第七十四章 不如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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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段鴻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皺了皺眉頭,麵色冰冷,身上的衣服還帶著滾燙的溫度,冒著點點熱氣。
    “天啊!”艾子嵐心一驚,忍不住驚呼一聲,一邊慌亂地用手去擦拭衣服弄濕的部分,一邊十分自責懊惱地說,“對,對不起……”
    她真是笨手笨腳。她怎麽也沒想到,不到一天時間,她就又弄髒段鴻煊的一件衣服。如果從價值上來說,她就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
    手指不自覺地胡亂觸碰著段鴻煊的身體,才發現堅實的胸膛熱得嚇人,一時不知道是灑掉的咖啡的溫度,還是身體本身的溫度。
    “這次,你打算怎麽辦?”段鴻煊清雋俊美的麵容上平靜無波,透著淡淡的寒意,目光幽深地逼視著艾子嵐,灼熱的氣息包圍著她。
    “啊?”被質問的艾子嵐有些茫然地看著他,手足無措,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她能怎麽辦?好像除了洗幹淨還給他,就隻剩下賠償了。
    然而這兩樣,似乎都不是很好的選擇。前者,段鴻煊或許會嫌棄吧。後者,她隻能盡力而為。畢竟,現在尚未畢業的她身上一點積蓄也沒有,還負債累累。
    “這件衣服,我是不打算要的了。”果然,段鴻煊冷冷地說,瞥了眼沾上大麵積灰褐色汙漬的襯衣,臉上不悲不喜,眸中快速地滑過一絲鋒利,“你要怎麽補償我?”
    “我願意賠償……”透著肌膚觸摸著段鴻煊衣衫的嫩手忍不住縮了縮,艾子嵐小心翼翼地說,聲音微弱。
    “你賠得起嗎?”段鴻煊一把抓住她欲抽回的手,冷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聲音清冽,“還有上次的欠債……”
    “呃……”艾子嵐有些囁嚅,臉色微紅,目光躲閃,很沒骨氣地慫了,嬌嫩的手被段鴻煊緊緊地握著,隻是堅定不移地說,“該賠的我會賠,不會少半點。”
    現在的她確實賠不起,隻能等以後一點一點地慢慢還。這一點,段鴻煊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我現在就要你賠呢?”段鴻煊卻沒有放過她,步步緊逼,不顧衣衫上的汙漬,朝她靠過去。
    “那……沒有。”艾子嵐一時無言以對,又被他慢慢壓過來的身子惹急了,有些惱怒地說。
    她真的險些要脫口說出一句名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很好。”看著艾子嵐有些無賴的樣子,段鴻煊不怒反笑,輕輕鬆鬆地就攬上她纖細如柳條的腰肢,身體緊緊貼著她,聲音若有若無地撩人,“不如肉償?”
    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像要把她融化,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隨便一個簡單的呼吸都能輕易地引起對方身體上的反應,微微起伏的胸膛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他溫熱的胸膛。
    段鴻煊的手悄無聲息地滑進她的衣間,慢慢地一點點向上遊移,越過妖嬈苗條的腰肢,覆上嬌嫩飽滿的果實,引起她雪白肌膚的陣陣顫栗。
    空氣間的溫度越升越高。
    感受到身下頂著自己的擎天巨柱,艾子嵐又羞又惱,俏臉紅嫩,嬌憐可人,深深地為自己方才居然還懷疑段鴻煊的能力而感到後悔。這不,苦果馬上就來了。更關鍵的是,她居然十分不爭氣地起了反應,渾圓悄然挺立。
    肉償……恐怕他打的一直是這個主意吧。艾子嵐咬了咬牙,卻又無可奈何。誰讓打翻咖啡的人是她呢?索求補償是非常正當的。隻是,這個方式,有點少兒不宜了。
    “別這樣。”盡管被撩撥得意亂情迷,艾子嵐還尚存幾分理智,忍不住輕輕地握住他不停擺弄的手,說出的話語不自覺地夾雜著幾分嬌媚,“段總,注意一下,這裏是辦公室。”
    明明現在還是上班時間,為什麽突然開車?她漸漸承受不住了。
    “那不是更刺激嗎?”出乎意料地,段鴻煊反而更加沒臉沒皮地說,和平時斯文冰冷的他簡直大相徑庭。似乎相比在家中,辦公室這個特殊的地方確實更能激發他的興致一樣。
    “段總……”艾子嵐簡直要對段鴻煊的無恥佩服得五體投地,身子柔軟無力,聲音微微沙啞,麵色潮紅,散發著迷人的光輝,無奈地小聲控訴,“你這是潛規則。”
    潛規則?嗯,好像還不錯。他很喜歡。
    她到底知不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巴不得被他潛規則?但是,那些人他一個都不要。他隻想潛規則她一個人,至始至終都是她一個。
    “那又怎麽樣?”段鴻煊忍不住輕輕一笑,笑得明媚迷花了她的眼,挑了挑眉,目光邪肆,溫吞地吐露話語,“子嵐,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你覺得,如果發生什麽事,反抗有用嗎?”
    靠近過來的俊顏帥得令人窒息,近在咫尺,散發著攝人心魂的魅力。
    “你……”
    反抗確實沒有用。艾子嵐很清楚這一點。但是段鴻煊真是肆無忌憚得十分可惡啊,就這麽宣告著他的強大和無法征服,讓她氣得有些牙癢癢。
    心裏是這麽想的,艾子嵐也是這麽行動的。
    此時的她正靠在段鴻煊的胸前,被他緊緊地貼在櫥櫃前,雙手肆意地遊走,昂然聳立的巨大一直在她的身下不停地摩擦著,像是要找到宣泄的出口,溫熱而勃大,讓艾子嵐瞄都不敢往下瞄一眼。
    很快,艾子嵐便麵無表情,毫不留情地用貝齒狠狠地咬了咬段鴻煊的胸膛,隔著衣衫,混合著咖啡的香濃味,有些苦澀。力道不輕不重。輕了沒作用,重了怕賠償。她深深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分寸的。
    “嘶。”萬萬沒想到這隻小野貓會突然反擊,段鴻煊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擰了擰眉,幽深如大海般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倉皇,目光微冷,仿佛要把她看得透徹,“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債主的?”
    不僅是丈夫,上司,現在還是債主,段鴻煊的身份可真是多重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