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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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一紙婚書定終身 !
    一個大的懷抱把我撈在他懷裏,我以為是色狼,還反抗了幾下。
    但是他摟的更緊了,一股薰衣草的香味撲鼻而來。
    我皺著眉回頭,看到是阿殤,他先是審視著我,輕蹙了下眉頭,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臉紅的低下頭。縮進他的懷裏。
    聞到那股好聞的味道我就知道是阿殤,我怎麽這麽笨啊!
    我懊惱著。
    外邊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
    人們才重新回到電梯裏。
    之後我們去了民政局。
    拿著結婚證出來時,我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內心又隱隱的有些不安,我側臉,看向阿殤,他盯著結婚照看了一會兒,然後隨手給了我。
    我看不出阿殤的喜樂,他給的很隨意,隨意到在他看來這隻是一張紙。
    心底有點失落,可能男人與女人不一樣,女人感性,男人理性。
    阿殤自從上車後一句話也不說,直到我擅自開了音響,他才回過神來,勾起嘴角,問我:“想聽什麽歌?”
    在我看來,他的笑很勉強。
    我搖搖頭,隨即又關了音響。
    看向窗外,他沒再說話。我們一路沉默著,他都沒發現我心情不好。
    那種失落又難過的情緒越來越重,我有點壓抑,認識不到半年就結婚,是不是太快了,又或者是他後悔了?
    想到這個原因,我心裏悶悶的。
    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阿殤,阿殤之前寵我寵到我以為他不會在乎我們之間的差距,而我也忘了我們之間的鴻溝,但是現在,兩段愛情告訴我,選擇結婚對象一定要門當戶對的。
    到了樓下,阿殤沒下車送我,他看起來很低落,他的眼睛裏沒有了往常的光輝。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隨手拿起一根煙,別在嘴邊。
    伸手就往兜裏摸打火機,邊找邊說:“蘇瞳,我給了你鑰匙,把你的行李搬過來,一起住。”
    他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蹙著眉頭,把煙擱在一邊。
    我記得他從來不對著我,或者在我麵前抽煙的。
    阿殤的臉還是那麽的俊美,隻是有點陌生。
    心裏有點苦,我點了點頭,立馬轉身,我剛走了兩步,他的車子就絕塵而去。
    我覺得阿殤心裏有事,他在登記結婚的時候,就心不在焉的樣子。
    到底是什麽事困擾著他?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跟著他的車走去。
    他的車速很快,有好幾次差點跟丟。
    看著路型,我好像知道是哪裏了。
    是醫院,我去過幾次,慢慢的有點印象。
    正想著就到了醫院,我下車尾隨在阿殤身後,他太著急了,以至於都沒有發現我。
    他到底樓直接進入一個房間裏。
    我趴在病房的門口上,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她衝阿殤笑了笑,即使臉色蒼白,那種笑就像是百合,淡雅芬芳。
    連我這個女人看了都有些心疼。
    心裏有點堵,我和阿殤結婚了,他跟另一個女人見麵都不告訴我,有點被打入冷宮的感覺,我和女人相比,我低到塵埃。
    靠在牆上,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無助,仿徨包圍著我。
    現在心裏很難受,我嫉妒那個女人,嫉妒的發狂。
    我的喉結滾動著,一把把的淚往肚子裏吞,我告訴自己,蘇瞳,這是你自己做的決定,你要自己承受,不能哭!
    心裏憋屈的要死,眼不見心不煩,我打算起身要走的時候,一聲清亮的聲音驚訝的叫我:“蘇瞳?”
    我抬起頭,仰望著俯身看我的男人,他的耳朵上有一個閃亮的耳釘,他的麵孔很好看,卻帶著一絲憂鬱。
    就是上次阿殤帶我去ktv看到的憂鬱男子,那次他給我的印象很好,很安靜。
    我看到是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此時我的腿有點麻木,他伸出一隻手,我遲疑了一下,他示意我抓住,我握了上去,他一把把我從地上拽起。
    他的指尖很涼,像是他的表麵一樣,有點冷,寫著生人勿近,怪不得那些小姐隻給他倒酒不敢接近他。
    我放開了他的手,低著頭。
    “我帶你進去吧!”
    我很想進去,但是阿殤會知道我跟蹤他,他會怎麽想?
    我反射般的搖搖頭,抬起頭看他,他的眼睛有點小憂鬱,五官不像阿殤那般硬朗,有男子氣概,整體來說,就像是鹿晗那樣的明星的長相。
    是一張讓女人看了都會臉紅心動的臉。但是任何男人跟阿殤比起來,在我心裏,都沒有他好。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自卑,懷疑阿殤對你的喜歡,但是你進去了,就可以知道答案了不是嗎?”
    他的聲音依舊清亮,卻說到我心坎裏去了。
    “我跟你進去。”我小聲的說著,聲音堅定無比。
    無論發生什麽,我都要相信阿殤,因為我們是夫妻。
    男人推開門,我們進去,看到阿殤正在為病床上的女人削蘋果,女人幸福的看著他,眼睛都不轉一下。
    我心裏酸的要死,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發不可收拾。
    我想質問阿殤,可是我的理智和我的性格不允許我這麽做,隻能靜靜的看著。
    眼眶開始發紅發熱。
    我們進來了有五分鍾,阿殤削蘋果太專注了,沒有看到我和男人。
    倒是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叫了男人一聲:“辰光。”
    我第一反應看向男人,原來他叫辰光!
    接著女人指著辰光,又看看我,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看起來她很高興的說:“這是你女朋友?”
    阿殤放下水果刀,然後回頭,看到我,我們四目相對,他很自然的把我拉到他身邊,問道:“不是讓你把東西搬到我家嗎?”
    阿殤對著他們說這些,不就是宣布我們的關係嗎?
    我瞬間委屈的想要落淚下來。
    我沒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他,他這兩天皮膚好像粗糙了,有一些小胡茬,雖然不整潔,但是看起來像帥大叔,成熟穩重。而阿殤,隻有二十四歲。
    阿殤小時候的經曆厚重的可以寫成一本書了,他的心理年齡,遠在四十歲。
    他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咱家什麽都有,不用搬,我忙糊塗了。”
    整個房間隻有阿殤在講話,氣氛有點尷尬,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們,女人沒有血色的微微有點紅,還有嫉妒和憤怒的小火苗在眼裏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