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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一紙婚書定終身 !
    楊玲本來心情不爽,她擼起袖子,說道:“欺負姐家沒男人了是不是?”
    男人上下掃視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都住別墅了,會在乎這點小錢嗎?再說了你們來錢多快啊,陪有錢人睡一晚,夠我一個月工資了。”
    竟然把我們想成那種賣的女人,我攥起拳頭,看著前視鏡司機醜惡的嘴臉,恨不得砸碎他,什麽行業都有這些渣,要是今天阿殤在的話,他絕對不敢說出這種話,這個時候,我突然有點像阿殤了。
    楊玲現在本來心情就糟糕,她指著男人說道:“你再說一遍?”
    男人看出楊玲心情不好,他沉默了一會兒,諾諾的說道:“你們把那…二百塊錢車費給了,我就走。”
    我剛想跟司機理論,楊玲開門發現開不了,她掏出兩張紅色的毛爺爺,對司機說道:“想要錢是嗎?給你就是了,但是得先讓我們下去吧!”
    我呆呆的想,楊玲就這麽妥協了嗎?這不像楊玲的作風,她霸氣的對我說:“蘇瞳,下車。”
    楊玲從後備箱拿了行李箱,繞到我跟前,她牽著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心想楊玲這是幾個意思,我有點看不懂,她故作鎮定的走了兩步,說道:“最看不慣這種人,哼,想要兩百塊,給他一毛錢都嫌多!”
    我還是頭一次幹這種事情,有點刺激,還有一些欽佩楊玲的膽大,原來做這種事這麽爽,我想此刻那個司機都懵了。
    很快,身後傳來車門打開的聲音,和男人氣急敗壞叫我們的聲音:“你們回來……還沒給錢,五十就行。”
    我們此刻走到了大門口,我關門的時候,看到男人追到半路,一副絕望的樣子。
    我掏出五十,夾在門口,招了招手,示意讓他來取。
    楊玲沿著柏油路走著,行李箱的輪子與地摩擦發出“輪輪”的聲音,她側著臉,說:“蘇瞳,你太心軟了,要我說就不該給他。”
    我隻是笑笑,掙錢真挺不容易的,她忽然看到路上兩邊草坪和花草,以及景物,眼睛都亮了:“蘇瞳,你家真漂亮,草坪純天然,一塊兒草坪頂我那小家幾間呢!”
    我雖然看多看久了,但仍然覺得這裏很美,突然想起我剛來別墅的時候,是晚上,一眼望去,燈光像是太陽,照亮了這裏,特別美,和楊玲此刻同樣的感受,最近一直是快節奏的生活,都是車從門口到公司來去,都沒有好好的欣賞這裏。
    我說:“後邊還有遊泳池,健身房,唱歌房……”我說這話不是炫耀,隻是她心情不好,可以放鬆一下。
    進了家門,我幫她放了行李,收拾一間房出來,她站起身在家裏繞了一圈,眼裏的驚歎落入我的眼中,我扔給她一隻蘋果,她咬了一口坐下,對我說:“蘇瞳,我一找到房子,馬上就搬出去。”
    我笑了笑:“不用著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楊玲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她用空閑的手握住我的手,很深情的說了聲:“謝謝。”
    我們打開電視看綜藝節目,一直都是我在笑,她看著節目呆呆的,我好像知道她的內心,一段時間高興不起來了,就像我當初失去孩子,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到了中午,我去做飯,她還是呆呆的看著電視,連我離開都沒有發覺,或許她是在想事情,我看著她有些心疼。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一直默默的吃飯,心情一直低落,我看著這樣的她也不是辦法,說道:“楊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大哭一場,發瘋也好,你這樣……”我很擔心她這樣會憋出毛病來。
    她突然抬起頭,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說道:“蘇瞳,我下午想回趟老家,我好久沒回去過了,我想看看我爸媽。”
    我點頭,也好,她剛剛的樣子就像是死灰一樣,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她。
    此刻,我終於能明白,在我經曆苦難,心情低落,阿殤陪著我的時候他會跟著我難受,有多擔心。
    我不放心楊玲自己走,親自送她到飛機場,才放心,臨走時,她抱了我一下,聲音很輕,說了一聲:“蘇瞳,謝謝你一直這麽照顧著我。”
    我輕拍她的背,認真的看著她:“你不也照顧我嗎?還跟我這麽客氣。”
    她走後,我歎了口氣,我們的婚姻第一次都不幸,但願她過了這個坎兒,將來能和我一樣幸運,遇到阿殤這樣有責任的男人。
    突然之間,我又想阿殤了,想他溫暖的懷抱,想他的親吻,想他溫柔對我說話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麽?
    我手裏捏著手機,拿起電話,現在是下午一點多,他會不會在休息?我遲疑著,要不要打給電話給阿殤。
    手指不受控製般的,直接按了快捷鍵,電話打了過去,不知怎麽內心激動又忐忑,怕他在睡覺吵醒他。
    打了一通沒接聽,心裏一陣低落,想著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再打,收起手機,直接去了公司。
    這兩天已經把大量的工作弄完了,再有客戶公司都沒接,現在我是百無聊賴,想著阿殤說要我做品牌的事,我現在才深深的覺得,沒有阿殤,我什麽都不懂,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我感傷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是許久未見的辰光,他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嘴角的笑恰到好處,眉清目秀,溫文儒雅。
    我們目光相撞,會心的相視一笑,他推玻璃門進來。
    我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給他,他坐在椅子對麵,兩手搭在大腿上。
    他微笑著,像陽光一樣溫暖,牙齒整齊又潔白,說:“阿殤說你要辦品牌是嗎?”
    我點頭,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因為我總是感覺自己比起那些大牌的設計師差的很遠,我剛剛得了獎就要做品牌,會不會有點自不量力?而且做品牌還是給我想的,我連點想法都沒有,可以說除了設計,一無是處。
    我臉紅著點了點頭,沒想到辰光笑的眼睛彎彎的:“可以的啊,蘇瞳。”
    “瞎折騰唄,其實我也不太懂。”我坐在椅子上,有些靦腆,對不熟悉的事物,說話都沒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