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進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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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無論楊玲說什麽,我都懶得搭理,楊玲很衝動的說:“蘇瞳,你這麽幹把我當什麽人了?我不用你假惺惺的犧牲,你這麽做,隻會讓我不安,我寧願自己還債!”
楊玲反應越激烈,惹得沈老板越不爽,他一招手,兩個大漢走來,架住楊玲就走,我看著有些不忍,我也不想這樣,隻是她看不懂這譜。
我看著楊玲掙紮反抗邊被粗暴的拖走,邊叫囂著:“沈帆,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不能傷害蘇瞳,蘇瞳,你不能這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你還有陳默,你讓陳默怎麽辦?”
我懊惱著,楊玲突然提起陳默幹嘛?沈帆就是衝著陳默來的,她越說我和陳默不一般,沈帆越是和我過不去,倒是我和他談條件,會好很多。
他嘴角一直帶著邪魅的笑,他身子向後仰,翹著二郎腿,說:“現在清淨了,你要是願意替的話,把這份合同簽了。”
他衝下屬點頭,身後的穿西裝,留著胡子,看起來很成熟的男人身子傾斜,把合同和筆放在桌子上,轉了一下轉盤,合同就到了我的麵前。
我坐下,翻了翻合同大致看了兩眼,都是不平等條約。
我“啪”的一聲把合同合上,慢悠悠的說道:“我有條件。”
心裏一直跳個不停,我不確定他會不會答應,但是我隻想賭一把,一直沒拿出的左手,手心早已汗濕,我表麵強裝鎮定,這對我來說像是一場硬仗,隻要表現的有氣勢,滴水不漏,談判完,就算贏了。
沈帆他輕輕的“哦?”了一聲,尾音上揚,他說:“什麽條件?說來聽聽。”
“五年是不是太長了,我想把五年改成一年,隻要在你身邊一年。”
他眯著眼睛看我,我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嘴角的笑漾開了,很好看。
他看我的眼神有種探究的意味,伸出食指,指著我:“你是第一個跟我談條件的人,跟我討價還價,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我笑了笑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我不會勉強。”
說完我站起來,打算離開。
我剛走了兩步,腳步很慢,心裏想著,快叫住我,快叫住。
“站住!”慵懶的聲音硬氣了幾分。
我站定,然後回頭,看到他手摸著下巴,像是在思索什麽。
“我頂多就少你一年的時間,不然也免談,沒了你,我照樣能把陳默打垮。”
我心裏一驚,果然他針對的是陳默,盡管隻是綿薄之力,我也要幫陳默,我想讓他知道,在困難來臨的時候,我在他的身後。
我笑了笑,說:“陳默雖然拋棄了我,但是以他霸道的性格來看,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他會怎麽樣?不用想,你也知道,所以,我對你還有利用價值,而且我們的目標一致,都不想讓陳默好過,不是嗎?”
他眯著眼睛看我說:“蘇瞳,你是不是在耍什麽花樣,我了解過你,以你的性子,不會這麽狠的。”
我緊張又害怕,緊緊的攥著拳頭,指尖挖進肉裏,那種疼痛提醒著我,不要慌,不要前功盡棄。
我大腦快速運轉著,說:“外邊的大屏幕播著我和阿殤的婚禮現場,我相信你也看到了,阿殤那麽對我,我怎麽能放過他,所以說,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我想報複,也隻能投奔你了。”
沈帆思索了一會兒,說:“我這人不喜歡吃虧,看在你和我目標一致的份上,我隻要你四年的自由。”
我抽了一口冷氣,一想到四年沒有自由,特別沮喪,可是為了阿殤,做什麽我都願意,我滿臉堆笑的點頭說好,生怕他懷疑什麽,標準的露出八顆牙齒,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我麵前的合同簽了。
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他走後,我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我是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我聽到“踏踏”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雙三厘米的高跟鞋在我眼皮子底下,頭頂上一個聲音焦急的說:“蘇瞳,你答應沈帆什麽了?你是不是真的代替我去了?”
我點頭,緩緩的抬頭看到她滿臉的感動和內疚,她的眼淚混合著粉滑到嘴邊,帶著哭音說:“蘇瞳,你怎麽那麽傻啊!我和你隻不過認識幾個月而已,你就為我掏心掏肺,我……”
心裏難過的要死,我還要想著今後怎麽來應對沈帆,我拍了拍她的肩說:“這事衝著阿殤來的,我們都隻是工具罷了,沒有實質的用,我相信他不會拿我怎麽樣的。”
楊玲哭的梨花帶雨,她聽我這麽一說,頓時停下哭泣,愣怔了兩秒,信誓旦旦的說:“蘇瞳,你要是受點傷,我就跟他拚命。”
我突然被逗笑,像楊玲和我這種小人物,暫時都隻能任人宰割罷了,她這麽一說,我還很受用,可是到後來,我才知道,楊玲說的不隻是一句話。
到了晚上,楊玲和我到袁磊留給我的房子去住,回到家,感到一陣孤寂悲涼,我收拾家裏,楊玲下樓買了一些食物,家裏開了火,才感覺有點焰火,有家的味道。
晚上炒了兩個小菜,煮了一湯,吃過飯後,我們就在剛好兩個人的床上,看著天花板,聊了起來。
楊玲跟我講述了她離開那個有阿殤在的家後的一切經曆,雖然說過一次,但是這次的更加的詳細。
她的聲音平緩了很多,看著天花板說:“我被薑陽逼的沒辦法,隻能去夜總會,我記得我到一個房間裏,裏邊有個染黃色頭發的男人指著要我,另一個男人則漫不經心的在看視頻,裏邊有你,我驚喊了一聲你的名字,男人指明要我,後來兩個人離開,密語了一會兒,他們回來後,讓我簽一個合同,讓我任意提要求。”
我看著楊玲漂亮的側臉,她三十多歲,皮膚還是那麽的好,就像一朵開的正豔的玫瑰。
“蘇瞳,我臉上長花了?”她摸了摸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