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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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玲這麽說的時候,我有點心疼她,二婚真挺不容易的,好在我們都沒有孩子,相對好點,我們心都受過傷,重新愛上一個人,挺難,當時我離婚的時候,幸好一直有阿殤在我身邊陪著。
我害怕楊玲再次受傷,看著她緩緩的說道:“楊玲,我覺得,黃易是個比較花心的人,所以我覺得,你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避免不必要的傷害。”
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我知道,有錢人都愛找女人,我早看透了,而且我對他沒感覺。”
聽楊玲這麽一說我放心下來,然後閉眼踏實安穩的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來是四點多,剛醒來就有電話打來,我看了一眼是沈帆,睡眼朦朧的接起,我聽到他在那邊特別諷刺的笑著說:“蘇瞳,沒想到你還挺值錢的,也不知道陳默哪兒來的消息,他要跟我手裏買你的合同,你說我要不要賣給他?賣多少給他好呢?”
我心裏一驚,阿殤動作這麽快?完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沈帆現在來跟我說什麽意思?我有點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是我想在急著應對沈帆,絕對不能在他麵前露出什麽破綻來,我小心翼翼的開口,“那你會把我們的合同賣了嗎?”
“蘇瞳,你是不是想走?”他的聲音不再慵懶,反而直白認真的問我。
大腦快速運轉著,怎麽說才能讓他不懷疑我,不惹他不快,我笑了笑說:“沒有,我想待在你身邊還來不及,怎麽會想著走呢?”
心裏十分忐忑,生怕他懷疑我說的話,我聽到那邊低低的笑聲,他說:“那就好,放心,我不會把合同轉的,他越是在乎你,越說明,你捅刀子,他會更加的痛,不是嗎?”
我一聽,抽了口冷氣,是啊,我捅刀子,比誰都疼……
我像丟了魂一樣,呆呆的掛了電話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
“哈~”睡著的楊玲突然醒來,她揉了揉眼睛看著,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蘇瞳,你怎麽了?”
我回過神來,扯出一抹笑,說道:“沒什麽。”
“你笑的那麽難看,還說自己沒事,騙鬼呢!”
我自知瞞不過她,我哭笑了一聲,問楊玲:“沈帆叫我在阿殤的背後捅刀子,你說我該怎麽辦?”
我求助般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給我想個辦法,她沉思了一會兒,說:“蘇瞳,捅刀子也有輕重,你可以選擇一些輕的事。”
輕的事?就是對阿殤不太重要的事,我的腦袋裏一直重複著,對阿殤不太重要的事,那種事又有哪些呢?
我正思索的時候,楊玲已經下床,沒過一會兒,門鈴響了,我去開門,看到黃易在門口,然後我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他看到我皺了皺眉,然後警告的對我說:“蘇瞳,我勸你不要腳踏兩隻船,到時候船翻了,我的兩個兄弟為你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也不會放過你。”他手插在褲兜裏,惡狠狠的說著。
他還挺仗義的嘛,就是不知道當他知道沈帆和阿殤有仇有怨的時候,會幫誰?
我警告的語氣對他說道:“黃易,你要是傷害楊玲,我第一個找你算賬。”
他輕輕的撩撥了下眼前的頭發,輕笑著,似乎是對我說的話的一種輕蔑,也像是覺得我說的話可笑。
他這個態度,我有點慍怒,這種不正經的人,怎麽可能對楊玲一心一意?
但是接下來,他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這次我是認真的。”
我一愣,他在我心中一直是發情的貓的形象,他這麽說,我竟然有點相信他了,我麵無表情的側過身子,給他讓路,他進去,坐在沙發上,看向衛生間的門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裏邊楊玲正在洗漱,我想他是認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表情是藏不住的。
我正羨慕的看著他倆的時候,一個電話把我勾回神,看了一眼屏,是沈帆,我接起,隨之而來的是小緊張,他幹脆利落的說:“直接來沈氏集團,現在。”
我換了身衣服,快速的整理了一番,正趕上楊玲和黃易出門,楊玲看我著急的樣子,說:“蘇瞳,你著急的想要去投胎啊!”
我說:“比投胎還著急。”
我衝楊玲擺了擺手,馬不停蹄的下樓,到了樓下,站在路邊等車,很多騎自行車的大媽從我麵前走過,但就是沒有出租車。
我看了看表,沈帆跟我說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分鍾了,我在路邊有些心急,不停的看手表,楊玲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她打扮的很隨意,踩著一雙高跟鞋,走到我麵前說:“這哪兒能等住個車啊,上車,我讓黃易送你一程。”
我朝黃易車的方向看了看,他穿著黃色的襯衫,暗黃色的褲子,戴了一副墨鏡,特別的有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的喇叭一直在叫,我遲疑了一會兒,想到沈帆那骨子裏的狠厲,我邁開腿,朝車子走去。
坐上車後,他淡淡的說:“去哪兒?”
我有點不自在,好在楊玲在我身邊,她握了下我的手,我說:“沈氏集團。”
楊玲看我的表情有點內疚,她難過的說:“蘇瞳,要不是你,我都不可能過的這麽逍遙自在。”
我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事都過去了,這是我自願的,不要再提了,好嗎?”
她眼睛有淚光閃爍,點了點頭。
我抬頭看向前方,餘光看到黃易抬頭在前視鏡看我們,他帶著墨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很快到了沈氏,我下車後,車子就已絕塵而去。
一路上小跑到前台,一個姑娘穿著職業裝,甜甜的笑著說:“你是蘇瞳蘇小姐嗎?”
我點頭,她微微的笑著:“請跟我來。”
接著我就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會議室,三米上的桌子上,最裏一端坐著沈帆,他翹著腿,吊的就像一個大爺,玩著手機。
我慢慢的靠近,走路很輕,生怕驚擾了他,他頭也不抬的說:“坐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