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大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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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阿殤,眼淚一個勁兒往上湧,眼淚從眼眶沁出來一點,他心疼的為我擦了眼淚,說我:“出息!”
    其實麵對感情,我倆都沒好到哪兒去,反而是這樣,我們才是真的愛對方。
    他吐了口氣說:“要不是你那好朋友楊玲,到現在我都被你悶在鼓裏,我差一點放棄你。”
    這時我真的挺感謝楊玲的,臨走了,給我送了這麽好的一個禮物,沒有什麽比這份禮物更好了。
    阿殤那張英俊的臉看著我,手指朝我勾了勾,像是勾魂一樣,我感覺自己對阿殤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他說:“過來,讓我抱抱你。”
    我走到他身邊,他把我一把拉到他懷裏,坐在大腿上,他蹭著我的脖子,小孩氣的說:“蘇瞳,我想吃肉。”
    我臉一紅,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後來我們從沙發上滾到床上,突然一陣來電鈴聲吵著我們,阿殤沒搭理手機,繼續我們的熱火朝天,來電鈴聲一直響個不聽,一通接著一通,我的性趣淡了下來,想著他會不會有什麽急事,於是推了推阿殤,他無奈的下床,拿到手機隱忍著生氣,接著接起來粗糙的罵著:“辰光,你他媽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我正給你造小侄子呢!”
    我在一旁聽著一陣臉紅,以前沒覺得阿殤說話糙,現在說話粗糙,很爺們!
    我沒聽到辰光說什麽,但是從阿殤的回答來看,他應該問和誰?
    “除了蘇瞳,哪個女人我能提起性趣?”
    之後掛了電話,阿殤跑到床上把我撲倒……
    第二天一早,有條短信發過來,是辰光,他說:再也不會打擾你,祝你幸福!
    我微微一笑,把手機收起,下床做飯。
    阿殤還在睡夢中,他說跟我分開,我到沈帆身邊後,他整晚都睡不安穩,而昨天……想起昨晚我們,我的臉不禁熱了熱,此刻他睡的如此香甜。
    做好早餐後,阿殤正好起來收拾好,他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手上帶著一塊銀盤黑表帶的瑞士手表,整個人就像是就像是從電視裏走出來的霸道總裁,彰顯氣質。
    這或許是一種習慣,每次我做好早飯後,阿殤準時醒來。
    吃過早飯後,我去沈氏,阿殤去他公司,早早的來到沈氏,坐在沈帆的辦公室處,我看到一個身影,女人穿著清潔工的衣服,露出一個側臉,在那兒認真賣力的擦玻璃。
    我看的起勁兒,隱約覺得她有點熟悉,很多人進進出出的沒人會注意她,隻有兩個看起來身份相差懸殊的女人走到過她的身邊,一個女人同樣穿著清潔工的衣服,她同情般的拍了拍女人的衣服,另一個女人像是家境很不錯,一頭大的波浪卷,長得很漂亮,隻是那張臉給人一種油膩的感覺,會發光似得。
    她看女人一種不屑的眼神,還有嘲笑,高傲的從女人身邊走過。
    我看了一會兒,這就是底層的人,永遠被人用一種看不起的眼光,曾經的我就是如此。
    在辦公室百無聊賴,隻能透過玻璃,看著外邊的人進進出出,眼睛無意一撇,看到沈帆,他穿著白色的外套,黑色的褲子,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包朝辦公室走來,心情很平靜。
    以前見到沈帆總覺得他是一個惡魔,有錢隻手遮天,可是自從發現他心底脆弱,痛苦,而阿殤在我的身後,我突然被不是那麽怕他了。
    就在他快要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他突然在那個清潔工麵前站住了,他微微皺眉,清潔工手裏拿著一塊兒鹿皮,看到他那刻,她把頭低下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沈帆邁著長腿,朝這邊走來,清潔工丟下鹿皮,在他身後跟著,然後一前一後,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見到清潔工的正臉,我才看清,是沈帆的前女友,她的麵容有些倦怠,一點也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反而像是跟我同齡一樣,一個女人早熟,又早懷孕,早的進入社會,會比歲月摧殘的更快。
    我有點同情她,現在的社會,很多人都早熟,做了一些不可挽回的錯事,毀了多少人的前途。
    沈帆在沙發上坐下,他喜歡吊兒郎當的坐著,女人站在那裏有點怯懦,或許她覺得此時她與他身份懸殊,有點不敢說話。
    沈帆把手放在唇角,說:“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你?”
    女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沈帆,很小聲的說:“以前我是在沈氏的東部擦玻璃,今天剛調來這裏。”
    沈帆會意的點了點頭,沈帆叫他身邊的助理進來:“你去給她安排個輕鬆點的職位。”
    沈帆這麽做是我沒想到的,他雖然在公司給一個女孩安排職位是徇私,但卻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而不是把女人趕出去。
    女人慌亂的搖了搖頭,連連擺手:“不可以,我什麽都不會,會被人說閑話的。”她越說越小聲,有點不自信。
    助理已經進來,在一旁等著任務,沈帆說:“給她安排點輕鬆的工作,有什麽不會的,找個人教。”
    助理點頭,女孩也跟著出去,我坐在那裏,感覺這一天天,除了和看沈帆的計謀,對他順從這,一天沒什麽事幹,特別無聊。
    我撇頭看向沈帆問道:“接下來做什麽?”
    沈帆從沙發上坐起來,繞到我對麵的正椅子上,他一屁股坐下,看著我說:“還沒想好。”
    很多時候,沈帆想整阿殤,心裏連對阿殤下手的地兒都沒有,所以盲目的順著楊玲找到了我,他連對付阿殤心裏的模型都沒有,大多是想到什麽做什麽,所以我好幾次問他,他都說還沒想好,以前我以為他是賣關子,有自己的打算,相處的久了,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對付一個人,他隻是一個紈絝的子弟,沒有經曆社會的冷酷,所以心思還沒有縝密到做什麽都一步步的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