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姚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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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姚貝被阿殤捏的疼了,或許是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姚貝的眼淚從臉頰滑落,然後看向我,快速的不情願的跟我說了聲:“對不起!”
    那刻我有點震驚,看著阿殤,他放開了姚貝的胳膊,她拿著東西,飛快的跑了,過我身邊的那一瞬間,我聞到她身上香水的味道,看到她眼睛裏的淚流的很凶。
    之後房間隻剩下我和阿殤,房間很靜謐,隻是沉默了一會兒,阿殤轉頭問我:“想吃什麽?”
    我搖搖頭,發現一點吃飯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阿殤突然把他的長手臂伸過來,握著我的手,說:“不要為了別人而自己難過知道嗎?因為她們不值得可憐和同情。”
    我看向阿殤,是他說的這樣嗎?但是阿殤閱曆和看人的眼光,我深信不疑。
    之後我沒再難過,抿著唇點頭,阿殤叫來服務員,我們點了幾個菜一起吃了飯。
    吃完飯出去後,發現飯店外家裏的司機還在門口等著,頗有耐心的樣子。
    阿殤是怎麽來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現在要和我一同坐家裏的車,我打開車門的時候,一股歡快的音樂傳進我的耳朵裏,司機坐在那裏跟著唱,自己玩兒的還挺嗨的。
    我完全沒想到平時憨憨的司機會是這樣的,他表麵憨厚,心裏其實是很活潑的,我想到了阿殤,他表麵沉穩,內心又是怎麽樣的呢?
    我若有所思的瞟了阿殤一眼,他皺著眉,打量了我一眼說:“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唱歌?”
    我忙不迭的點頭,阿殤寵溺的看了我一眼,刮了下我的鼻尖。
    上車後,司機從沉浸的歌聲裏回神,看到我們之後,他臉紅了幾分,也沒扭捏,把我們送回了家。
    回家後,阿殤真給我唱了一首歌,薛子謙的《認真的雪》,悅耳動聽,聽得我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節奏輕輕的拍手,深情的看著此刻罩著光環的男人,帥氣英俊挺拔,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行係,才會遇到阿殤。
    唱完一首阿殤坐下,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兩口,讓我接著唱。
    我唱歌是屬於沒感情的那種,所以我拒絕唱歌,阿殤用那種期望的目光看著我,他太會演了,讓我不忍心,最後鼓起勇氣,拿起話筒,唱了一首《愛河》。
    “聽了別後悔!”我提前警告道。
    他輕輕的點頭,手裏拿著透明的水杯,溫柔的注視著我。
    我唱歌和念差不多,從始到終,阿殤都沒嫌棄過,但是我自己真的唱不下去了,自暴自棄,唱了一分鍾,自動下台。
    阿殤摟著我,沒評價剛剛我唱的歌,我想他也許不想再聽第二次了,還好我有自知之明,停了。
    他蹭著我脖頸,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環著我的腰,低沉著嗓音說:“多會兒徹底回旗山市,總不能一直待在那裏吧!”
    他性感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膜,我回頭目光與他對視,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瞳孔,那裏有一個縮小版的我。
    我環著阿殤的脖子,想了想說:“明天吧,我去辭職。”
    阿殤獎勵的在我額頭上吻了一口。
    下午的時候,阿殤在陽台上接電話,我正好要去衛生間,阿殤叫住了我,讓我接電話。
    我疑惑著向他走去,接過電話,一聽對麵是楊玲。
    她咳嗽了一聲,問我:“蘇瞳,你在旗山市嗎?”
    我緩緩的說:“我在。”
    五個月沒有見楊玲,真的很想念,所以我現在處於一種別樣的情緒裏,這種情緒,讓我說話慢了幾拍。
    楊玲說:“你這幾個月失蹤了?不知道來找我嗎?你的事我聽黃易說了,下午我去找你。”
    我哽了下,點頭應聲:“嗯。”
    我正收拾著呢,沒過二十分鍾,楊玲就來了,本來打算就留在家裏的,但是楊玲硬要出去,說家裏太悶,出去透透氣。
    阿殤疊著腿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放了一杯水,看報紙。
    楊玲拉著我要出去,他把報紙放在膝蓋上,對我說:“早點回來!”
    “還怕我拐跑蘇瞳啊!”楊玲開玩笑的說著。
    他隻是寵溺的看著我,我點了下頭,我們走出去。
    司機把我們送到了新百商場,我怕司機還會一直在那裏等我,便跟他說:“你去忙自己的吧!”
    司機手握著方向盤,點頭,搖下車窗說:“夫人,什麽時候回給我打個電話。”
    被來回接送著實像個小孩子似得,而且特麻煩,我忙擺手說:“不用,我晚上自己打車回去。”
    司機有些為難,他頓住,跟我說:“先生說讓我親自接送您。”
    楊玲給我一個:看,陳默就是怕你跑的眼神。
    我無奈,隻好點頭。
    司機走的時候,楊玲說:“陳默對你太寶貝了。”
    司機發動引擎,他看我,想說什麽又不不說,待我轉身的時候,司機猛的開口:“因為最近黑車很多,別墅區偏僻,所以先生務必讓我把您親自接回家。”
    我理解的點頭。
    然後我們去了一家咖啡館喝咖啡。
    在咖啡店內,楊玲嚷著要我把我的經曆講給她聽,她聽了瞪大眼睛看我,就像是在聽故事一樣。
    她邊攪著咖啡邊說:“要是別人來講我肯定不會信,但是是你,我信了,第一次遇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呐,還玩兒黑社會?他以為他是劉強東嗎?”她一手比劃著,還帶著誇張的表情。
    我靜靜地看著為我憤憤不平的楊玲,她罵起人來手舞足蹈的。
    “還好你家陳默天下無敵,不然,你和陳默就是苦命鴛鴦,是梁山伯與祝英台了。”
    那些經曆剛在我腦子裏滾過一遍,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我再也不想再發生第二遍了,太痛苦。
    楊玲看我表情有些崩緊,沒繼續聊下去,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問:“最近過得怎麽樣?”
    楊玲歎了口氣,漫不經心的說:“就那樣!”尾音微翹。
    “你和黃易都快一年了,你們沒點打算嗎?”
    楊玲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她又歎了口氣說:“黃易帶我去他家了,老爺子沒說什麽,隻是說讓我早點懷孕,隻要我懷孕了,就進家門。”她尷尬略帶無奈的說著。
    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不需要門當戶對的豪門,頓時很為楊玲開心:“這樣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