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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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遲緩的說著,我特別認真的看著,聽他說出下文,他快速的說:“什麽都沒有!”
    怎麽可能?他當時對姚貝眼裏充滿了愛意,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我不相信的眼睛,刮了下我的鼻尖,說:“你就這麽希望你的老公被別人睡嗎?”
    我搖搖頭。但是我依舊疑惑,阿殤是影帝嗎?怎麽可以把喜歡姚貝的眼神演的那麽像?還是說,他是愛姚貝的。
    阿殤看出我心裏所想,他幫我把鬢間的發絲撩到後邊,他目光深沉的說:“昨天看了視頻,我本來是要去討伐熊紅紅的,但是在我走的時候,姚貝抱住了我,她悄悄跟我說,視頻裏被人強奸的女人不是你,而是她,受了那麽大的侮辱,她也心裏有恨,想要報仇,所以我們演了一出戲,把牆角的監控打碎,我們來了他的老窩。”
    原來這一切,隻是他們演的戲嗎?我捂住嘴巴,都驚呆了。
    姚貝是明星演員,她演技是毋庸置疑的,讓我驚的是阿殤,他可是什麽都學過,卻演的那麽自然,那麽深情,連我都被他騙到了,胖男人向姚貝求救,就是因為看到阿殤表演對姚貝的愛吧!
    我驚歎一聲,阿殤說:“你還要放開我嗎?”
    我立馬搖搖頭,換了一個心情。
    之後我們走了出去,看到那些無辜的人,陸續的出去,最後我把目光定格在沈帆的身上,他隨意的坐在地上,一條腿弓著著,另一條腿伸直,一手搭在弓著的腿上,另一隻手手裏拿著一根枯萎的雜草。
    沈帆的樣子和他從前一樣,吊兒郎當,卻邪魅。
    而他旁邊坐著的,是年邁的沈父,他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嚴肅,我卻隱隱覺得沈父比起以往,親和了不少,最起碼他從前不會這麽隨意的坐在雜草上。
    他倆不知道在談著什麽,很融洽,我路過的時候,我聽到沈父高興的說:“你小時候一出生,就隻有鞋底那麽大,臉上皺巴巴的,特別醜。”
    突然門外有人尖叫,我們趕緊往門外跑,看到一群人張皇失措的走了,我們要往上追的時候,阿殤卻不走,我看到他呆愣住了,我拉了他一下,沒動,他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我知道那人是誰,應該是。”
    我看到的隻是一個逃跑的背影,在我的視線裏漸漸消失不見。
    我扯了扯阿殤的衣服,疑惑的問道:“你知道什麽?”
    “那麽老人,跟小時候抓我的人……有點像。”阿殤邊回憶,邊思索的說道。
    我有點震驚,我想這真是孽緣,我有點不敢相信。
    我認真的問:“你確定是那個拐你的人販子嗎?過去了十年,你真的還記得,沒有認錯嗎?”
    阿殤看著前方,目光悠遠,他側頭低斂的看著我說:“我在福利院的時候,學過畫畫,所以我逃掉人販子的魔爪的時候,我就快速的畫了下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一看,我不會認錯的,就因為他,我錯過了認親。”
    他的眼裏有一股恨意,但是很快閃過,他哀歎了一聲:“要是中途沒有這麽多事,會不會又是一番景象?”
    他寵溺的看了我一眼,緊緊的攥著了我的手。
    之後警察來把那些司機帶走,還有那些關著的人,以及熊紅紅的屍體,順便帶走了姚貝,她臨走時期盼的看了一眼阿殤,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她身上還披著阿殤黑色的皮衣。
    我和阿殤站在車門口,一直目送著姚貝離開。
    等那些人走後,我想到了那個小女孩,不禁歎了口氣,有些惋惜。
    阿殤問我:“歎氣做什麽?”
    “你要是早點來,一個小女孩就不用去死了。”
    阿殤嘴角勾起笑,他轉身,打開車門,小女孩撇頭看著我,看到我那刻她笑著叫了我聲:“小姐姐。”
    我心裏抑製不住的驚喜,彎腰摸了下她黑漆漆的臉說:“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我高興的忍不住落了淚。
    我總是很愛哭,尤其是看到一個人突然沒了的時候,那種空洞感,失落感特別難受,現在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小女孩,把那種感覺填滿,我又忍不住哭了出來,是欣喜的眼淚。
    阿殤在一樣忍不住吐槽:“愛哭鬼。”
    我不滿的瞪他一眼,好吧,我無法反駁。
    小女孩奶聲奶氣的指著阿殤,對我說:“是這個大叔救了我。”
    阿殤跟我一樣彎下腰來,他聲音很輕柔:“你叫我什麽?”
    女孩很聰明,她很快改口叫:“帥哥哥。”
    他輕輕的刮了下小女孩的鼻尖,溫暖的笑著,明眸皓齒,十分的好看。
    阿殤指著我,對小女孩說:“叫她阿姨。”
    然後女孩呆愣住了。
    我反應過來立馬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笑著反問道:“那你應該叫我什麽?”
    阿殤爽朗的笑。
    後來阿殤派人把小女孩送回家裏,我兩還逗留在原地。
    我看著這個偏遠的地方,這個禁錮人的鐵籠,這裏不知關過多少人,禍害了多少人的生命啊,鐵籠用漆染成了紅色,就好像那麽對無辜的人的血和生命。
    突然有股陰風刮過來,還帶著淒厲的聲音,就好像那些冤魂,看到這裏終於沒有人,欣慰的發出的叫聲。
    阿殤手搭上我的肩,把我往他懷裏緊了緊,他說:“我們該回去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他說:“這像夢魘一樣的夢,終於要結束了。”
    阿殤看著遠處,目光深沉,他說:“這隻是個開頭而已,更猛烈的在後邊。”
    我不解,疑惑的看著他,突然想到熊紅紅的父親,小時候抓阿殤的人販子,那個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老人。
    想到這些,心情又凝重了起來。
    阿殤對手下說:“把這裏拆了。”之後他攬著我的腰,我們慢慢的往外走。
    我突然想到阿殤剛剛那麽溫柔的對待小女孩,阿殤讓小女孩叫我阿姨,我想到之前流掉的孩子,心隱隱疼著,我走了一會兒,停下來,忍不住問道:“阿殤,你喜歡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