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楊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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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是以赴死的心情去的,沒想著回來,好在我的那些苦沒白受,阿殤把我救了出來,我和沈帆都很好,現在一切都那麽的圓滿。
我撇頭看向阿殤的時候,看到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眼角有一滴淚滾了出來,我心裏一跳,原來阿殤沒睡著……
他的眼睫毛閃動了幾下,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黑曜石般的瞳孔,看著我說:“我對你那麽好,是因為你值得我所愛,今天抱你那麽瘦那麽輕,我心疼。”
阿殤低低的說著,他說完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心裏感動的要死,阿殤今天對我那麽好,原來是心疼我瘦了。
我眼神灼灼的看著阿殤,他看著我滿是心疼。
我情不自禁的,大膽的吻上了阿殤的唇,本來我是攻,但是我吻的很笨拙,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阿殤反客為主,他手支撐著身體,動作溫柔。
阿殤的吻技嫻熟,一會兒下來,我的身體癱軟,他厚實的起繭的大掌,從我的胸口一路往下摸,摸到大腿根處停了下來,我們呼吸交纏著,他喘著氣,問我:“今天可以嗎?”
我臉紅著點頭。
他眯著眼睛,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他說:“本來我想養胖了再吃掉你的。”
他剛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貫穿了我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我下床換衣服的時候感覺下身劇烈的疼痛感,腦海裏閃過昨晚我們的瘋狂,十分清晰。
我臉紅著甩了甩頭發,換了身衣服,走出去,聽到廚房裏器具碰撞發出的聲音,我走過去,倚在門上,癡癡的看著阿殤做飯。
做飯的男人最帥,果然,此時阿殤帥呆了。
看了好一會兒,阿殤突然回頭,他皺眉:“怎麽不多睡會兒?”
“已經九點多了。”我走到他身邊,看到他烙的餅。
我隨手抓起,就往嘴裏喂,阿殤側著臉,說:“端出去我們吃飯。”
我邊吃邊走,阿殤拿了碗筷在我後邊跟著。
他幫我盛了一碗瘦肉粥,我接過,突然覺得哪裏不對,看到手裏的飯才想起,今天楊姨沒來。
“九點多了,楊姨沒來。”我說。
阿殤很平靜的吃著飯,他喝了一口粥,說:“我給楊姨放了一天的假。”
就在我疑惑楊姨是不是家裏有困難得時候,他輕輕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們過二人世界。”
我突然呆愣住了,這是以前那個視工作如生命的阿殤嗎?我突然覺得阿殤變了好多。
比如他從來不會說些情話,還有他不會在別人麵前秀恩愛,以及他從來都不浪漫,可是這些不可能的事,這些情趣,他一件件的打破。
我心裏一陣暖,看著阿殤眼睛水汪汪的,他忽然說:“蘇瞳,你這個樣子我就想欺負你。”
我想起昨晚,阿殤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現在想來還是怕,身子酸疼酸疼的,我趕緊低下頭,去吃飯。
吃過飯後,我去洗碗,洗完之後在客廳看不見阿殤的影子,去了臥室看到他正在換傳單被罩,看著阿殤的背影,覺得他真是一個居家的好男人。
簡單的打掃了一遍家,我們在客廳裏坐著,泡一杯茉莉花茶慢慢的享受著寧靜又溫暖的時光。
阿殤看報紙,我看書,我偶爾看阿殤一眼,他在,有時候我們互相對視,溫柔一笑,互相甜到心裏去。
突然一陣門鈴驚擾了這寧靜,我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楊玲,她衝我驚呼一聲,高興的說:“驚不驚喜?”
一看到是楊玲,我高興的抱住了她,然後進門。
楊玲走到玄關處頓了下來,她直愣愣的看著客廳,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阿殤,他正悠閑的看著報紙,偶爾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一口。
楊玲用口語,指著阿殤對我說:“他不忙嗎?”
我搖搖頭,被楊玲感染了的小聲回道:“不忙。”
此時我們說話,就像怕吵醒睡著的人似得,小心翼翼的。
我能感覺楊玲每次見阿殤都有點別扭,一方麵是阿殤曾是她的上司,另一方麵是阿殤高冷,她不知如何相處。
這時那個‘睡覺的人’突然回過頭來,他看到我們,放下報紙說:“楊玲來了。”
楊玲看我一眼,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她輕輕的朝阿殤點了點頭,然後我們走了過去。
楊玲放下包包,我去給她泡了一杯茶,她接過,然後問起了我的情況。
阿殤站起身,他說他出去走一會兒,就避開了我們,是想讓我們好好聚一聚。
阿殤出去楊玲說話也自然大膽了一些。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埋怨的問:“蘇瞳,這些天你哪兒去了,我找你聊天,一直沒會,來家裏找你,你也沒在。”
她的言語之中慢慢的都是擔憂。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太可怕了,就像是小說裏寫的那樣,社會最黑暗的一麵,平常人想都想不到的。
因為事情太繁雜,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我一筆帶過,楊玲再想問的時候,我問道:“你最近怎麽樣了?不是說要和黃易結婚嗎?”
“嗯,我們已經看好了日子,但是今天那個女人來找我了,她要跟我搶黃家少奶奶的地位。”楊玲不屑的課冷哼了一聲。
但是很快,楊玲又難過了起來,她低下頭,說:“我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懷孕,要是他見了黃易他爸,到時候我倆選一個,他父親不一定選我,因為我是二婚。”
看到楊玲我有些心疼,在我和袁磊離婚後,我和阿殤的感情也有波折,但是好在無論經曆什麽,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早早的領了證,她那種情況,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不穩定,沒有安全感,對一個受過傷的女人來說,很難過。
我坐到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說不出什麽安慰人的話來,隻有黃易對她堅定,才能填滿她的難過。
但是她看著我,說:“我決定好了,就算他爸不選我,我也要死纏爛打,曾經我最不屑的就是那種人,可是為了我的孩子,我必須這麽做。”她輕輕的摸了摸肚子,目光堅定的說。
她繼續說著:“何況她用不光彩的手段懷上的孩子,我就不信她能靠手段鎖住黃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