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揭露醜惡的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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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霞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她可憐楚楚的說:“我去給伯父伯母倒茶,她一見到我,就跟貓見了耗子似的,趁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拌了我一腳,她知道我懷了黃家的骨肉,才故意這麽做的吧!”
    楊玲手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她胸口上下起伏著,悄聲跟我說:“我在那兒站著,她走過來沒注意,在我麵前拌了一腳,剛剛燙傷一個勁兒的怨我,我沒忍住,就跟她吵起來了。”
    這是楊玲的作風,不會任下三隨意的欺負,可是在這種場麵下吵架,會大大折扣黃易父母對她的好感。
    我想也是如此,楊玲不會對一個孕婦下狠手,雖然那個孕婦懷的是黃易的種,她咬著牙,悄聲說:“嗬!我還沒對付她呢,她倒是先找起我的茬兒來了。”
    突然楊玲放開我的手,她走到蔡霞的麵前,冷笑的看著她說:“你能不滿嘴胡話嗎?你走路的時候我伸腳了嗎?是你自己非要往過撲,我能攔著你嗎?”
    楊玲大聲的叫嚷著,氣憤的說道。
    黃易在一旁看著,什麽話都沒有說,我用餘光看到黃易爸媽嫌棄楊玲的眼神,那刻,我就覺得他爸媽對楊玲不滿意了,而楊玲這種火爆霸氣的性格,在這種場麵下會吃虧的,因為她太強勢,而蔡霞,看起來可憐楚楚。
    蔡霞低下頭,她可憐巴巴給楊玲道了歉,裝的像是一個小綿羊一樣,我看到黃易的父母,不動聲色的看著蔡霞,越是這樣,我覺得他們會選蔡霞。
    我小心的拉楊玲一下,她回過頭,戚戚然的看了我一眼,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是我出頭,而不是她。
    我走上前,黃易的父母又把目光轉到我身上,像是在疑惑,我是黃易的第幾位。
    我看著蔡霞,又看看黃易的父母說:“你們想要一個人品惡劣的人當兒媳婦嗎?這樣的人,以後會成為禍害。”
    我鑿鑿有詞的說著,她們把目光轉到我身上,我說:“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蔡靜看向我,有點心虛和膽怯,但是她的頭如撥浪鼓一樣,使勁的搖頭。
    她說:“我不認識你。”
    我冷笑一聲:“不認識?我可是你那不服氣的上司,記得在公司你是怎麽對我的嗎?”
    她突然慍怒般的說了聲:“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我冷笑一聲:“怎麽?被戳穿惱怒了嗎?你還記得你做的那些事嗎?隨意的造謠,還在公司裏邊挖人,不知感恩,自視清高,自高自大,這些缺點就足以讓你在社會上混不下去,現在又想進豪門嗎?”
    蔡霞是個沉不住氣的人,不然她當初離職,不會不拿最後的工資就離開的。
    她現在氣的一下子原形畢露,她衝我叫嚷著:“你說的全是假的!假的!我沒有坐過,我沒有!”她歇斯底裏的說。
    她的反常讓在坐的人大吃一驚,黃易倒是沒什麽表情,黃易的父母有些目瞪口呆。
    我嗤笑一聲,說:“試問一個用手段,爬上男人的床懷了孕的女人,能要嗎?”
    蔡霞驚慌又害怕,她甚至擠出了眼淚,看著黃易父母說:“我是真的愛他,況且我懷了他的寶寶,我做這一切是因為愛他啊!”
    黃易的父親,他打了一個電話,要人來把蔡霞這個女人,把孩子打掉,然後送出去。
    漸漸地,蔡霞開始痛哭流涕,因為她為自己傷心,再也進不了豪門。
    她哭的撕心裂肺,可是沒有人會同情她,就像一個小偷偷了別人的東西,還妄想裝可憐,妄想別人原諒嗎?
    很快,從別墅外走來幾個壯漢,和一個像管家模樣的人,他們把蔡霞直接拉出去,這下子耳根清淨了不少,又有保姆把茶水清理了一遍,黃易的父親摘下老花鏡,露出寬慰的笑來,問我說:“你是?”
    “我是楊玲的朋友。”我謙遜的說道。
    他打量著我,說:“還挺伶牙俐齒的嘛!”
    我臉熱了熱,我自認為是個嘴笨的人,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伶牙俐齒,我想可能剛剛是我理直氣壯,再是因為蔡霞心虛。
    之後黃易的父母把我留下來吃飯,他們說:“要不是我,他們可能把一個有心機的女人當做他們的兒媳婦了。”
    楊玲感激的看著我,黃易也是。
    總之,楊玲現在的一切困難都沒有了,她現在很幸福,很圓滿。
    在飯桌上,黃易給楊玲夾菜說:“怎麽不等我回來,一起見父母呢?聽說蔡霞背著我來,及時趕了回來。”
    “看你最近又忙又累,不忍心打擾你。”楊玲說道。
    兩人一副恩愛的模樣,黃家父母看著也樂的合不攏嘴。
    吃過飯後,家裏的司機來接我回家,我們又去接阿殤。
    聽司機說,我前腳出去,阿殤也是打算出去的,具體做什麽,我不太清楚。
    我們去了拍攝場地,因為阿殤拍弄了一個綜藝節目,所以他有時候會去現場看。
    到了那裏,我下車,看到阿殤正坐在那裏,他疊著腿,不知道在看什麽。
    我下車,悄聲走到他身邊,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或許是我擋住了他的陽光,他回頭,便看到了我。
    我衝他微笑,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裏正上演著那些人做飯,比手藝。
    阿殤撇頭問我:“吃飯了嗎?”
    我點頭,他沒再多問。
    有微風吹來,我穿的很少,不一會兒,我打了一個噴嚏,在鐵籠裏受了那麽多罪,感覺身體也弱了。
    他站起身,遞給我一隻手,我拉著他的手臂站了起來。
    他說:“回去吧,小心感冒。”
    在風中呆了會兒,眼睛幹澀,我眨了眨眼睛,點頭。
    阿殤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順便把我進嘴的頭發,撩到了耳後。
    就在我們上車的時候,有個人膽大的攔住了我們,舉著話筒,快速的問:“請問這期有陳先生身旁這位人稱‘灰姑娘’的人來參加綜藝節目嗎?”
    阿殤高聳筆直的站在那裏,他看起來十分的高冷,看來是不想回答狗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