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丟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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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歌氣極了。
    就算五年前是她做錯了,可是他一再的報複自己,甚至讓她已經失去了父親,怎麽說也能算償還清楚了吧!。
    “嚴亦深!”終於,夏歌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像個慫包似的,卑微的容忍他了。
    嚴亦深停下腳步站定,夏歌小跑著追了上來站在她的麵前,兩隻眼睛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著,準備為自己討個說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還需要我詳細的跟你解釋嗎?”嚴亦深有點咬牙切齒的反問。
    這個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她總是有能力去惹他生氣,讓他沒有一天是安安穩穩,開開心心的度過的。
    麵對嚴亦深的憤怒,夏歌的樣子卻顯得很平靜。她剛才的火氣已經漸漸的散去了,隻是淡淡的回答嚴亦深說:“我想需要!我不能容忍,也不能接受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我,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甚至,我需要你向我道歉!”
    道歉?
    解釋就已經很牽強了,她居然還奢望著讓他道歉?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嚴亦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根本沒打算再繼續跟她說下去,就繞過夏歌繼續往前走。可是夏歌卻不讓,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
    “嚴亦深!”夏歌從來都沒有這麽堅持過:“不把話說清楚,你別想走!”
    “你給我讓開!”嚴亦深隱忍著怒意。
    “我不讓!汙蔑了我這麽久,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夏歌寸步不挪,就像一頭發怒的羊。
    麵對著如猛虎般的嚴亦深,她雖然知道自己是自不量力,卻還是頑強的去抵抗。
    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叫她讓她就得讓嗎?
    夏歌想,自己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一絲虧欠了,所以再也不要任這個混蛋擺布了。
    況且,是他自己小人自己跑過來偷聽他們說話。所以,她怎能這麽輕易的放他走?
    見夏歌如此堅持,嚴亦深也妥協了。
    “好!”他兩隻手插在褲兜裏,臉上盡是蔑視與不屑的神情:“你要解釋是嗎?你覺得我對你的評價是汙蔑?”
    “是!”夏歌不卑不亢的回答。
    嚴亦深掏出手機,翻出那張徐晗與夏歌熱吻的照片後,把手機屏幕對著夏歌,質問:“那這是什麽?不要告訴我,這是媒體為了汙蔑你,而大費周章自己去合成的!”
    “這……”
    “還有!”嚴亦深回頭指著陸蕭然,聲討:“他是誰?陸蕭然?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已經跟他斷絕往來了。現在,你又怎麽解釋?”
    “不是這樣……”夏歌急於解釋。
    卻再一次被嚴亦深給打斷了:“不要總是把別人當白癡!現在的嚴亦深,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顏子卿。這套,已經不受用了!”
    夏歌怔怔的看著嚴亦深,沒有再說話了。
    “怎麽樣?”嚴亦深問:“還不要解釋嗎?需要的話,我還可以更詳細一點!”
    “你走吧!”夏歌無力的說。
    她真是有病才要這樣自取其辱。
    沒錯,就像嚴亦深剛剛說的那樣,現在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嚴式集團總裁嚴亦深。而不是當初那個為了哄她開心,可以去做任何傻事的顏子卿。
    既然在他的心裏,已經把自己歸類到那種不堪的人群裏去了,又怎麽輕而易舉的給機會讓她為自己辯解。
    而且,就算她有機會去辯解,他又會相信嗎?
    做的再多,說的再多,也隻是徒勞而已。
    嚴亦深本來打算直接回公司的,可是無意間撞上這一幕,又跟夏歌吵了這麽一架,隻覺得心煩意亂,做什麽事都沒有心思了。
    坐在車子裏,他透過後視鏡見夏歌正坐在椅子上繼續跟陸蕭然說著什麽,幾乎就快克製不住自己體內的憤恨了。
    他收回自己的視線,拿起手機給助理打了通電話。
    “總裁。”電話接通。
    嚴亦深平靜的交待:“幫我調查一個人,他叫陸蕭然。”
    “好的,收到。”
    掛上電話,嚴亦深見不遠處兩人還在不停的說些什麽,自己卻已經無心知曉了。於是,就一踩油門,迅速的離去了。
    嚴亦深回到公司,剛走進辦公室坐下沒兩分鍾,助理大偉就來找他了。
    “總裁。”大偉走進辦公室,筆直的站在嚴亦深的麵前說:“您讓我調查的人,已經查清楚。”
    不錯。
    大偉的辦事效率一向高,隻不過沒想到這次居然會這麽快。
    “說!”嚴亦深等著聽。
    大偉點點頭,把剛才自己調查到的情況如實的匯報給了嚴亦深:“陸蕭然,五年前畢業於明光大學,後從事過銷售行業長達三年,兩年前開始自己創業。不過,生意並不理想,導致虧損嚴重,現在已經欠下了一千萬的巨額高利貸。”
    “還有沒其他的?”嚴亦深問。
    大偉接著說:“有,據調查,他的妻子就是夏歌的姐姐。而且,母親也與他們住在一起。現在的生活,可謂窮困潦倒,債主時不時的還會上門鬧上一番。”
    “我知道了!”嚴亦深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剛看到陸蕭然那副頹廢不已的樣子,他就知道他此刻的生活狀態一定不是很理想,心裏莫名暗爽。隻是,卻不想到居然不理想到這個地步。
    夏歌的姐姐……
    夏歌居然還有個姐姐。
    嚴亦深從來都不知道,意外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了那次在醫院碰見的那個女人。如果他沒記錯,當時夏歌好像的確是叫她姐姐來著。
    隻是那會兒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夏歌身上,也就沒有太注意。
    “總裁。”大偉問:“還有什麽吩咐嗎?”
    嚴亦深緩緩地睜開眼睛,問大偉:“你剛才說的母親,是陸蕭然的母親,還是?”
    “是他妻子的母親。”大偉說。
    夏歌的母親還在世?
    想著,嚴亦深就又交代道:“再去幫我調查一下夏歌的姐姐和母親,越快越好!”
    由於陸蕭然喝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夏歌根本沒辦法扶住他好好走路,所以就隻能打了輛車把他給送回去。
    一路上陸蕭然都在跟夏歌說酒話,講述自己這麽多年來對她的心意。雖然夏歌一直安慰自己這都是陸蕭然的想法,與自己沒什麽關係。
    可是一想到夏暖晴,卻還是覺得萬分的自責,心裏很過意不去。
    原來陸蕭然會跟夏暖晴結婚,僅僅隻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那麽,夏暖晴是否也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一直以這個態度對待自己?
    夏歌想可能有這個因素,但不全是因為這個。因為夏暖晴對自己的恨意,是早就根深蒂固了的。
    當初她們考到一個大學,夏歌得知後欣喜若狂的去找她的時候,她就冷聲當著全部室友的麵否決了她們的關係。
    很快到了小區樓下,夏歌剛一下車就接到了尤傾的電話。
    “你去哪兒了?”尤傾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剛睡醒。
    跟裴柏年離婚後,尤傾並沒有像夏歌想象中的那樣成天以淚洗麵,茶不思飯不想。相反,整天生龍活虎的,心情倒是愉悅了不少。
    這也就證明了,他們那段本就不該存在的婚姻,早就應該結束了。
    現在沒有找工作,尤傾幾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然後動手做個午飯,吃完飯後繼續睡,或者追個劇什麽的。
    再這樣下去非得胖成豬不可,而且,存款也是日漸減少。找工作,是勢在必行了。
    “我現在在我姐姐家小區外麵。”陸蕭然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夏歌的身上,使得她說話有點吃力。
    尤傾一聽,立馬問:“你姐姐?她肯認你了嗎?”
    僵硬的關係這麽快就瓦解了?不現實啊!
    “還沒有……”夏歌的語氣有些低落:“不過現在她跟我媽遇上了點困難,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這也是。”尤傾說:“再怎麽說也是親生的,能幫一把是一把,有什麽大問題記得跟我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雖然她跟夏歌不是親生的,但這麽多年的友誼,這麽多年的姐妹情,怕是早就超越親生姐妹了。
    夏歌的事就是她的事,這一點一直存在於她的認知中。
    “謝謝你尤傾。”夏歌又一次對尤傾表示了自己的謝意。
    她總是這麽為自己著想,夏歌實在是感動。
    然而聽了這話,尤傾算是崩潰了:“哎呦,我說姑奶奶,能不能不要在沒完沒了的謝了?再謝,我可就要跟你絕交了!”
    “好了,我知道了。”夏歌當然知道尤傾這隻是個玩笑話,可是陸蕭然太重,她再不把他弄回家,恐怕自己就要被壓成標本了。
    於是,就對尤傾說:“那個……我先掛了。等回去再詳細跟你說。”
    “好的!那你自己在外麵注意安全。”說完,尤傾就掛了。
    ——
    夏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順利的把陸蕭然給帶到了家門口,隻是家門緊閉,也不知道現在家裏有沒有人。
    這個小區算是比較老式的,所以並沒有門鈴,夏歌隻好用手拍了拍外麵的一層鐵門,發出嘭嘭嘭的聲響,有點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