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們之間別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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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不記得我們之前的事情,我也要告訴你,我愛你。會那樣傷害你,其實也是我的不甘在作祟,我不能接受那樣被你所拋棄,可我後來的行為又和你當初那樣有何不同?以愛為名,以恨為名的傷害,都隻是不甘心的借口。我們錯過也失去太多了。”
嚴亦深極為深情、認真的模樣也讓夏歌正色,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心底被隱藏了很久的某些情緒,也正在一點點被釋放出來。
似乎她等了他很久,不願接受某些事情的失去,那猶如再經曆一次剜心之痛。她盡量不去想,讓自己忙起來,沒有空閑時間讓自己胡思亂想。
但是不想,從來就不代表不存在。在暗夜裏痛哭時隻有她一個人,白天醒了一如往常的生活、工作,唯有深夜才是她一個人舔舐傷口的時候。
所以,她才會在顏子卿再次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所有的偽裝都崩潰了,她想他,真的好想他……
夏歌按住心口,心底霎時間湧上的巨大悲傷就快要衝破她的理智。
也許她忘了以前的事,但有些事不一定需要任何畫麵,任何記憶,隻要被刻入了骨髓,即便忘了,那種悲傷的感覺仍是有著身體記憶。
嚴亦深抱住夏歌,緊緊將她抱在懷裏,“歌兒,我沒辦法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碰你,你是我的,即便這真的是屬於逢場作戲。我愛你,所以別怪我,好嗎。”
夏歌會抱住他,將頭埋在嚴亦深懷裏,深吸一口氣,把他的氣息全數吸到肺裏,“不得不說你避重就輕,轉移重點的本事還真高,就差對我來說道德綁架了,看在你也是關心則亂的分上,就不跟你計較這些。再有下回,我絕對饒不了你。”
嚴亦深愛憐地輕撫夏歌柔軟的長發,知道自己吃準了她的心軟,還是逃過了一劫。
兩個人再次下車來到眾人跟前,見方才嚴亦深還是滿臉的陰雲密布,現在已經轉晴。不得不佩服夏歌""馴夫有方。”
嚴亦深心情不錯了,反而換上徐晗一臉的陰翳,準備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投下一顆有足夠大的""炸彈""。
不過還沒等徐晗動手,在時若謙殺青這天,夏歌就先受到了一家娛報以及媒體的轟炸——她和嚴亦深之間的戀情,曝光了。
上一次是嚴亦深設計她,狗仔隻拍她一個人的臉,這回的人則是衝著他們兩個來的,兩個人的臉都是被大大印在了頭版頭條。
偌大的字寫著,""再戀嚴氏總裁?!夏歌上位!""
這條消息一被爆出來,微博熱搜上翻出夏歌黑曆史的人不勝枚舉,紛紛開始了當噴子、黑子的生涯,有人說她是有手段有心機,嚴氏總裁作為商人和她在一起可以說是一丘之。
,之前""禦火""出事的時候,有人將子公司和集團間的關係扒了個精光,兩個月前的罌粟殼事件大眾都還沒怎麽淡忘,現在又爆出和一個過氣女星的戀情,大眾對於這位嚴氏集團總裁的戀情皆不看好,呈唱衰狀態,嚴氏集團的股價本在逐漸回升,這樣一來又在一路跌停中度過了幾天。
嚴亦深這樣接連出事,令公司上下皆是人心浮動,還有人傳出謠言,說嚴氏集團會毀在嚴亦深的手中。
夏歌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給嚴亦深造成這樣的影響,她知道網絡上的人是人雲亦雲,沒想到毫無關係的兩件事都能扯上關係。
鼠標往下滑著,一條條根本不用負責任的言論映入眼簾,夏歌實在看不下去也忍受不了,這一條條不堪入目的評論,就是屏幕背後那些人的內心寫照。他們肆意汙蔑著自己和嚴亦深的關係,妄自評論他們最私密的事情。因為她關係,嚴亦深從炙手可熱的商場明日之子,變作貪圖女色的紈絝之徒。
越是往下看看,她就越是胡思亂想,夏歌從沒這麽內疚過,趴在電腦桌前失聲痛哭。
收拾好返程行李的嚴亦深從外回來,一走進房間,就聽見她放開的哭聲,心裏頓時慌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身邊,蹲下身來把她拉到自己懷裏,緊緊抱住。
右手輕拍著她的背,坐手緩緩撫摸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
現在夏歌的情緒很是失控,說什麽也無法安慰她,隻能這樣一點點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
她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脆弱的像個小孩,抽噎著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身子朝他的方向靠去,緊貼住他。
嚴亦深知道現在可以開口問她,“告訴我,你為什麽哭。”他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夏歌的眼淚。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會被人說得這麽難聽,以前給人的形象現在全毀了。”說著,又是兩行淚滑下。
嚴亦深搖搖頭,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把她從懷裏拉起來,避免她把眼淚鼻涕往自己身上蹭,這件襯衫是他剛換的,一會兒還要趕飛機。
“我說你這個傻子,你之前被罵成那樣都沒哭,現在換我被罵就哭成了個淚人,是不是故意的招我心疼。”一邊抱怨,嚴亦深一邊為她擦著眼淚,在她唇上輕啄。“罵一罵也就過去了,我們都別放在心上。”嚴亦深不斷安慰著她。
夏歌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心底又湧上即將分離的不舍情緒。窩在他懷裏撥弄著他的襯衫衣扣,“你一會兒就要走了對吧。”
“嗯。”現在平靜下來的夏歌隻讓嚴亦深想到一句話,女人的的確確是多變的。
眼睛骨碌一轉,夏歌趁嚴亦深不注意,悄悄解開他襯衫上一連串的紐扣。
“那…我們最後做一次,好不好。”夏歌咽了咽口水,打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盯著嚴亦深。
夏歌一個用力,將嚴亦深壓在地板上,長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嚴亦深也不反抗的讓她對自己為所欲為,隻是想著剛才她哭成淚人那樣到底是真是假,換做以前的夏歌,心情調試的可沒這麽快。
難道才這麽幾個月的時間,她就已經在生活裏都可以做個好演員了?
很快,因為嚴亦深的配合,夏歌把他的上半身扒了個精光,露出他的好身材。兩手擱在他的腹肌上,一手食指指尖從他的下頜滑下,另一手則用指腹細細感受著他的人魚線。
這個男人真是個妖孽,過去迷惑了那麽多女人不說,到最後,她也沒能逃過他的誘惑。
果然,她從醒來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皮相給迷惑住了……夏歌如是想著。
“你現在是毫不掩飾你對我的欲望啊,我的可人兒。”
說句實話,嚴亦深有些被她的主動嚇到,怎麽這兩個月不見,她這幾天在他麵前,就如此放開自我,隨時想要就要,他都已經快被她給榨幹了。
情節變換之快讓人想象不到,現在在他身上猶如女王一般的夏歌,剛才還哭成個淚人。
話說這種對親愛的女人這樣那樣的事情,不該由他這個男人來做嗎?
嚴亦深試著反攻,卻被夏歌死死壓在身下,指腹抵住嚴亦深的唇,“你今天可以先打消當攻擊方的念頭,之前老是你在讓我欲仙欲死,我今天也得在你走之前,讓你欲死欲生。”瞅了眼手機,時間還早,提早兩個小時去機場的時間都還綽綽有餘。
嚴亦深邪魅一笑,“好啊,我也很想看看,你怎麽讓我欲死欲生。”
兩個人之間就像是展開了一場競賽,一場關於男女、關於情愛的競賽,兩個人誰都不願認輸,你方壓倒我便又換我方來壓倒你,從木板滾到了地毯上,久久不願歇下這場早已燃至白熱化階段的比賽。
不過女方的精力和體力比起男方來,還是稍顯弱了,不久後便已經赤著身子倒在了地毯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迷蒙間似乎看見嚴亦深起身穿衣,之後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親了親她額頭,嚴亦深知道她還沒完全睡著,便在她耳邊說,“我得先走了,想讓我欲死欲生就這麽點體力可不行,這段時間照顧好你自己,知道嗎。不管再聽到什麽想到什麽,心裏都放寬些,我不想再看你掉眼淚的樣子。”
親密地叮囑了她幾句,見她點了點頭,嚴亦深看了眼時間,他必須得走了。把備用門卡擱在了床頭櫃上,他站起身走向門口。
正準備打開房門,嚴亦深擱在門把上的手停了住,才發覺房門一直隻是虛掩著,從虛掩的門縫裏可以看見門外一直站著一個人。
眼神一冷,嚴亦深拉開門,隻見門外的人,是仇泠。
仇泠兩眼發直,臉色發青,僵著身子,也不知道在門外這是站了多久,不過從她的反應來看,她是聽到了他和夏歌剛才所發出的動靜。
走到門外,仇泠隨著他的動作退了一步,又一步,被冷著一張臉的他逼到對麵牆壁,貼了上去。
“不論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麽,還是看到了什麽,最好學會安靜。”此時的嚴亦深完全不複以往對待夏歌時的那般溫柔,冷冽如冰。
仇泠僵著身子,緩慢卻用力地點了點頭。“你大可放心,我絕不可能去傷害夏歌的。”
聞言,嚴亦深拖著行李箱走開,“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