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你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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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源……應該已經上飛機了吧。”
    知道她在想龍天源,知道她舍不得,吻了吻她還帶著水汽的發尾,“應該吧。其實他們現在離開,反而是再安全不過的。”
    “這話怎麽說?”她不解。
    她知道之前龍老大將大部分業務轉手給了嚴氏集團,讓嚴亦深一舉創下不小的收益,嚴氏今年的財報將會格外好看以外,大部分細節上的事情,她都不清楚。
    “你也知道,龍運川把在這裏的大部分勢力都讓他自己給瓦解了,他現在除了龍天源和幾個億的財富以外,什麽都不剩。除了供他們父子兩人在異國的金錢以外,龍運川唯一帶走的,也就是他的寶貝兒子了。”
    “他是一個黑道老大,之前留下的影響力,讓起碼在這裏的沒誰有那個膽子傷他半分。可是有一股勢力不一樣,他們和龍運川不共戴天。”
    “你是說鹿盈盈?”夏歌就連猜都不用,就知道這個和龍老大不共戴天的人究竟是誰,“可是她已經死了不是嗎。”
    嚴亦深鬆開夏歌,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將夏歌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抱著她。貼著她的胸口,嗅著她身上沐浴露當中所夾雜著的奶香味道,“鹿盈盈死了,不代表她的家人,還有手下的人都一並死的幹幹淨淨。”
    他沒有明說,隻是點到為止,畢竟龍老大這麽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鹿盈盈手底下的人,隻是目前為止最有可能的人罷了。
    “那天源他們路上不會有事吧。”夏歌低下頭,問正貼在她胸口狠吃著豆腐的嚴亦深。“亦深!”夏歌有些嗔怒。
    她怒,他也怒了。停機那麽久,好不容易今天把嚴寶兒交給林姨帶回別墅避免打擾,而且現在軟玉溫香在懷卻不能好好和她纏綿,甚至從剛才開始她就把另外兩個男人掛在嘴邊,他的心很痛啊!
    “有人保護他們,能有什麽事。”
    為了避免她繼續追問,嚴亦深將手探進她的浴袍衣領,伸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軟,指尖摩挲著她的頂端。夏歌被嚴亦深的動作搞得一下子就軟了身子,直呼自己大意了!
    一手摩挲著,另一手鬆開她腰間浴袍的係帶,露出她光淨未著寸縷的身子。嚴亦深將她的身子給轉正,分開她的膝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手上的動作沒閑下來,甚至直接用上了嘴。
    牙齒啃咬著她的肩頭、鎖骨、脖頸,來到脖頸處時,他甚至還伸出舌尖來舔舐夏歌脖頸上,被他所調教的極為敏感的敏感帶。
    浴袍落在她的小腿上,夏歌的大半身子已經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迷醉的感覺著他的狂野動作,她隻覺得下半身濕意來得比以往都要快速,大概也是因為很久沒做過這件事,在她懷孕期間,嚴亦深是真的說到做到,從她懷孕之初便沒有再碰過她,他忍了很久,她也是。
    “亦…亦深…”她嬌吟出聲,兩手抱著嚴亦深的脖子,他有力溫熱的大手也攬著她的腰際,在她的背脊摸索,引起她的一陣瑟縮。
    他的吻來到她的胸前,嗅到一股濃濃的奶腥味,看到夏歌因為漲奶,胸前有白色乳汁正分泌出來,“疼麽。”他嗓音喑啞地問。
    夏歌輕輕點頭,啞著聲音回答他,“有點兒。”
    他抬眸看了眼夏歌,眼瞳幽深,邪魅的一笑,“我幫你。”
    幫?夏歌因為他的動作一片空白,還沒弄明白他是準備怎麽幫自己,就見他張口含住尖端,自己吸吮了起來。
    夏歌的臉‘蹭’就紅了,身上的溫度也是變得更熱,從來就隻被嚴寶兒喝過她的母乳,現在嚴亦深居然……
    她的奶從來都是夠嚴寶兒喝的,隻是今天嚴寶兒使性子不喝,她才會漲奶,誰知道嚴亦深會……
    他埋在自己胸前的模樣和動作讓夏歌羞澀的閉起眼來,牙齒咬著下唇,她以為不看就好,但她忽略了自己身子的敏感程度,以及嚴亦深的技術。
    閉上眼,她的視覺衰弱了,便會用其他的感覺來彌補她視覺上的缺失。她能感覺得到嚴亦深舌尖在摩挲,能聽到他咽下自己奶水時的聲音,原本還能支撐一會兒的腰肢頓時沒了力氣,如果不是嚴亦深的手掌支撐著她,隻怕是這一會兒,她已經倒在了地上,讓嚴亦深為所欲為。
    不過倒不倒在地上也沒什麽不一樣的,她此時還是在嚴亦深的掌握之中,讓他為所欲為著。
    半晌過去,一側已經不漲奶,另一側卻依舊是疼痛,觸手的濕潤讓嚴亦深像個不知足的孩子似的,咬住另一側,繼續吸吮。
    一側被他的口水給濡濕,他一離開,夏歌隻覺得胸前一陣涼意,還有空虛。
    拉過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他掌心的溫度暖了她的胸口,填補了她的空虛。嚴亦深得意笑了笑,沒想到夏歌現在變得這麽主動,那他也不能辜負她的情意。
    掌心下是她胸前的頂端,他輕輕揉捏,摩挲,直到頂端再一次在他手下變得堅挺。
    抓住嚴亦深的肩膊,夏歌微微顫抖,她感覺身下有什麽要衝出來,身子一陣酥麻。他也差不多是喝飽了,不再吸吮,開始用牙輕咬她的乳尖,用舌頭舔舐著殘留的奶水。
    “亦深…要我…要我。”她開始乞求,下半身在他的堅挺上摩挲。
    “嗯~”她的動作讓他感覺格外舒服,騰出一隻手解開自己的浴袍,讓自己也和夏歌一樣光裸著身子。
    夏歌已經是欲火難耐,扶住他的堅挺,自己坐了下去,因為她的濕潤程度,讓嚴亦深進入的很容易。進入的同時兩人紛紛呻吟了一聲,久違的親密距離讓兩人接下來的動作,都變得格外狂野……
    一陣交歡,夏歌無力的癱軟了身子,嚴亦深也是忍耐了很久,隻做一次哪裏能夠滿足得了他,夏歌也是不滿足這一次的交歡,僅僅是歇息了片刻,兩人便又投入了下一場的歡愉之中。
    沈牧接到辛惠電話,便飛快的趕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本以為她找自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誰知道一來到酒吧,就看見她很是風情的勾搭著男人,這模樣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不過從桌上已經是空了一堆的酒瓶來看,是隻會多而不會少。
    “來,陪我喝一杯。”一見到沈牧,她便招呼著。沈牧猶豫了會兒才移動腳步,尷尬的坐到她身邊,根本不敢抬眼看。
    辛惠她穿著一件低胸裝,胸前的玉白呼之欲出,臉上擦抹著濃妝,就像是在臉上帶著一個假麵具來掩飾自己的心傷。見她又要飲下一杯未經稀釋過的烈酒,沈牧怕她喝多了還要自己送她回去,連忙奪下她的酒杯。
    “你喝的夠多了。”
    冷冷的語氣在辛惠聽來像極了嚴亦深,她朝沈牧微微一笑,再度拿回酒杯來,將杯中物給一飲而盡。“你們不愧是朋友,說話的語氣都這麽像。”
    風情的撩了撩頭發,媚眼如絲,斜靠在被她招惹來的男人懷裏,任由男人對她上下其手。
    “哎喲,不能摸那裏啦!”辛惠一聲嬌呼,沒穿內衣的她被男人碰到了乳尖,喝過酒的身子更軟了些。食指抵住男人的嘴,“現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這位帥哥說,你先到房間裏等我。”
    拿起桌上的卡塞到男人的上衣口袋,紅唇在男人的白色衣領上留下一個印記。
    這麽淫亂的場麵不是沈牧第一次見了,從他認識辛惠開始,他就知道辛惠來到這間酒吧的大致步驟是什麽。
    首先,她會先在樓上開好一間房,然後穿著暴露的到樓下的酒吧喝酒,一般會有一個到兩個不等的男人被她勾搭上,兩個人或者三個人稍微喝過加了些料的酒之後,就會到樓上開好的房間裏ooxx,或者是xxoo。
    那種場麵沈牧不是沒有見過,他第一次見辛惠時,她就是在樓上的酒店裏和三個男人剛剛辦完事情,他永遠記得床鋪的淩亂程度是他永遠搞不出來的。她這次才一個?已經是很收斂的一回了。
    點燃一支煙,沈牧一臉深沉,“你的計劃已經在實施當中了對吧。”
    辛惠起身奪過他手中剛抽了一口的香煙,自己開始吞雲吐霧起來,“嗯,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白了她一眼,沈牧從煙盒裏又拿出一支來,再度點燃,吸了一口,緩慢的煙霧吐了出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計劃失敗,背叛的事情卻已經是成了定局,你還敢見他麽?”
    猛抽了一口煙,將煙深深地吸到肺裏,辛惠臉上寫滿了無所謂,“所以呢?就因為我怕他怪我,我就不這麽做了?那你認識的這個人,一定是個假辛惠。”
    三十多歲的年紀,加上她那些失敗的感情經曆,辛惠早已經是對男女之情厭倦了,即便她再喜歡嚴亦深又怎樣?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夏歌,他看不見自己為了他所付出的,那她就要把給了他的,通通拿回來。
    “不是因為不甘心?”沈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