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禮物
字數:7907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隻歡不愛:boss太危險 !
所以在她笑著懟回何炎時,他才會所那句“何家人沒有偷竊的毛病”,因為在何家人的眼裏,當年頂替安以南入獄的她就是偷竊何氏商業機密的小偷!
洛傾舒臉色瞬間變白,這個猜測一形成便在她心裏轉了無數次,仔細想了想,她覺著這個猜測的準確度,可能高達百分之七十以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
想到這,她抬頭望向何斂,卻見他臉色極為難看,似乎何炎剛剛的話刺激到了他。
心底越發肯定了,這個認知卻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她原來以為自己不過是為了愛頂罪入獄而已,可到頭來卻發現,她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都不過是安以南為了哄騙她替他入獄的花言巧語而已。
兜兜轉轉才發現,她竟是那個傻的最徹底的人,她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恨安以南。
她再看向何斂時,忽然看懂了他一向複雜的目光,裏麵隱隱含著的……是恨意。
在他心裏,自己就是害的他媽媽含冤而死的人,他一定是恨死了她。
洛傾舒心頭悵然,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很難過了。
不禁生出一些退意,可是一想到自己還未蘇醒的媽媽,她又無法真的退縮。
就算以後再難也要咬牙堅持下去。
索性這件事隨著何斂冷下來的臉色被擱置下來。
整一場宴會下來,洛傾舒心裏都在不停的猜測考慮著,心裏時刻難安。
不知過了多久,宴會終於結束,她鬆了一口氣,正欲離開,卻忽然被忍拽住了手腕。
“和我走。”
何斂隻冷冷說了這三個字,便拽著人一路上車,開車向她住著的公寓行去。
車上,洛傾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何斂,你到底想做什麽?是拿未婚妻的說辭來羞辱我嗎?”
“嗬,以前還沒有發現,沒想到你倒是會變通,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幾年前那件事你也是做了不少手腳吧,洛傾舒,我想做什麽,以後你會知道的。”何斂側頭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或者,你可以說出真相,我再考慮信不信。”
洛傾舒聽到這話怔了怔,麵無表情的說道,“無可奉告”。
然後便看著車窗外不在言語。
難怪,最開始的那個何斂對她如此冷漠,後來卻又像是變了一樣,一直在接近她。
原來,是想要報複。
窗外晚風吹動著洛傾舒的發梢,配合著窗外的風景隱隱的透漏出一種淡淡的哀傷。
何斂搖了搖頭把這種錯覺甩出腦外,也不再言語,默默地開著車。
路上車很少很靜隻有嗡嗡的引擎聲,畢竟晚上出來閑逛的人還是很少的。
正在這個時候對麵一輛開著遠光燈同時伴隨著激烈的dj聲的跑車從車旁閃過。
何斂低低的哼了一聲,畢竟誰也不喜歡晚上被遠光晃花眼睛。
洛傾舒一下子就認出了車上的人,忍不住臉色慘白。
無論多少次,她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顫抖。
很快,何斂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默默的思量了半天,猛然想起那輛跑車可不就是安家大少爺安以南的嗎?
還真是巧了。
何斂勾唇冷笑,隨後調轉車頭跟著那輛極其“拉風”的跑車後麵。
洛傾舒自然發現了他的舉動,啞著嗓子說道:“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這不是你想去的嗎?”何斂輕蔑的笑了笑,並沒有因此停下來。
洛傾舒收回視線,也不再說話,隻是車窗旁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馬上看到你以前的未婚夫激動的無法說話了?”
洛傾舒隻是轉著頭看著車窗並不理會他帶著諷刺的話。
“一會見麵了可得好好聊聊,畢竟你們這麽多年感情呢,那麽深厚的啊。”
何斂說完轉頭看了看洛傾舒,但是隻看到她那張完美無缺的側臉,那側臉的線條顯得特別堅硬。
他看的怔了怔,隨後猛的搖頭暗罵一聲,繼續的緊緊的跟著那輛跑車。
“哧——”的一聲,跑車停在一棟別墅前。
車門打開後,一男一女親密地擁吻在了一起,
洛傾舒看著這一幕,眼眸暗了暗。
何斂向後靠去,點燃一根香煙輕蔑的道,“真是激情四射,這就是你以前喜歡的男人。”
洛傾舒聽到這句話,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他。
何斂絲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怎麽?我說錯了嗎?”
“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是曾經的那個洛傾舒了。下次麻煩你不要再說以前的事情。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要再侮辱我耳朵了。”洛傾舒輕輕的說道,同時臉上的堅毅一覽無餘。
何斂緊緊的盯著洛傾舒的臉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隨手把手裏的煙掐滅,“既然如此我送你一個禮物,祝賀你出獄重獲自由。你敢不敢要?”
洛傾舒不打算退縮,“沒有我不敢的。”
車子重新啟動,駛向何斂的別墅。
路上何斂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打破沉默,“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麽禮物嗎?”
洛傾舒的臉微微向上仰起,絲毫不示弱,“既然是禮物那又何必要問呢,你總會說的。”
何斂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開車,車裏的氣氛逐漸的變得壓抑。
就在這個時候,洛傾舒忽然暗暗的說道:“我又該付出什麽。”
寂靜的夜晚,車子慢慢的駛向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
何斂下車以後轉身看向洛傾舒,她靜靜的站在黑暗中,暗淡的月光也抵擋不住她渾身散發出的冷淡的氣息,完美的身材和精致的仿佛用尺子量出來的五官,整個人仿佛是一不小心墮落在人間的天使一樣,高貴且不可侵犯。
她嘴角微微翹起,語氣有一絲輕蔑的道,“走吧。”
隨後轉身走進去。
洛傾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跟在身後。
別墅內,何斂此時一邊解著領帶一邊問道,“想喝點什麽?酒或者飲料?”
洛傾舒搖了搖頭,“你就沒想過我不跟著你進來?”
“不進來你還能去哪裏。”何斂言語間帶著某種自信。
聽到這句話,洛傾舒低下頭,漏出雪白的天鵝頸,輕輕笑了笑,笑容裏有幾分自嘲的意味,“是啊,我還能去哪裏。”
何斂並沒有聽到她說什麽但是也能感覺到變化,宛如高貴的天鵝需要飲水一樣,必須低下自己頭顱。
他並不喜歡這樣的氣氛,於是問道:“你想怎麽感謝我呢,以身相許嗎?”
洛傾舒抬起頭看他,目光堅定,“隻要幫我安頓好我母親,這個身體給你又如何。”
隨著話音落下,潔白的長裙從她的雙肩滑落,如雪一樣的肌膚赤裸裸的呈現在何斂的麵前。
何斂的笑聲戛然而止,靜靜地看著麵前女人天仙一樣的臉龐。
洛傾舒同樣抬起頭,倔強又傲氣,“怎麽?不敢要嗎?”
何斂的臉上顯出一縷不易察覺的暗紅,隨後淡去,“這世上,從來沒有我不敢的事情。”
他伸手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嗓音沙啞,“挑釁我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說完,彎身抱起女人,一步步的走回房間。
他走的很慢,仿佛在刻意觀察懷中人兒的表情。
可她隻是默默地閉上眼睛臉上麵無表情。
當何斂抬起頭的時候,洛傾舒輕輕舒了一口氣,隻是這一切男人並沒有察覺。
時間總會過去的,當何斂將人輕輕的放在床上,洛傾舒原本還潔白的膚色敷上了一抹豔紅,美得不可動人,身體也僵硬了起來。
何斂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己床上的可人,邪邪一笑,“你……準備好了嗎?”
話音落下,並不需要回答,他直接俯身壓了上去,手慢慢的伸向那雪白的高峰。
感受到了如水一樣光滑的皮膚,也感受到了漸漸變的僵硬的身體。
洛傾舒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下意識地想要掙紮,“你……”
她還是做不到!
然而,話才剛出口,何斂便覆蓋上了那動人的嘴唇上。
絲毫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下腹的欲火被勾的越來越灼熱,讓他如何停手?
慢慢的,屋裏充滿了糜爛的氣息。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何斂睜開眼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地上還散亂的扔著自己的衣服,微愣。
那個女人走了?
頓時,有幾分不悅。
當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看到坐在沙發上默默發呆的洛傾舒,心情一下子又回暖了。
他輕咳了一聲,冷聲道,“你還沒走。”
洛傾舒仿佛受驚的小鹿一樣,回過神,頓時就想要起身,“那我現在就走。”
何斂一把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正好跌入懷中,調笑道:“既然沒走,那就陪我去參加個展示會,正好我一個人無聊。”
洛傾舒從他懷中逃出來,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
她很清楚,自己絕對鬥不過麵前這個男人的,倒不如一開始就聽話,省下一些力氣。
何斂的神情有幾分玩味,“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過去。”
到了現場,洛傾舒這才發現,作為嘉賓的竟然還有安以南與夏依歡!
兩個人的樣子十分親密,有說有笑。
見狀,洛傾舒自嘲的笑道,“原來這個位置是誰都可以坐的,可笑我當年那麽珍惜。現在想想,嗬嗬,真是蠢。”
何斂默默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忽然拍了拍她肩膀,卻是一句話未說,隻留下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然後,在轉身的瞬間,笑意漸漸淡去,他心裏清楚洛傾舒還有事情瞞著他,不過他對那些並不感興趣。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計劃好一切,盡力製造洛傾舒與安以南之間的矛盾。
而他,會在角落裏靜靜看著那個男人的反應,等著看他如何狗急跳牆。
安以南,你能做到什麽程度呢?
……
很快,上了展示台的就到了安氏。
夏依歡作為秘書,帶著自己公司研發的新產品,婀娜多姿地走了上去。
“大家好,我是今天作為安氏的代表來介紹我們公司的產品的。”夏依歡笑的禮貌又大氣,很容易讓人有好感。
洛傾舒卻是移開了視線,見不得這麽虛偽的麵孔。
誰能想到,表麵看起來像是天使的女人,實際上竟是如此的惡魔。
夏依歡先是大概地介紹了一會兒,然後將u盤插進電腦,想要將具體視頻播放出來。
她找到文件夾,找到視頻,雙擊之後便退到了一旁。
大屏幕上先是一陣黑,緊接著出現了不著寸縷的一男一女在床上的畫麵。
“啊~啊~啊~好舒服……”
女人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在整個大廳回蕩。
男人奮力耕耘著,絲毫沒有停歇。
瞬間,會場一片嘩然。
夏依歡嚇了一大跳,完美的笑容破碎不堪,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她連忙跑過去,手忙腳亂地想要將視頻關掉,但是越急反而越容易出錯,她差點都快哭了,又是過了十幾秒,才消停下來。
在下麵坐著的安以南也沒有料到,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雖然時間並不長,但毫無馬賽克的臉已經足夠讓眾人認出那兩人是誰。
霎那間,大家議論紛紛。
“那個女的不就是台上那個嗎?男的沒錯的話是安總吧?”其中一人說道,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十分堅定。
“對啊,所以那個女人是靠潛規則上位的?還以為真是長得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強人!”又一人接話。
“可不是,看她那樣兒,說不定就是個三兒!”
“有可能,話說,安總的前女友也來了,嗯,就在那裏。”
“……”
大家七嘴八舌,卻是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洛傾舒的身上,在發現她的神情竟沒有一點兒變化後,頓感失望。
洛傾舒也沒有想到,之前她就見識過那一出活春宮,這一次再看,已經沒有過多情緒,隻是令她意外的是,為什麽會在這裏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