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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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歡下意識地把安以南推在了一旁,“我自己來吧。”
安以南的眼睛裏閃過一道亮光,臭娘們,別以為自己了不起的,本少爺差點毀到你的手裏。
夏依歡忽然覺得腿上不舒服,一看,才知道,大腿內側都被玻璃碎片劃傷了,就要把絲襪脫下來看看。
夏依歡不顧麵前這個充斥著雄性激素的動物,以她常有的性感魅惑姿勢,把絲襪脫了下來,叉著腿,給那劃傷的地方消毒,透明的蕾絲內三角在安以南的眼前亂晃。
燥熱感襲上心頭,安以南一聲不吭地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夏依歡發覺到看了一眼,沒注意那麽多,自顧自地抹著藥。
還真是痛,鮮紅色的嘴唇忍不住咧著,額頭上滲出了汗來,夏依歡累得呈大字型躺在了那裏。
等到安以南出來,夏依歡已經半眯著睡著了。
安以南看到她那撩人的姿勢,忍不住心裏的欲火,把酒放在了茶幾上,要幫她解衣。
可是,那張腫脹的臉,刺鼻的藥水味讓安以南立馬消去了胃口,甚至有點惡心。
“算了,老子今晚好好歇息吧。”安以南又收到了幾條消息,得意地拿著手機回了臥室。
洛傾舒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朦朧中,記得何斂抱著自己坐進了車子,還有一個男人在外麵跟他說著什麽。
洛傾舒轉過身子,伸了一個懶腰。見到自己又是裸體,“啊……”一聲尖叫響徹了整個大套房,“唔”。嘴巴被一個大手捂著,叫喊聲立刻被阻斷。
洛傾舒閉上眼睛,咽了一口唾沫,感覺身上突然壓了一個重物。
“喊什麽。”男性慵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
洛傾舒鬆了一口氣,聲音是那麽熟悉,“何斂,你……”
櫻桃紅的嘴唇被兩顆小白牙緊緊粘著,壓陷下去。
“能不能別壓著我,走開啊。”洛傾舒好像變成了大力士,身體上有巨大的力量,何斂一下子被她推開了。
“咦,怎麽回事,喂,何斂,你沒事吧。”有些反常,何斂竟然沒有再次“征服”自己。
呼呼大睡的何斂傻笑了兩聲沒有回應。
洛傾舒把被子掀開,強壯的男人肉體貼在自己身上,胸前的兩隻白兔在光的折射下變得嫩紅可餐。
洛傾舒的臉瞬間被心血充得通紅,立即又把被子蓋了上去。
不行,這要是悶死過去怎麽辦。
洛傾舒冷靜了一下,把緊壓著被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拿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往裏看。
男人平穩均勻地呼吸著,平時的冷峻模樣也被慵懶睡意所覆蓋。
洛傾舒看著他又密又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特別是輕嘟著的桃紅色嘴唇,棱角分明的臉龐勾勒出來的也不再是冷酷,越看反倒覺得越發地可愛。
目光被釘在他的臉上時時不能移開,特別是那雙微動著的眼睛,裏麵黑色的眼眸卻是一如既往地冷靜。
“我!”洛傾舒反應過來,立刻把被子又壓了下來。
何斂一邊嘴角揚起,趁著被子透過來的光,看到了那忽隱忽現的兩團白雲,捏了上去。
“你。”洛傾舒趕快把被子掀開,推開他的手,轉過身去。
身後的男人伸了個懶腰,“昨晚回來喝了點。”
跟她有什麽關係啊,喝酒就喝了唄,難不成還給自己道歉?
洛傾舒也沒期望著他能給自己道個歉什麽的,一隻手在自己腰間摸索了過去,放在了小腹上。
“你,剛才……”
“我什麽也沒幹!”洛傾舒慌忙地轉過身來否定著剛才的想法,明明是個惡魔,怎麽可能會可愛。
“我,你,你還要去公司,快起吧。”洛傾舒眼光躲閃著,最終落在了自己的胸前,下意識地用被子掖起來。
“呼”一下,被子被甩開,落在了地上,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亞當夏娃重生了。
何斂坐了起來,低下頭看著洛傾舒,粉液欲滴的臉蛋,俏小的鼻子,還有那條冰脆的玉體。
洛傾舒閉著眼睛,諾大的房間裏是何斂穿衣服的嚓嚓聲。
“扣扣,扣扣。”房門輕敲了兩聲。
“進來。”何斂整理著自己腰間的皮帶,保姆推著餐車有了進來。
“少爺,按照你的吩咐,這些是新的營養餐。”保姆把一件又一件餐盤擺好,剛掀開一個,一股麥香味漂遊到洛傾舒的鼻尖。
洛傾舒還是不肯睜開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今天還要我喂嗎?”耳邊輕吐著溫氣,何斂把手放在了洛傾舒的臉蛋上。
“行了,走了。”何斂把手收了回來,往茶幾走去。
洛傾舒緩緩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搜索著何斂的身影。
穿好衣裙之後,坐在了他的對麵,注意力一下子被茶幾上的營養早餐吸引了過去。
“吃完飯,帶你去看伯母。”何斂用刀叉切著雞蛋薄餅,瞟了一眼快要流口水的洛傾舒。
“啊,真的。”洛傾舒驚喜地眼睛閃光,口水一下子滴了出來。
一張紙巾遞在了她的麵前,洛傾舒迅速接了過來,擦著嘴角。
何斂的臉一副大冰山的樣子,讓洛傾舒看著就沒了欣喜感。
“好吧,謝謝你。”洛傾舒端起小碗,把那碗麥香奶喝了下去。
一路上,洛傾舒的心裏就像裝了一個跳球,來回撞擊著,心跳撲通撲通地,想起何斂熟睡時可愛的樣子,洛傾舒就心虛。
“哎喲,瞎想什麽。”洛傾舒自言自語地說著。
“什麽?”何斂就聽到她這麽說,故意問著她,洛傾舒連忙扭過頭認真地看著何斂。
“沒,沒有。”帥氣輪廓的側臉,讓洛傾舒又傻傻地盯著看了兩秒。
“管好你的口水。”聽到何斂這麽說,洛傾舒連忙抬起手擦著自己的嘴巴。
真是蠢到死,洛傾舒的心情糟糕,自己怎麽回事,氣自己的不矜持,媽媽怎麽教育自己的,還泛起了花癡,更糟糕的是,花癡對象是這個男人。
“沒,我隻是,隻是想謝謝你,謝謝你幫助我。”洛傾舒寧願轉移注意力,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自己換來的,謝什麽。”那張冷漠的撲克臉往洛傾舒這邊側了一下,這類矯情的語言早就聽膩了,一對一公平的交易,並沒有誰欠誰。
洛傾舒也不再說話,看向窗外,在遠處出現了一幢醫用大樓,洛傾舒的心思已經掛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