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出差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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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舒把手放在了餓扁的肚子上,看著他。
“下來吃飯吧。”何斂站在了床邊,看她沒動靜,直接彎下了身子。
洛傾舒再次被他公主抱起來,被他抱到了沙發旁。
“扣扣,扣扣。”
“少爺,我可以進嗎?”小蘭端著一份餐飯在外麵。
何斂回來的時候,是抱著睡著的洛傾舒的。
洛傾舒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意識到窗外是黑夜。
趁著何斂站起來去門口的時候,洛傾舒看了一眼時間。
“九點鍾。”洛傾舒驚訝地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是,何斂卻很自然地說,“誰讓你是個豬呢。”
“你!”洛傾舒咬著嘴唇,恨恨地看著他。
何斂看著洛傾舒氣氣的樣子,把手放在了她的頭上。
洛傾舒果然慢慢地泄了氣,注意力跑到了那盤豐盛的餐飯上。
“餓死了。”洛傾舒連忙抓起筷子,吃了起來。
何斂的心變了,人心就是這樣微妙,在不知不覺間改變著一切。
何斂心裏清楚,就在帶她回來的時候,好好反思了許多。
跟洛傾舒在花莊的一下午,他很開心,很久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
包括得知她傷心流淚,不知所措的時候,自己的心比她著急一萬倍。
就是希望能夠立刻回到她的身邊,保護她。
她是他的,愛護她不是他的責任,但是擁有完整的她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何斂清楚自己對她是什麽感情,喜歡她,但是拋卻了對她的粗暴。
他和她在一起才會開心,無論是身體上的索取,還是精神上的歡愉。
何斂的家從來沒有給過他這種感覺,陌生又親切。
看著她狼吐虎咽的樣子,何斂覺得,他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這個女人,在短短的時間裏,已經融入了自己的生命。
何斂以冷靜的態度麵對一切,唯獨對她,冷靜不下來。
心中的那團火永遠在燃燒,那份感情不斷地在加深。
“咳咳,水,水啊。”
洛傾舒忽然被嗆著,坐在旁邊發愣的何斂連忙回頭張望。
看到茶幾上的水壺,連忙倒了一杯水。
扶著洛傾舒的後背,給她灌著水喝。
洛傾舒難受地用一隻手捶打著胸口,痛苦得閉著眼睛。
何斂小心地往她櫻桃小嘴裏麵送著水。
隨著水慢慢消失在杯子裏,洛傾舒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噎死了。”洛傾舒大出著氣。
想想真是可怕,差點噎死過去。
洛傾舒突然扭過臉看著何斂,何斂一如既往的冰山狀。
“謝謝。”
洛傾舒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引得何斂的心微動。
不能這樣勾引他,何斂在她麵前根本經不住誘惑。
還好洛傾舒立馬站了起來,“我吃飽了。”
又往牆上掃了一眼,已經十點多了。
“休息吧。”
何斂也站了起來,朝洛傾舒走去。
“你幹嘛。”
洛傾舒正想脫衣服,扭過了頭,何斂站在那裏靜定。
何斂沒有理睬她,走過去就開始解開自己的領帶,襯衫的鈕扣也一個一個地解了開來。
洛傾舒的心慌了起來,沒必要一天一次吧,更何況上次釋放地那麽猛烈。
“不行!”洛傾舒及時地製止了他。
何斂放在腰帶上的手停了下來,洛傾舒嗬嗬地笑了。
“今天晚上,我們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
但是何斂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句話也沒說。
洛傾舒走到床邊坐下,看著何斂的背影開始脫衣服,脫完之後立刻鑽進了被子裏。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張地咬著嘴唇。
“解衣。”何斂轉過了身子,兩手放開站在床邊。
洛傾舒聽到這兩個字,大眼睛珠子轉了兩下,轉過了身子,從被子裏探出頭來。
“我?”洛傾舒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
何斂隻是用他冰冷似劍的眼神告訴她,“嗯”。
洛傾舒隻好坐起來,把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光滑白皙的脊背裸露著,還帶著幾條紫色的傷痕。
把手放在腰帶上,用那纖細的手指慢慢解著。
不時抬起頭迅速地看他一眼,或許他真的沒有那個的打算。
一臉冷漠地看著前方,整的洛傾舒想放鬆下來又不敢放鬆。
何斂好像等了好久,其實自己也困了。
工作沒什麽,一直處在緊張的狀態中,所以何斂並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可就是因為今天的勞累,他困了,想要好好睡一覺。
這個小家夥,可真是折磨人。
洛傾舒就好像解了一個世紀的褲子,何斂有點撐不住地把眼睛閉了上去。
終於,褲子“嘩”一下落了下來。
一個凸起的模型顯露在洛傾舒的眼前,眼睛瞪地大大的。
模型移了開來,何斂坐到了床上。
眼睛也隻是睜開了一小會兒,就緊緊地閉上了。
不到一分鍾,洛傾舒就聽到了何斂呼呼的睡覺聲。
洛傾舒笑了,就是這樣的何斂最可愛,老老實實地,像個孩子一樣,不吵不鬧。
洛傾舒關上了台燈,想著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
“幹嘛!”
黑暗中,洛傾舒喊了出來,卻沒有人回答。
諾大的房間裏安靜一片,隻有男人那均勻的呼吸聲。
洛傾舒這個樣子怎麽也睡不著,抓起放在自己身上的那條粗壯的腿,往一邊踹開。
“又幹嘛!”洛傾舒的身上有放了一條胳膊。
惹火了洛傾舒,“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洛傾舒伸出胳膊,把台燈打開,一個睡死過去的男人。
洛傾舒轉過身子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使勁地推走。
何斂卻一無所知,隻是安穩地睡著。
洛傾舒累的頭上冒汗,不一會兒,身上也發熱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他安頓好了,洛傾舒把被子也踹開,關上了台燈。
可是,洛傾舒好不容易要進入了夢鄉,又砸了過來,這回是個大物件,何斂趴在洛傾舒的身旁,緊緊地挨著她。
“這是個人嗎,混蛋!”
黑暗中,一個女人發了飆,在她身旁的男人輕笑了兩聲。
第二天早晨,何斂佯裝對他自己做的事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