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大膽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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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嫻跟陳丹和梁如月在路上閑逛了半個多小時,就以有些累了為借口回到了酒店,而艾倫那邊也應酬完了,已經先林宛嫻一步回房了。
林宛嫻剛進自己房間,艾倫就給她打來了電話,他問:“回來了嗎?”
“剛回來。”林宛嫻脫下外套,走到床邊坐下。
艾倫說:“回來就好,早點休息吧!明天我跟我一起去看下租賃的場地。”
“艾倫……”
林宛嫻猶豫了一下,說:“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現在時間還早,艾倫就提議不如一起出去找個地方坐坐,林宛嫻同意了,選了一家最近的酒吧,是靜吧,裏麵一點也不喧鬧。
酒吧大門靠右是一個小型舞台,此時駐唱歌手正彈著吉他深情款款的唱著歌,林宛嫻認真的聽著,頓覺心裏有幾分落寞。
艾倫隨便點了兩杯酒後,走過來在林宛嫻對麵坐下,說:“這歌手歌唱的不錯。”
“應該是個飽經滄桑之人。”林宛嫻說。
這種人艾倫見多了,沒什麽特別的感覺,比這更滄桑的人他也見過。於是就此結束這個話題,轉而問林宛嫻:“你剛剛跟她們去了哪裏?”
林宛嫻將視線從歌手的身上收回,看向艾倫,“哪兒也沒去,就在馬路上逛了一會兒。”
“聊了些什麽?”艾倫又問。
他知道陳丹叫她出去,不可能就隻是陪她逛逛馬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艾倫感到了無比的恐慌。
很害怕,害怕如果echo真的是林宛嫻,那在那些人的努力下,讓她恢複了記憶,自己該站在什麽樣的一個位置上。
雖然echo再三說了不想再跟過去有所牽連,但畢竟是在失憶的情況下,她沒有安全感,能夠依靠的人也隻有他一個。
如果恢複記憶後呢?程季那樣的王者,還有陳丹他們那堆好友,她應該會毫不猶豫的回到那個世界中去的吧!
“聊了一些關於林宛嫻的事情。”林宛嫻沒有任何隱瞞,並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或許,我真的就是她。”
艾倫一頓,沒想到她會這麽淡定的說出這句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接什麽話。隨即,又聽林宛嫻靜靜的說:“不過就算是,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為什麽這麽肯定你就是?”艾倫問。
林宛嫻回答:“因為她們所說的每一點,我都很符合。林宛嫻的腰間有胎記我有,林宛嫻的臉上有痣,我有,隻不過是被點了而已。各種各種的證據,讓我沒法再自欺欺人了。”
酒保端著兩杯調好的酒過來,艾倫默不作聲的端起喝了一口,心頭千思萬緒,找不到一個宣泄口。
他看著林宛嫻,眼神迷離,“不管你是誰,有著怎樣的過去,以及你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會支持你。”
“謝謝。但我已經說過了,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能盡快跟你一起回a市去。”林宛嫻的決心,並沒有動搖過。
程季帶著一眾人一起回到好久沒回的別墅了,空蕩蕩的屋子裏由於太久沒住人,顯得有些冷清。
大家在客廳坐下,趙煜問:“你們剛剛跟echo去了哪裏?”
梁如月說:“哪裏也沒去,就在路上走了一會兒。”
“我是本來打算帶她去陸家門口看看的,但後來想想,沒必要了。”陳丹歎了口氣。
echo並不是林宛嫻,她得接受這個現實。
梁非凡沉思了片刻,問大家,“你們怎麽看?她到底是不是宛嫻?”
其實他主要是想聽聽程季的看法,因為在場應該沒有一個人,比程季更加了解林宛嫻了,哪怕是陳丹這個多年好友。
趙煜第一個談自己的看法,“老實說,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覺得是。可在後來的交流過程中,又覺得不是。因為除了一張臉外,真的找不到一點相同之處了。”
他這個徒弟,他雖然沒有程季了解的透徹,但少說也了解三分的。
梁如月也說:“之前在跟艾倫溝通的過程中,我覺得他在有意對我們撒謊,似乎是想隱瞞什麽,那時候,我是抱了很大希望的。但是……”
她看向陳丹,“陳丹說宛嫻有一個很明顯的記號,而echo沒有,我也糊塗了。”
“記號?”梁非凡問陳丹:“什麽記號?”
陳丹還沒回答,程季就給說了出來,“宛嫻的臉上有顆痣,她沒有。”
那顆痣雖然不是特別明顯的那種,但是熟悉的人都會知道它的存在,比如程季,比如陳丹。其他人,平時倒是沒怎麽太在意。
“是。”
陳丹說:“echo她沒有那顆痣。再說了,她若真是宛嫻,又怎麽會這樣跟我們冷麵相對?真不想見的話,就不可能過來z市,直接躲在a市好了。”
梁非凡問:“所以,你們都覺得她不是?”
大家沒有了聲音,這不是覺不覺得的問題,而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們不得不擺正心態,勇敢的去接受。
“我說說我的看法吧!”
梁非凡冷靜的分析道:“有一點我跟如月的看法一樣,在跟艾倫溝通的過程中,也有種強烈的預感,覺得在echo的問題上,他在刻意隱瞞一些什麽。”
看了一眼陳丹,他繼續說:“至於陳丹剛才說的,如果她真的是宛嫻,為什麽會這樣跟我們冷麵相對?我想這其中一定會有原因,比如失憶。”
這個假設,梁非凡自己也覺得有幾分大膽,但是不無可能。
“失憶?”陳丹驚訝,她從來都沒有這麽想過。
梁非凡說:“是,宛嫻是發生意外而失蹤的,這並不奇怪。在我十歲那年,我媽就曾因為一場意外而發生過短暫性的失憶。而失憶後的性格,跟先前是判若兩人的。”
“這……”梁如月也被他這個大膽的假設給震到了,失憶,她在生活中還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趙煜問:“如果人真的會失憶,可是雖然記憶沒了,但人還是那個人,性格為什麽會大不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