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酒會裏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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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苑?我很驚訝阿雅的說法。
我隻是詢問了競標書的大致情況。小劉的做事習慣我知道,她應該還沒有在公司宣揚抄襲的事情。
在我看來,被認為是抄襲隻有三種可能,內部問題、競爭對手陷害和主辦方故意。後兩者需要小劉打聽的結果,前者則需要我來判斷。
“小槐姐,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
我看著阿雅小心翼翼的樣子,想到她跟了我好幾年,而且她遲早也會知道,便告訴了她。
阿雅聽見“抄襲”兩個字,立刻漲紅臉連連解釋與自己無關。
“阿雅,我相信你!”
等阿雅冷靜了些,反而露出猶猶豫豫的表情。
“怎麽,你說,阿雅。”
“小槐姐,我覺得陸苑可能有問題。”
我沒有露出什麽表情,淡淡的說道:“你說說細節。”
“小槐姐,我並不是指競標的事情,而是我聯想到一些其他的情況。”
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我是陸苑進公司之後才回來的,我也聽小劉說了她跟小槐姐的經曆,我覺得她……”阿雅的表情很糾結,好像不知道怎麽表達一樣,隻見她一咬牙,“我直接說吧,她的兩次見義勇為巧合了!”
我心裏有些震驚,那兩天的事情都挺突然的,便也沒有細想過。
阿雅這麽一說,我也起了疑心。底下停車場和深夜的大馬路,確實不像是她這個剛畢業的小姑娘會出現的地方。
當然,這隻是疑點,不是她有問題的證據。
“小槐姐,陸苑對你的事情總是很上心,我的意思是比如有時候你有事出去了不在,她就愛向我和小劉打聽你的去向。這也是最近我跟小劉聊天才發現的。”
我看著阿雅的表情,她並沒有緊張或者不自然的地方。
跟阿雅交待了一下,讓她先別多想,她便離開了。
我又細細回想了一下認識陸苑的點滴,她是個話不多卻很熱心的女孩,除了阿雅說的這兩點,她在其他方麵確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對她的疑惑我也隻好壓在心底,靜觀其變,想著還是等小劉的結果吧。
競標會之前,各家參加競標的公司是需要提前將競標書送去客戶那邊的,這次天成是在會前例行核查競標書的時候發現的這個抄襲,聲明目前隻是發給了宏圖,並沒有公開聲明。
晚上我便和小劉一起將天成的領導們請出來吃了一頓飯,好好招待,承諾重新做一份競標書並且答應免費為天成做一個廣告企劃,費了不少口舌天成的領導才算是答應不對外聲張這個事情。
但是對於那個和宏圖有相同創意的競標書的主人,他們卻不肯透露。我和小劉隻能另想辦法。
接下來,為了避免再出意外,我親自帶著人重新做了一份競標書,周六白天加了班,晚上便帶著小劉和阿雅直接去了xx集團的商業酒會。
去了跟相熟的圈內朋友一聊,才知道原來是xx集團的老總為了培養提攜自己的小兒子,所以借酒會來讓小兒子結交圈內的朋友,以此擴大他的資源。
阿雅原本就和陸苑不親近,加上出了事對陸苑的懷疑,兩人交流溝通的更少了,我便將兩人拉到一邊,製造了些八卦話題,拉近她倆的關係。
聊著聊著,我在酒會的人群裏發現了兩個熟人。
林一楠一身粉嫩的蓬蓬裙,配上臉上的笑容,簡直可愛;薛姨綠色長裙包身,顯得很貴氣。不少男士圍在她倆周圍,說笑著。
我微微翹起嘴角,抿了一口紅酒,隻覺得林一楠像一隻被人盯上的火烈鳥。一旁的薛姨好像在推銷林一楠,不過在我看來,沒安好心。
我一邊悄悄注意著林一楠和薛姨,一邊跟阿雅她倆閑聊。
不過沒多久,林一楠好像發現了我,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揚起手上的酒杯,衝她敬了杯酒,臉上的挑釁很明顯。我看見她扭曲的臉,笑的更燦爛了。
薛姨這才發現了我,卻拉著林一楠走的更遠了。
心裏挺快,我便有抿了幾口酒,剛想回頭跟陸苑她倆說什麽,卻被背後路過的一位服務員潑了一身的紅酒。
服務員連聲道歉,我搖搖頭表示沒事。
我穿的是深藍色的裙子,潑上去顏色倒是不明顯,但是濕噠噠的我得去把酒水擦一擦。
陸苑和阿雅有些慌張的看我的裙子,很關心。我讓陸苑拿著我倆的包,和阿雅一起去了洗手間。
服務員領著我們到了洗手間,服務員又帶著阿雅去拿毛巾,我在這邊等。
過了一會兒,阿雅還沒回來,另一個女服務員看見我,看我一身的酒水,便建議帶我去房間,畢竟是酒店,有房間很正常。
我有些猶豫,可是酒水滲透進了裙紗裏,弄得身上濕膩不舒服。
她見我猶豫便打算離開,我還是叫住了她,並且請她之後過來這裏等一下阿雅,再把阿雅帶過來我所在的房間。
七拐八拐,女服務員幫我打開了一個房間。
我剛走進去,房間沒有開燈,窗簾被拉上了,我還依稀看見了床邊好像坐著兩個人。
“不好意思,這房間貌似有人了。”我剛剛想回頭提醒那個女服務員,隨即聽見關門和鎖門的聲音,我一驚,拉扯房門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誒!你幹什麽?快開門!”我叫喊起來。
可是門外已經沒了動靜,很顯然她已經離開了。
她是故意的!酒會的音樂聲音也不小,在房間裏叫喊,外麵根本很難發現!那房間裏的這兩人,肯定有問題!
我大喊著並且轉身,卻驚慌的發現那兩個人既然已經摸到了我的跟前了。
“你們幹什麽?!”我本能的推搡他們。
他們抓住我的手臂往床上拖拽,我才發現是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呼喊,因為我根本反抗不了他們。
原本我就喝了些紅酒,加上極力的掙紮,臉上漲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哥,這姐妹不錯誒!”
“別廢話!把東西拿過來!”被稱為哥的人是個光頭。
“你們放開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依舊叫喊著,可是門外悠揚的音樂聲,卻讓我越發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