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大鬧黑拳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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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黑拳賽場,此時整個賽場一片安靜,除了呼吸聲,其餘任何嘈雜的聲音都沒有,此時就算一根針掉在地上,所有人都可以聽見。
    這種氛圍對於黑拳賽場來說,一般是很難出現的,因為來這的人都是為了尋求刺激和發泄,而發泄的最好辦法便是大吼大叫,所以此刻地下黑拳場的安靜是屬於極度不正常的。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擂台之上的陳凡和其手上提著的一顆頭顱。
    不願意坐以待斃的家夥,本想趁機偷襲陳凡,可是早已將他一切神情變化收入眼底的陳凡,怎麽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在他剛剛打算動手的時候,陳凡便已經搶先出手,用手直接搭在他的腦袋之上,隨後以極快的速度用力一扭,頓時,辱罵陳凡的家夥腦袋直接被陳凡硬生生的扭了下來。
    扭下頭顱之後,陳凡迅速後退,之後頭顱被摘的家夥,脖子處就像爆裂的水管一般,噴出大股的鮮血,瞬間灑滿了整個擂台。
    這樣的場景已經不能用殘忍來形容了,而是可以說毫無人性,直接就是在挑戰人類的道德承受極限。
    雖然來觀看黑拳的觀眾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輩,甚至看見有人被活生生的打死,還會興奮的開口叫好,但是壞人和變態還是有一定區別的,看見一個人的頭顱被活生生的摘下,頓時讓他們心中難以接受。
    甚至大部分人更是直接被這場景惡心到吐,胃裏的食物大口大口的吐了出來,並且心中彌漫著一股名叫恐懼的情緒。
    與剛才陳凡打敗對手,他們替其大聲助威呼喊不同,此刻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觀眾還是黑拳賽場的工作人員,看著拎著頭顱站在擂台之上的陳凡,雙眼中隻有恐懼,再也沒有了一絲興奮崇拜之色。
    而對於這一切,陳凡卻一點也不介意,可能這一幕對在場的人來說是血腥恐怖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變態,但是對於陳凡以前的生活來說,這僅僅是一道開胃小菜罷了,能讓他心中有一絲情緒波動都做不到,由此可見,陳凡對生命直接淡漠到了極點。
    而此時貴賓室內,陸興武看著窗外的情景,渾身發冷,臉色發白,雙腿直打哆嗦,此刻陳凡在他心裏直接和惡魔畫上了等號。
    現在陸興武再也沒有一絲想要針對他的念頭,他隻想離陳凡越遠越好,並且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起自己謀害陳凡時的場麵,和陳凡事後的輕笑,那笑容和擂台上陳凡扭下頭顱的瞬間臉上展現的笑容一樣。
    一念至此,陸興武頓時心頭一顫,並且隨著所思所想越來越多,心頭的恐懼越來越甚,到最後直接自己嚇的自己大吼一聲,狼狽的向貴賓室外跑去。
    現在他隻想趕緊離開這裏,最好以後都不要再見到陳凡。
    而另一邊,歐龍祥和淩雲誌所在的貴賓室,兩人看著這一切同樣是目瞪口呆,這時歐龍翔突然語氣顫抖的問道,“淩總,你是怎麽惹上這個煞星的!你為什麽不說他的實力竟然這麽強,而且人還這麽殘忍。”
    聽見這話,淩雲誌自己也不禁咽了口口水道,“誰知道你找的人竟然這麽弱,簡直就是一群水貨!”
    聽見這話,歐龍祥頓時心生不滿,“淩總話可不能這麽說,我派的人可都是我手底下實力最強的,你要是早說這家夥的實力有這麽強,我壓根不會招惹他!”
    聽見這話,淩雲誌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畢竟請人家辦事,辦砸了,還指責別人,也難怪歐龍祥會不高興,於是連忙開口解釋道,“歐總別生氣,我這不也是著急嘛。”
    聽見這話,歐龍祥的臉色頓時緩了緩,隨後繼續開口問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而是下麵怎麽收場,最好趕緊將這個煞星送走,我現在看見他都是心驚肉跳。”
    就在歐龍翔和淩雲誌二人在貴賓室裏商量如何送走陳凡之時,擂台上的陳凡右手一鬆,一顆碩大的頭顱頓時從其手上掉在了擂台之上,還滾了兩圈。
    最後陳凡直接囂張的大聲問道,“還有誰想上來嗎!”話音一落,整個現場寂靜無聲,無數雙眼睛全部集中在陳凡身上。
    並且聽了陳凡的話,眾人心中紛紛吐槽道,“實力這麽變態,手段那麽殘忍,哪個白癡,還敢上去挑戰!”
    見半天無人說話,擂台上的程凡頓時理了理衣服,因為一番打鬥而出現一絲褶皺。
    不過除了衣服上這一絲褶皺之外,此時他全身上下和剛剛上台沒什麽兩樣,發型沒亂,衣服不髒,甚至連一點血跡都沒有沾到,由此可見剛剛那一會兒的戰鬥他到底有多輕鬆。
    整理好衣服之後,陳凡便緩步走下了擂台,在他前進道路上的人看見他向這個方向走過來之後,一個個慌忙避開,生怕避開的時間晚了,衝撞到陳凡,被其一拳打死。
    而這個時候最慌亂的當屬拳場負責人了,因為陳凡下來之後竟然直接朝他走了過來,看見這一幕,他頓時心中惶恐起來。
    他想逃跑,但是不知為何雙腿顫抖無力,連走動都不可以,更別說逃跑了。
    於是他隻能這樣恐懼的站在原地看著陳凡,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來,隨著陳凡越來越靠近,拳場負責人,拚命的挪動腳步,向後退去。
    一邊緩緩後退,一邊開口大叫道,“你別過來,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殺人犯法!”
    顯然恐懼已經衝昏了頭腦,連法律都搬出來了,要知道像他們這一類人,平時最不屑的就是法律,在他們看來法律不過是強者製定出來約束弱者的,而他們則是遊離在法律邊緣的人,根本不需要遵守。
    可是現在麵對生死存亡,平常被他們說得一無是處的法律,現在卻成了他們最後的護身符。
    而對於拳場負責人這毫無威懾力的威脅,陳凡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仍舊以淡定的姿態向拳場負責人緩緩走了過去。
    最終拳場負責人退到了牆角,而陳凡也來到了他的身前,雙目平靜的盯著他問道,“後麵衝上來的十個人是怎麽回事,我好像沒有答應來一場,一挑十的拳賽。”
    說這話的時候,陳凡的語氣平靜之極,並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意思,憤怒之意,仿佛是在詢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比如說,你今天吃飯了嗎。
    可是正是這平靜到極點的話語,卻讓拳場負責人的心止不住的顫抖,大滴大滴的冷汗從其額頭上緩慢滑落,最終滑入眼睛,讓其睜不開眼,可是他連擦拭一番都不敢。
    而對於陳凡的問題,拳場負責人在雙眼閃爍了一陣之後,還是咬牙堅持道,“那些人,我真不知道,他們不是我們拳場的,不信你問在場的觀眾,他們已經是熟客了。”
    可是對於這話,陳凡聽了卻完全嗤之以鼻,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嗎,竟然編出這麽爛的一個理由。
    他詢問的目的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罷了,他又不是警察,還要和別人講什麽證據,隻要他認定了後麵上場這十人,是黑拳賽場的人,這樣就夠了。
    所以聽了拳場負責人的回答之後,陳凡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正蹬,踢在在拳場負責人的身上,立刻毫無準備的拳場負責人,嘴裏湧出大口大口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