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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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扣子解開,背對著周慕錦趴在床上,他幫我擦藥,可後來突然提了下我的背心,然後往那裏的邊緣塗藥,我感覺怪怪的,除了疼好像還有點癢。
    房間靜得可怕,我清楚聽到了周慕錦強烈的心跳聲,還有跟我舅舅一樣濃重吞口水的聲音,“雲美,以後她再打你,你就來找我,不,你別回去了,你舅舅就是個禽獸。”
    周慕錦也是一愣,擰著好看的眉頭,繼續幫我塗藥,他幫我擦著腰,沿著傷順延到了我的臀部,啞著嗓子問我要不要把褲子脫了……
    我不知道說什麽正想拒絕,他卻已經早一步幫我把褲子脫掉,幫我下半身擦藥,周慕錦給我講笑話轉移注意力,但嗓音卻明顯變得啞啞的。
    晚上我擦洗了下身子後,換上了周慕錦的衣服,睡在了他臥室。
    沒想到,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胸部變得很濕,又癢癢的,推了一把沒推動,還被咬了一口,當我睜開眼後,發現周慕錦脫得光光的趴在我身上,而我也一樣什麽都沒穿。
    我推他讓他下去,周慕錦卻親住了我的嘴,摩挲著說,雲美,你真好看。
    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揉捏,不停得親我……
    我雙手推他想掙紮,讓他別這樣,周慕錦卻越發使勁了,死死掐著我的腰,然後沉了下去。
    腿間像是被什麽劈開了一樣,特別疼!
    我哭著叫他下去,周慕錦卻一手按住我的嘴巴,臉特別猙獰,舒服得直哼氣。
    “嗚嗚,你出去,我疼……”我受不住,一直求他,可是周慕錦始終沒停下。
    最後不知道是太疼,還是太累,我竟然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我掙紮著爬下床,卻因為太痛摔到了地上。
    我站不起來隻能勉強往前爬,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了,周慕錦求我原諒,說因為太喜歡我才會忍不住,還跪在我麵前,拿著我的手往他臉上打,罵自己不是人……
    我心裏特別亂,一個勁兒得哭,周慕錦又想伸手碰我,我本能得後退,哽著嗓子說我怕,他把手攤開舉起,保證不會碰我了,還說他一會就把我送他嬸嬸家裏,讓她照顧我。
    我們搭去城裏的車,周慕錦坐在我旁邊,一直問我還疼不疼,特別關心我,大約倆小時,我們就到了,他嬸嬸特別漂亮,穿的也好,打扮得也好,周慕錦囑咐我好好聽他嬸嬸的話,等他有空就來看我。
    我有些不踏實,拉著周慕錦的衣角,他讓我別怕,他嬸嬸人很好的,隻要我聽話,一切都好說……
    周慕錦走後,我一直在門口杵著,眼睛酸酸的特別難受,直到他嬸嬸叫我,我才進去,喊了聲麗姨。
    她摸了摸我的頭說乖,讓我好好待在這裏,隻要我聽話,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
    我點了點頭,麗姨叫我去洗澡。
    我剛洗好,麗姨就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條新裙子,特別漂亮。
    說實話長這麽大,我從來沒穿過這個,所以接過來的那一刹那,差點哭出來。
    麗阿姨摸了摸我的頭,說隻要我乖乖的,她會越來越對我好。
    可等我用大毛巾擦完身子要換的時候,麗姨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身上的印怎麽回事,那小王八蛋弄過你了?他還騙我說你是處,虧死老娘了!”
    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麗姨卻突然甩給我了一巴掌,指著我罵:你這麽小就跟男人上床,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麗姨變臉太快了,我一下就想到了舅媽,本能得蹲下去抱著自己,哭喊著叫她別打我,但麗姨卻又溫柔得摸了摸我的頭,說自己不該發脾氣的,看我嚇得。
    我以為她是覺得我勾引了周慕錦,所以趕緊解釋,自己沒有不要臉,她幫我擦了擦眼淚,讓我別多想了,好好住下來。
    後來麗姨果然再沒有計較,對我很好,從來不打我,而我也表現得特別乖,特別聽話。這天晚上,麗姨說工作很忙,晚上可能不回來,怕餓著我就順便帶我上班了。
    我一直跟在她旁邊,但中途,麗姨被人叫走說有事兒,就讓我幫忙送一下酒,還讓我一定要聽話,客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有些怕,但麗阿姨走得太匆忙了,不等我問什麽就走了,隻是送酒而已,我努力安慰自己,大著膽子推開了眼前的包間門……
    我抱著那小箱子酒進去,可一進去,我就抖了一下,裏麵坐了幾個中年大叔,地中海的頭,啤酒肚。
    我倒不是說他們醜,而是因為他們身上坐著幾個女人衣服特別小,胸部露出來一大半,下麵又穿著短裙,他們在那幾個女的身上摸,她們不僅不拒絕,反而堆著笑,把自己的身子往他們身上蹭,對著他們的耳朵吹氣……
    突然的,有個臉上有刀疤的男的突然指了我一下,“還不過來倒酒?!”
    我趕緊過去,眼睛都不敢怎麽抬,可沒想到,身後的男人竟然抱住了我的腰,“不錯,夠嫩的,十幾了?”
    我嚇了一跳,掙紮著叫他快點放開,我就是來送酒而已。
    “是真不懂還是裝啊。”刀疤臉的手突然罩在了我的胸口,“她們也都是陪酒的,你也一樣。”
    我一個勁得搖頭,說自己跟她們不一樣,他突然笑了,把我往前一拽,臭烘烘的嘴壓住了我的唇。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嗆了一大口酒,嗓子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
    “你放開!”我張口咬上男人的手,起來就往門口跑,但還沒過去,那幾個男人就把我拖了回去,拿酒往我身上澆,把我壓在地上,說要喝酒嚐味,看著他們湊過來,我又驚又怕,拚命得喊著麗阿姨,希望她救我。
    那幾個男人卻笑了,“又是被麗麗給騙進來的,她對付這些小女孩還真是有一套。”
    騙進來的?我顧不得再想,哭著求他們放過我,一遍遍得求,但他們卻隻是笑著,“一看就是處,咱們要不給她開個苞?這麽小,幹起來肯定特別爽,錢一起分攤,晚上把她帶出去操個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