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奇怪的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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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為什麽會緊緊牽著我的手,我卻有些異樣的感覺,我跟他之間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關係呢?
    一邊想著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這個男人似乎發覺了,高興的驚叫起來。
    “醫生,醫生趕緊進來!他的手好像動了一下,你看他是否回複意識了!?”
    沒想到裝睡始終沒有隱藏住我已經蘇醒了的事情,醫生和護士衝了進來,替我做著各項檢查,沒辦法我隻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恭喜,這位姑娘終於恢複意識了!不過他剛醒過來,腦子似乎還是有一些最新鮮事物的認知遲緩,你可以多陪著他說一些話,促進他的恢複!”
    “那就多謝你的大夫!雲美!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你昏迷的三天真的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你丟下我不管了!”
    看來我真的已經昏迷挺長時間的,腦子嗡嗡作響不說,眼前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陌生而熟悉。
    我身上那些討厭的管子終於被拔掉了,我輕輕的坐了起來,這個男子馬上給我扶了起來,並用枕頭在我後腰墊了一下。
    “雲美!你到底怎麽樣了,渴不渴,餓不餓?!”
    看著男的長得挺帥的,濃眉大眼一股英氣逼人。我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可是搜索自己所有的記憶都已經記不起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了。
    “你,你你是不是認識我呀?!”
    “雲美?我是秦牧啊!你這到底是怎麽了?什麽時候行?開始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
    不曉得要跟眼前這個誠惶誠恐的男人怎麽解釋我現在的處境,如果我們之前真的是認識的,現在我告訴他已經把他忘了,他會不會傷心呢?
    “咳咳,那啥,我的確有點渴了,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水?”
    其實我感覺身體其他地方已經沒有異樣了,隻是小腹火燒火燎的疼痛,大概是受了傷才造成的行動不便。
    那男人馬上站起來倒了杯水蹲到我的麵前:“有事都已經昏迷這麽長時間了,肯定是要口渴的,但是大夫囑咐第一次一定要少喝慢喝。另外大夫說你現在隻能吃一些流食,我已經讓人去熬一些清淡的小米粥,一會就送過來。”
    從我醒過來之後,這男人就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我,看他也是一個高富帥的樣子,怎麽對我這麽關心?
    我大概已經知道我的名字應該叫做雲美,不曉得對麵這個男人到底叫什麽名字。
    “真是,謝謝你了,我還真的有些餓了。但是,那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啊……”
    ……
    對方男人的表情顯得非常驚訝,他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雲美,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明明是腹部了刀傷,為什麽連我都不記得了?!”
    我忽然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可能算是沒有想起來……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你是誰了,就連我是誰我都已經沒有半點印象,之前發生過什麽,你能不能告訴我?!”
    秦牧先是愣了一下,但他終於明白我似乎真的不認識他的時候,他一下子跳了起來找大夫去了。
    眼前的大夫應該是我的主治醫生,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顯得溫文爾雅。
    “嗯,其實我們反複給她身體做了檢查,沒有什麽大的問題,腦子也沒有實質性的損傷,我想他應該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而變成這樣的。我們隻能暫時給他定性為暫時性的失憶症,目前我們也沒有什麽方法去治療。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以仔細跟他說一說,或許對他記憶的恢複有很大的幫助。”
    暫時性的失憶?我和眼前這個男人都愣住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怎麽就得了暫時性失憶症呢?!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真的是太讓人難受了,這就好像完全失去了自我,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樣。
    男人剛剛焦急的表情忽然變得沮喪起來,那就謝謝大夫了,我知道我應該怎麽做了……
    看著這個男人悲傷的表情,為什麽我心裏也會難過?
    “雲美,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也許真的是那些事情給你造成了太大的傷害,你才寧願選擇塵封這段記憶。”
    我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什麽都想不起來的感覺還是挺別扭的,你能不能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訴我?”
    “我,叫秦牧,是你的男朋友,我們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已經同居很長時間了……我開了一家公司,因為一些業務上的爭鬥把你無意中卷了進來,成為受害者……”
    他說的閃爍其詞,並沒有具體描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看他的眼神好像在對我隱瞞著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讓他不想對我說實情呢?
    “所以雲美,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我會盡量讓你恢複記憶的!”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話我都相信,我想你心裏也不必太過自責,都怪那些壞人。”
    其實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一些熟悉的。他說我跟他是感情非常好的男女朋友關係,但我為什麽一點都找不到我和他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果然一旦已經失去了記憶,屬於那段記憶獨有的感情也就隨之消失不見了。
    這段日子他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我,據說他的公司已經麵臨了很大的危機,他卻好像並不在意。
    “秦牧,其實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都可以下地走動了,但是我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你公司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不用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
    秦牧一邊給我削一個蘋果,一邊搖了搖頭:“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那些所謂事業對我來說不過是養活你的一個手段。如果我真的因為自己的所謂的事業而傷害到了你,那些東西,我寧願不要!”
    他始終也沒有告訴我,他口中所說的傷害到底是什麽,難道就是我小腹的一條傷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