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營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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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月後,巫國,丞相府。
    風塵仆仆的西門月風和鄭淩霄回到這裏的時候,偌大的丞相府已經被夷為平地,兩扇紅漆漆就的大門掩埋在一片廢墟之中。
    鄭淩霄走出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府是一片宏大雄偉的景象,而現在落入視線之中的隻是一片的廢墟。
    鄭淩霄見到此番情景的時候,倒是沒有出現特別傷感的情緒,隻是有一些的失落,因為他是重生的鄭淩霄,鄭家的覆滅與否好像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他現在唯一擔心的隻是鄭嘯禦的下落和安危。
    對於丞相府的遭遇,那西門月風無疑是心知肚明,但是他並沒有就此點破,而是在心中盤算著如何讓那鄭淩霄交出神秘珠子。
    兩人出現在丞相府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兩人一經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被皇室安插在這裏的眼線發現了,這般的時間之中,正在有著大量的衙役朝著這條街道匯聚而來。
    最終是將兩人團團包圍在了其中,看著那些衙役,西門月風便是明白,這是皇帝西門喬的意思,所以便是和手無寸鐵的鄭淩霄一樣,被那些衙役帶走,請去了皇室之中。
    鄭淩霄入宮之後,並沒有遭到特別嚴厲的處罰,而是被女官東鳳翹領走,就近住在東鳳翹的旁邊,至於為什麽,那鄭淩霄卻是絲毫的不知情。
    皇宮,朝堂之上。
    西門喬高在王位之上,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散發著王者的霸氣,使人望而生畏,不敢與之直視。
    西門喬一拂衣袖,臂膀撐在坐下的王座之上,看向那跪拜在殿下的一人,西門喬緩緩開口,聲如洪鍾,“西門月風,起來吧!”
    西門月風叩頭卻並不站起來,其對著那西門喬說道,“微臣有罪,不能夠起身!”
    西門喬龍顏微微一凝,道,“你有何罪?”
    西門月風俯首道,“微臣不該自作主張,延誤皇上交給我的任務,而去追捕丞相府的兩個餘孽!”
    西門喬道,“那結果如何?”
    西門月風回答道,“鄭嘯禦生死未知,鄭淩霄被舍弟帶回,舍弟認為,那丞相府的一枚神秘珠子便是隱藏在他的身上,或者是他知道那珠子的下落!”
    西門喬聽完那西門月風的話之後,便是陷入了沉吟之中,那西門月風繼續道,“但是微臣的能力有限,竟然是未能從他的身上找到那枚珠子的存在,所以隻能是將其帶回了!”
    “而,而微臣在……”,說道這裏的時候,那西門月風忽然是變得支支吾吾起來,那西門喬眉頭一皺,說道,“有話直說!”
    西門月風沉吟一陣,終於是開口說道,“微臣在探查那神秘珠子的下落的時候,曾對鄭淩霄搜了一次身,而在那次搜身中,竟然發現鄭淩霄是女兒之身!”
    在那日,鄭淩霄吞吃了陰果但是並沒有因此而死亡時,那西門月風便是對鄭淩霄起了一些的懷疑,終於有一日,他乘著那鄭淩霄睡熟的時候,搜了他的身子,而在這番的搜查之中,那西門月風赫然發現鄭淩霄是女兒之身!
    這一結果,讓得西門月風極度的震驚,而那西門喬在聽說了西門月風的敘說之後,也是滿臉的動容之色,丞相府有一位人盡皆知的廢物二公子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今日這廢物二公子怎麽突然轉性變為女兒之身了?
    西門喬大手一揮,適才那領走鄭淩霄的東風翹出現在西門喬的身邊,西門喬道,“即刻給東方憧安排沐浴,我要看一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那女官東方翹應了一聲是之後,便是隱退了身子。
    西門喬重新看向了西門月風說道,“你此次出行是為了追捕丞相府的兩位公子和神秘珠子而去的,所以我不怪你,休整一下,返回你的王府之中吧,接下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來做!”
    西門月風聞言大表忠心之後,便是自宮殿之中離去。
    西門喬自那王座之上起身,便是朝著後宮而去,其一路上龍顏緊縮,不知道是在想一些的什麽,西門喬來到後宮之中,鄭淩霄已經沐浴完畢出來,西門喬乍見之下驚為天人,當下是把那鄭淩霄封為了妃嬪。
    但雖然被封為妃嬪,西門喬卻是並沒有讓那鄭淩霄侍寢,其中有著幾個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丞相府前,夜。
    丞相府前出現一道健碩的人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嘯禦,鄭嘯禦回到京城已經是足足有了十日的時間,但是京城的風口太緊,他一直是沒敢現身,隻有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丞相府門前。
    這幾日來他一直明察暗訪,終於是知道了丞相府會和被覆滅的緣由,不得是不感歎伴君如伴虎。
    誰能想到,丞相府被覆滅竟然是當今聖上親手做下的事情。
    在那鄭嘯禦出現在丞相府前沒有多長時間的時候,那街巷之中忽然是轉出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男子出現之後,便是朝著鄭嘯禦接近而去,過程之中,沉吟著一語不發,動作緩慢卻是執著無比。
    看著出現的那道白衣男子,鄭嘯禦不由的是一聲的苦笑,沒想到還是沒有擺脫掉他,他竟然是追到了京城。
    出現的那人,正是白天陪伴鄭淩霄來過丞相府的西門月風。
    在白天的時候,那西門月風便是發現了丞相府附近有著鄭嘯禦留下的一些氣息,他在皇宮中出來之後,便是來到了這裏,沒想到足足等待了一晚上的時間,那鄭嘯禦果然是出現了。
    鄭嘯禦發現那西門月風之後便是掉頭就跑,以他的能力和那西門月風正麵遭遇的話,遲早是會落敗,但是想要逃過西門月風的捕捉談何容易,鄭嘯禦隻跑出區區的幾步,已經是被西門月風追到了身前。
    半響之後,那西門月風單手提著身負傷勢的鄭嘯禦朝著皇宮的所在之地行走而去,見到了當今聖上西門喬。
    “微臣有一計,能夠讓得鄭淩霄和鄭嘯禦交出那枚神秘的珠子!”西門月風跪拜在地道。
    西門喬說道,“說!”
    “神秘珠子既然沒有在丞相府,那麽極有可能是在鄭淩霄和鄭嘯禦兩人的身上,如果那枚珠子在鄭嘯禦身上的話,我們用鄭淩霄要挾那鄭嘯禦,如果那枚珠子在鄭淩霄身上的話,我們用鄭嘯禦要挾那鄭淩霄,相信二人兄妹之情一定會就範的!”西門月風道。
    西門喬聽了那西門月風的建議之後,不做任何的表情,示意那西門月風可以離去了,至於鄭嘯禦就放在這裏。
    西門月風雖然心中還有著一些的困惑,想要問問西門喬到底是不是采納了他的意見,但是看著那西門喬沉默下去的神色,西門月風最終是什麽也沒有問。
    西門月風離開之後,那西門喬便是離開了王座,朝著那後宮之中行走而去,在其離開之時,宮外便是湧來了幾名的侍衛,將受傷而昏迷不醒的鄭嘯禦抬了出去。
    西門喬來到了鄭淩霄平日所居住的地方,當看到女官端著飯菜從那鄭淩霄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那西門喬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她還是什麽都不肯吃嗎?”
    女官點了點頭說道,“三天了,她還是什麽都不肯吃!”
    西門喬微微點了點頭,便是朝著那鄭淩霄居住之地行走了進去,在見到那鄭淩霄的時候,西門喬自懷中掏出了一枚的玉瓶,那玉瓶一經掏出來時,其中蘊含的香氣便是彌漫了整座的房間,西門喬和顏悅色的將那瓶東西放置在了鄭淩霄的麵前,滿帶著關懷之意的說道,“這是蠻夷進貢來的滋養之物,每日服用的話會有很大的效果!”
    但是,雖然西門喬表現的十分的傷心,那鄭淩霄卻是絲毫不為所動,西門喬看到這裏的時候,眼神之中便是起了一些的厲色,但是其最終忍耐下了想要發怒的心情,招了招手,將一名負責伺候那鄭淩霄的女官招進屋子之中後,那西門喬便是命令道,“我賜鄭淩霄綾羅綢緞千匹,上好的玉露十瓶,你們明日送了來!”
    女官聞言尊是,西門喬如此又留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便是告辭離去了。
    在走出房間之後,那西門喬的臉上便是被一股的陰翳之色填滿,“如此不知好歹,難道真的要我以鄭嘯禦的生命作為脅迫,你才肯妥協嗎?”
    西門喬離去。
    而在西門喬離去不久,鄭淩霄的行宮之處便是又來了一位的不速之客。
    宸妃娘娘喬寞兮。
    她對鄭淩霄有著極大的偏見,不僅在西門喬麵前多次詆毀鄭淩霄,更是慫恿身邊的大臣以“妖女”之名將鄭淩霄送上刑台。兩計不成,他便派人在鄭淩霄的宮殿裏放入了皇宮的貴重物品,冤枉她偷盜。
    偷盜一事被西門喬壓了下來,並且鄭淩霄也被西門喬提升為了妃嬪,整日守候在她身邊。罪臣之女一時榮寵無數。
    對於這樣的結果,那喬寞兮自然是不能夠接受。
    她的初衷便是要陷害那鄭淩霄,奪回皇上對自己的寵愛,但是結果卻是,她非但沒有陷害掉了鄭淩霄,反倒是讓得她升為了妃嬪。
    自那次之後,這喬寞兮便是經常以各種法子來欺負和挑釁鄭淩霄。
    今日見到那西門喬又到了鄭淩霄的行宮,並且是帶來了什麽東西的時候,那心懷怨恨的喬寞兮便是在西門喬離開之後,來到了鄭淩霄的居住之處。
    喬寞兮進來之後所看到的第一件的東西。便是被那西門喬放置在鄭淩霄身邊的,但是卻沒有被鄭淩霄收拾起來的玉瓶。
    嗅著那玉瓶之中散發出來的陣陣撲鼻香氣,那喬寞兮不由的是眼光一亮,也不看那鄭淩霄的反應,直接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湊近瓶口細細的嗅了起來,並在最終的時候,將那瓶香氣撲鼻的滋補之物裝進了自己的兜裏。
    對於此,那鄭淩霄當做沒有看見。
    他對那西門喬送來的任何的東西都是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那喬寞兮拿走西門喬所送的東西,她也是沒有表現出來一絲的異樣。
    拿到那瓶東西之後,頓感滿足的喬寞兮得意的看了不言不語的鄭淩霄一眼,在那鄭淩霄的身邊晃悠了一陣,說出了一些極其難聽的話之後,便是大模大樣的離開了!
    接連幾日之中,那西門喬都是有著東西送來,但是鄭淩霄卻是一件都沒有接收,而這些無疑是紛紛落入了喬寞兮的手中。
    但是在第六日的時候,喬寞兮卻是並沒有準時出現在鄭淩霄的身邊,而此時宮中卻傳出了那喬寞兮身亡的消息,說是喬寞兮服用了不知名稱的滋補之物,有著極為濃鬱的香氣。
    那喬寞兮身邊的宮女傳言說,那瓶的玉瓶是得自於鄭淩霄這裏。
    在聽說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那鄭淩霄便是感覺到渾身一凜,玉瓶是西門喬送來的,難道那西門喬是想要殺害自己嗎?
    想起平日裏西門喬在麵對著自己的時候,那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鄭淩霄便是感覺到一陣的不自然,原來這一切都是西門喬裝出來的,但是令的鄭淩霄感覺到不解的就是,西門喬為什麽要對自己裝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卻反倒是要謀害自己呢?
    此時的鄭淩霄完全不知道那西門喬的想法和意圖,也不知道丞相府的所謂的一枚的神秘珠子。
    隻是對西門喬再送過來的東西,那鄭淩霄便是再也沒有使用過。
    轉眼間十天的時間已經過去,而那西門喬的耐心無疑是在此時被耗盡,這一日再也沒有了奢華的東西送來,來的隻是西門喬一人。
    西門喬仍然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卻無形之中多了一些的殺氣,他問那鄭淩霄道,“你是丞相府的女兒,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神秘珠子一事?”
    接連半月以來的努力是不是能夠起到作用,就看今日的啦。
    隱隱之中,那西門喬的神色之中帶了一些的熱切之意。
    鄭淩霄被問的一愣,他確實是不知道什麽神秘珠子,所以便是矢口否認了。
    見到他否認,西門喬的臉色頓時是浮現出了一些的陰雲,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要不,你在想想,你身為丞相府的二公子,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神秘珠子的事情,那鄭淩霄確實是絲毫的不知情,所以再次搖頭。
    西門喬沉默了一陣,突然揮了揮手,接著有侍衛押著鄭嘯禦走了進來,此時的鄭嘯禦滿身是傷,已經是處在奄奄一息的階段。
    乍然看見鄭嘯禦,和看見鄭嘯禦那滿身的傷勢的時候,鄭淩霄便是忽然覺得心頭一痛,其對著那西門喬道,“我哥哥怎麽會出現在你的手中,你把我哥哥怎麽樣了!”
    西門喬臉上的神色徹底是恢複了淡漠和高傲,和之前的態度幾乎是判若兩人,他說道,“想要你哥哥活命的話,便把神秘珠子的事情給我說出來!”
    鄭淩霄還是搖頭,因為他確實不知道神秘珠子的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