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字數:589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曲鳳為凰:錯穿異界卻在男兒身 !
巫國皇宮這邊,已經是大勢已去。
喬寞兮每天陪著西門喬飲酒作樂,西門喬已經不理朝政,每天夜夜笙歌,酒肉穿腸。西門喬像是中了喬寞兮的迷幻術,眼中隻有喬寞兮。
“皇上,你還愛皇後嗎?”喬寞兮一身黃色的白紗裙,輕露著香肩,紅的像血一樣的唇,輕輕地咬著皇上的耳朵,“告訴我,你還愛皇後嗎?”
“皇後?皇後是誰?我不記得了。”西門喬被喬寞兮挑逗著身體燥熱,迷離的雙眼看著半露的酥胸,情不自禁的輕輕的咬了一口。喬寞兮假裝的“哎呦”一下“皇上你好壞。”便起身跑進酒池,“皇上下來呀,一起玩呀。”西門喬也一躍而進,可是喬寞兮卻不見,西門橋沉入水池,在水中看見兩條修長的玉腿,黃色的紗巾在水中飄蕩,喬寞兮華潤剔透的胴體在黃紗後,若隱若現,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每個男人看到都會欲火焚身,想將她占有。
西門喬眼前的喬寞兮,有一次的消失,像一條美人魚似的遊到了西門喬的背後。蒙住西門喬的眼睛。
一股有著玫瑰精華和陳釀酒香混合的香氣,鋪麵而來,“皇上,閉上眼,猜猜我是誰?”“你是朕的愛妃,寞兮”“不對。再猜。”西門喬將捂在眼睛上的玉手掀開,回頭看,原來是北堂公主北堂菁,“你。你怎麽?”西門喬大驚道,“你是我兄弟的妻子,不可。”
北堂菁,用手摸著西門喬的臉:“皇上,我漂亮嗎?”西門喬看到嬌人欲滴的,讓人欲罷不能的豐滿的胸部,說:“美。”
“自從我進了西門月風的家,西門月風,就沒有碰過臣妾,如今我還是處子之身,皇上,你說月風為什麽不喜歡我?”說罷,北堂菁的眼角混著水珠一起落下,滴在酒池中,“臣妾也想有人愛,臣妾羨慕姐姐,皇上博愛,愛我一次吧。”說完,便摟著西門喬的脖子,哭泣。
西門喬是一個正常的男子,而且是一個皇帝,欲望比其他男子更勝一籌,再說,貴為皇帝,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自己的,西門喬想到這裏,心裏便通透了一些,可是眼前這懾人魂魄的如鬼魅的女子是自家兄弟的妻子,我這樣做豈不是愧對天地,愧對兄弟,不行,不行。西門喬糾結。就像一堆亂麻,總也找不到解扣。
“皇上,你看看臣妾,臣妾真的不如你的妃嬪美麗嗎?”北堂菁雙手搭著西門喬的肩膀柔聲的說道,西門喬看著眼前這如花金娟,心想“你要不是我兄弟的妻子,該多好。”
這時,一股不同於剛才的香氣從北堂菁的嘴唇吹出,西門喬聞後,眼神迷離,看著北堂菁“你真美。”便行為粗暴的吻著北堂菁的脖子,北堂菁仰著頭,看著天空中璀璨的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是看到越國的千軍萬馬,正行進在來巫國的路上。然後開心的笑了,“巫國!你馬上就要成我越國的奴隸,千秋萬世的奴隸!”
岸上的喬寞兮,看著酒池中嬉戲的皇上,不知道為什麽,心理突然痛了一下,喬寞兮端著金黃色的黃金酒杯,小酌一下,搖了一下頭,“不,我不愛你,西門喬,我是有使命的,我不愛你!然後一飲而盡。”
喬寞兮在嬉鬧聲,樂器聲中,沉沉的睡去。
然後做了一個夢,夢見在一片祥和的大地上,到處開的是五顏六色的鮮花,有紅的,黃的,紫的,在草地的盡頭,有一個稻草堆的房子,喬寞兮推開房子,看見西門喬正在讀書,西門喬看見喬寞兮,問,“你是誰?”喬寞兮跑過去回答:“皇上,我是寞兮呀。是你的愛妃啊!”西門喬說:“我的妻子是鄭淩霄。”便將喬寞兮推了出去。喬寞兮在門外大哭著,“皇上你不記得我嗎?我是喬寞兮,你的喬寞兮呀!”哭著,哭著就被人推醒了。
喬寞兮睜開雙眼,看見西門喬差異盯著自己,問道“愛妃?怎麽了?做惡夢,怎麽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喬寞兮看見皇上,眼前的西門喬認識自己,一下撲過去,抱住西門喬的脖子說:“喬,我是真的愛你的。你不要不認識我呀!”西門喬撫摸著喬寞兮的長發說“不哭,朕不會忘記的,海枯石爛,朕也不會忘記你的。”
喬寞兮雖然知道這句話不是真的,但是很開心,因為喬寞兮知道,西門喬是因為中自己的迷心咒,才會這樣對自己愛不釋手的,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的最愛的皇後。進宮之前,西門喬和皇後的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便傳揚在巫國的大街小巷,他們是生死之約,那個時候西門喬還不是皇帝,當時的丞相想自己登上皇位,便要殺害西門喬,西門喬被迫離開皇宮,被追殺的途中,遇到了皇後,皇後有一身漂亮的拳腳功夫,將敵人打退,但是自己也受傷,後來,西門喬幾次遭遇險情,都是皇後所救,當西門喬成為皇帝時,立即與皇後結婚,並指天明誓“日月共證,千秋萬世,至死不渝。”如今要不是西門喬,被迷了心竅,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喬寞兮覺得自己很可憐,得不到皇後那樣的刻骨銘心的愛情。但是覺得眼前的男人更可憐,他如果意誌堅定是不會讓我的迷心咒得逞的。所以說:“男人說的什麽海誓山盟,海枯石爛都是謊話。”
喬寞兮安慰著自己,為自己的感情辯解著,她不愛眼前這個男人。
“姐姐”正當喬寞兮與皇帝情真意切的時候,北堂菁不適時宜的打破這種溫馨的小甜蜜。喬寞兮趕緊擦幹眼淚,問妹妹,找自己什麽事?
“給皇上請安。”北堂菁笑眯眯的對著皇上說著。皇上一看原來是北堂菁,連忙起身扶起北堂菁,“不必多禮。”,然後趁勢摸了一下北堂菁的玉手,北堂菁驚了一下,立即又笑靨如花地說:“皇上,姐姐,妹妹要回家了,這是來給皇上,姐姐辭行的。”
西門喬聽到此言,心中有點落寞,昨晚才一夜風流,本想可以情欲放縱多些時日,怎麽這就要走了?便說:“月風王爺,還有多些時日才回巫國,你自己在府上,又無樂趣,何不在宮中,多待些時日,宸妃和你,親如姐妹,也可多多照料,等王爺回府,你在回去也不遲呀?”“不,不,我不是回月風王爺府,我是回我的越國。”“為什麽?”皇帝問道。“家母病重,希望女兒快點回去,希望能見到最後一麵。”說著,便開始哭泣。“莫哭。既然這樣,朕就讓人送你回去,在賜你黃金萬兩,金銀首飾各百件,希望你的母親早日康複。”北堂菁聽到此,收住眼淚,跪拜“謝主隆恩。”皇帝趕起北堂菁,這時,北堂菁偷偷的塞了一張紙條給皇上,西門喬,心領神會。便將紙條收入囊中。
“那妹妹我這就回去收拾行囊,明天啟程,皇上,姐姐,妹妹退下了。”說著便走向屋外。
西門喬看著北堂菁遠去的背影,目光一直沒有收回來。喬寞兮推了一把皇上:“怎麽?一夜風流,就讓你把我這個喬寞兮給忘了?”西門喬詫異:“難道宸妃特意安排?”喬寞兮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躺在皇上的懷中,手中玩著絲質手絹“皇上心理所想,我怎麽會不知?當北堂菁與西門月風上堂拜見皇上的時候,我就看見皇上心中的渴望,可是一直礙於身份關係,一直壓抑,所以,臣妾就給皇上一個機會,讓皇上品嚐一下北堂菁的滋味。臣妾聰明不呀?”“愛妃真是朕肚子裏的蛔蟲。哈哈。”西門喬摟著喬寞兮,一隻手搭著喬寞兮的下巴,說:“知我者,喬寞兮!”喬寞兮一個翻身,將西門喬壓在身下,兩手壓著西門喬,說:“但是,從現在開始,不準你在對她有非分之想,否則,我便不再理你。”
西門喬,剛想說,剛才北堂菁給了條一張紙條,還想今晚,讓北堂菁和喬寞兮一起侍寢呢,怎待喬寞兮說此番話,真是太掃興了。西門喬就把話咽了回去。
正午時分,西門喬才從喬寞兮的寢宮出來,漫步在皇宮內苑,似乎自己的漫步的場景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貌似自己的身邊,每次都是喬寞兮。這海棠花,什麽時候開的這麽燦爛,這百合,怎麽有這麽多顏色?這柳樹長這麽高了。這柳樹應該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前,我迎娶皇後時,我和皇後在這裏中的柳樹,意為和皇後的感情可以像柳樹一樣長長久久,西門喬如是想,好久沒有見到皇後了,去看看皇後,我近段時日,真的是太疏忽她了,我上次是什麽時候見的她?我似乎已經不記得。想著,想著,就向皇後的寢宮走去……
皇後的寢室,如今已是冷清至極,門前全是落葉,“這怎麽沒人打掃?”西門喬推開大門,放眼過去,一片狼藉。這裏哪裏像是皇後住的地方,西門喬正在驚歎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時,一個宮女,從門外走過。西門喬叫住宮女,問皇後呢?宮女睜大眼睛,狐疑的看著皇上,稟告皇上,皇後已經在兩個多月前殯天了。
“殯天?死啦?”西門喬,不相信宮女說的話,立即跑進皇後的寢宮,發現皇後的靈位擺在堂前。
這個晴天霹靂,讓皇上不知道如何認是好,他問宮女,皇後是怎麽死的?宮女不敢說,支支吾吾的。皇上說,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宮女一下跪在地上,哭叫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皇後是自縊身亡。”皇上哭著,全身無力的指著宮女“說,快告訴我,皇後所謂何事而自縊?”宮女因為害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有抽泣的聲音。
皇上見狀,立即若有所思,似乎回想起什麽,說“是喬寞兮!喬寞兮肯定知道。”便奔向宸妃的寢宮。
可是喬寞兮並不在寢宮,西門喬,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腦袋一片空白,自言道“我到底在幹什麽?我到底在幹什麽?”這個時候,西門喬想起了北堂菁給的紙條,連忙抽出來看,“辰時三刻,西月亭。”西門喬想,或許北堂菁會知道什麽。就起身向西月亭奔去。
“皇上,你來了,菁可等候多時。”北堂菁看見皇上風塵仆仆的跑過來,以為皇上已經急不可耐,便自己鬆了自己的披肩,西門喬見狀,問道:“你幹什麽?”“呦,皇上怎麽開始假正經了?”便上到西門喬的身邊為西門橋寬衣,“住手,朕問你,皇後是怎麽死的?”西門喬抓住北堂菁的手,質問道。北堂菁大驚,“難道皇上知道皇後的事了?他不是被喬寞兮施了迷心咒嗎?怎麽會清醒的?要是這樣,我沒有西門家的血脈,我的偉大的天狼王怎麽複活?我的的越國怎麽攻占這個卑微的巫國?”
北堂菁抬頭看著西門喬,輕輕地說,我告訴你。當西門喬的臉湊近北堂菁的時候,北堂菁又用老的辦法,對西門喬吹了一口迷心香。
頓時,西門喬眼神迷離,忘記了剛才的事情,迷迷糊糊地說:“北堂菁,你好美。”說完,便開始一件一件褪去北堂菁的紗裙,當北堂菁褪去最後一件薄質紗衣時,西門喬一下就抱住北堂菁,躺在鬆軟的草地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探索與侵略,北堂菁麵容緋紅,露出誘人的酥胸,西門喬親吻著北堂菁牛奶的肌膚,似乎總也享受不盡。身下的北堂菁卻想著:“西門喬,要不是第一次結合失敗,你還會有第二次嗎?真是便宜你了。”北堂菁為了迎合西門喬,口中發出誘惑的呢喃……
一次春光,總在意猶未盡中結束。
北堂菁穿上衣裙,整理了一下秀發,望著坐在地上的西門喬依舊迷離的目光,說了聲,“你的皇後是被喬寞兮害死的。”便消失在空氣中。
這句話,穿過空氣,跑進西門喬的耳朵,突然驚醒迷離的西門喬,“我的皇後是被喬寞兮害死的。”便瘋了似的奔回皇宮。
來到喬寞兮的寢宮,看見喬寞兮正在吃著水果,西門喬上前就將水果盤打翻在地。
喬寞兮一驚,大吼:“你幹什麽?西門喬?”
“大膽,你居然敢直呼朕的名號,賤婦,是不是你害死朕的皇後?”西門喬氣急敗環的指著喬寞兮。
喬寞兮突然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似的,鎮定坐在椅子上,剝了一個橘子,放進她的嘴裏,說:“西門喬,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那麽我也不用在演戲,我本是南宮家的人,我來這裏,就是作為臥底,來整垮你們西門家族。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說完,喬寞兮盯著西門喬,眼睛放出綠色的光芒。西門喬立即覺得頭暈目眩,便癱倒在地,喬寞兮扒開西門喬的嘴巴,喂他吃了一種白色藥粉之後,便不省人事。
喬寞兮,拍拍手上的粉末,說:“西門喬,我想了很多辦法對付你,但是沒有想到最終對付你的,卻是這麽直白的手段,要是你沒有想起皇後,我是不會傷你的,但是你為什麽要想起皇後,說真的,我是真的愛上你了。”說完,喬寞兮一滴眼淚從精致的臉龐滾下,落在躺在地上西門喬的手心裏。
喬寞兮,疊了一個紙鶴,上麵寫著:身份暴露,皇帝半死。鄭,西未歸,繼續隱藏。然後將紙鶴扔進一個圓形水晶球裏,口中默念咒語,紙鶴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