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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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曦月在越國等待西林月的好消息,但是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西林月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北堂曦月十分震怒,當即便起兵攻打巫國。天狼王知道消息之後,聞訊趕來。
北堂曦月親自出門迎接,天狼王走進帳子,道:“你怎麽攻打起巫國來了?我們是一個同盟。”
北堂曦月道:“是西門喬他先破壞我們這個同盟,他扣押了我一個得力的屬下,我這麽做不過是想讓他放人!”
天狼王道“你一個屬下重要,還是我們這個結盟重要?你知不知道玄月風和南宮月東方影還毫無音訊,現在我們的形勢還不穩定,你這麽貿貿然的攻打巫國,簡直太衝動了,我讓你即刻撤軍,聽到沒有?”
北堂曦月示意讓帳子裏麵的人出去,道:“其實我這次攻打巫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就是為了您,我失去一個屬下固然不算什麽,但是,我覺得西門喬有事情瞞著我們,所以才以此為借口攻打巫國。”
天狼王聽北堂曦月這麽說,非常感興趣,北堂曦月的目的就是讓天狼王相信自己,進而可以幫助自己,北堂曦月接下去說道:“越國與巫國在您的協助下結盟,按理說一切都應該聽您的指揮,但是西門喬並沒有這麽做。”
天狼王道:“西門喬怎麽啦?”
北堂曦月道:“西門喬前一段時間打聽到了東方影和南宮月以及玄月風的下落,但是並沒有告知我們,我也是聽我那個屬下說的才知道的。他知道了這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的下落,私自做主,竟然下令將這三個人打死。”
天狼王道:“打死?他們死了嗎?”
北堂曦月道:“死倒是沒死,但是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西門喬確實存有異心,如果結盟誠懇,那知道了東方影他們下落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跟你報告一下?是不是應該知會我一聲?但是西門喬都沒有,他就這麽私自下令,我行我素。”
天狼王道:“你說的可是真話?還是你就是這麽說服我,其中另有隱情?”
北堂曦月道:“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您可以隨便去查證,再說,我怎麽敢騙您?我那點小伎倆還不是被您一看就看出來了嗎?”
天狼王陰陰一笑道:“你最好知道這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騙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你應該是知道的。”
北堂曦月頷首道:“我明白。”
天狼王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北堂曦月道:“你到時候看見他就明白了。”
西門喬沒有料到越國竟然會以西林月的事件為借口來攻打巫國。當時知道這個消息,十分的震怒,當下就把東鳳翹叫到了宮裏。
東鳳翹知道西門喬是為了越過出兵巫國的事情,當下到了便解釋道:“皇上,我早就提醒過你,鄭淩霄留不得。”
西門喬道:“你現在是說是朕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東鳳翹道:“皇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要從鄭淩霄身上找到解決的辦法。”
西門喬道:“你的意思是把她交出去?”
東鳳翹道:“是的,把她交出去。”
西門喬道:“朕要是因為北堂曦月一來攻打便把自己的妻子交出去,傳出去朕的臉麵往哪裏放?”
東鳳翹道:“看現在的形勢,這是最好的辦法,如果皇上不同意我們還要從長計較,不過,眼下北堂曦月那邊有天狼王的相助,倒是不可小覷。”
西門喬道:“天狼王打破我們之間的結盟,實在是可惡至極,我一定與他二人勢不兩立!”
西門前暫且放下了鄭淩霄,禦駕親征與北堂曦月在邊疆決戰。兩軍對壘,還是以前的盟友,二人見麵都是分外眼紅。
西門喬看見北堂曦月,道:“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竟然為了一個奴才來攻打我巫國,實在是可惡至極!”
北堂曦月陰陰一笑道:“你發現了東方影的身影,竟然不告訴我們,這算不算是率先破壞結盟呢?”
西門喬道:“當時是因為時間急,我才沒有告訴你們。”
北堂曦月冷笑道:“那鄭淩霄的事情你該怎麽解釋?你看見她直接就收入後宮,這難道也是因為時間太緊的緣故嗎?”
西門喬道:“這是我的家事,難道我看上那個姑娘還要告訴你不成?鄭淩霄我看上了收入後宮這也關你的事?你派人想帶走我的貴妃,難道還有理了嗎?”
北堂曦月道:“再說的話就顯得我們婆婆媽媽了,不如今天我們就來過過招,讓我們手下的將士們休息一下如何?”
東鳳翹在旁邊攔住西門喬道:“皇上不可上當,我們還要排兵布陣從長計較。”
西門喬道:“我若是不迎戰顯得我怕了他,我就迎戰,那又如何?”
西門喬當下便下場,準備與北堂曦月大戰一場。
北堂曦月本來與西門喬是聯盟,此時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北堂曦月雖然是為了幫主西林月報仇但是現在卻是騎虎難下。好好地一個結盟盡然瓦解,實在是令人惋惜。但是這個西門喬不給一點惋惜,卻是不知好歹的,給他點教訓也好。
西門喬看北堂曦月臉上有遲疑之色,便道:“你又在想什麽?難道又想出什麽歪點子,我告訴你,我西門喬讓你陷害一次絕對不會讓你陷害第二次,知道嗎?”
北堂曦月聽到西門喬這麽說道:“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北堂曦月所擅長的是土係法術,西門喬所擅長的則是水係法術。兩人在某些方麵相克,在某些方麵也是相生的。
西門喬摘下身上的水袋,降水灑在空中,清脆的幾聲響起,那水變成了一根根晶瑩剔透的冰錐,那冰錐朝著北堂曦月便紮了過去。
北堂曦月聽那冰錐的破空之聲,十分的淩厲,知道這一招不簡單,當下不敢硬接,準備先閃過去再說,但是西門喬這一冰錐發的十分討巧,竟然籠罩了北堂曦月所有的方位,北堂曦月竟然無法閃躲。北堂曦月此時不敢懈怠,隻好使出縮地術,硬生生的從那冰錐的方位之中鑽了出來。西門喬一擊不中,將那冰錐拉了回來,重新打散變成水珠,又向北堂曦月飛去,北堂曦月伸開手掌化去了飛過去的水珠。但是那水珠卻像是活了一般,又靠攏了上來。北堂曦月化塵為土,也幻化出了相應的土粒與那些水珠們糾纏著。
兩人借助水與火來鬥法,一時間勝負難分。
那邊北堂曦月跟西門喬大戰一場,這邊鄭淩霄在西門喬的後宮之中也沒有消停,她見西門喬離開,頻繁的去找西門喬皇後的事情。按說皇後應該統領後宮,可是這是在後宮中人都人她是皇後才是的,鄭淩霄根本不把她當做皇後,隻是自己戲弄的對象,所以出的招數也是千奇百怪,把皇後氣的半死。
先是在皇後出去的時候往她的床上放死老鼠。鄭淩霄是什麽伸手?想要進出皇後的寢宮還不是易如反掌?她進去先是弄亂皇後的梳妝台,然後又把墨汁潑在皇後的朝服上,最後一步才將準備好的死老鼠放到皇後的床上,為了逼真起見,她還在老鼠的身上倒上了雞血。然後悠然的藏到了房梁上等著皇後的回來。
皇後回來看見自己的房間這麽亂,先是把當值的太監宮女狠狠的罰了一頓,然後,就收拾收拾準備睡覺,剛揭開被子,看見那淌著鮮血的死老鼠,竟然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這一幕被藏在房梁上的鄭淩霄看的清清楚楚,鄭淩霄差點笑出聲來,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
皇後那怒發衝冠的樣子,鄭淩霄每天都這麽折磨皇後,沒幾天皇後竟然被她折磨的有些神神叨叨。一時間後宮謠言四起,說是這巫國的後宮不幹淨,定是什麽東西附身之後才有此災禍。
東鳳翹因為皇後的事情趕了回來。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立即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鄭淩霄有關。
到了鄭淩霄的寢宮,鄭淩霄竟然在寫字。東鳳翹問道:“鄭貴妃真有閑情逸致,後宮人心惶惶你竟然在這裏寫字。”
鄭淩霄若無其事的說:“我就是因為心中不安寧才在這寫字,祈求平靜。”
東鳳翹道:“鄭貴妃的不安寧是不是因為自己害了皇後娘娘?”
鄭淩霄佯裝不知,問道:“害了?難道皇後娘娘是被人所害?我還以為這宮中曾經有什麽冤假錯案,現在報應來了。”
東鳳翹道:“你在跟我裝傻。”
鄭淩霄道:“大祭司既然認定是我做的,又何必來問我?你隻要拿出證據來,我絕對配合你的懲罰,要是你沒有拿出證據就在這血口噴人,那我可不能任你欺負,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東鳳翹道:“你認定拿不出證據才這麽說。”
鄭淩霄走近東鳳翹兩步,道:“那你能拿出證據嗎?”
東鳳翹一時語塞,鄭淩霄道:“大祭司,現在前線戰事吃緊,你這麽跑回來,會不會對皇上在前線的作戰不力啊?”
鄭淩霄撞了東鳳翹一下,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可是這巫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何必為了這麽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而跑回來呢?如果前線皇上遭遇到了什麽不測,你是不是就後悔莫及了?”
東鳳翹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如果你還敢在這興風作浪,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然後一甩衣袖,離去了。
鄭淩霄冷笑一聲,回身看著書桌上自己寫的那個遒勁有力的“贏”字,道:跟我鬥,還敢威脅我,東鳳翹,你真把你自己當做一根蔥了!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呢!
鄭淩霄第二天便去東鳳翹的府上,東鳳翹沒想到鄭淩霄會親自來,便問道:“你來這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說嗎?”
鄭淩霄道:“你昨天找我說完皇後的事情,我幫你留了心,我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有蹊蹺,誰知道就是這麽準,我做題你晚上知道了一件事情,我覺得肯定跟皇後娘娘有關。”
東鳳翹看著鄭淩霄不知道她的喉嚨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便順著她的話問道:“什麽事情你覺得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鄭淩霄道:“我覺著這整件事情都跟北堂曦月有關,現在前線正在加緊打仗,而我們巫國的後宮也不太平,這不就是擺明讓我們巫國分神他們好有機可乘嗎?”
東鳳翹道:“皇宮內院,守衛森嚴,如果不是家賊所謂,外人很難進來。”
鄭淩霄道:“也不盡然,你想,西林月是北堂曦月的臥底,北堂曦月有一個臥底難道不能有第二個?我昨天聽其他妃子們說起,說清妃這兩天總是頭痛,沒有出過門,我覺得這個事件會不會趕得太巧合了?”
清妃是在巫國最為受寵的一個妃子,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西門喬十天有八天都是在清妃那留宿的,清妃專寵是出了名的,也是因為如此,清妃在皇宮明的暗的樹敵無數,皇後娘娘也是看她不順眼好久了。說皇後娘娘的事是清妃所為,倒是有理有據。
東鳳翹想了一下,不排除清妃下手的可能性,但是鄭淩霄又說臥底,又說清妃,顯得慌亂,實在是讓人好笑,東鳳翹道:“你說是臥底所為,還是清妃所為?”
鄭淩霄道:“我覺得臥底跟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一個。”
東鳳翹道:“怎麽是一個?”
鄭淩霄道:“首先,皇上不在皇宮又不是第一次,為什麽以前都沒有事,偏偏這個時候卻鬧出這樣的事情?這點非常值得注意,因為我們都以為西林月是臥底,現在西林月被關了起來,隻好由另一個還沒有暴露的臥底頂上,這個臥底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隱藏的很深,本來沒有什麽機會出手,但是現在同盟已經沒有了。隻好自己出手,如果動的人不重要,影響不了前線的戰事,所以她隻能選擇皇後。正好這個時候我進了宮,西林月又是因為我而入獄。所以她新仇舊恨一起來報,陷害了皇後,嫁禍到我的身上,讓本來對我就有著猶豫的大祭司對我更加的懷疑。”
這一番話絲絲入扣,東鳳翹倒也找不出什麽漏洞,便道:“現在皇後娘娘已經去靜養,我想,這後宮可以平靜下來了。”
鄭淩霄道:“如果清妃還在,我看這後宮恐怕清淨不了,皇後沒有了,下一個恐怕要害的就是她自己。想想這個清妃還真的是不容易,還要裝出一副自己被害的樣子,我想想都覺得難受。”
東鳳翹不再說話,鄭淩霄看東鳳翹的樣子,起身告辭,便回到了皇宮,入夜之後,她悄悄潛入清妃的寢宮,將一個血粼粼的兔子扔在了清妃的床上,那一夜吳國皇宮的所有人都能聽到清妃那淒厲的喊叫聲。第二天,清妃便被發現死在了床上。
東鳳翹坐不住了。本來東鳳翹對於鄭淩霄說的話還有猶疑,但是清妃死後這些一點猶疑都沒有了。明顯就是鄭淩霄設的圈套,她竟在這後宮連害兩個西門喬所鍾愛的人物,實在是可惡至極!
東鳳翹怒氣衝衝的去找鄭淩霄,鄭淩霄看起來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道:“你又來找我了,這次是為了清妃的事情吧?”
東鳳翹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承認了,敢做不敢認,算什麽?”
鄭淩霄道:“不錯,清妃是我嚇死的,怎麽樣?”
東鳳翹本來以為會有一些口舌爭鬥,但是沒有想到鄭淩霄這麽爽快便承認了,竟然愣了一下。鄭淩霄接下去說道:“你去跟西門喬說啊!我就在這等著你們。等著你們來收拾我。你看這樣好嗎?”
東鳳翹道:“你想支開我。”
鄭淩霄道:“你覺得你在這能牽製住我嗎?清妃不還是死了,你回來不回來跟我的關係並不大,你知道嗎?因為。”鄭淩霄直直的看著東鳳翹的眼睛,說“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我眼裏,在我的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小醜而已。閑暇時候能捉弄著玩,沒空的時候可以一腳踢開,就是這樣。”
東鳳翹不管有再好的涵養,此時也憤怒了,催動魔法朝著鄭淩霄發起進攻,鄭淩霄往旁邊一閃,躲過了東鳳翹這一擊。拍手道:“你生氣了,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在這耗著了,我東方影等你等了好久了。”
東鳳翹不再答話,又是一掌拍出,鄭淩霄,不東方影催動禦風術,一下子將東鳳翹的這一掌化去,然後雙掌淩厲的劈出朝著東鳳翹發動攻擊。東鳳翹一一躲過,一一還擊。東方影道:“你還挺有兩把刷子的嘛!怪不得這麽年輕就是巫國的大祭司了,不過我可不想跟你這耗費太多的能力,我會叫幫手。”
說著口中念念有詞,地麵頓時出現一隻冒著火焰的鳳凰,隨著它的騰空而起,地麵火光四起。火焰一直蔓延開來,火焰一下子便將東鳳翹包圍了。
東方影道:“我看你怎麽對我這隻火鳳凰。”
那火鳳凰將東鳳翹包圍之後,在東鳳翹的周圍盤旋,東鳳翹被它噴出的火焰弄的哭笑不得,隻能想辦法把周圍的火先滅掉。但是噴火容易滅火難,東鳳翹好不容易滅掉的火,火鳳凰張口一噴,又起了不小的火苗。
東鳳翹在裏麵罵道:“你這個賤人,有本事你跟我對打啊!弄隻畜生算是怎麽回事?真是無恥!”
那火鳳凰是神獸,聽到東鳳翹這麽說,大叫一聲,鳳眼圓睜,竟飛起來朝著東鳳翹發起進攻,那爪子狠狠地朝著東鳳翹的頭頂抓去,東鳳翹躲過一劫,火鳳凰又噴出火焰,東鳳翹一個躲閃不急,竟被燒著了頭發,甚是狼狽。
東方影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道:“你這人啊,是真的不會說話,我這火鳳凰可是上古神獸,你竟然敢侮辱他,簡直就是找死,她這麽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要是我,非要把你大卸八塊不行。”
東鳳翹定了定神,道:“你少在旁邊說便宜話,有本事你下場跟我比試!”東方影修習了蓮花寶殿的法術之後功力大漲,打開的全身的風穴,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虎虎生風,聽見東鳳翹這般說話,當下便一揮手,隻見一陣風夾帶著兩個血球便朝著東鳳翹飛去,東鳳翹向前兩掌拍出,隻見兩團黑影朝著那兩個火球飛去。
“澎”兩方相撞,一陣巨響過後,火球墜落。
東鳳翹被震得向後退了十幾米遠。東方影大喝一聲去,火鳳凰朝著東鳳翹飛過去,東鳳翹無力躲閃,竟然被火鳳凰一下子咬傷,火鳳凰乘勝追擊,噴出火焰,那火苗將東鳳翹裹住,竟將東鳳翹燒死。
東鳳翹一死,這巫國的後宮簡直是群龍無首。東方影先是讓火鳳凰將這皇宮全部燒毀,東方影看著這一片火海,道聲:“再見。”便騎著火鳳凰離去。巫國皇宮就這麽成了一片火海,留下的人慌忙的救火一片哭天搶地之聲。
西門喬與北堂曦月的戰爭打了好久,還是僵持不下。兩人都按營寨紮籌劃著進一步的計劃。西門喬因為皇宮亂,叫東鳳翹先回去了,東鳳翹許久不回來,等的西門喬焦躁萬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等來的卻是東鳳翹身死的消息。
西門喬問來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東鳳翹怎麽會死?”
那人道:“本來大祭司是不會死的,但是鄭貴妃忽然間性情大變,竟招來了一直噴火的鳳凰,大祭司這才抵擋不住,被那鳳凰燒死了。”
西門喬道:“鄭貴妃?你確定你沒有看錯?真的是鄭貴妃?”
那侍衛道:“千真萬確,鄭貴妃不僅燒了大祭司,皇宮也被她燒了不少。”
西門喬道:“鄭貴妃人呢?”
侍衛道:“把那個會噴火的鳳凰當做坐騎,騎著走了。留下皇宮的那場大火,我們撲了好長時間才撲滅。”
西門喬一拍桌子道:“簡直是荒謬!”
然後念動咒語,開始招白虎,那白虎渾身雪白,配著黑色的花紋,頭上一個威武的王字,看起來神氣無比,張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西門喬騎上白虎,朝著皇宮奔去,到了皇宮之內,果然看見斷壁殘垣,一片頹敗之象,西門喬對白虎說道:“以後這皇宮就歸你管了,看見什麽不到位的,你可以隨便處置。”
巫國的皇宮開始了新一輪的濫殺無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