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營救

字數:1903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曲鳳為凰:錯穿異界卻在男兒身 !
    一道細細的水流自那西門月風的右臂上緩緩的流淌而下,最終是順著隻剩下白骨的五指滴在了地上,在把傷口衝刷了一陣之後,順著西門月風的右臂向下,是起了一道的火勢,那大火彌漫之中便是將那西門月風的五根慘白的手指蒸烤在了裏麵。
    而在大火的這般的蒸烤之中,便是能夠讓人觸目驚心的發現,那已經是隻剩下了五根白骨的手指忽然是在此時生長出了一些的血肉,而後那血肉以明眼可辨的速度生長著,短短的片刻之中,西門月風的五根白骨之上,已經是覆蓋了淡淡的一層肉膜。
    按照這種速度繼續燒烤下去,那西門月風的五指無疑能在極為短暫的時間中恢複過來。
    但是很明顯的是,這種灼烤的修複方式是極為痛苦的一種方式,雖然西門月風的五指,肉膜生長的速度很快,但是他的臉色卻是一度痛苦到了極致,終於那西門月風再也難以忍受這極端的痛苦,五指中的火勢退去,療養到此結束。
    等回複過來的時候,便是再進行第二次的療養。
    不知不覺之中,那西門月風已經是在這暗無天日的隧道中渡過了一日的時光,在第二天的時候,陷入昏迷狀態的鄭淩霄蘇醒了過來。
    眼前的一切讓鄭淩霄感覺到陌生,尤其是一眼望不穿的黑暗,讓的鄭淩霄生出一些不妙的預感來,接著鄭淩霄就發現到自己被困死在了一段的隧道之中,兩邊是擋住去路的巨石!
    自己為何被困在這裏,昨晚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鄭淩霄在胡亂掃視之中,發現了西門月風的存在,而在發現西門月風時,鄭淩霄猛然間看到了一個精悍短小的矮人徘徊在自己的身邊,矮人眼中閃爍出來的貪婪和複仇的目光,讓得鄭淩霄瞬間緊張起來。
    為什麽眼前的矮人看起來有一些的熟悉,是在什麽地方見到過?
    懼怕之中的鄭淩霄在細想時,想起了菩提山脈的那一個夜晚,似乎是見到過和矮人一樣的東西,但是由於那晚夜色太黑,他不能夠確定見到的到底是不是矮人。
    而昨晚的時候,鄭淩霄在那西門月風到來之前時,便已經陷入了昏迷,所以更是不能知道這矮人的身份和那西門月風的身份。
    鄭淩霄瞬間從地麵上坐起,因為他看到矮人正在朝著他逼近而去,鄭淩霄膽戰心驚的看著那矮人的逼近,全身是靠在了身後的石壁上瑟瑟發抖。
    矮人站立在鄭淩霄的身邊,對著他低低的咆哮出聲。
    但矮人最終什麽也沒有做,在咆哮示威一陣之後,便是重新返回到了西門月風的身邊,老老實實的匍匐在了地麵上,齜牙咧嘴,但對象已經不是鄭淩霄。
    西門月風的手從矮人裂開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而過,詢問那鄭淩霄說道,“你認識我嗎?”
    鄭淩霄搖頭,“你是誰,為什麽會和我在一起,我們,我們為何又被困在了這裏?”
    西門月風的臉上微不可查的一亮,“你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了?”
    鄭淩霄仔細的看著西門月風的臉,疑惑的搖了搖頭,“你到底是誰?”
    西門月風心中暗暗計較,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沒有被昏迷的鄭淩霄記住,既然鄭淩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力量存在,自己不能夠殺的了他,而那鄭淩霄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印象,那不如借機靠近他,等發現了他身上的秘密之後,在一舉將其殺害掉!
    西門月風不動聲色道,“昨晚是我救得你們昨晚,你救得我們?
    鄭淩霄聽完那西門月風的話之後,便是想起了昨晚鄭嘯禦為了自己和青璿他們的爭執,而後青璿說要給自己施針的時候,自己便在那時陷入了昏迷。
    青璿施針讓自己陷入了昏迷之中,是想要加害他們嗎?
    而這個人說昨晚是他救得我們,那麽大哥真的是在昨晚與青璿幾人發生衝突了嗎?
    鄭淩霄緊張的問道,“那我大哥鄭嘯禦呢,為什麽沒有見到他的行蹤?他究竟怎麽樣了?”
    “鄭嘯禦被青璿幾人帶著了,而我出現的太晚,雖然是救了你,但是被那青璿施計困在了這裏,而我的右手也是在昨晚的一場爭鬥中化為了白骨!”說著,那西門月風便是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與鄭淩霄敘說了一遍,並最終是達到讓鄭淩霄相信自己是救助他們的恩人這個目的,為了這個目的達成,西門月風便是向鄭淩霄出示了證據,那就是他化為白骨的五指!
    鄭淩霄聽到這裏,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暫時性的相信了西門月風的說辭,而心中無疑是對青璿幾人多了一些的記恨。
    沒想到大哥和自己這麽相信他們,他們竟然會屢次的出賣自己和大哥!
    大哥落在那青璿的手中,不會被青璿幾人殺了吧!
    鄭淩霄心中不由得是一陣的緊張,在自己昏迷過去的昨晚,到底都是發生了一些什麽,真的是像麵前的這個人所說的那樣嗎?
    鄭淩霄臉上的憂慮和思考之色越來越重。
    此時的麗江城之中,那西林月等人已經是自遺址中逃逸而出,來到了遺址上麵的麗江城。
    鄭嘯禦雖然受到了極大的傷勢,但是一夜的自行調養之後,在第二天的時候,身體狀態已經好轉了過來,和那西林月,青璿幾人坐在一片廢墟之中苦想對策。
    三弟鄭淩霄落入了那西門月風的手中,他們此時在想著要去如何營救,但是在經過商議之後,幾人便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因為他們提出的這麽多提議,沒有一個可行的。
    鄭淩霄是和那西門月風待在一起,營救出鄭淩霄,那西門月風也無疑是會被一同逃出,到時非但困不住他,青璿和鄭嘯禦的性命也是會受到威脅。
    西門月風太過於強大,有他在,想要營救出鄭淩霄根本不可能,而在昨晚一夜中,想必鄭淩霄已經遭到了西門月風的毒手。
    青璿麵色寬慰的拍了拍鄭嘯禦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過分的傷心,但是鄭嘯禦如何會領他的情,那鄭嘯禦猛地在此時站起身子,朝著那麗江城的出口行走而去。
    看到鄭嘯禦忽然是在此時選擇了離開,青璿幾人的麵色不由的是出現了一些的愕然,於是急忙追隨了上去,那青璿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心存怨氣,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也出乎了我之前的預料,現在意氣用事根本不行,不如大家一起想出對策,你此時離開麗江城怕是有些不妥吧!”
    青璿對鄭嘯禦了解的不多,自然不明白鄭嘯禦此時的心情。
    那鄭嘯禦冷冷的看了青璿一眼,繼續趕路,青璿和西林月等人再次追上,耐心道,“之前欺騙了你,是我們的不對我承認,為了彌補之前的過錯,無論鄭兄你吩咐什麽我們都會照做,但是鄭兄就這樣一言不發的離開,我們著實過意不去,而且你三弟在那遺址中生死未知,你就忍心離開嗎?”
    “西門月風心狠手辣,三弟落在他的手中,絕無生還可能,我必須盡快的趕回丞相府,去看看我丞相府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麽!”
    鄭嘯禦回頭說出一句話,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朝前走去。
    在聽到那鄭嘯禦的答複之後,青璿幾人不由得是再次愕然了起來,丞相府,昨晚西門月風口中說的那個滿門抄斬的丞相府?
    鄭嘯禦和鄭淩霄果真是那丞相府的公子嗎?
    反應過來的青璿幾人再次追上鄭淩霄,那青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們便隨鄭兄你一同前往京都,盡一份綿薄之力,希望能夠彌補鄭兄一些什麽!”
    鄭嘯禦頭也不回的冷冷說出了兩個字,“不用!”
    青璿忽然是看見有一滴淚自那鄭嘯禦的臉上低落了下來,那青璿自然是明白鄭嘯禦此時的苦楚,但是鄭嘯禦決心以絕,看來之前幾人之中的誤會再也難以解開了!
    青璿幾人在此時駐足,留在那原地,注視著鄭嘯禦的離去,鄭嘯禦態度堅決,縱使他們再跟上去,想必也隻是會讓得那鄭嘯禦惱怒,索性不如留下來!
    西林月和那青璿,劉孝天三人對視一眼之後,便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下來,時刻關注這裏的一舉一動,等那西門月風自遺址中出來,看那鄭淩霄是否生還了下來!”
    這或許是他們能為那鄭嘯禦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
    而幾人決定留下來的時候,時間一晃便已經是過去了十日的時間!
    隧道之中一如往常的幽深和晦暗,但是那隧道中的兩人卻是在這十日的相處之中熟絡了不少,平常時間之中,兩人也都是靠著聊天打發時光。
    十日之中,經過不斷的療養,那西門月風的傷勢已經是恢複了大半,再有七八日的時間便是能夠恢複如常,到時便是轟破石門離開這裏的時候了!
    西門月風在療傷之後,便是在自己的雙手中凝聚出了一道的水柱,精細入微的操控著手掌中的那道水柱,隨意的將其拉扯成各種各樣的摸樣呈現在那鄭淩霄的眼睛之中,西門月風在此時收功,含笑詢問那鄭淩霄說道,“不知道你修行的是那種的術法?”
    十日的相處,已經是讓得鄭淩霄徹底對那西門月風放鬆了警惕,聽得那西門月風的詢問之後,鄭淩霄不好意思說自己什麽都不會,於是便隨便說了個術法給西門月風。
    西門月風進一步的詢問,鄭淩霄是不是在平常的修行之中得到過奇遇,得到過至寶之類的東西。
    對於此等問題,那鄭淩霄如實回答,並沒有遭遇過什麽奇遇,事實是這次隨著鄭嘯禦出來曆練,還是全方位的熟悉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鄭淩霄哪來的時間去獲得奇遇,到得現在他還是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
    對於鄭淩霄的問答,西門月風自然是不信,沒有奇遇,為何在鄭淩霄遭遇到危險的時候,身後會有著白色的光芒閃耀而出,及時的解救於他,看來想要問出原委來,必須需要一段的時間,讓得那鄭淩霄完全的相信自己才行!
    與那鄭淩霄又聊了一些什麽之後,西門月風便是再次的進入了療傷的狀態,他要盡可能快的恢複自身的傷勢!
    而在那西門月風的療傷之中,倍感無聊的鄭淩霄便是貼著那隧道的四壁四處的遊走,想要看看是不是存在什麽暗門和出口之類的,但是在其的尋找之中,並沒有任何的發現,就在那鄭淩霄想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微微的白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白點足夠的細微,如果不耐心查看的話,根本不能夠讓人察覺到不同之處,原來那白點竟然是石壁洞穿之後外麵照射進來的光芒,在那石壁上形成了一個細小的白點。
    看到這白點的時候,那鄭淩霄無疑是興奮了激動了一番,既然是發現了白點的存在,那麵與這麵石壁相連的一處空間極有可能鏈接著外麵的空間,或許可以從這麵石壁中離開也說不定。
    但是四麵的石壁合攏的異常的緊密,無論從何處出去,都勢必要打碎麵前的石壁,而鄭淩霄無疑是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也就把希望寄托在了那西門月風身上,期待他能夠早日的康複過來,帶他離開這片的地方。
    西門月風終於是在半個月之後,修複了右手上的傷勢,在確定了沒有了大礙之後,那西門月風便是打算在此時離開,但是在離開之前,那西門月風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鄭淩霄,原本西門月風是打算著,在離開之前將鄭淩霄擊殺在這隧道之中的,但是在這半個多月的相處之中,他並沒有找到尋到鄭淩霄的破綻,一直是沒有機會下手。
    所以便拖延到了現在,如今自己的實力已經是恢複了過來,是不是要對那鄭淩霄下手呢?
    在思慮了一陣之後,那西門月風便是在心中否決了下去,自己沒有尋到鄭淩霄的破綻,如果冒然攻擊他的話,勢必還會遭到白芒的攻擊!
    鄭淩霄既然是丞相府的公子,一直未曾在丞相府尋到的珠子是不是就在那鄭淩霄的身上,而就是因為這個珠子起到了保護鄭淩霄的作用,才讓得自己一直是拿那鄭淩霄沒有辦法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鄭淩霄更不能死,要等到自己尋找到那顆珠子的下落之後,再置他於死地。
    西門月風已經是在心中打定了注意,暫時先帶鄭淩霄離開這個地方!
    西門月風來到了那之前被鄭淩霄發現有白點的那麵牆壁,積蓄了一些的力量之後,那西門月風便是對著那麵牆壁一掌擊打而出,其的手掌蘊含著極強的力量,那麵的牆壁在擊打之中不堪重負,便是頃刻間就被瓦解了下去!
    而在這麵牆壁倒塌之後,西門月風和鄭淩霄果然是在那麵牆壁的後麵發現了一片寬闊的空間,精悍矮小的矮人首先是跳躍了進去,在前麵引路,那西門月風和鄭淩霄尾隨在了矮人的身後,也是朝著前方行走而去!
    漸漸的兩人的麵前出現了一道狹窄的小道,而在那小道的盡頭竟然是有著一顆奇異的果樹生長在那夾道的盡頭,那小樹生長著兩個飽滿的果實,果實上更是散發出濃鬱的香氣,嗅的那股的香氣,便是讓人不能自己起來。而那矮人在見到兩顆果子的時候,眼中更是出現了貪婪的目光,其率先朝著那果樹的地方掠了過去。
    夾道異常的狹窄,但是矮人卻是異常的敏捷,沿著那夾道的兩邊朝前奔跑了過去,並最終是拔出了那顆的小樹,準備是當場就將那兩顆的果子吃了,但是還沒有等到那矮人動口,夾道忽然是在此時出現了一陣劇烈的震動,便是看見那一動不動的夾道,在矮人拔出那顆小樹的時候,竟然是在此時發生了劇烈的收縮!
    矮人見勢不妙,顧不得享用那果子,發足急衝了過來,想要在那夾道完全合閉在一起之前,從那夾道中逃離出來。
    但是當矮人明白過來,並開始逃跑時,無疑已經是晚了。
    在矮人距離出口還有著幾米的地方時,那合攏而起的夾道已經是將矮人的腦袋碾為了一堆的碎肉,接著是身體也是碾為了一堆的碎肉,夾層繼續朝裏合攏,眼看著就要完全並攏在一起,等到那夾層完全並攏的時候,矮人拔起來的那顆果樹也無疑是會隨著一起碾為碎末。
    西門月風身軀微微一動便已經是出現在了夾層的旁邊,而後其的右手貼著那夾層的牆壁朝裏伸了進去,在那夾層完全並攏在一起之前,將矮人手中的果樹取了出來。
    看著那顆果樹,看著果樹上生長著的兩顆飽滿的果樹,西門月風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便是自那果樹上摘了一顆的果實自己給吃了,而那另一顆果實則是被其隨便的扔到了地麵上。
    西門月風發現這顆的果樹所結的果子是陰陽果,他是男的,自然是隻能夠吃陽果,而那鄭淩霄也是男的,當然也隻能吃陽果,但是陽果隻有著一個,那西門月風自然是不會讓給鄭淩霄,所以陽果自己吃了,而那枚陰果則是被其隨便的扔到地上!
    但是讓得那西門月風分明是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將那枚的陰果扔在地上的時候,鄭淩霄忽然是在此時主動了走了上去,拾起了那枚的陰果,擦拭掉上麵的灰塵之後,竟然是和自己一樣吃了起來。
    西門月風提醒他道,“你的那枚是陰果,男人不能吃的!”
    至於吃了的結果西門月風沒有說,但想必會要了命,原本他以為鄭淩霄知道這個常識,但是現在發現,鄭淩霄原來不知道。
    那枚珠子很可能就在鄭淩霄的身上,隻有鄭淩霄知道那枚珠子的所在,所以鄭淩霄現在無疑還不能夠死!
    但是在西門月風說出這句話之後,鄭淩霄已經是吃下去了一半,連續半個多月沒有進食,今日好不容易見到了這枚的果子,那鄭淩霄怎樣也不會浪費!
    但是在吃完那枚的果子的時候,鄭淩霄便是在此時感覺到了一股的異樣,他徒然感覺一股極其強大的能量在自己的腹內猛然生成,這股的能量足夠的強大,一經形成時,便是朝著鄭淩霄堵塞的靈脈衝撞而去。
    而衝撞的結果自然是鄭淩霄感覺到了無比的疼痛!
    靈脈被強大的能量衝擊的結果,便是讓得那鄭淩霄暈死在了地上。
    死了!
    看到暈死過去的鄭淩霄,西門月風皺了皺眉頭,想不到不用自己動手,小小的一枚的陰果便是要了他的命!
    鄭淩霄死了的話,想必那枚珠子應該就不會再保護他了吧,現在就讓自己搜搜看,鄭淩霄的身上到底是有著什麽不同之處,他的身體上到底是有沒有那枚珠子的存在!
    西門月風朝著暈死在地上的鄭淩霄走了過去,但是還沒有等他走到那鄭淩霄的身邊的時候,便是發現鄭淩霄忽然是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
    鄭淩霄並沒有死!
    西門月風自然而然的退遠了一些的距離,看著鄭淩霄坐起來的時候,假裝關心的詢問道,“你適才是怎麽了?”
    鄭淩霄示意自己沒事,此時的他隻感覺身體中那堵塞的靈脈好像是在此時被打通了一般,原本在身體中堵塞的一些東西,竟然是能夠在此時自由的流轉了!
    這種的感覺極為的奇妙,鄭淩霄的身體都是在此時感覺到輕盈了起來,雖然鄭淩霄並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靈脈被打通了的緣故。
    對於鄭淩霄突然間死而複生的狀況,西門月風不由得是皺起了眉頭,難道那陰果被男人吃了,不會致命嗎?
    如果致命的話,鄭淩霄為何還活著?
    看著那鄭淩霄清秀的臉龐,不由得是讓那西門月風的心中生出了一些異樣的感覺來。
    二人繼續行進,終於是迎著那光亮之處行走了出去,雖然一路上頗為的艱險,但是好在有驚無險,兩人也是在路途之中尋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吞吃了這些靈果一類的東西,那鄭淩霄體內的輕盈之感越來越強烈起來,隱隱之中,鄭淩霄總感覺自己的體內似乎有著什麽東西變得越來越通暢,不過因為鄭淩霄對於修煉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也就沒有把體內的異樣放在心上。
    麗江西,入眼之處皆為廢墟。
    兩人在三日之後自那遺址之中終於是行走了出來。
    二人麵臨著何去何從的抉擇。
    西門月風在此時對著那鄭淩霄說道,“鄭嘯禦被抓走之前,曾和我說過,要帶你返回巫國丞相府,因為那裏對你來說比較安全一些!”
    “如果你信的過我,便讓我帶你離開!”
    鄭淩霄環顧滿眼廢墟,發現此時他的身邊隻有著西門月風這個人可以依靠,而且在石洞之中的十幾天的時間,已經是讓得鄭淩霄對那西門越放下了警惕,聽到那西門月風的話之後,鄭淩霄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謝道,“多謝了!”
    西門月風微微一笑,說這是他分內的事情。
    但是在轉身之後,那西門月風的臉色便是陰晴不定的起來,自己到底是選擇在這裏動手,將那鄭淩霄擊斃,還是回到京都之後,等大勢落定之後再說呢?
    那枚珠子到底是不是在鄭淩霄的身上,而自己如果選擇在此時動手的話,能否擊斃那鄭淩霄呢?鄭淩霄身上到底是有著什麽依仗?
    諸多的問題讓得西門月風的眉毛擰成了一道線,但是在其轉身的時候,臉上又恢複了和顏悅色的表情,他對那鄭淩霄說道,“走吧,該在這時動身了!”
    在離開之前,那西門月風有意無意的朝著西北角的一處廢墟之地張望了一眼,以他的能力自然是感覺到在那處廢墟的蔭蔽下,有著三個人的存在,而且這三個人讓得他頗為的熟悉。
    但是雖然是發覺了這三個人的存在,西門月風卻是不動聲色的陪著那鄭淩霄朝著巫國的方向而去。
    而在那西門月風離開之後,自適才那座被其有意無意看了一眼的廢墟之後,走出了三個人來。
    三人分別是治愈係大夫青璿,鬥戰士西林月和魔法師劉孝天。
    青璿看了西門月風的背影一眼後說道,“西林月風似乎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
    西林月頗為驚詫,“那為何西林月風不選擇與我們動手?”
    青璿道,“看鄭淩霄與那西門月風的關係,便可以想到在這十幾日中,西門月風一定是取得了鄭淩霄的信任,他不殺我,是不想毀壞了鄭淩霄對他的信任,而且他故意引我們去巫國,作為要挾那鄭淩霄和鄭嘯禦兩人的把柄!”
    “我猜測,西門月風不殺鄭淩霄,一定是因為某件東西沒有到手,而把我們吸引到巫國,便是為了借我們要挾那鄭淩霄交出那件東西!”青璿道,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
    劉孝天猶豫道,“那我們要不要跟過去呢?”
    如青璿說的話,那他們在幾人跟上去無疑是非常危險的舉動。
    “雖然我們與那鄭嘯禦隻是萍水相逢,但是此人非常值得交朋友,我希望試一試!”青璿道,然後看向了劉孝天和西林月二人。
    而且,那青璿隱隱覺得,讓得西門月風在意的東西可能會與遠古遺址有著一些的關係。
    但是,這般的想法那青璿卻並沒有與西林月和劉孝天兩人說,隻是在心裏隱隱的覺得。
    三人一路尾隨西門月風兩人到達了巫國邊境,雖然三人一路上出現諸多的破綻,但是西門月風早就知道身後有著三人的尾隨,所以三人暫時沒有出現什麽事端,隻有時常會冷笑的西門月風!
    半個月後,巫國,丞相府。
    風塵仆仆的西門月風和鄭淩霄回到這裏的時候,偌大的丞相府已經被夷為平地,兩扇紅漆漆就的大門掩埋在一片廢墟之中。
    鄭淩霄走出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府是一片宏大雄偉的景象,而現在落入視線之中的隻是一片的廢墟。
    鄭淩霄見到此番情景的時候,倒是沒有出現特別傷感的情緒,隻是有一些的失落,因為他是重生的鄭淩霄,鄭家的覆滅與否好像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他現在唯一擔心的隻是鄭嘯禦的下落和安危。
    對於丞相府的遭遇,那西門月風無疑是心知肚明,但是他並沒有就此點破,而是在心中盤算著如何讓那鄭淩霄交出神秘珠子。
    兩人出現在丞相府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兩人一經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被皇室安插在這裏的眼線發現了,這般的時間之中,正在有著大量的衙役朝著這條街道匯聚而來。
    最終是將兩人團團包圍在了其中,看著那些衙役,西門月風便是明白,這是皇帝西門喬的意思,所以便是和手無寸鐵的鄭淩霄一樣,被那些衙役帶走,請去了皇室之中。
    鄭淩霄入宮之後,並沒有遭到特別嚴厲的處罰,而是被女官東鳳翹領走,就近住在東鳳翹的旁邊,至於為什麽,那鄭淩霄卻是絲毫的不知情。
    皇宮,朝堂之上。
    西門喬高在王位之上,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散發著王者的霸氣,使人望而生畏,不敢與之直視。
    西門喬一拂衣袖,臂膀撐在坐下的王座之上,看向那跪拜在殿下的一人,西門喬緩緩開口,聲如洪鍾,“西門月風,起來吧!”
    西門月風叩頭卻並不站起來,其對著那西門喬說道,“微臣有罪,不能夠起身!”
    西門喬龍顏微微一凝,道,“你有何罪?”
    西門月風俯首道,“微臣不該自作主張,延誤皇上交給我的任務,而去追捕丞相府的兩個餘孽!”
    西門喬道,“那結果如何?”
    西門月風回答道,“鄭嘯禦生死未知,鄭淩霄被舍弟帶回,舍弟認為,那丞相府的一枚神秘珠子便是隱藏在他的身上,或者是他知道那珠子的下落!”
    西門喬聽完那西門月風的話之後,便是陷入了沉吟之中,那西門月風繼續道,“但是微臣的能力有限,竟然是未能從他的身上找到那枚珠子的存在,所以隻能是將其帶回了!”
    “而,而微臣在……”說道這裏的時候,那西門月風忽然是變得支支吾吾起來,那西門喬眉頭一皺,說道,“有話直說!”
    西門月風沉吟一陣,終於是開口說道,“微臣在探查那神秘珠子的下落的時候,曾對鄭淩霄搜了一次身,而在那次搜身中,竟然發現鄭淩霄是女兒之身!”
    在那日,鄭淩霄吞吃了陰果但是並沒有因此而死亡時,那西門月風便是對鄭淩霄起了一些的懷疑,終於有一日,他乘著那鄭淩霄睡熟的時候,搜了他的身子,而在這番的搜查之中,那西門月風赫然發現鄭淩霄是女兒之身!
    這一結果,讓得西門月風極度的震驚,而那西門喬在聽說了西門月風的敘說之後,也是滿臉的動容之色,丞相府有一位人盡皆知的廢物二公子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今日這廢物二公子怎麽突然轉性變為女兒之身了?
    西門喬大手一揮,適才那領走鄭淩霄的東風翹出現在西門喬的身邊,西門喬道,“即刻給東方憧安排沐浴,我要看一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那女官東方翹應了一聲是之後,便是隱退了身子。
    西門喬重新看向了西門月風說道,“你此次出行是為了追捕丞相府的兩位公子和神秘珠子而去的,所以我不怪你,休整一下,返回你的王府之中吧,接下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來做!”
    西門月風聞言大表忠心之後,便是自宮殿之中離去。
    西門喬自那王座之上起身,便是朝著後宮而去,其一路上龍顏緊縮,不知道是在想一些的什麽。
    西門喬來到後宮之中,鄭淩霄已經沐浴完畢出來,西門喬乍見之下驚為天人,當下是把那鄭淩霄封為了妃嬪。
    但雖然被封為妃嬪,西門喬卻是並沒有讓那鄭淩霄侍寢,其中有著幾個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丞相府前,夜。
    丞相府前出現一道健碩的人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嘯禦,鄭嘯禦回到京城已經是足足有了十日的時間,但是京城的風口太緊,他一直是沒敢現身,隻有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丞相府門前。
    這幾日來他一直明察暗訪,終於是知道了丞相府會和被覆滅的緣由,不得是不感歎伴君如伴虎。
    誰能想到,丞相府被覆滅竟然是當今聖上親手做下的事情。
    在那鄭嘯禦出現在丞相府前沒有多長時間的時候,那街巷之中忽然是轉出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男子出現之後,便是朝著鄭嘯禦接近而去,過程之中,沉吟著一語不發,動作緩慢卻是執著無比。
    看著出現的那道白衣男子,鄭嘯禦不由的是一聲的苦笑,沒想到還是沒有擺脫掉他,他竟然是追到了京城。
    出現的那人,正是白天陪伴鄭淩霄來過丞相府的西門月風。
    在白天的時候,那西門月風便是發現了丞相府附近有著鄭嘯禦留下的一些氣息,他在皇宮中出來之後,便是來到了這裏,沒想到足足等待了一晚上的時間,那鄭嘯禦果然是出現了。
    鄭嘯禦發現那西門月風之後便是掉頭就跑,以他的能力和那西門月風正麵遭遇的話,遲早是會落敗,但是想要逃過西門月風的捕捉談何容易,鄭嘯禦隻跑出區區的幾步,已經是被西門月風追到了身前。
    半響之後,那西門月風單手提著身負傷勢的鄭嘯禦朝著皇宮的所在之地行走而去,見到了當今聖上西門喬。
    “微臣有一計,能夠讓得鄭淩霄和鄭嘯禦交出那枚神秘的珠子!”西門月風跪拜在地道。
    西門喬說道,“說!”
    “神秘珠子既然沒有在丞相府,那麽極有可能是在鄭淩霄和鄭嘯禦兩人的身上,如果那枚珠子在鄭嘯禦身上的話,我們用鄭淩霄要挾那鄭嘯禦,如果那枚珠子在鄭淩霄身上的話,我們用鄭嘯禦要挾那鄭淩霄,相信二人兄妹之情一定會就範的!”西門月風道。
    西門喬聽了那西門月風的建議之後,不做任何的表情,示意那西門月風可以離去了,至於鄭嘯禦就放在這裏。
    西門月風雖然心中還有著一些的困惑,想要問問西門喬到底是不是采納了他的意見,但是看著那西門喬沉默下去的神色,西門月風最終是什麽也沒有問。
    西門月風離開之後,那西門喬便是離開了王座,朝著那後宮之中行走而去,在其離開之時,宮外便是湧來了幾名的侍衛,將受傷而昏迷不醒的鄭嘯禦抬了出去。
    西門喬來到了鄭淩霄平日所居住的地方,當看到女官端著飯菜從那鄭淩霄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那西門喬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她還是什麽都不肯吃嗎?”
    女官點了點頭說道,“三天了,她還是什麽都不肯吃!”
    西門喬微微點了點頭,便是朝著那鄭淩霄居住之地行走了進去,在見到那鄭淩霄的時候,西門喬自懷中掏出了一枚的玉瓶,那玉瓶一經掏出來時,其中蘊含的香氣便是彌漫了整座的房間,西門喬和顏悅色的將那瓶東西放置在了鄭淩霄的麵前,滿帶著關懷之意的說道,“這是蠻夷進貢來的滋養之物,每日服用的話會有很大的效果!”
    但是,雖然西門喬表現的十分的傷心,那鄭淩霄卻是絲毫不為所動,西門喬看到這裏的時候,眼神之中便是起了一些的厲色,但是其最終忍耐下了想要發怒的心情,招了招手,將一名負責伺候那鄭淩霄的女官招進屋子之中後,那西門喬便是命令道,“我賜鄭淩霄綾羅綢緞千匹,上好的玉露十瓶,你們明日送了來!”
    女官聞言尊是,西門喬如此又留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便是告辭離去了。
    在走出房間之後,那西門喬的臉上便是被一股的陰翳之色填滿,“如此不知好歹,難道真的要我以鄭嘯禦的生命作為脅迫,你才肯妥協嗎?”
    西門喬離去。
    而在西門喬離去不久,鄭淩霄的行宮之處便是又來了一位的不速之客。
    宸妃娘娘喬寞兮。
    她對鄭淩霄有著極大的偏見,不僅在西門喬麵前多次詆毀鄭淩霄,更是慫恿身邊的大臣以“妖女”之名將鄭淩霄送上刑台。兩計不成,他便派人在鄭淩霄的宮殿裏放入了皇宮的貴重物品,冤枉她偷盜。
    偷盜一事被西門喬壓了下來,並且鄭淩霄也被西門喬提升為了妃嬪,整日守候在她身邊。罪臣之女一時榮寵無數。
    對於這樣的結果,那喬寞兮自然是不能夠接受。
    她的初衷便是要陷害那鄭淩霄,奪回皇上對自己的寵愛,但是結果卻是,她非但沒有陷害掉了鄭淩霄,反倒是讓得她升為了妃嬪。
    自那次之後,這喬寞兮便是經常以各種法子來欺負和挑釁鄭淩霄。
    今日見到那西門喬又到了鄭淩霄的行宮,並且是帶來了什麽東西的時候,那心懷怨恨的喬寞兮便是在西門喬離開之後,來到了鄭淩霄的居住之處。
    喬寞兮進來之後所看到的第一件的東西。便是被那西門喬放置在鄭淩霄身邊的,但是卻沒有被鄭淩霄收拾起來的玉瓶。
    嗅著那玉瓶之中散發出來的陣陣撲鼻香氣,那喬寞兮不由的是眼光一亮,也不看那鄭淩霄的反應,直接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湊近瓶口細細的嗅了起來,並在最終的時候,將那瓶香氣撲鼻的滋補之物裝進了自己的兜裏。
    對於此,那鄭淩霄當做沒有看見。
    他對那西門喬送來的任何的東西都是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那喬寞兮拿走西門喬所送的東西,她也是沒有表現出來一絲的異樣。
    拿到那瓶東西之後,頓感滿足的喬寞兮得意的看了不言不語的鄭淩霄一眼,在那鄭淩霄的身邊晃悠了一陣,說出了一些極其難聽的話之後,便是大模大樣的離開了!
    接連幾日之中,那西門喬都是有著東西送來,但是鄭淩霄卻是一件都沒有接收,而這些無疑是紛紛落入了喬寞兮的手中。
    但是在第六日的時候,喬寞兮卻是並沒有準時出現在鄭淩霄的身邊,而此時宮中卻傳出了那喬寞兮身亡的消息,說是喬寞兮服用了不知名稱的滋補之物,有著極為濃鬱的香氣。
    那喬寞兮身邊的宮女傳言說,那瓶的玉瓶是得自於鄭淩霄這裏。
    在聽說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那鄭淩霄便是感覺到渾身一凜,玉瓶是西門喬送來的,難道那西門喬是想要殺害自己嗎?
    想起平日裏西門喬在麵對著自己的時候,那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鄭淩霄便是感覺到一陣的不自然,原來這一切都是西門喬裝出來的,但是令的鄭淩霄感覺到不解的就是,西門喬為什麽要對自己裝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卻反倒是要謀害自己呢?
    此時的鄭淩霄完全不知道那西門喬的想法和意圖,也不知道丞相府的所謂的一枚的神秘珠子。
    隻是對西門喬再送過來的東西,那鄭淩霄便是再也沒有使用過。
    轉眼間十天的時間已經過去,而那西門喬的耐心無疑是在此時被耗盡,這一日再也沒有了奢華的東西送來,來的隻是西門喬一人。
    西門喬仍然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卻無形之中多了一些的殺氣,他問那鄭淩霄道,“你是丞相府的女兒,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神秘珠子一事?”
    接連半月以來的努力是不是能夠起到作用,就看今日的啦。
    隱隱之中,那西門喬的神色之中帶了一些的熱切之意。
    鄭淩霄被問的一愣,他確實是不知道什麽神秘珠子,所以便是矢口否認了。
    見到他否認,西門喬的臉色頓時是浮現出了一些的陰雲,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要不,你在想想,你身為丞相府的二公子,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神秘珠子的事情,那鄭淩霄確實是絲毫的不知情,所以再次搖頭。
    西門喬沉默了一陣,突然揮了揮手,接著有侍衛押著鄭嘯禦走了進來,此時的鄭嘯禦滿身是傷,已經是處在奄奄一息的階段。
    乍然看見鄭嘯禦,和看見鄭嘯禦那滿身的傷勢的時候,鄭淩霄便是忽然覺得心頭一痛,其對著那西門喬道,“我哥哥怎麽會出現在你的手中,你把我哥哥怎麽樣了?”
    西門喬臉上的神色徹底是恢複了淡漠和高傲,和之前的態度幾乎是判若兩人,他說道,“想要你哥哥活命的話,便把神秘珠子的事情給我說出來!”
    鄭淩霄還是搖頭,因為他確實不知道神秘珠子的這件事情。
    西門喬怒然而笑道,“難道當麵折辱鄭嘯禦,你才肯說出來嗎?”
    鄭淩霄緊張無比的看著朝著鄭嘯禦走近的西門喬,說道,“你想怎麽樣,我確實不知道神秘珠子的這件事情,求你放了我哥哥鄭嘯禦!”
    鄭淩霄雖然是重生而來的一個人,但是卻是把那鄭嘯禦真正的當做了自己的親人,所以看見西門喬想要對鄭嘯禦不利的時候,心中難免驚慌。
    如果她知道縝神秘珠子的這件事情,一定會與西門喬說,但問題是他並不知道。
    西門喬龍顏緊縮,一隻手抓起鄭嘯禦的胳膊,順著他的胳膊滑下落在了他的五指上,撥弄著鄭嘯禦的五指,西門喬最後問道,“告訴我神秘珠子在哪裏?”
    鄭淩霄的神色已經是被一陣的驚慌取代,“我,我真的不知道!”
    咯吧!
    骨骼斷裂的聲音自鄭嘯禦的手中響起,西門喬折斷鄭嘯禦的食指,壓在了他的手背上,接著西門喬鬆開那根已經骨折的食指,慢慢的移向了中指,“告訴我,神秘珠子到底是在哪裏?”
    鄭淩霄幾近要哭了出來,“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咯吧!
    第四根手指的時候,鄭淩霄的驚慌已經被深深的懼意取代,這一刻,她怕了。親人在麵前受辱但自己卻無能無比的感受,讓得鄭淩霄感受到深深的絕望。
    終於,當這些難受的情緒增加到一個極高的範疇之時,鄭淩霄再也難以忍受,張口吐出了一口的鮮血,隨著這口鮮血的吐出,鄭淩霄身體中被堵塞的靈脈,好像又順暢了一些,蘊積在體內的來自於陰果的能量,朝著靈脈匯聚而去。
    殘酷的審訊在天亮的時候結束,而在後半夜的時候,審訊的對象已經變為了鄭嘯禦。
    看來鄭淩霄確實什麽都不知道,那麽鄭嘯禦就成為了事情的關鍵,丞相府可不會在知道丞相府被覆滅的緊要關頭,讓的鄭淩霄和鄭嘯禦離開丞相府,而那顆神秘的珠子又恰好在此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