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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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月風的臉上陡然浮現了一絲蒼白的神色,他知道,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他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西門月風回過頭,看著不遠處的鄭淩霄。對於鄭淩霄,他一直是心裏有些討厭的,然而在這一刻,西門月風卻突然覺得,其實鄭淩霄這個人也很不錯。
鄭淩霄自然是不知道西門月風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他雖然體內已經沒有多少的靈氣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會束手就擒。
深吸了一口氣,鄭淩霄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大聲的吼道:“來吧!”
一陣勁風劃過,一個蒼老的男人突然出現嗎,狠狠的一掌打在了鄭淩霄的肩頭。
原本按照鄭淩霄的修為,這一掌自然不會傷到他,可是他現在體內沒有靈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個老頭的一掌打中身上。
鄭淩霄吐了一口鮮血,不由的踉踉蹌蹌的朝後退去,這一退,頓時一腳采空,朝著下方墜落了過去。
西門月風是大驚失色,他連忙一伸手,抓住了鄭淩霄的雙手。
鄭淩霄似乎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西門月風竟然冒著生命威脅,來救自己,他連忙喊道:“放開我!”
西門風月大急,他根本就不放手,在他身後,也就是那個將鄭淩霄打下懸崖的老者,見到兩人的動作,他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冷笑:“嗬嗬,你們兩個感情還真的是挺深的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路吧。”
他說著話,緩緩的舉起了雙手。
西門月風聞言,也是閉上了眼睛,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心,但即便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他也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死在這裏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曆喝,突然在鄭淩霄與西門月風的耳朵邊響了起來。
“你敢!”
伴隨著這聲曆喝,天空中突然湧現出了一股狂風,這股狂風瞬間就將那個擊打過鄭淩霄的老者的身軀給撕得粉碎。
狂風消失,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在場眾人的眼中,這個人年紀很是蒼老,一縷雪白的胡須,不是西門老祖,又是哪個。
“老祖!”西門月風驚喜的大叫道:“就我們。”
西門老祖回頭看了眼鄭淩霄與西門月風一眼,隨即一伸手,一道精氣從他的手指中釋放出來,頓時就將兩個人給拉了上來。
“老祖,多謝了。”西門月風連忙答謝道,他實在是有些太開心了,畢竟能夠從鬼門關前繞上這麽一圈,無論是誰,心裏都非常的開心的。
西門老祖的視線並沒有在兩人身上停留太久,他看向了那些手拿刀械的東門家族的人。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我西門家的人,也是你們能動的麽!”伴隨著這句話語,無數東門家族的人頓時倒地斃命。可想而知,西門老祖的實力是有多麽的恐怖了。
鄭淩霄也是看到了這一幕,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知道西門老祖肯定實力高超,是個老怪物,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西門老祖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厲害,這一下子,就足足殺掉了東門家族裏幾千個族人阿。
做完了這一切,老祖緩緩的搖了搖頭,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對剛才的殺戮放在心中,最後看了一眼殘存的那些東門族人,西門老祖並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大袖一卷,帶著鄭淩霄與西門月風,就是離開了這裏。
半個月的路程,在西門老祖的手下,隻用了不到三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
他回到西門家中,將鄭淩霄與西門月風帶到了一起,開心的說道:“鄭淩霄,這一次真是多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西門月風恐怕早已經死亡了。”
鄭淩霄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按照西門老祖你的吩咐去做罷了,不需要感謝我什麽,若是真的感謝,你還不如直接將下在我體內的禁製給消滅掉呢。”
聽到這話,西門老祖的眉頭不由的挑了挑,他還未說話,一旁的西門月風就急忙道:“老祖,這一次我之所以能夠離開東門家族的地盤,多虧了鄭淩霄呢,要不然你就直接將鄭淩霄體內的禁製消滅掉吧。”
西門老祖仰頭長笑,他點了點頭,說道:“好,鑒於你這次的表現,再加上西門風雨為你的求情,我就直接幫助你將你體內的禁製給消滅掉吧!”
他說話的時候,瞬間單手一揮,一股風頓時出現在了鄭淩霄的臉上。
鄭淩霄微微一怔,麵色不由的變得古怪了起來,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禁製,在那股微風的吹拂下,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緩緩的轉過頭,視線落在了身旁西門月風的身上。鄭淩霄知道,若不是有西門月份的求情,恐怕西門老祖是絕對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將他體內的禁製解除的。
不由的,鄭淩霄第一次,對於西門月風,有了一絲好感。
西門月風見到鄭淩霄體內的禁製被解除了,也是非常的開心,他衝著老祖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即又開口說道:“西門老祖,讓鄭淩霄離去吧,我們西門家不需要他了。”
聽到這話,西門老祖又是一愣,不過他心裏很喜歡西門月風,對於西門月風所說的,自然是很聽從的。
微微的點了點頭,西門老祖開口說道:“好,既然這樣的話,你就離去吧。”
鄭淩霄的麵色十分的複雜,他似乎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最終竟然就是這樣的離開了西門家的。
將東西收拾好,鄭淩霄回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西門家的大門,隨即轉頭大步離去了。
不過他心裏,卻是依然在回想著,之前那些東門家族的人包圍他們的時候,西門月風所說的話語。
“淩霄,抓住我,別放手!”
“月風,放了我吧!”
“我不會放手的!”
自從,鄭淩霄離開西門月風後,心裏就一直不是滋味,什麽西門喬,什麽西門王爺,都是一群眼中隻有色迷迷的男人,以西門月風最變態,之前明明是一個短袖王爺,現在居然恢複正常,更可恨的是,我居然愛上了這個曾經喜歡男人的男人,我的親爹,我的親娘,你們在哪裏,不要這樣讓我糾結可以嗎?可以嗎?可是,鄭淩霄又覺得,西門月風,如果沒有這些怪癖的話,還真的是一個英俊的,迷死萬千少女的帥哥,本人目測,西門月風應該有188厘米,又是名門之後,還是王爺,豈不是有錢,有勢,高富帥,沒有想到我在現代沒有找到,跑到這個什麽星雲大陸找到了,但是找到了又怎樣,他成為別人的丈夫,我怎麽那麽倒黴呢?鄭淩霄的思想飛速的旋轉,但是旋轉的內容都是些西門月風,西門月風。鄭淩霄努力讓自己分散注意力,可是腦袋仍不聽話的想著西門月風,和西門月風在回憶城的點點滴滴全部湧在心頭,“西門月風就是玄月風。而玄月風是我最愛的人。但是後來我們為什麽會自相殘殺呢?”
在回憶城,前世的記憶雖然恢複了,但是沒有全部恢複,鄭淩霄隻能靠著記憶的碎片慢慢拚湊,試圖讓他們成為一個影像在腦海中呈現。
記憶的碎片有歡樂,有痛苦,有的時候想太多,會讓鄭淩霄頭疼欲裂,但是鄭淩霄還是希望能想到什麽東西,可以解開前世的因果關係。至少從目前的零星碎片中,鄭淩霄知道前世,與西門月風一對情侶,而且感情非常好,從小就認識,應該算是兩小無猜,金童玉女,可是兩大家族,一直虎視眈眈著星雲大陸的唯一霸權,或者說是,星雲大路上的五大家族一直對星雲大陸上唯一的霸權覬覦良久,最終,引得天狼族入侵,才使得玄月風迷了心竅,上了天狼王的當,導致,一對恩恩愛愛的情侶,沒有在一起。
這是不是星雲大陸的羅密歐與朱麗葉?鄭淩霄自言自語到,不過還好,大家都沒有死,這是不是不幸中的萬幸呢?
鄭淩霄知道,記憶的碎片沒有完全的回想起來,隻能靠著僅有的,自己拚湊,然後再加上鄭淩霄的想象力,就成為一個全新的愛情故事,鄭淩霄喜歡這樣的拚湊故事。至少鄭淩霄真的不想知道有一天,當所有的記憶恢複時,發現西門月風的真身玄月風是一個奸險之人。當年為了一己之力,而與天狼族合謀,製造世界大戰。
其實,現在的鄭淩霄在心裏的深處,真的是有點喜歡西門月風的,鄭淩霄是不舍得離開的,但是真的不想看到西門月風與其他的女子結婚,自己還露出一副祝福的表情,祝他們早生貴子,此時的鄭淩霄,在腦海裏,已經想到了西門月風如何笑的歡天喜地迎娶北堂菁的,然後他們穿著繡工超群的嫁衣,在洞房裏喝著交杯酒,暢談以後的幸福生活。
其實鄭淩霄真的吃醋了。
鄭淩霄看著不遠處的湖麵有一對鴛鴦,正在戲水,於是氣不打一處來,向湖中扔了一塊石頭,石頭雖沒有砸到鴛鴦,但是石頭濺起的水花,讓安靜的他們,確實驚了一下,其中一隻鴛的翅膀撲了一下水麵,走了幾步,便停下來,看著後麵的鴦,鴦看了一眼鄭淩霄,便扭轉了頭,叫了一聲。鄭淩霄看著惺惺相惜的鴛鴦,大聲對著湖麵說道:為什麽?上天你耍我一次,夠了,還要耍我?你讓我從現代穿越而來就已經是一個傳奇了,你又讓我變成不學無術的男兒身,這也就算了,為什麽現在我恢複女兒身了,你又把我的愛人奪走!我上輩子和你有仇嗎?前世的分開已經鑄就悔恨的淚水,這一世的再見或許是延續上輩子未完成的情緣,讓我們在轟轟烈烈的愛一次吧,可是為什麽,上天要安排一個北堂菁出來呢?
鄭淩霄不解,為什麽什麽事都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十八歲,一個普通大學的大學生而已,本應該在課堂裏偷懶睡覺,翹翹課,下課牽牽小手,戀戀愛的年齡,為什麽要成為拯救世界的救世者?
但是,鄭淩霄又低頭想想,這種別樣的經曆,說實話還是過蠻過癮的,畢竟這種經曆有幾個人會擁有呢?穿越,魔法,救世者。
想到這裏鄭淩霄又開心的笑了,哼著小歌,走在回家的路上。
魔法時代的空氣就是好,沒有現代社會空氣的汙濁。鄭淩霄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身心放鬆的看著天空,藍藍的天空中,飄著幾簇白雲,時而悠哉,時而緊急。
此時,鄭淩霄似乎又想到什麽,看著天空中的白雲發呆,朦朦朧朧的看著空中的白雲對著她笑,淩霄低語呢喃:“月風。”
微風吹過,一陣清香擾碎了淩霄的白日夢,淩霄突然意識到火鳳和青鸞一直都不在自己的身邊,淩霄不知道火鳳和青鸞是什麽時候離開自己的,可能因為自己太思念月風所致。忽視了自己周圍的世界。
淩霄想,或許他們已經回家了吧。
“你不要哭!”一個稚氣的童聲傳入淩霄的耳朵裏。隨著聲源望過去,看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衣裳上打著很多補丁,紮著兩條編的並不好的辮子的小女孩在地上哭,旁邊一個同樣穿著粗布的男孩,手裏拿著饅頭,對著她說:“你不要哭,我把饅頭給你一半,要不,我全給你?不哭,不哭,哥哥在這。”
看到這裏,淩霄似乎想到了什麽,但是立即搖搖自己的頭,告訴自己,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便跑開了。
走了三天兩夜,終於回到了府中,隻見大哥和幾個好友都已經在府上等待多時。
大哥見到鄭淩霄甚是驚訝,問道:“你是?”
鄭淩霄看了一眼大哥,鎮定的說:“我是鄭淩霄,你的弟弟!”
鄭嘯禦不解的看這眼前這個明眸皓齒,婀娜多姿的伊人,竟是自己的那個不成氣候的弟弟,鄭嘯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了多次:“你是鄭淩霄?”
“我當然是鄭淩霄。不信你看。”說著,鄭淩霄就將自己從小佩戴的護身珠子給哥哥鄭嘯禦看。
鄭嘯禦看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珠子,相信了眼前這位出落得如同清水芙蓉女子的話。
鄭淩霄哈哈大笑,說,“至於這件事,我慢慢解釋給你聽,說來話長呀!”
“既然話長,我們兄弟,哦,不對,我們兄妹慢慢說。”說著,鄭嘯禦習慣的拍著鄭淩霄的肩膀,然後突然意識到不對,立馬收手,不好意思的笑了,臉,耳朵都紅了。
“原來哥哥,還是靦腆之人。”鄭淩霄打趣道。
鄭淩霄也在想,如果我在現代,我會不會被人誤認為人妖?或者是偽娘?倒時老爸,老媽怎麽看我呀?想到這裏鄭淩霄偷偷的笑了。
眾人不解,問:“淩霄,你笑什麽?”
淩霄摸著柔順的頭發說道,沒有,沒有,然後露出潔白的牙齒,微微一笑。
“大哥,說說你們吧。火鳳和青鸞呢?他們沒有和你一起嗎?”淩霄拉著大哥坐下,開始問道。
“淩霄,今天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們明天說,不急著這一時。”鄭嘯禦關切的說道,並叫侍女帶著小姐回寢,梳妝,休息。
房間裏的一切還是原先的模樣,自從父親死後,淩霄就再也沒有回過這個家,因為這裏既熟悉有陌生。熟悉是因為這裏是自己穿越到這裏第一眼看到的地方,有一種家的歸宿感;但是陌生卻是少了爹爹的呼喚。
淩霄一直記得,自從穿越到這裏,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爹爹,爹爹手裏端著粥,用勺子一點一點的喂我,不時還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一下,怕把我燙著,而我醒來,卻是一把把爹爹推開,熱粥灑在爹爹的手上,被燙紅了,而爹爹卻開玩笑說,冬天不冷了。
一切的記憶,在鏡子中呈現出來,又在鏡子中消逝。
鏡中的容顏,終於回到曾幾何時熟悉的麵容,隻是曾經的高蹺馬尾,如今成了花式發髻,儼然一個俠女形象。
燭火在桌子上不停的搖曳,襯出淩霄凹凸有致的身形,但是黑暗中的一雙眼睛,將這些記錄,隨即消失。
“月風,我要那朵花!”
小時候的情景在夢中出現。
“好,我摘給你。”
“馬上就摘到了。”小淩霄歡呼著。
腳一滑,由山坡滾下,一雙小手緊緊的拉住小淩霄的手。小淩瀟看到月風用全部的力氣再拉著她。
“淩霄,抓住我,別放手!”
“月風,放了我吧!”
“我不會放手的!”
“放了我吧,月風。放了……我!”淩霄突然被自己的叫聲驚醒,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頭,淩霄擦擦頭上的汗,原來自己在梳妝台上睡著了,她望望窗外,窗外傳來了知更鳥的叫聲“咕,咕,咕。”已經四更天了,淩霄毫無睡意,揉揉鬆惺的睡眼,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明亮如玉盤的月亮,突然自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爸爸,媽媽,你們在那邊的世界好嗎?別想我,我很好。”
初春的夜晚,還是有點冷的,一陣夾雜著夜來香的風吹過,淩霄攏了攏身上紫色天蠶絲披肩,關上窗子。
“咚,咚,淩霄醒了嗎?吃飯了。”鄭嘯禦敲著門,輕聲說道,怕吵醒睡夢中的淩霄,但又怕淩霄聽不到,聲音輕柔但是富有穿透力。
淩霄睜開朦朧的雙眼,瞟向窗的縫隙,一束明耀耀的光線落在鏡子上,使屋子亮堂了許多。淩霄用早晨特有的嘶啞聲地說:“醒了,馬上就出來。”
“好,等你開飯。”說完,鄭嘯禦就離開了淩霄的房門,隨即來了侍女的服侍。
“淩霄,你們走後,小鎮便發生了巨大的沙塵暴。”當時的一幕幕,就如電影般在鄭嘯禦眼前播放,“瘋狂的沙暴肆虐的吞噬著小鎮的每一個角落,狂風卷起的房屋,在空中肆意飛翔,黑暗的雲將世間鎮壓,小鎮的人群瘋狂的叫喊,大人,小孩的哭聲,叫聲鋪天蓋地,隨即便被怒吼的天空淹沒,我們幾個本以為就要葬身於此,沒有想到一道巨大的光圈,將我們包圍,我們霎時震驚,開始尋找光亮的來源,才發現,眾人已經遠離地麵。火鳳,青鸞馱著我們離開了那個如魔鬼般的死城之地,狂風依舊在背後怒吼,似乎我們的離去,惹怒了風暴的死的詛咒,但是那些已經無關緊要,因為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我們回到了丞相府,開始等待你的歸來,我們還害怕,你不知道回來呢,哈哈。大家平安。哈哈”鄭嘯禦發出令人振奮的笑聲。
鄭淩霄聽完大哥的講述,突然覺得大家平安就是幸福的。
“那你呢?”鄭嘯禦關切的問著鄭淩霄與大家分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鄭淩霄一五一十的將離開之後發生的事全部說出,還說了季芳橋將她和西門月風帶領回憶之城的事,恢複了被塵封的記憶,想起了前世的點點滴滴,然後衝破了第三脈門,身上的禁術被解開,恢複了女兒身。然後經過幾人纏鬥幾番,吸血鬼從天而將擄走了妃暄,才得知,原來妃暄才是打開幻境的鑰匙,發現仙芝鶴舞才是守護伏羲琴的神獸。我們幾個人覺得隻有回到小鎮才能解開事情的真相,但是回到小鎮之後,才發現,原先的欣欣向榮的小鎮已經被風沙掩埋,後來,我們就準備回來,結果路中遇到了使者,北堂菁要和西門月風結成連理,我就祝賀他們,我自己回來了。事情就是這樣。
“連理,我才不兩女侍一夫呢!”淩霄想到這裏,又開始煩躁,小聲嘀嘀咕咕地說。
“淩霄你說什麽?”鄭嘯禦疑惑的問道。
“沒,沒,沒什麽。嗬嗬。”淩霄不知無措的笑著,“我去喝水,渴了。”淩霄趕緊離開這個讓人尷尬的境地。
當眾人知道,鄭淩霄的危險旅途之後,都覺得整件事事情蹊蹺,為什麽鄭淩霄一走,小鎮便被風沙淹沒,為什麽勝出的六人心懷鬼胎,為什麽伏羲琴有那麽大的魔力,會讓人們這樣你爭我奪,為什麽普通少年季芳橋會突然魔化,難道背後有什麽神秘的力量在推進整件事情的發生?眾人不得其解,決定在去探探這神魔的城鎮,或許能找出整件事的因果的關係。
當大家決定啟程的時候,突然來了聖上的懿旨,命鄭嘯禦,鄭淩霄速去南疆之地尋找守護神獸。
話說這南疆之地,是南宮家之所在地,南宮家以火係法術位主,主要法術為烈焰術。烈焰術是一種強大禦火法術,他能瞬間讓事物化為灰燼,讓沉睡的火山突然爆發,讓世界頃刻成為火海,是法術中不可小覷的一種魔法。
三千年前的異世界戰鬥中,南宮月和東方影被打入了異世界之後,變沒有了消息,從此南宮月變如死寂般消失。
如今要去南疆之地,尋找守護神獸,不知道前途又充滿了怎麽樣的艱辛。
皇宮這邊,後宮也開始騷亂,有蠢蠢欲試之象,宸妃娘娘喬寞兮心懷叵測,欲聯合北堂菁,以消滅西門一家。
“皇上,你說臣妾自小便進攻服侍皇上,臣妾可有怠慢之處?”宸妃娘娘喬寞兮心笑酌顏開仰著頭問著西門喬,一隻玉手搭在皇帝的胸上,纖纖玉指襯著紅色的指甲,閑的格外的紮眼。西門喬摟著喬寞兮,說到:“臣妾,這是什麽話?爾的溫柔是眾妃嬪不能及的。”
“那臣妾要一輩子就這樣的服侍皇上,可以嗎?”喬寞兮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西門喬。略帶羞澀。
“愛妃,朕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西門喬看著喬寞兮精致的臉龐,不禁感歎這種微雕修刻的精致麵容,沒有任何瑕疵的臉龐,乃世間少有,加上青絲粉黛,玲琅剔透,如綢肌膚,溫柔體貼,更是世間極品,心想“我怎會讓如此尤物離我而去呢?”
“那我就相信皇上說的話,以後不準皇上在對其他女子有非分隻想。”喬寞兮假裝生氣的轉過身去,用手絹抹著眼淚。
“愛妃,莫氣,朕以後隻寵你一人,莫哭。”西門喬從後麵環住喬寞兮,安慰到,一個溫暖的吻落在喬寞兮的脖子上,喬寞兮一驚,立馬轉身摟住西門喬的脖子,笑容綻放的歡笑著。
鄭淩霄這邊一席人等已經踏上了去南疆的路,南疆之路凶險是眾人所沒有想到的,在剛剛開始南疆之行的時候,便被仙芝鶴舞阻擋去路,差點成為死中人。
仙芝鶴舞乃是伏羲琴的守護神獸,如今這神獸誤以為鄭淩霄他們偷了伏羲琴,便開始攻擊,試圖搶回伏羲琴。
鄭淩霄與仙芝鶴舞大戰三天三夜,晝夜昏暗,天地一片混沌,死傷無數。最後還是鄭淩霄用伏羲琴收複仙芝鶴舞。
那場戰鬥,讓鄭淩霄知道,未來的路途仍是艱辛不止的。拯救世界的重任,任重道遠。雖然成功收複仙芝鶴舞,但是想到那三天的激烈戰鬥,鄭淩霄還是有點後怕。
鄭淩霄雖然已經打開第三脈門可以修煉更高級的法術,但是畢竟起步晚,都說笨鳥先飛,可是鄭淩霄,這隻笨鳥,卻不急於學習法術,而是用當時人看為奇怪的方法達到法術的同樣效果,因為鄭淩霄知道,即使學會了法術,到了現代依舊用不了,何必多此一舉呢?她的這種看法,終於被這次的仙芝鶴舞的襲擊而逆轉。
那天,一切都是那麽春意盎然,鳥兒在天空中喳喳叫,鄭淩霄哼著小調:“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麽背上小書包?”然後歡快著在人群中穿梭。鄭嘯禦在人群中說:“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他上次病重之後,人就變得怪裏怪氣的,說的話,唱的歌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我真的懷疑,上次的病弄壞了他的腦子。青璿,你的治愈術那麽好,有空,麻煩你,幫我治好她。”青璿笑著說:“我觀看鄭淩霄的麵相以及她每天的精神勁,我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病,至於為什麽病前病後,性情大變,應該是和心有關。而這個心病,再高明醫術,也醫不好呀,心病還須心藥醫。”
劉孝天摸著腦袋,說:“小鳥會說早早早,這種鳥會說話,真神奇,什麽時候我也去養一隻,平時,沒事,聊聊天,多爽!”
西林月說:“我怎麽說也是博覽醫,魔,巫,蠱書之人,書中並沒有記載有會說話的鳥。除非將一個人的靈魂封印在鳥的身上,這隻鳥,才會以人類的語言對話。”
鄭淩霄對於他們的聊天一點都不感興趣,因為與他們的交流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如果鄭淩霄衝過去說:“鸚鵡會說話。”那麽接下裏他們肯定會問鸚鵡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她的體內有什麽靈魂。他們就是這樣,將所有的事情,都魔法化。
此時,人群突然之間開始了騷動,接著狂風四起,將街邊的小攤都掀翻在地,人群跑的跑,摔的摔,最後隻剩鄭淩霄,鄭嘯禦,他們幾個人在狂風中站立。
“你們怎麽會有伏羲琴?”一個聲音從天際傳來。眾人正在尋找聲音的來源,一隻鶴出現在眼前,這隻鶴,不同於其他鶴,一般的鶴都隻有兩隻腿,而眼前的這隻鶴卻又四隻腿,兩個強大有力的翅膀,便是這狂風的始作俑者,它的喙長而尖,似乎要是被他的喙啄到,便骨肉分離。
“你們怎麽會有伏羲琴?”仙芝鶴舞已經不耐煩的問著第二遍,見眾人不答,便狂奔著,衝我們而來,青旋躲閃不及,被擊倒在地,無力爬起,此時仙芝鶴舞,將頭高高抬起,準備猛力將青旋撕裂,劉孝天一個箭步,劈向仙芝鶴舞的喙,隻見劉孝天的長矛,應聲兩半,鄭嘯禦趕緊將青旋抱起,離開仙芝鶴舞的視力範圍,青旋看著傷口,默念咒語,希望治好自己,但是看著傷口愈合之後,又突然撕裂,裂口比之前的還大。
“你們的治愈術,隻能隻些平常的傷病,被我的的喙擊傷,如果用治愈術,那隻會讓傷口變本加厲,告訴我,為什麽伏羲琴會在你們的手上?”
“因為……”鄭淩霄剛想解釋。仙芝鶴舞的羽毛便射向鄭淩霄,幸虧,鄭淩霄眼疾手快,一個單臂大翻身,逃過此劫,“你是不是不聽解釋?”“你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們就是盜琴之人,看招。”“你既然這麽不分好歹,休怪我們不客氣!”鄭淩霄終於開始反擊,鄭淩霄用手指著地上石頭,念著咒語,隻見石頭與空氣相摩擦,劃出火花,直擊仙芝鶴舞的胸膛,但是仙芝鶴舞也不退縮,後退支撐龐大的身軀,兩個翅膀有力的揮舞,形成一道風的屏障,攻擊的石頭與風的屏障,極速摩擦,形成電閃雷鳴之勢,頓時,天驟然突黑,在天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直搗風石屏障,風石屏障,被這突如其來的閃電擊潰。並反彈到仙芝鶴舞的身上,鄭淩霄大喊一聲:“就是這個時候,亮出伏羲琴,鼓瑟之,琴音穿腸入骨,琴風毀滅山河。”
一場本可避免的惡戰,在仙芝鶴舞被伏羲琴降服中結束。
朝陽慢慢的爬過山頭,懶洋洋的,像是沒有睡醒似的。日出的朝暉照在鄭淩霄的臉上,鄭淩霄深呼一口氣,“又是新的一天。”忍不住又唱起來,太陽出來了喂,喜洋洋囉……囉囉喂……
鄭淩霄在南疆發生的一切。
殊不知,它正被另一個女人監視著。
喬寞兮這個心思縝密的女人,早已在鄭淩霄的身上植入探聽術,也就是說鄭淩霄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喬寞兮都了然於心,喬寞兮看著燈罩裏的飛蛾,若有所思,“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立即起身,準備去找下一個棋子--北堂菁。
喬寞兮開始慶幸自己當時的聰明之舉,在鄭淩霄的身體內中下探聽術,其實,當時鄭淩霄被西門喬抓回寢宮,想讓鄭淩霄交出寶珠,但鄭淩霄不依,喬寞兮便順手在鄭淩霄體內中下探聽術,無非是想知道寶珠的秘密,比西門喬快一步得到寶珠,卻不曾想,寶珠未到手,鄭淩霄卻被鄭嘯禦就走,而探聽術便留在鄭淩霄的體內。如今這鄭淩霄體內的探聽術卻成為我窺視他們行蹤的最佳法寶,真是幸哉,幸哉。
喬寞兮正欣賞著自己的聰明之舉時,一不留神已經走到西門月風的王爺府。喬寞兮邊開懷大笑,邊叫著妹妹,邊走進了北堂菁的房間。
“妹妹,妹妹!”
未入房門,先聞其聲。北堂菁知道,皇帝最寵愛的宸妃娘娘喬寞兮來了。北堂菁放下手中的筆,緩緩的來到門前接待。
“給宸妃娘娘請安。”北堂菁溫文爾雅的行了一個禮。
“妹妹,不要這麽客氣。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喬寞兮爽朗的笑聲,又給這個類似平靜的房間帶了波瀾。
“你們先退下,今天我要和妹妹說說家常。”喬寞兮支開身邊的侍女,拉著北堂菁的手坐到了椅子上。
“妹妹,你這兒,怎麽這麽冷清?”喬寞兮環顧四周,隻有一個婢女,桌子上是妹妹剛寫的詩,墨未幹,“孤梅屹寒風,寒風不知冬。”
“妹妹,西門月風不來這裏嗎?”喬寞兮關切的問道。
“不經常。”北堂菁落寞的說。眼裏噙著淚水。
“妹妹,你可知你的夫君為何如此待你嗎?”喬寞兮摟著抽噎的北堂菁問道。
“嗯?”北堂菁疑惑得看著喬寞兮。
“妹妹若想知道,姐姐教你一種法術,你就知道原因了。”喬寞兮說完這話自語的笑起。
“若真有這種法術,妹妹倒是真的想學,就是不知道這種法術,會害人性命嗎?”北堂菁弱弱的問道。
“當然不會,要是害人性命,姐姐怎麽教你呢?”喬寞兮開始假裝生氣到,“妹妹這麽不相信姐姐,看來姐姐是多管閑事了,每天看妹妹獨守空房,想幫助一個妹妹,卻得知妹妹心中所想姐姐,便是這般惡毒,傷心呀。”
“姐姐,勿氣,我學習就是,我也想了解南宮月風的心,如果真是他有心上人,我豈不是拆了人家的好事,如果這樣,我不如回我的越國去。”北堂菁含著淚水哭泣。”你教我吧,姐姐。”北堂菁祈求到。
“我教你的這種法術叫探聽術,你隻需要取得被施術人的頭發,便可以成功……”。
喬寞兮耐心的教著眼前這個一心想找回有情郎的心的傻女孩。
中午豔陽高照,門外傳來,歡呼的笑聲,“好,不愧是南宮家族的人。”閑來無事的北堂菁看到,西門月風正在舞劍,劍氣如行雲流水般的一起一落,點到之處,無不毀裂。
北堂菁心想機會來了,便吩咐侍女準備好越國特有的好茶。
北堂菁端著茶水,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默默的念了咒語,並用手指在空中一揮,便笑盈盈的走到南宮月風的身邊,“月風,您累了,喝口茶。”
“先放那,我一會喝。”月風看了一眼北堂菁,便又開始舞劍。
北堂菁心想,“這茶,你今天必須喝,我要想個辦法。”
這時,南宮月風突然感覺身體燥熱,口渴難耐,便吩咐侍人拿茶來,北堂菁看到機會了,便說:“我來。”
“月風,嚐嚐我越國特有的茶,保你解渴提神。”
南宮月風看見北堂菁這們殷勤,也不好意思駁回她的麵子,畢竟是自己不對,自從結婚之後,連洞房夜也沒有在一起,真是難為她了。南宮月風接過茶杯,泯了一口,聞著清爽,入口清香,回味苦中有甜。”好茶!”月風驚讚道。”我們巫國的茶都是入口微苦,之後是回味清香。”
北堂菁在一旁微笑道,不語。
“月風,看你滿頭是汗,我給你擦擦,你看衣服也變形了,我給你整理整理。”月風,起身。張開雙臂,讓北堂菁整理。北堂菁整理之時順勢拾到一根落發。
“好了,月風。”北堂菁低頭說話。
南宮月風,俯視眼前的可人兒,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美女胚子,如果你不是巫國的公主,如果我沒有被喚醒記憶,或許我們是一對郎才女貌的恩愛夫妻。
正當這對夫妻交談之時,遠處某一個角落,露出得意的笑容。
北堂菁拿著南宮月風的頭發,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寢宮,等待喬寞兮的到來,施以探聽術。
北堂菁看著眼前發絲,心喜若狂,這不就是我來越國和親的目的嗎?沒有想到,喬寞兮會助我一力,真的以為我隻是為了愛情而來?
喬寞兮將頭發教給北堂菁,北堂菁將發絲扔進一個精致複古的小瓶裏,瓶裏冒出一縷紫的青煙,喬寞兮雙眼緊閉,嘴裏念著咒語,將瓶子裏的液體倒入一個小酒杯,“喝吧,喝完之後,南宮月風做的什麽事,你都了然於心。”
喬寞兮看著手中的液體,心想“不管你是有毒無毒,我賭了。”便一飲而盡。
之後,喬寞兮和北堂菁相視一笑。
“我們都已經到了南疆之地,怎麽南宮家族的蹤影都找不到呢?”鄭淩霄詫異的問。
“莫非他們知道我們要來,於是躲起來了?”西林月猜測說道。
“不會的。我們的行蹤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鄭嘯禦看著周圍的環境說。
“看,有情況,前麵。”西林月指著前方的廢墟,大叫著跑了過去。
眾人也應聲而跑,頓時大家徹底傻了眼,幾十具屍首灑落在房屋各處,每個人沒有麵相,在每個人的稱為臉上的地方什麽都沒有,就像是一個身體上麵長個一個肉蛋,沒有眼睛,眉毛,嘴巴。屍首死的動作全部是想扒開自己嘴巴,或者說是扒開那個消失的嘴巴。
“他們是被憋死的。”西林月指著無相人說道:“這是一種蠱術,被施蠱術的人,在頃刻間,細胞迅速生長,導致所有身體上有空隙的地方都被覆蓋。是一種巫蠱術中殘忍的殺人手法之一。而這些人,想呼吸,隻能扒開嘴巴的地方,但是哪怕是扒開一道口子,都會被快速生長的細胞覆蓋,所以有些人的手也嵌入在麵相。”
“被憋死真是痛苦的一件事。”
“嗯。”
“但是,這種蠱術是何人而為呢?”鄭淩霄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其他人。
“這種蠱術的殘忍之處在於,施蠱者隻要不成功便會麵相消失,但是施蠱者會比他們難受一萬倍,因為他們隻是消失麵相,最後憋死,而施蠱者則先是四肢消失,在劇痛中,麵相在逐漸消失,在劇痛中憋死,所以,這個蠱有風險,這些人必定令施蠱者恨到極致。”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西林月”。鄭淩霄問道。
“我隻是讀過一些關於蠱術的書籍,所以知道一些,隻是皮毛啦。”西林月不好意思的笑了。
“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吧。明天早起繼續尋找靈獸。”鄭嘯禦提議說。
自從西門月風被施了探聽術之後,便覺得有一股力量,讓自己的心緒不寧,每天都好像看到一個畫麵,鄭淩霄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哭泣,直覺告訴西門月風,鄭淩霄要出事了。便一鼓作氣,遠征南疆。
北堂菁這邊,因為自己的法力太弱,不得不中止對西門月風的窺探,隻能在尋找契機,當知道西門月風要南征,心中乎,因為她知道,時機終究要成熟了,成就偉業的時刻,即將來臨。
西門月風在離開巫國都城之後,便直奔南疆,尋找鄭淩霄。
他命令手下在城外等候,如果差池,立即進攻,便隻身進入巫蠱之術最為盛行的麒麟城。
此時,一夥人迅速從前方奔來。一個巨大的怪物在後麵追趕,怪物全身呈現墨綠色,身上滴著發出陣陣惡臭的液體,液體所滴之處,便化為灰燼,兩顆獠牙血淋淋的。西門月風仔細一看,原來是鄭淩霄他們一席人。西門月風,連忙從馬上一躍而起,半躍空中,手中的利劍一揮。立即射出無數的劍氣,像怪物射去。鄭淩霄看到是西門月風,心中微微的顫抖一下,心想:“他怎麽來了?”
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鄭淩霄這一分神,便讓怪物抓住了機會,怪物直奔鄭淩霄,西門月風眼看怪物就要抓起鄭淩霄,他一個飛躍衝到鄭淩霄的麵前,將鄭淩霄抱起,正當鄭淩霄看向西門冷月,怪物的一隻手抓住鄭淩霄,使勁一拖,鄭淩霄重重的摔在地上,鄭淩霄的心突然之間好痛,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說時遲那時快,怪物一下將鄭淩霄用手撿起,扔進嘴裏。
“淩霄!”西門月風發瘋了似的,大吼。
這個時候,時間突然停止,萬物停止呼吸,河水停止流淌,鳥兒停止飛翔,萬籟俱靜。怪物的口中發出金色的光芒,將怪物的軀體射穿。
一個滿身金光的靈魂從怪物的體內飄出,慢慢的落在鄭淩霄的旁邊,摸著鄭淩霄的臉龐輕聲說:“我就你,你就是我,我會保護你的。”
一切都恢複正常,鄭淩霄從空中落下,西門月風,一個箭步摟住鄭淩霄的腰間,旋轉而下,昏迷中的鄭淩霄,口中無意的呢喃:“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