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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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之後,喬寞兮看到皇上在床上喝粥,便一下跪在地上,說:“不管我的事,一切都是北堂菁出的主意。”
西門喬看著地上喬寞兮說:“愛妃說的什麽話?過來喂朕喝粥。”
喬寞兮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去,一下就掀翻粥碗,用匕首插入西門喬的體內,這個時候的西門喬,突然大笑,把刀從身上拔起,扔在地上。
喬寞兮,你還不認罪,是你謀害皇上。
喬寞兮突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夢,自己是怎麽睡著的?當喬寞兮從床上爬起時,發現一排士兵舉著利劍對著喬寞兮,從士兵後麵出現一個人,是西門月風:“你以為隻有你會幻術嗎?進入我的夢中套我的咒語,要不是因為你的特殊香氣,我還不敢肯定是你,直到我到你的房間想窺探究竟的時候,我才確定了你這件屋子裏的香氣便是那天入我夢境的人,喬寞兮,你好狠心,西門喬對你如此之好,你居然謀害他?”
喬寞兮看了一眼西門月風,他對我好,那是因為我給他下了迷心咒,所以才對我傾心。
喬寞兮,你以為你的那點伎倆,我們兄弟不知道嗎?西門喬是真心愛你,才不願說破。
什麽?喬寞兮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得心好痛,難道西門喬是真心愛我?不可能,不可能!
“快把這個喬寞兮拉出去,準備處斬。”
“稟告,不好了,皇帝殯天了。”
“什麽?”西門月風聽到這個噩耗之後,立馬奔了出去,隻聽見喬寞兮慢慢消失的的笑聲,哈哈,死了,西門喬死了,一個愛我的人死了。
驕陽似火。
喬寞兮跪在菜市口前,等待行刑。
喬寞兮此時的心情是複雜的,因為她知道她有那麽一瞬間,她是愛著西門喬的,否則,他不會看到西門喬與其他妃嬪遊戲的時候,心理一陣陣酸痛。隻是她一直不肯承認他對他的情。
一個國家的皇帝,一個擁有最高權威的皇帝,怎麽會真心喜歡她呢?
喬寞兮,看著天上,紅的似火的太陽,心想,也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見太陽吧。
天空中的太陽明晃晃的,照的喬寞兮的眼睛生疼,喬寞兮趕緊眨了一下眼睛,此時的喬寞兮心情是複雜的,她在想,難道自己就這樣的離開了人世,那我這麽辛辛苦苦是為了什麽呢?從小就在南宮家為婢,雖說南宮家主對自己很好,但是就是這份好,讓自己受盡其他的婢女的欺淩,喬寞兮想著,想著,變不自主的,一陣心酸。
十年前,因為自己好賭的母親,將自己變賣給南宮家,從此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那個所謂的母親,其實自己的父親挺好,就是命不好,上天給了他一副俊俏的皮囊,但是卻給他一身弱不禁風的身體,其實,親生母親將自己的父親照顧的異常的好,那幾年自己的父親,身體也漸漸的強壯起來,誰知道強壯的父親身體換來的卻是積勞成疾的母親,母親終於倒下了,那年我才三歲,剛剛渾渾噩噩懂得一些事情便失去了母親。自己的父親,看在眼裏,痛在心裏。覺得應該給我找一個母親,照顧我,畢竟是我女孩,等大了點,父親畢竟是不同母親的,看似健康和擁有一副英俊的臉龐的父親,得到了許多美妙女子的青睞,但是父親最終找了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做妻子,父親對我說:“美麗的容顏是外表,內心美才是最重要的,美麗的女人之所以想與我相知,是因為我的外表吸引了他們,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孱弱之人,他們定會離去。”父親說的沒錯,因為這句話在後來也驗證了,因為自從這個醜女人知道父親有病,便天天大發雷霆,說父親騙了她,之後便對我拳腳相加,可惜羸弱的父親,終於有一天被這個其醜無比的潑婦氣死了,其實我覺得,她一定是給父親吃什麽藥,將父親毒死的,那年我五歲。之後,這個醜女人吃喝嫖賭,很快就將家裏的積蓄敗光,債主上門討要,她就氣急敗壞的揍我,拿著有彈性的藤條,抽著我稚嫩的身軀,我不哭,我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醜女人,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
“準備行刑!”刑夫高舉大刀。
“砍下去會不會很疼,會不會砍了一刀沒有斷,又砍了一刀?”喬寞兮在腦袋快與身體脫離的時候,開始最後的猜測。”這種疼,應該沒有當年被藤條抽的痛苦吧?畢竟這隻是一下,便可以失去痛苦。”
喬寞兮想著,想著,又覺得這樣的死了,很值,至少有一件事她做到了,一直很想做的事情,就是將那個女人所給她的痛,加倍奉還。
喬寞兮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是如何讓將她買到妓院的,當時的一幕幕還曆曆再現,當時醜女人揪著喬寞兮的頭發,拉到老鴇的麵前,說:“五歲未開苞,兩枚金幣。”
老鴇上前看看,底子不錯,但是太小,接客還要等個幾年,自己還要養,這樣算來算去,太貴,說:“最多一枚金幣。”
喬寞兮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因為她似乎已經有五十歲上下,臉上的褶子一層一層,縱使抹了在高檔的胭脂,也掩藏不住她年齡的痕跡,而且由於胭脂太厚,已經變成一塊一塊的,有的地方還掉著渣。
“一枚金幣,給你。”醜女人咬咬牙說,“喬寞兮,我帶你真不薄,從此你在這裏就好吃,好住的生活吧。”說著便走了。
喬寞兮一下咬住醜女人的手,將金幣搶過來,咽到肚子了,醜女人看到在喬寞兮的肚子裏的金幣,就瘋了似的,往死裏打喬寞兮,喬寞兮卻放聲大笑,這卻驚了眾人,老鴇說:“快拿瀉藥,給我灌。”
喬寞兮一直都清楚的記得,當時這些人是如何給他灌藥的。兩個肌肉發達的,露著上半身大漢死死地按住喬寞兮的手,兩個同樣穿著的大漢按住喬寞兮的腿,而老鴇呢,就是那個灌藥之人。
經過長時間灌藥,拉肚,灌藥,拉肚,終於把那枚金幣拉出來了,老鴇說:“這姑娘太野,我這裏容不了她,快帶她走,至於瀉藥的損失,我就不管你要了。”
醜女人,跪在地上,希望他們將喬寞兮買走,可是卻被哄了出來。
那天晚上,醜女人打斷了十幾根藤條。
喬寞兮仍不哭泣。
後來,喬寞兮就被醜女人賣入了南宮家,隻賣了五十個銅板。
醜女人說:“雖然很少,總之把你給賣了,便悠悠然然的離開喬寞兮的視線。”
喬寞兮,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這裏比醜女人和妓院好。
進了南宮家,喬寞兮的傷口慢慢愈合了,人也出落了格外漂亮,所有的婢女中就喬寞兮最漂亮,也最聰明,深得南宮家母的喜愛,變收入房下,可是此舉,卻遭來其他婢女的嫉妒,想方設法的給喬寞兮冷板凳坐,喬寞兮覺得,這些和他以前受的苦相比,根本就不算事,所以還是自顧自的的生活,後來,喬寞兮深得南宮主的賞識,教了她些南宮本門咒術,喬寞兮也樂於學習,直到有一天,巫國侵犯南疆。南宮家族,落敗,南宮家母在死之前,交與喬寞兮一項秘密任務,便離開了人世,這項秘密任務便是,潛入巫國皇宮,與南宮家族族人,理應外和,擊破巫國。
“行刑!”
喬寞兮緊閉雙眼,或許疼痛一下就過去了。
“辟……哢……”一聲巨雷嚇了刑夫一跳,閃電射向喬寞兮。接著是一陣刺眼的火花,喬寞兮便不見了。
觀刑群眾說:“這個妖婦真該死,天都要劈她。”
而此時,隻有喬寞兮知道,她是被人救走了,喬寞兮睜開無力的雙眼,看見一個臉龐,朦朦朧朧的,似成相識,可是喬寞兮記不起來,或許喬寞兮真的命不該絕,或許是上天一直眷顧著喬寞兮。昏迷中的喬寞兮記得從南宮家族離開之後,便來到曾經那個被醜女人羞辱的房間前,因為喬寞兮想報仇,可是當她推開房門時,一股撲鼻的惡臭迎麵而來,眼前的景象,讓喬寞兮的胃開始翻江倒海,因為那個醜女人已經死了,而且沒有人知道她死了,因為她的屍體已經生滿蛆蟲,在爛肉裏一拱一拱的,看這個醜女人的情形估計是想拿鍋裏的吃的,可是鍋裏什麽都沒有,原來她是被餓死的。喬寞兮,離開房間,扔了一個火把,全是茅草的屋子瞬間起燃,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喬寞兮想:“我這樣也算是對得起你了。”昏迷的喬寞兮在這個救他的人的懷中,隻是感覺很安全,便輕輕的合上雙眼。
而另一邊,痛苦的哀嚎,哭天搶地的聲響覆蓋了這邊的看行刑人群的聲音。
西門喬這個皇帝的棺材在人群中慢慢的移動,舉國上下一片幽怨,但是在人群中,也有大膽的說:“這個驕奢淫欲的皇帝終於死了。”
所有妃嬪痛哭流涕,齊刷刷的白色孝服,西門月風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麵慢慢的走。
西門月風將送葬的日子和處死喬寞兮的日子安排在了一起,因為他想皇兄在送殯的時候,看到喬寞兮的屍首為他送葬,這算是西門月風為皇兄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此時的西門月風心情是複雜的,因為現在整個國家群龍無首,而西門喬的子嗣又太小,現在越國又在蠢蠢欲動,他這個兄弟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國家滅亡而不管。
就在快到刑場的路上,西門月風看到跪在地上喬寞兮,心裏坦然很多。喬寞兮呀,喬寞兮呀,枉費你到處算計,最後居然算計到自己的身上,如果你不使用幻術,我也不會想到用幻術套出整件事情,你真的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所以說上天是公平的,做壞事,一定會遭天譴的,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雖然西門喬也不是什麽好君王,但是皇後是好人呀。你一命抵兩命,你也值了。西門月風突然想到,當時鄭淩霄進宮的時候,你那樣陷害鄭淩霄,我都沒有報仇,如今真的是,新仇舊恨一起報了,快哉,快哉。
西門月風正思考著,聽見儈子手說:“時間到,行刑”。
晴空一聲的巨雷劈開了西門喬的棺材,西門橋的屍體應聲倒地,眾人手忙腳亂的將皇帝的屍體抬進棺材中,西門月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趕緊下馬去查看究竟,隻見摔在地上的西門喬的屍首離開地麵,飛向天空。眾人大喊“詐屍啦,詐屍了。”便一哄而散,什麽妃嬪,什麽士兵全都七仰八叉的逃串,像是一窩老鼠,突然被一塊石頭扔中,然後沒頭沒腦的逃,這個時候,隻有西門月風一個人站在逃跑的人群中,屹然不動,狂風卷起的沙子,讓西門月風睜不開眼,但是西門月風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白虎出現在空中,然後馱著西門喬的屍體消失在狂風亂沙之中。而此時又一個驚雷,西門月風回頭看見,刑台上的喬寞兮不見了。
一連串古怪的事情,讓西門月風摸不著頭腦。
當眾人差異這發生的所有事情時,士兵來報:“城外越國軍已經整裝待發,隨時進攻。”西門月風看向城外,聽見城外響起了越國進軍的號角聲。
西門月風,本想讓自己的兄弟在臨走時,看到手刃喬寞兮。卻不曾想,在同一天,喬寞兮神秘失蹤。突然出現的白虎馱走西門喬。而越國也在同一天起兵。
這所有的事情太離奇,但是又太巧,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還是有人特意而為之?
突然,一股內力湧上西門月風的頭頂,西門月風突然感覺腦袋眩暈,眼前事物模糊,便暈倒在了眾人的麵前。
鄭淩霄並不知道,西門月風此時的處境,現如今的他,處境也同樣的危險。
在他的四周,都是手拿刀刃的高手,而他現在,渾身上下已經充滿了鮮血。
他體內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來救他了。
“你,徹底的投降吧。”包圍他的人中,一個看樣子似乎是為首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說道,他根本就沒有將麵前的這個男人放在眼裏,或許在他的心中,受到傷害的鄭淩霄,早已經不足為據。
鄭淩霄深吸了一口氣,想讓他投降,那根本不可能,雖然他是個女人,但是也有骨氣!
低聲的嘶吼了一聲,鄭淩霄擺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他要讓這些人知道,即便他的體內沒有了靈氣,但是依然還非常的厲害,不是這些人可以傷害的。
鄭淩霄盤膝坐在了地上,嘴中開始念念有詞了起來,伴隨著他那含糊不清的話語,在鄭淩霄的四周,突然出現了一個肉眼可見的罩子,如同倒扣的碗一般,直接將鄭淩霄給扣了進去。
那個為首的男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一驚,他連忙招呼著自己身邊的手下人,對著那個口子發動著攻擊,然而根本沒有用,那個扣子的東西非常的堅固,任憑這些人如同的發動攻擊,也根本沒有一點傷害。
而在那個光罩其中的鄭淩霄,卻是麵無表情,嘴中依然不急不緩的念著什麽東西,他似乎早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瞧見鄭淩霄這幅樣子,那個為首的男人心中頓時有些急了,他真的有些害怕,若是按照這樣的話,豈不是說自己根本無法傷害到鄭淩霄麽?那麽他們這樣又有什麽用。
他似乎有些瘋狂,不停的用著手中的刀劍,狠狠的拍打著麵前的這個光罩,可是光罩似乎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麵對男人手中刀劍的攻擊,一點顫抖都沒有。
“你們還愣住幹什麽!趕緊跟我一起攻擊!”見到自己的額手下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攻擊,男人頓時怒了,這幫家夥,怎麽個個都跟蠢貨似的,難道他們看不出來,對方在準備一個強有力的大招麽?隻要釋放出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所有人都是明白了老大的話語,沒有任何的遲疑,他們也是不停的對著麵前的光罩發動著攻擊,但是根本沒有用。
時間緩緩的推移著,在這一刻,鄭淩霄終於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目光不含一絲的感情,盯著麵前正對包圍著自己的光罩狠狠的敲打著的那些男人。
一絲冷笑出現在了鄭淩霄的嘴角,他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嘴中卻是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要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迅速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用力那麽一握,頓時原本包圍著他四周的光罩,碎裂開來。
碎片直接打入了周圍的那些男人的身上,直接將幹掉了。
做完了這一切,鄭淩霄才緩緩的站起身,目光很是冰冷,在此地已經沒有了一個活人,至於剛才那個一直在對他叫囂的男人,此時也已經成了地麵上的一灘碎肉。
無奈的搖了搖頭,鄭淩霄低聲歎了一句,隨即離開了此地。
就在剛才,鄭淩霄的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也不知道這個預感到底是從何而來,但是卻就是那麽緊張。
鄭淩霄並不知道,他之所以有這種預感,就是因為在他喜歡的那個男人,西門月風出了事情。
此時的西門月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在他周圍,所有人都是驚恐的看著那個出手的男人。
這個家夥不要命了麽?膽子竟然這麽大,竟然敢直接對西門月風出手?
然而出手的那個男人,去仿佛根本沒有在意周圍的眼光,他的目光很是冰冷,徑直的走到了西門月風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是我的死敵,所以你今天,必須要死。”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隨後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狠狠的朝著西門月風的頭顱,斬了過去!
鄭淩霄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的絞痛,他的實力已經非常不錯了,這種絞痛,理應不該出現他的身上,但是就這麽莫名的出現了。
“怎麽了?”在他身旁的西門小月,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在鄭淩霄將那些男人殺死之後,西門小月就出現了,他看到鄭淩霄,心中很是開心,他這次從西門家跑出來,第一要幹的事情去見雷霆,第二就是找到自己的哥哥西門月風。
鄭淩霄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看了眼身邊的西門小月,開口說道:“不知道,就在剛才一刹那,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陣的絞痛。”
“心口一陣的絞痛?”西門小月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鄭淩霄,不知道好端端的,鄭淩霄為什麽會出現心頭絞痛的情況。
鄭淩霄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心口的絞痛終於消失不見了,而他也不由的歎了口氣,剛才那種絞痛,來的快,去的也快,鄭淩霄的心中隱約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道真的是西門月風出了什麽問題麽?鄭淩霄在心中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微微的搖了搖頭,鄭淩霄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因為他不敢去想,若是西門月風真的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那該讓他如何的才能存活下去。
鄭淩霄與西門小月兩人一起來到了之前西門月風所呆過的地方,然而在這裏,他們看到了一灘血跡,以及搏鬥的痕跡。
當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兩個人的心中,都不由的有些揪緊了。
而鄭淩霄心中那一絲不好的預感也是越發的強烈了,這裏有搏鬥的痕跡,也就是說明,西門月風之前肯定在這裏參加過一次的搏鬥,可是,他到底與誰有了衝突呢的?
鄭淩霄與西門小月的心中都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許久,兩人也沒有想到什麽思緒,西門小月提議道:“之前我曾經聽哥哥提起過,要去一個地方,或許我們在那裏能夠找到關於哥哥的蹤跡。”
見到西門小月這麽說,鄭淩霄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西門月風了,自然不會知道這段時間的西門月風到底在做什麽事情。
這般想著,兩人朝著之前西門月風發生爭鬥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一走,就足足走了三天三夜的時間,當鄭淩霄與西門小月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裏也同樣是發生了一場爭鬥。
“怎麽會這樣?”西門小月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鄭淩霄同樣如此,難道那個可惡的西門月風,就這麽死去了麽?
就在兩人都是呆呆的看著麵前那些搏鬥的痕跡的時候,一個背著竹簍的老頭,卻突然跑了過來。
他的目光緊盯著兩個人,嘴中卻是開口問道:“兩位,你們是不是打算找一個叫做西門月風的人啊?”
聽到這話,無論是鄭淩霄亦或者是西門小月,他們兩個的精神都是一震,西門小月連忙上千了一步,急忙問道:“對,就是這樣,我想問問你知道他在哪裏麽?”
老頭從背後的竹簍裏拿出來了兩個旱煙,輕輕的敲了敲,開口道:“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不過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倒是看見了。”
鄭淩霄與西門小月聽到這話,不由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老頭的訴說。
老頭頓了一下,點燃了手中的旱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他這才開口說道:“那一天,好像是這個叫做西門月風的小夥子得罪了什麽人,有一個人就突然對他出手了。反正中間怎麽樣我不清楚,最後隻看到西門月風躺在了地上。”
“你說什麽?”西門小月頓時心中一緊,直接抓住了老頭,大聲的問道。
鄭淩霄的眼睛微微的迷了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在意西門月風的死活,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是多麽的在意西門月風。
老頭唄西門小月的這一個動作給嚇傻了,他連忙朝後退了兩步,擺弄著手裏的旱煙,大聲的開口說道:“你可別找個樣子阿,打那個小夥子的又不是我,我什麽都不知道阿。”
西門小月大小姐脾氣,哪裏會顧得聊那麽多,她還想上前,不過卻被鄭淩霄開口阻止了。
隻聽的鄭淩霄淡淡的開口說道:“算了,西門小月,這個老人是真的不知道西門月風在哪裏,你不要為難他了。”
聽到鄭淩霄都這麽說了。西門小月也隻好點了點頭,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背著竹簍的老頭,隨即走回了鄭淩霄的身邊,開口問道:“那麽鄭淩霄,我們現在該如何才能將西門月風找回來呢?”
那個老頭見到西門小月終於離開了,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鬆了口氣的表情,不敢有偶絲毫的耽擱,他連忙背起身後的竹簍,匆匆的離開了。
老頭離開的動作,自然是落在了鄭淩霄的眼裏,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阻攔,他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西門月風肯定是得罪了別人,不然的話,不會有任何人對他出手的。”
西門小月抿了抿嘴唇,其實他也知道這一點,西門月風現在的脾氣已經好了很多,幾乎很少會和別人起衝突。
“可是,我們現在改怎麽樣才能找到他呢?”西門小月喃喃自語的問道。
看著西門小月失魂落魄的樣子,鄭淩霄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男聲突然傳了過來。
“你們想知道西門月風在哪裏?跟我來。”男人說著話,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鄭淩霄和西門小月的心中都是一驚,他們兩個連忙轉過頭,這才發現在他們兩個不遠處,一個黑衣服的男人,正對著他們兩個哈哈大笑。
“你是誰?”鄭淩霄的樣子顯得很是沉穩,他上前一步,將西門小月拉倒自己的身後,看著對麵的男人開口問道。
“我是誰?說了你也不認識。”男人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你不是想要找到西門月風的下落麽?那麽你們就跟我來。”
再次聽到男人這麽說,鄭淩霄與西門小月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堅定。
沒有任何遲疑的,鄭淩霄直接上前一步,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雙眼爆發出了殺機,開口說道:“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的話,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那個男人輕笑了兩聲,擺了擺手,並沒有將鄭淩霄的威脅給放在心裏。
他徑直轉頭離去,朝著不知名的地方走著,鄭淩霄與西門小月見狀,連忙跟在了黑衣服男人的身後。
三人的速度很快,很快的就離開了那做城市,來到了一個山林之中。
走著走著,那個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緩緩的轉過身,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緊盯著麵前的鄭淩霄與西門小月。
鄭淩霄與西門小月的心中頓時一緊,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鄭淩霄開口問道:“西門月風到底在哪裏?”
“你說西門月風?那不就是麽?”男人微微一笑,伸手一指某個地方。
鄭淩霄與西門小月心中都是心中一驚不由的順著男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這一刻,他們兩個都是看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西門月風,又是哪個!
此時的西門月風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整個人被掛在了那裏,生死不知,見到這一幕,西門小月頓時從心中湧出了一團怒火,她徑直的跑到了西門月風的身邊,用力的搖晃著西門月風。
“哥哥,哥哥,你醒醒!”西門小月雙手搖著西門月風,大聲的吼道。
鄭淩霄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到底是誰?”鄭淩霄的麵容十分的冷靜,他靜靜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的微笑,他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是誰?你不要管我是誰了,我隻是想告訴你,傷害西門月風的人,正是我。”
一聽這話,鄭淩霄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仇恨的怒火,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敢傷害西門月風,真是好大的膽子!
想也不想的,鄭淩霄直接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一掌朝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打了過去。
經過西門家的一段時間,鄭淩霄的實力早已經突飛猛進,這一掌的實力,幾乎可以堪比當初西門老祖的那一袖之力了。
那個男人原本是笑眯眯的,不過當他看到這一掌的威力的時候,他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吃驚的神色。
他的麵色狂變,身形迅速朝左邊閃去,希望可以多開鄭淩霄的這一次的攻擊。
然而鄭淩霄怎麽可能讓他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離開呢?一絲諷刺的笑容出現在了鄭淩霄的嘴角,他冷哼了一聲,又是舉起了自己的左手,隨即又是一掌打了過去。
此時那個男人身處於半空之中,正處於舊力已逝,新力未生的階段,如何又能夠躲開鄭淩霄的這一掌。
他頓時躲閃不及,狠狠的被鄭淩霄這一掌給打在了身上,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猶如斷線的風箏,遠遠的飛了出去。
做完了這一切,鄭淩霄挑了挑自己的眉頭,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男人百分之百是死定了,真是便宜了他!鄭淩霄在心中忍不住的暗自想到。
他轉過身子,看向了生死不知的西門月風。
此時的西門月風或許是因為西門小月的大力搖晃,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絲艱難的微笑,開口說道:“西門小月,你怎麽來到這裏來了?”
西門小月見到西門月風終於醒了過來,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嗯,我來找你來的,不止是我,還有鄭淩霄!”
“鄭淩霄?”西門月風聽到這話,仿佛是來了精神一般,連忙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不過他剛有動作,就被一隻手給按住了,這個手的主人,卻正是鄭淩霄。
“你受傷不輕,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鄭淩霄的眼中劃過了一道柔色,輕聲的安慰道。
西門月風一怔,鄭淩霄何時這麽溫柔的對他說過話?不由自主的,他緩緩的點了點頭,同意了鄭淩霄的說法。
西門月風躺在西門小月的懷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之後,鄭淩霄開口說道:“西門月風的傷勢不輕,你先帶她找一間客棧休息一下吧。”
西門小月一怔,因為聽鄭淩霄這話的意思,他似乎不和自己一道,不由自主的,西門小月問道:“鄭淩霄,你打算去哪裏?”
鄭淩霄微笑著開口說道:“我去辦點事情,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見到鄭淩霄這麽說,西門小月也隻有無奈的點了點頭,低聲道:“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早點回來阿,我哥哥西門月風若是醒過來見不到你,肯定心理不舒服的。”
鄭淩霄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的目光落在了西門月風的臉上,忍不住的歎了口氣,他在心中已經下了個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將那些敢於傷害西門月風的人,通通的消滅掉。
西門小月帶著他哥哥西門月風離去了,而鄭淩霄則是站在了原地。
他的眼中流露著一絲寒芒,似乎在打算該如何才能去做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鄭淩霄似乎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他眉頭一皺,微微沉吟了下之後,隨即就朝著說話的地方,快速的衝了過去。
那發出聲音的地方並不是很遠,不一會的時間,鄭淩霄就已經到了那裏。
但是眼前看到的事情,讓鄭淩霄卻是有些不敢置信。
因為就在他的眼前,剛才那個已經被他打死的男人,此時仿佛一點事情都沒有,正在一個穿著鬥篷的男人麵前,低聲訴說著什麽。
鄭淩霄心中那個氣阿,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跳了從來,大聲的喊道:“你竟然還沒死?”
見到鄭淩霄的突然現身,那個男人顯然是大吃了一驚,他連忙朝後退了兩步,一手指著鄭淩霄大喊道:“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鄭淩霄的眉頭一皺,還沒有說什麽話,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穿著鬥篷的男人仿佛生氣了一般,竟然直接一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同伴身上。
那個男人發出了一聲慘嚎,整個人頓時四分五裂,這一次卻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鄭淩霄被眼前所發生的變故嚇呆了,他怔怔的看著麵前這個穿著鬥篷的男人,過了半響之後,他才開口說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可是你的同伴阿。”
那個男人似乎嗤笑了一聲,由於他穿著鬥篷,不過鄭淩霄並沒有聽到額很清楚。
過了片刻之後,隻聽的那個男人突然開口說道:“同伴?不,我可沒有同伴,你別搞錯了,這個家夥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竟然沒有聽我的吩咐就私自動手,真是膽大妄為,我殺了他,已經算的上是便宜他了。”
聽到這話,鄭淩霄不由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麽樣的事情。
微微在心中歎了口氣,鄭淩霄開口說道:“那麽你呢?你是我的敵人,還是別的什麽東西?”
穿著鬥篷的男人一伸手,直接將蓋在自己頭上的鬥篷給扔了下來,露出了其中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蛋。
鄭淩霄皺著眉頭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的動作,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這個男人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了什麽。
隻聽的那個男人突然開口說道:“我呢,其實也並不想這樣的,可是他既然動手了,我總是要為他收拾這個爛攤子了。”
聽到這話,鄭淩霄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想必是麵前的這男人,想必是要對他動手了。
鄭淩霄不留痕跡的腳步朝後挪了一步,擺出了他準備攻擊的姿勢,不過嘴中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準備對我動手?那就來吧,我也想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竟然敢這麽的猖狂。”
聽到鄭淩霄的話語,那個男人哈哈一笑,雙手u突然伸出,伴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密林的種的樹木突然搖擺了起來。
那副樣子,仿佛就是有一陣的狂風,突然吹了出來。
鄭淩霄的麵色一驚,難道麵前的這個家夥,會操控風力麽?若是這樣的話,麵前的這個男人可真的有些不好打發了阿。
鄭淩霄在心中忍不住的暗自想到,不過他的心中卻並沒有任何的懼怕的意思,恰恰相反的是,鄭淩霄在心中還忍不住的有了一絲想要試一試的感覺。
他的實力現在如今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的階段,隻有和強大的對手爭鬥,才有可能突破。
沉默了下,鄭淩霄開口道:“既然你打算動手,那麽我也不客氣了,我們來吧!”他說這話的時候,率先有了動作。
卻見鄭淩霄猛地用力一瞪,整個人猶如一發炮彈一般,快速的朝著那個男人衝了過去。
在半空的時候,鄭淩霄的身形反轉,快速的甩出了自己的雙腿,朝著麵前的男人狠狠的提了過去。
見到鄭淩霄額動作,那個男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仿佛根本就沒有將鄭淩霄的動作看在眼裏,他似乎是知道,無論鄭淩霄有什麽樣的動作,也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一點傷害的。
鄭淩霄的心中自然是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到底是怎麽樣的想法。
在半空的時候,鄭淩霄的雙眼微眯,他的雙腳馬上就要提到麵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上了,或許很有可能在下一秒,麵前的這個男人就被鄭淩霄給直接踢死。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男人突然有了動作,他快速的雙手一伸,頓時就是一股狂風從這個男人的手中出現了。
鄭淩霄頓時躲閃不及,這股狂風風力十分的巨大,鄭淩霄那有些瘦小的身軀,根本就不是對手,直接被卷的飛出了老遠。
男人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明顯了,他快速的朝前走了兩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個男人就出現在了一塊的空地上。
幾秒鍾之後,鄭淩霄的身影出現了,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巧之又巧的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腳邊。
“你。”鄭淩霄瞪大了眼睛,剛才的那一飛,最少也飛了五十幾米的距離,可是當他落地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已經在這裏等待著他了。這豈不是說,對方早就知道他會落在了哪裏麽?
鄭淩霄的神色不由的一變,他已經想到了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他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身手,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過鄭淩霄也能夠猜到,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對他出手的意思,不然的話,在剛才他落地的時候,隻要麵前的這個男人隨隨便便的的對他發動一次攻擊,那麽此時的鄭淩霄早已經變成了冤魂了。
沉默了片刻,鄭淩霄開口道:“你到底是誰?想要什麽?”
那個男人見到鄭淩霄終於願意和他好好的說話了,不由的點了點頭。微笑始終掛在他的臉上,仿佛一直沒有消失過一樣。
他深吸了口氣,看著麵前的鄭淩霄說道:“我是皇上的人,想跟你好好的談一談。”
“談什麽?”鄭淩霄知道對方不會殺他,說的話自然也是毫不客氣了。
男人似乎並不在乎鄭淩霄的這種語氣,他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我呢,隻是想和你談一下,關於西門家的事情。”
聽到這話,鄭淩霄的臉上不由的一怔,隱約的,他似乎感覺到了一個陰謀正在慢慢的醞釀之中。
“西門家怎麽了?”鄭淩霄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開口說道。
男人緩緩笑了笑,開口道:“西門家,謀反了。”
“不可能。”鄭淩霄直接脫口而出道,西門家的人他實在是在了解不過了。畢竟鄭淩霄曾經在西門家中住過一段時間,說別人謀反,鄭淩霄或許會相信,但是若是說西門家謀反,那絕對是一間不可能的事情。
見到鄭淩霄的反應那麽激烈,男人的臉上的笑意卻是越發的深了,他看著鄭淩霄,緩緩的開口道:“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皇上不相信阿,有人在皇上麵前不知道說了什麽話,讓皇上以為西門家準備謀反,大軍已經準備對西門家的地盤開拔了。”
“什麽?”鄭淩霄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怎麽會這樣?皇上的勢力他可是知道的,西門家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不過是一方諸侯罷了,如何能夠是皇帝的對手。
沉默了片刻,鄭淩霄開口問道:“那你找我,到底是什麽意思i?”
見到鄭淩霄終於想到了這一點,男人似乎很是開心。不過在笑過了之後,他就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之所以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助西門家族,找到他們沒有謀反的證據,這樣的話,想必西門家族就不會被皇上滅族了。”
“這你不用說,我也肯定會幫助西門家族的。”鄭淩霄一聽這話,立刻擺手道,他說的是實話,不說別的,光是因為西門月風與西門小月,鄭淩霄幫助西門家也是一間義不容辭的事情。
見到鄭淩霄如此的爽快就答應了,麵前的這個男人臉上不由的露出了讚歎的神色,他開口說道:“早就知道鄭淩霄是個路見不平的好漢,今日一見,果然是如此阿。”
鄭淩霄不屑的哼了聲,似乎並沒有將卡麵前的這個男人所說的話語放在心上。
過了好一會,鄭淩霄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他看著麵前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對了,我問你,你的意思既然是幫助西門家,可是剛才那個人為什麽會傷害西門月風呢?”
說起這件事情,麵前的這個男人忍不住的歎了口氣,他似乎有些羞愧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怪我,我沒有跟他說清楚,我隻是讓他擒住西門月風,好引你出麵罷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敢對西門月風出手,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