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鄭淩霄回來了
字數:18605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曲鳳為凰:錯穿異界卻在男兒身 !
在白霧深處,隱隱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巨大的燃燒的火球。
相比較他們二人而言,東方影所修習的禦風術要好玩的多。東方影手翻開絲絹製成的黃書,裏麵奶白色文字寫著行楷,文字飄逸優美,以輕舞飛揚之態詮釋禦風術的飛天之美。
一頁幾十個字,總共也隻有十幾頁,分為十二章,每兩章一個概念。
東方影分別看了一下,記住了六個概念的字眼:拂、吹、疾、刮、摧、卷。
卷還在摧之上,既是摧折之摧,那麽卷必然是形容龍卷風的那種威力了。
東方影一段段記憶,嚐試著更加領會禦風術這們法術的原理和概念。禦風術東方影已經爛熟於心,但是這本書上所說的,跟她所知道的相去甚遠。
就比如潔淨地域的神元功,它探索的便是人體的精魄之力。利用強大意念的虐神之法,使人的靈魂發揮無比的潛力來抗爭,而人體潛能通達全身各個部位的脈絡,同樣也被探索了出來,而且創造出了行功之法,因此東方影的潛能不是能用外在的身體素質可以衡量的。
東方影的神元已略有所成,對於身體的探索與調控可謂是此中能手。但是這本書中更加詳細的介紹了這門神功。
所以對禦風術的探索,不至於是一種漫無邊際抓撓不著的臆測。
東方影心中漸漸明了,漸漸能夠淨文字提練為知識領會要意了。
原來禦風,就是要使人體成為一個風穴,是駕馭,不是控製,自己以前總是傾向於控製風,但是這主要講的是借力打力,不是控製。
到卷的要義,全身的風穴多如繁星,如萬針穿孔,能夠取風禦風狀風呼風。意念一動便是風,變鹿成鹿要馬成馬,天地之能引為已用,摧山卷海來去無蹤不可捉摸。
東方影心中思道:“首先要感應人體陰陽寒熱之氣,就得打破人體平衡,才能寒熱交遞製造風穴。陰陽打破人體肌能受損,要馭此功法不先自虐肉身,恐怕是難有所成。”
東方影也不多慮,著手便試,要是人體真有寒熱並且能夠在肉體中運轉起來,那麽離開遊戲的時候,拿真正的身體來練習,倒是得一天地之寶。非比尋常。”
東方影開始念起口訣,每一種口訣都是洞察天地人體奧秘的大神通之士。模仿五髒胎音創造的口訣,可以使人混元歸一,與五髒同律,感知人體能量,並進而掌控。
東方影閉上眼睛,先以自己所知的神元功內視自身,腦海的精魄此時散發一股沉渾之氣,若是以秘法刺激,它便勢如翻江倒海。若刺激過量,人便會狀如瘋魔難以自製,而能力也會成倍增加。隻不過精魄乃是人之根本,一有損傷要恢複起來千難萬難,而且損傷後易感天地之間的遊念叫人心神不寧。到了那程度,人便指日瘋癲難以救治。
東方影開始默念寒熱之訣,腦海中內視身體的東方影突覺五髒洞明起來,五髒被五色元氣包裹著,各種能量如水鼓動著。琉璃般流轉著華美光澤的髒腑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一處暗淡。可見東方影體質之好。
現在東方影要開始用拂級禦風的概念來打破陰陽析解寒熱,運轉風穴了。
第一處是胸口檀中,隻要完成這個拂訣裏三十個要穴的總匯,那麽其餘二十九個相關穴位便破立自如了。慢慢地東方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這個境界中自己變成了一隻雞,一隻霰雪雞。正盤旋在高山之上。
一龍一虎在最高的山石上棲息,清霧繚繞淩絕眾山。
大山之上萬千動物湧躥,趕去朝拜。
隻見山石四周匍匐遍地獅豹虎狼。
霰雪雞落地山石,意態倨傲。
萬獸頓時驚沸起來。龍虎本是好友,陸地萬獸拜龍倒沒有什麽,現在摻一鳥進來,立時氣憤填膺。乍起一陣喝罵之聲,瘟鳥什麽的一通臭罵。霰雪雞戾喝一聲,眾獸隻聽到灌耳的嗚嗚山響,不由得汗毛倒豎。
隻見橫遮兩條山脈的群鳥鼓翅飛來,濃蔭蔽日。在風聲鶴戾間山巔突然變得黑洞洞地起來。
萬獸明亮的眼睛,像萬盞冥火,漫山遍野,異常好看。
天空像開了個不大不小的蓋子,白日光線散落下來,一隻渾身金羽的巨鳥順著傾斜的光柱斜飛下來。
羽翼流光,翠花點點,修長的尾部,優雅的展姿。
可見這是一隻高貴漂亮身份獨特的鳥。
霰雪雞滿眼傾慕,語態溫柔。說道:“有勞雪妃率眾前來救護,霰雪勇雞銘感德被。”
雪妃嗬嗬輕笑,“第一勇雞忠心社稷,皇恩厚酬勇者,勇雞無須多禮。”
金身一旋,便停於霰雪雞身旁。
天上霰雪雞齊呼:“皇臣融睦,雲翻雨覆,縱橫大陸,勢死以赴!”
聲勢驚人,萬獸禁聲。
金虎冷批道:“擋光聒噪、自私缺德。”
龍虎一騰,上天一通躥動,不僅撲咚撲咚擊落擊散無數的霰雪雞,還狂風如湧攪得雲開霧散,一天的金陽灑照下來。纖毫明鮮。
萬獸一陣歡騰。
神龍仙虎降落山巔之後,霰雪雞又聚攏在不遠處,組陣以待。
雪妃倒不以為忤,反起驚才之喜。
雪妃聲音清靈說話道:“兩位神獸真是神通廣大,驚天動地,可否相扶一統神開大陸,成就萬世基業赫赫威名?”
神龍聲音沉沉地道:“你的聲音太甜,我又不愛吃點心,你的話,我不感冒。”
雪妃嗬嗬笑起清若鈴音,好似極喜神龍的幽默。
金虎道:“咱們河進不犯,同是獸類不起內訌,不屑與爾合汙,走吧。”
雪妃輕笑,“來日方長,咱們總會成為近鄰好友的。不是嗎?”
霰雪雞趕緊答道:“對對,其實我們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早已是至交好友了。”
雪妃心動道:“哦?”
金虎氣道:“放屁,損人不利己的家夥!”
霰雪雞無恥笑道:“先不說我幫過你倆,且說我和這人是朋友,你們也和這人是朋友。咱們便是命中注定要結為朋友的。”
雪妃恨不能拍手笑道:“有理,有理。”
霰雪雞衝天空大聲道:“各位弟兄,我們霰雪雞國的友人受了重傷,急待救治。你們還等什麽,快快把私藏的良藥神水取來。可別學那些忘恩負義的小人。”
霰雪勇雞倒是很有權勢,雖然對雪妃謙恭循禮,可是也有擅專的權利。
神龍金虎未敢落人之後,驅使萬獸道:“快去快去!”
不久藥材堆積如山。可見山中無日月,鎮日有餘閑。沒事在山裏刨抓的野獸,私藏的藥材果然極多。
神龍為難道:“怎麽醫?”
霰雪勇雞很不負責任地道:“榨汗吧。”
金虎道:“有用嗎?”
霰雪勇雞信誓旦旦道:“有用!”
天知道它是因為自己沒牙,所以認定榨汁好消化。主要是藥材多得泛濫了。
金虎神龍吩咐萬獸找來各種容器。大家奔走一通,得來下不千件。
神龍仙虎搬起剛才立身的大石,大石之下是更大的大石,更大的大石之下,還是大石。所以,這是一個三疊岩。
各種猛獸在第二階,第三階岩石邊捧著容器圍個水泄不通。
霰雪勇雞立在藥山上,廣翅一扇,藥材飛到岩下。神龍仙虎爪力一鬆,山石一震。汁液流泉一般,一股股淌入容器之中,盆盈缽滿。
霰雪勇雞說道:“好了,先讓他喝了試試。”
眾獸搬起軟如口袋的東方影,一盆盆灌下藥液。
正灌著,猛然覺得自己臉上濕了一大片,東方影驚醒,才知道剛才竟然是南柯一夢。她坐起來,看見玄月風和南宮月看著自己笑,東方影不好意思的擦擦嘴,卻覺得濕濕的,敢情剛才自己做夢的時候還流出了哈喇子。
玄月風道:“你啊,還真是坦然,我們那麽困哪才來到這裏,你卻睡覺來了。”
東方影運了運氣,覺得自己的風穴已經打開,便道:“我是因為太過於順利才睡著的。你們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南宮月道:“我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了一般,我的力量應該已經找回來了。”
玄月風道:“法術聖殿就是不一樣啊,來到這我就修習一下,確實好像找到自己以前的力量了。”又看了看東方影問道:“你到底有用沒有?”
東方影道:“廢話,我說了我是修習的過於順利才睡著的。我已經都弄好了!”
玄月風道:“我看我們該啟程了。”
南宮月道:“是的,我們該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了。”
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起身準備離開,卻發現這座寶殿竟然被困在一個結界之內。怎麽走也走不出去。玄月風道:“我可以破了這個結界,但是我們卻會被壓在裏麵。”
東方影愁眉苦臉的道:“那怎麽辦啊?”
南宮月道:“我們還是再四處看看吧,萬一有漏洞什麽的,我們正好逃出去。”
這個時候,就聽見一聲,你們跟我來。東方影一看,一隻麋鹿正站在他們的麵前。東方影道:“剛才是你跟我們說話的嗎?”
麋鹿道:“我把你們帶出去。”
玄月風道:“你有什麽要求?”
麋鹿道:“我是這蓮花寶殿的守護靈,蓮花寶殿有難,我不能讓其中的人範險,所以要帶你們出去,沒有條件。”
東方影誇道:“你真是一個好鹿!”
麋鹿帶著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七拐八拐,眾人疑惑間,竟真的找到了結界的缺口,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剛出去,隻見那座祥雲繚繞的蓮花寶殿竟然坍塌。而站在大門口的竟然是西門喬。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對望了一眼,知道,他們的恩怨還在繼續。
西門喬看見大殿坍塌,冷笑一聲,道:“你們倒是給我跑啊!還是不是死在了這裏!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讓我知道了你們竟然能找到蓮花寶殿!”然後回到了宮中。
宮裏還是像以前一樣。西門喬回來的消息,讓後宮的一眾妃子十分開心,大家紛紛摩拳擦掌要好好地讓皇上來自己這邊,要好好地伺候皇上。西門喬剛想去看看後宮的妃子,卻接到了北堂曦月傳來的消息。
鄭淩霄是天女!這個消息讓西門喬驚出一身冷汗,鄭淩霄竟然是天女!可是東方影現在還附身在她的身上!哎呀,自己實在是操之過急了,要是鄭淩霄真的被砸的血肉模糊,這可怎麽是好?
西門喬趕緊馬不停蹄的去蓮花寶殿,那時的蓮花寶殿已經成了一片廢墟,西門喬命人在廢墟中找幾人的屍體,眾人尋找一番,竟然毫無所獲,西門喬怒道:“你們都給我好好找!肯定在裏麵,難道他們幾人還能插翅飛了不成?”
眾人又是一陣尋找,依然一無所獲。西門喬暗自尋思,莫非真的讓這幾個人跑了?他們是怎麽在這重重地結界之中跑掉的?西門喬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眾人一再找尋沒有結果,於是隻好再次回宮。
後妃十分激動,皇上再次歸來,紛紛邀請皇上來自己宮中留宿。西門喬心下煩惱,沒有理會。正煩惱的時候,有人報告:“稟告皇上,有人覲見。”西門喬一聽,心中暗自思量: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來?當下出去觀望,卻看見鄭淩霄緩緩的走來。
西門喬大喜,搶上前去道:“我正找你呢,想不到你竟然來了,真是太好了,淩霄這一來就不走了吧?”
鄭淩霄微微鞠了一個躬,道:“一切都聽皇上安排。”
西門喬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就即刻封你為我的貴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鄭貴妃,可好?滿意嗎?”
鄭淩霄行禮道:“多謝皇上。臣妾感激不盡。”
於是鄭淩霄便進入到了西門喬的後宮之中。
東鳳翹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趕忙進宮,但是已經晚了一步,鄭淩霄已經入住後宮,一切看起來都成定局。東鳳翹親自去見西門喬,行了一個禮道:“皇上,我聽說您將鄭淩霄納為貴妃,是真的嗎?”
西門喬道:“大祭司,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情,那鄭淩霄竟是天女,所以我才納她為貴妃。這一招棋走的好不好?”
東鳳翹道:“皇上會不會太草率了一些?”
西門喬道:“你說他們在蓮花寶殿,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們竟然離開了,這是怎麽回事?”
東鳳翹道:“蓮花寶殿是法術聖殿,難免有我遺漏的地方,恐怕是有什麽變數才導致他們逃脫。皇上,我所顧慮的正是這一點。您想,他們既然逃脫,卻為何鄭淩霄又獨自回來?到底有什麽陰謀?”
西門喬道:“或許,她有她的想法。但是把她安置在後宮,我覺得妥帖的很。她能在後宮怎麽樣?”
東鳳翹道:“皇上說的對,但是,我還有有顧慮……請皇上再三思。”
西門喬一擺手道:“朕已經考慮好了,你不必再說。”
東鳳翹看西門喬的臉色,知道再說無意,便告辭出來。回到住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想個辦法,如果西門喬這邊不好打發,還是要去找鄭淩霄。東鳳翹計較已定,便入宮去找鄭淩霄。
鄭淩霄在後宮之中,本就有自己的一番打算,現在聽到東鳳翹來的消息,鄭淩霄道:“我正想著你怎麽沒有露麵,你卻來找我了,來的可真是快啊!”
東鳳翹看著一身華貴的鄭淩霄,便道:“我還沒說你的動作,你的動作也快的很啊,剛進宮便被封為了貴妃,真是有手段。”
鄭淩霄一笑道:“這個貴妃是你的皇上給我封的,你來找我,就為了告訴我,我不配當這個貴妃嗎?後宮佳麗三千,我這個貴妃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東鳳翹道:“其他的貴妃娘娘都是憑著自己的本事爬上來的,你,一來就是貴妃,恐怕你在這後宮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可知道,這後宮之中生存憑的可不僅是姿色,手段也很重要。不知道你有什麽手段能在這後宮生存下去?”
鄭淩霄道:“大祭司來找我是為了提點我這後宮的生存之道嗎?”
東鳳翹靠近鄭淩霄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目的,一旦讓我知道,我敢保證,你絕對活著走不出這皇宮。”
鄭淩霄微微一笑道:“大祭司,即使是這樣,你現在這麽跟我說話是不是與禮數不合啊?我怎麽著也是妃子,你跑過來威脅我是不是不對啊?”
東鳳翹無話可說,看著鄭淩霄。鄭淩霄又是一笑道:“大祭司,你放心,我會離開的,不過,不是現在。你若現在讓我離開,恐怕很難辦到。第一個我剛進宮,皇上他肯定對我有新鮮感;第二就是我剛進宮也沒有理由要出去啊!”
東鳳翹聽她話鋒一變,道:“你說你會離開?此話當真?”
鄭淩霄道:“我知道我在這肯定不受大家的待見,我也不是那沒有眼色的主,找準時機我會離開的,你不用操心。”
東鳳翹哼了一聲,道:“你倒挺識時務。隻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皇宮還真的不是好呆的地方。”
東鳳翹離開後,鄭淩霄屏退左右,召喚自己的神獸,準備攪得這巫國後宮雞犬不寧。勢必先從皇宮內部瓦解了這皇宮。那巫國的皇宮甚是雄偉,鄭淩霄住在裏麵每天都可以去不同的地方玩,鄭淩霄表麵上是遊玩,實際上是觀看這皇宮的地形,準備最後的全麵進攻。
這天回到自己的宮中,一個人閃了出來,嚇了鄭淩霄一大跳,那人道:“別說話,是我,我來接你走的。”
鄭淩霄一看,麵前站著的竟然是西林月。西林月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跑來了巫國的皇宮?鄭淩霄問道:“你怎麽在這?你不是應該在北堂曦月的身邊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西林月道:“我是來接你跟我一起走的。我家主子想見你。”
鄭淩霄道:“你家主子?北堂曦月嗎?”
西林月道:“是的,我是來接你跟我一起走的,我們主子知道你在這巫國的皇宮很是掛念你,所以讓我來接你離開。”
鄭淩霄道:“謝謝你們家主子的好心,但是我是巫國的鄭貴妃,這巫國的皇宮是我的家,我不能隨隨便便的離開,你還是走吧,我不會跟你一起走的。”
西林月道:“這後宮是個什麽地方?是個豺狼虎豹齊聚的地方,你一來便是貴妃肯定招大家的妒恨,大家怎麽會讓你好過,說不定沒幾天便被這些女人使個什麽計謀害死了!你還要呆在這?”
鄭淩霄道:“難道越國就有不同嗎?”
西林月道:“當然不同,北堂主人宅心仁厚,必定把你安排的妥妥帖帖,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皇宮之中,無依無靠,每天勾心鬥角的過日子,你一定會有個安穩的日子過,絕對比在這巫國的皇宮強。”
鄭淩霄道:“對不起,我不想走。你還是先走吧,我在這很好。”
西林月道:“你當真不走?”
鄭淩霄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不走。”
西林月道:“那你就別怪我動手了!”鄭淩霄還沒有反應過來,西林月已經上手將鄭淩霄打昏了過去,西林月扛起鄭淩霄,嘴裏咕嘟著:“好好跟你說你不走,非要讓我動手。早點跟我走不就沒這麽多麻煩了嗎?”
正準備推門出去,門卻自己打開了,西門喬站在門口道:“你想往哪裏去?西林月?你是北堂家的臥底,我知道很長時間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抓到你,你現在扛著我的貴妃去哪裏?是不是要回越國去啊?”
西林月被抓了個現行,一時之間竟然蒙了,不知道該怎麽對話。
西門喬又道:“你說北堂曦月讓你來我的皇宮到底是為了什麽?不會就是為了今天讓你帶走我的貴妃吧?我這鄭貴妃剛剛進宮,你就這麽膽大包天的要帶她走,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巫國皇帝放在眼裏了呢?”
西林月定了定神道:“皇上,此事是我一人所為,跟越過沒有任何關係,我聽說鄭貴妃來曆不小,所以才來找鄭貴妃幫我半點事情,這事情必須出宮才能辦好,鄭貴妃不願意跟我出宮,所以不得以我才出此下策。”說著,將鄭淩霄放在地上,向西門喬請罪道:“請皇帝網開一麵,放了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西門喬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鄭淩霄這時候竟然醒來,鄭淩霄一看見西門喬,便道:“皇上,此人要帶我去越國,萬萬留不得,還請皇上給臣妾做主,臣妾被她打著一下,現在頭還是暈的呢!”
西門喬聽鄭淩霄這麽說,騎虎難下,隻好把西林月打入天牢。並留下來安慰鄭淩霄。鄭淩霄心中高興,但是臉上還裝作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北堂曦月在越國等待西林月的好消息,但是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西林月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北堂曦月十分震怒,當即便起兵攻打巫國。天狼王知道消息之後,聞訊趕來。
北堂曦月親自出門迎接,天狼王走進帳子,道:“你怎麽攻打起巫國來了?我們是一個同盟。”
北堂曦月道:“是西門喬他先破壞我們這個同盟,他扣押了我一個得力的屬下,我這麽做不過是想讓他放人!”
天狼王說“你一個屬下重要,還是我們這個結盟重要?你知不知道玄月風和南宮月東方影還毫無音訊,現在我們的形勢還不穩定,你這麽貿貿然的攻打巫國,簡直太衝動了,我讓你即刻撤軍,聽到沒有?”
北堂曦月示意讓帳子裏麵的人出去,道:“其實我這次攻打巫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就是為了您,我失去一個屬下固然不算什麽,但是,我覺得西門喬有事情瞞著我們,所以才以此為借口攻打巫國。”
天狼王聽北堂曦月這麽說,非常感興趣,北堂曦月的目的就是讓天狼王相信自己,進而可以幫助自己,北堂曦月接下去說道:“越國與巫國在您的協助下結盟,按理說一切都應該聽您的指揮,但是西門喬並沒有這麽做。”
天狼王道:“西門喬怎麽啦?”
北堂曦月道:“西門喬前一段時間打聽到了東方影和南宮月以及玄月風的下落,但是並沒有告知我們,我也是聽我那個屬下說的才知道的。他知道了這東方影、南宮月和玄月風的下落,私自做主,竟然下令將這三個人打死。”
天狼王道:“打死?他們死了嗎?”
北堂曦月道:“死倒是沒死,但是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西門喬確實存有異心,如果結盟誠懇,那知道了東方影他們下落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跟你報告一下?是不是應該知會我一聲?但是西門喬都沒有,他就這麽私自下令,我行我素。”
天狼王道:“你說的可是真話?還是你就是這麽說服我,其中另有隱情?”
北堂曦月道:“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您可以隨便去查證,再說,我怎麽敢騙您?我那點小伎倆還不是被您一看就看出來了嗎?”
天狼王陰陰一笑道:“你最好知道這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騙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你應該是知道的。”
北堂曦月頷首道:“我明白。”
天狼王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北堂曦月道:“你到時候看見他就明白了。”
西門喬沒有料到越國竟然會以西林月的事件為借口來攻打巫國。當時知道這個消息,十分的震怒,當下就把東鳳翹叫到了宮裏。
東鳳翹知道西門喬是為了越過出兵巫國的事情,當下到了便解釋道:“皇上,我早就提醒過你,鄭淩霄留不得。”
西門喬道:“你現在是說是朕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東鳳翹道:“皇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要從鄭淩霄身上找到解決的辦法。”
西門喬道:“你的意思是把她交出去?”
東鳳翹道:“是的,把她交出去。”
西門喬道:“朕要是因為北堂曦月一來攻打便把自己的妻子交出去,傳出去朕的臉麵往哪裏放?”
東鳳翹道:“看現在的形勢,這是最好的辦法,如果皇上不同意我們還要從長計較,不過,眼下北堂曦月那邊有天狼王的相助,倒是不可小覷。”
西門喬道:“天狼王打破我們之間的結盟,實在是可惡至極,我一定與他二人勢不兩立!”
西門前暫且放下了鄭淩霄,禦駕親征與北堂曦月在邊疆決戰。兩軍對壘,還是以前的盟友,二人見麵都是分外眼紅。
西門喬看見北堂曦月,道:“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竟然為了一個奴才來攻打我巫國,實在是可惡至極!”
北堂曦月陰陰一笑道:“你發現了東方影的身影,竟然不告訴我們,這算不算是率先破壞結盟呢?”
西門喬道:“當時是因為時間急,我才沒有告訴你們。”
北堂曦月冷笑道:“那鄭淩霄的事情你該怎麽解釋?你看見她直接就收入後宮,這難道也是因為時間太緊的緣故嗎?”
西門喬道:“這是我的家事,難道我看上那個姑娘還要告訴你不成?鄭淩霄我看上了收入後宮這也關你的事?你派人想帶走我的貴妃,難道還有理了嗎?”
北堂曦月道:“再說的話就顯得我們婆婆媽媽了,不如今天我們就來過過招,讓我們手下的將士們休息一下如何?”
東鳳翹在旁邊攔住西門喬道:“皇上不可上當,我們還要排兵布陣從長計較。”
西門喬道:“我若是不迎戰顯得我怕了他,我就迎戰,那又如何?”
西門喬當下便下場,準備與北堂曦月大戰一場。
北堂曦月本來與西門喬是聯盟,此時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北堂曦月雖然是為了幫主西林月報仇但是現在卻是騎虎難下。好好地一個結盟盡然瓦解,實在是令人惋惜。但是這個西門喬不給一點惋惜,卻是不知好歹的,給他點教訓也好。
西門喬看北堂曦月臉上有遲疑之色,便道:“你又在想什麽?難道又想出什麽歪點子,我告訴你,我西門喬讓你陷害一次絕對不會讓你陷害第二次,知道嗎?”
北堂曦月聽到西門喬這麽說道:“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北堂曦月所擅長的是土係法術,西門喬所擅長的則是水係法術。兩人在某些方麵相克,在某些方麵也是相生的。
西門喬摘下身上的水袋,降水灑在空中,清脆的幾聲響起,那水變成了一根根晶瑩剔透的冰錐,那冰錐朝著北堂曦月便紮了過去。
北堂曦月聽那冰錐的破空之聲,十分的淩厲,知道這一招不簡單,當下不敢硬接,準備先閃過去再說,但是西門喬這一冰錐發的十分討巧,竟然籠罩了北堂曦月所有的方位,北堂曦月竟然無法閃躲。北堂曦月此時不敢懈怠,隻好使出縮地術,硬生生的從那冰錐的方位之中鑽了出來。西門喬一擊不中,將那冰錐拉了回來,重新打散變成水珠,又向北堂曦月飛去,北堂曦月伸開手掌化去了飛過去的水珠。但是那水珠卻像是活了一般,又靠攏了上來。北堂曦月化塵為土,也幻化出了相應的土粒與那些水珠們糾纏著。
兩人借助水與火來鬥法,一時間勝負難分。
那邊北堂曦月跟西門喬大戰一場,這邊鄭淩霄在西門喬的後宮之中也沒有消停,她見西門喬離開,頻繁的去找西門喬皇後的事情。按說皇後應該統領後宮,可是這是在後宮中人都人她是皇後才是的,鄭淩霄根本不把她當做皇後,隻是自己戲弄的對象,所以出的招數也是千奇百怪,把皇後氣的半死。
先是在皇後出去的時候往她的床上放死老鼠。鄭淩霄是什麽伸手?想要進出皇後的寢宮還不是易如反掌?她進去先是弄亂皇後的梳妝台,然後又把墨汁潑在皇後的朝服上,最後一步才將準備好的死老鼠放到皇後的床上,為了逼真起見,她還在老鼠的身上倒上了雞血。然後悠然的藏到了房梁上等著皇後的回來。
皇後回來看見自己的房間這麽亂,先是把當值的太監宮女狠狠的罰了一頓,然後,就收拾收拾準備睡覺,剛揭開被子,看見那淌著鮮血的死老鼠,竟然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這一幕被藏在房梁上的鄭淩霄看的清清楚楚,鄭淩霄差點笑出聲來,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
皇後那怒發衝冠的樣子,鄭淩霄每天都這麽折磨皇後,沒幾天皇後竟然被她折磨的有些神神叨叨。一時間後宮謠言四起,說是這巫國的後宮不幹淨,定是什麽東西附身之後才有此災禍。
東鳳翹因為皇後的事情趕了回來。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立即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鄭淩霄有關。
到了鄭淩霄的寢宮,鄭淩霄竟然在寫字。東鳳翹問道:“鄭貴妃真有閑情逸致,後宮人心惶惶你竟然在這裏寫字。”
鄭淩霄若無其事的說:“我就是因為心中不安寧才在這寫字,祈求平靜。”
東鳳翹道:“鄭貴妃的不安寧是不是因為自己害了皇後娘娘?”
鄭淩霄佯裝不知,問道:“害了?難道皇後娘娘是被人所害?我還以為這宮中曾經有什麽冤假錯案,現在報應來了。”
東鳳翹道:“你在跟我裝傻。”
鄭淩霄道:“大祭司既然認定是我做的,又何必來問我?你隻要拿出證據來,我絕對配合你的懲罰,要是你沒有拿出證據就在這血口噴人,那我可不能任你欺負,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東鳳翹道:“你認定拿不出證據才這麽說。”
鄭淩霄走近東鳳翹兩步,道:“那你能拿出證據嗎?”
東鳳翹一時語塞,鄭淩霄道:“大祭司,現在前線戰事吃緊,你這麽跑回來,會不會對皇上在前線的作戰不力啊?”
鄭淩霄撞了東鳳翹一下,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可是這巫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何必為了這麽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而跑回來呢?如果前線皇上遭遇到了什麽不測,你是不是就後悔莫及了?”
東鳳翹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如果你還敢在這興風作浪,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然後一甩衣袖,離去了。
鄭淩霄冷笑一聲,回身看著書桌上自己寫的那個遒勁有力的贏字,道:跟我鬥,還敢威脅我,東鳳翹,你真把你自己當做一根蔥了!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呢!
鄭淩霄第二天便去東鳳翹的府上,東鳳翹沒想到鄭淩霄會親自來,便問道:“你來這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說嗎?”
鄭淩霄道:“你昨天找我說完皇後的事情,我幫你留了心,我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有蹊蹺,誰知道就是這麽準,我做題你晚上知道了一件事情,我覺得肯定跟皇後娘娘有關。”
東鳳翹看著鄭淩霄不知道她的喉嚨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便順著她的話問道:“什麽事情你覺得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鄭淩霄道:“我覺著這整件事情都跟北堂曦月有關,現在前線正在加緊打仗,而我們巫國的後宮也不太平,這不就是擺明讓我們巫國分神他們好有機可乘嗎?”
東鳳翹道:“皇宮內院,守衛森嚴,如果不是家賊所謂,外人很難進來。”
鄭淩霄道:“也不盡然,你想,西林月是北堂曦月的臥底,北堂曦月有一個臥底難道不能有第二個?我昨天聽其他妃子們說起,說清妃這兩天總是頭痛,沒有出過門,我覺得這個事件會不會趕得太巧合了?”
清妃是在巫國最為受寵的一個妃子,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西門喬十天有八天都是在清妃那留宿的,清妃專寵是出了名的,也是因為如此,清妃在皇宮明的暗的樹敵無數,皇後娘娘也是看她不順眼好久了。說皇後娘娘的事是清妃所為,倒是有理有據。
東鳳翹想了一下,不排除清妃下手的可能性,但是鄭淩霄又說臥底,又說清妃,顯得慌亂,實在是讓人好笑,東鳳翹道:“你說是臥底所為,還是清妃所為?”
鄭淩霄道:“我覺得臥底跟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一個。”
東鳳翹道:“怎麽是一個?”
鄭淩霄道:“首先,皇上不在皇宮又不是第一次,為什麽以前都沒有事,偏偏這個時候卻鬧出這樣的事情?這點非常值得注意,因為我們都以為西林月是臥底,現在西林月被關了起來,隻好由另一個還沒有暴露的臥底頂上,這個臥底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隱藏的很深,本來沒有什麽機會出手,但是現在同盟已經沒有了。隻好自己出手,如果動的人不重要,影響不了前線的戰事,所以她隻能選擇皇後。正好這個時候我進了宮,西林月又是因為我而入獄。所以她新仇舊恨一起來報,陷害了皇後,嫁禍到我的身上,讓本來對我就有著猶豫的大祭司對我更加的懷疑。”
這一番話絲絲入扣,東鳳翹倒也找不出什麽漏洞,便道:“現在皇後娘娘已經去靜養,我想,這後宮可以平靜下來了。”
鄭淩霄道:“如果清妃還在,我看這後宮恐怕清淨不了,皇後沒有了,下一個恐怕要害的就是她自己。想想這個清妃還真的是不容易,還要裝出一副自己被害的樣子,我想想都覺得難受。”
東鳳翹不再說話,鄭淩霄看東鳳翹的樣子,起身告辭,便回到了皇宮,入夜之後,她悄悄潛入清妃的寢宮,將一個血粼粼的兔子扔在了清妃的床上,那一夜吳國皇宮的所有人都能聽到清妃那淒厲的喊叫聲。第二天,清妃便被發現死在了床上。
東鳳翹坐不住了。本來東鳳翹對於鄭淩霄說的話還有猶疑,但是清妃死後這些一點猶疑都沒有了。明顯就是鄭淩霄設的圈套,她竟在這後宮連害兩個西門喬所鍾愛的人物,實在是可惡至極!
東鳳翹怒氣衝衝的去找鄭淩霄,鄭淩霄看起來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道:“你又來找我了,這次是為了清妃的事情吧?”
東鳳翹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承認了,敢做不敢認,算什麽?”
鄭淩霄道:“不錯,清妃是我嚇死的,怎麽樣?”
東鳳翹本來以為會有一些口舌爭鬥,但是沒有想到鄭淩霄這麽爽快便承認了,竟然愣了一下。鄭淩霄接下去說道:“你去跟西門喬說啊!我就在這等著你們。等著你們來收拾我。你看這樣好嗎?”
東鳳翹道:“你想支開我。”
鄭淩霄道:“你覺得你在這能牽製住我嗎?清妃不還是死了,你回來不回來跟我的關係並不大,你知道嗎?因為。”鄭淩霄直直的看著東鳳翹的眼睛,說“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我眼裏,在我的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小醜而已。閑暇時候能捉弄著玩,沒空的時候可以一腳踢開,就是這樣。”
東鳳翹不管有再好的涵養,此時也憤怒了,催動魔法朝著鄭淩霄發起進攻,鄭淩霄往旁邊一閃,躲過了東鳳翹這一擊。拍手道:“你生氣了,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在這耗著了,我東方影等你等了好久了。”
東鳳翹不再答話,又是一掌拍出,鄭淩霄,不東方影催動禦風術,一下子將東鳳翹的這一掌化去,然後雙掌淩厲的劈出朝著東鳳翹發動攻擊。東鳳翹一一躲過,一一還擊。東方影道:“你還挺有兩把刷子的嘛!怪不得這麽年輕就是巫國的大祭司了,不過我可不想跟你這耗費太多的能力,我會叫幫手。”
說著口中念念有詞,地麵頓時出現一隻冒著火焰的鳳凰,隨著它的騰空而起,地麵火光四起。火焰一直蔓延開來,火焰一下子便將東鳳翹包圍了。
東方影道:“我看你怎麽對我這隻火鳳凰。”
那火鳳凰將東鳳翹包圍之後,在東鳳翹的周圍盤旋,東鳳翹被它噴出的火焰弄的哭笑不得,隻能想辦法把周圍的火先滅掉。但是噴火容易滅火難,東鳳翹好不容易滅掉的火,火鳳凰張口一噴,又起了不小的火苗。
東鳳翹在裏麵罵道:“你這個賤人,有本事你跟我對打啊!弄隻畜生算是怎麽回事?真是無恥!”
那火鳳凰是神獸,聽到東鳳翹這麽說,大叫一聲,鳳眼圓睜,竟飛起來朝著東鳳翹發起進攻,那爪子狠狠地朝著東鳳翹的頭頂抓去,東鳳翹躲過一劫,火鳳凰又噴出火焰,東鳳翹一個躲閃不急,竟被燒著了頭發,甚是狼狽。
東方影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道:“你這人啊,是真的不會說話,我這火鳳凰可是上古神獸,你竟然敢侮辱他,簡直就是找死,她這麽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要是我,非要把你大卸八塊不行。”
東鳳翹定了定神,道:“你少在旁邊說便宜話,有本事你下場跟我比試!”東方影修習了蓮花寶殿的法術之後功力大漲,打開的全身的風穴,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虎虎生風,聽見東鳳翹這般說話,當下便一揮手,隻見一陣風夾帶著兩個血球便朝著東鳳翹飛去,東鳳翹向前兩掌拍出,隻見兩團黑影朝著那兩個火球飛去。
“澎”兩方相撞,一陣巨響過後,火球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