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簽售會事件有人指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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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未煊挫敗不已,“那你怎樣才肯信任我?”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隻要舒雅在我姐身邊一天,就會成為一顆定時炸彈,三年前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也不想看到我姐跟兜兜受到傷害。”
    “我懂了。”池未煊站起來,走到門邊,想了想,他轉過頭來看著仍坐在椅子上的蘇東寧,“東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池未煊離開後,蘇東寧怔怔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收拾碗筷。
    振耳欲聾的酒吧裏,宋清波與厲家琛坐在吧台旁,兩人端著酒杯碰了一下,然後豪氣的仰頭喝盡,放下玻璃杯,厲家琛看著他,笑道:“你跟在她身邊三年,居然都沒得手,宋清波,你什麽時候這麽聖人了?”
    宋清波已是薄醉,“她心裏的執念比我想象得還要深,有好幾次,我們都……但是她眼睛裏看見的人不是我。”
    “所以你最後隻能變成孤家寡人,真是同情你。”厲家琛自在的喝著酒,“男人啊,太紳士了並不是好事,有時候該強勢的時候就要強勢,管她心裏有誰,先占為己有再說。”
    “那不是強勢,那是畜生。”宋清波毫不留情的打擊他。
    厲家琛嘴裏的一口酒差點沒噴出去,好在從小的家教就是吃進嘴裏的絕不吐出來,他訕笑道:“是麽,那你沒有畜生一回?”
    不知道為什麽,宋清波忽然就想起了那迷亂的一夜,整整一夜,他不知疲倦,也不知道真的是藥力未散,還是他迷戀上了那種滋味。
    第二天醒來,若非床上已幹涸的血,他會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場夢。那個女人是誰?
    他問過朋友,問那個女人是誰,那個朋友說他叫去的女人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理,就回去了。那就是說是另有其人,那人是誰?
    想起那噬骨的滋味,宋清波頓時口幹舌躁起來,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結果那團火沒有被撲滅,反而越燃越厲害。
    厲家琛看著他的神情變化,取笑道:“瞧你這麽春心蕩漾的樣子,想到什麽了?”
    “去你的。”宋清波斥了一聲,他仰頭喝完杯中酒,拿起車鑰匙,“走了,對了,臨走前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總喜歡上自己得不到的人,那樣會很辛苦的。”
    “呃?我喜歡誰了?”厲家琛裝傻。
    宋清波淡淡掃了他一眼,“你心裏清楚,走了。”宋清波轉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走出酒吧。
    厲家琛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入口,他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名牌,目光漸漸變得沉痛。
    宋清波走出酒吧,冬夜沁涼的空氣撲麵而來,他穿上大衣,向停車場走去。剛走到停車場,迎麵急駛而來一輛銀色沃爾沃,速度之快,他根本來不及閃避。
    而電光火石間,那輛性能絕佳的銀色沃爾沃停在他一步之遙,他嚇出了一聲冷汗,看著主駕駛上的戴著貝雷帽的女人,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他怒氣騰騰道:“會不會開車?知不知道停車場的時速不能超過20碼?”
    李思思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驚惶起來,那天早上,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酒店。明明他才是強暴她的人,可是她卻駭得連滾帶爬,真是不公平。
    “讓開!”李思思看著倒車鏡裏越來越近的兩名黑衣人,她急得不得了,喝斥著擋著她去路的男人。
    宋清波被她惡劣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他向主駕駛走去,“該死,你差點撞到人,連起碼的道歉都不會,你……”
    李思思哪管他在說什麽,她一踩油門,銀色沃爾沃飛馳而去,宋清波氣得連追了幾步,眼見著銀色沃爾沃消失在路口,他飆了句國罵,就見後麵兩個黑衣人追了上來,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給少爺打電話,就說少奶奶在a市。”
    宋清波看著那輛車,隱約有些熟悉,不知為何,記憶就飄到幾天前那晚他被李嫣逼得上的那輛車,那個女人好像也是這樣的穿著,莫非那晚那個女人是她?
    宋清波還站在路邊發愣,就被兩個黑衣人撞到一邊,然後聽到其中一個黑衣人說少爺少奶奶什麽的,他撫額,看來他這幾天太在乎這件事了,怎麽會以為一個已婚女人是那晚的女人?
    他甩了甩頭,看來真是酒喝多了,視線模糊了,連腦子也糊塗了。
    宋清波回到車裏,坐在主駕駛室裏,他仰頭看著天窗,這種天氣開天窗,不是腦子有病,就是他確實需要外麵的寒冷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以為這一輩子除了蘇晴柔,他誰也不要。可是那晚,他背叛了自己的信念,如果一開始是因為藥效,那麽後麵的不知饜足純粹是他發自內心的渴望。
    自認識晴柔後,他憋了整整七年,那一刹那像破籠而出的猛獸,恣意妄為。而現在,他坐在車廂裏,仰頭看著天下飄下來的雪花,竟在懷念那晚的感覺。
    宋清波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可為什麽看著那些飛舞的雪花,他眼前還是那晚的旖旎風光,唉,沒救了吧。
    宋清波坐直身體,已是深夜,他啟動車子,慢慢駛出停車場。
    回到宋宅,已經淩晨一點了,媽媽最近去醫院陪著爸爸,家裏隻有他跟李阿姨母女。上次李嫣出現在西餐廳外,他已經幾天沒有跟她說話,若不是念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他早將她趕出去了。
    隻是想起年邁的李阿姨,她一生都奉獻給了宋家,包括李叔叔,亦是為了宋家而死,他就無法對她們狠心絕情。
    車子開進車庫,熄了火,他開門下車,從車庫到別墅,要經過玻璃房,金絲猴在假山上跳來跳去,宋清波不顧滿天飛雪,佇立在玻璃房外,看著裏麵的金絲猴。
    小土豪金已經長大了,它從假山上蹦過來,貼在玻璃牆上,嘰嘰叫著什麽,宋清波聽不懂,卻能感覺到它在關心他,他撫摸著玻璃牆,輕聲道:“小土豪金,媽咪再也不會回來了,爸爸很孤單,所以爸爸犯了錯,把另外一個女人當成了她。”
    小土豪金當然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就在他麵前蹦來蹦去,宋清波眉宇間籠上了淡淡憂傷,他站了一會兒,輕輕一歎,“睡覺吧,小土豪金,晚安。”
    小土豪金趴在玻璃牆上,看到他落寞的背影漸行漸遠,它無精打采的蹲在玻璃牆邊,也開始憂傷了。
    宋清波剛走到別墅前,門就應聲而開,李嫣站在門前,鼻子凍得紅通通的,看到他她臉上一喜,怯生生道:“清波,你回來了。”
    宋清波從鼻腔裏哼了一聲,側過她的身進了別墅。他經過時,李嫣聞到他身上有股濃濃的酒味,她說:“你喝酒了?我去給你倒杯醒酒茶。”
    “不用了。”宋清波冷聲製止,他沒有忘記上次那杯加料的溫開水。
    李嫣臉上浮現一抹尷尬,她看著宋清波的昂藏的身影,一顆心就更是騷動不已,她委屈道:“清波,我等了你一晚上。”
    “我沒讓你等我。”宋清波煩躁的脫下大衣,他今晚本來不想回來的,這個家他快要窒息了,明明這是他的家吧,他卻被逼得不想回家。
    李嫣委屈的癟了癟嘴,下一秒眼淚就滾落下來,“清波,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擔心你這麽晚回來會出事,又不敢給你打電話,傻傻的等到現在,你就算不領情,也不要對我冷言冷語的,我是個人,也會受到傷害的。”
    宋清波最煩她這一點,他轉過身來,“李嫣,我不知道你怎麽跟舒雅勾搭上的,但是我奉勸你一句,無論你有多少小心思,隻要你敢傷害小晴,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晴小晴,你眼中隻有小晴,如果去雪山時,你眼中能看到我分毫,我也不會嫉妒得去整她。清波,我對你的心難道你看不見嗎?”
    “我隻看得見你對宋家財產的貪欲,我們交往一個月不到,你刷信用卡刷了五百萬,就算家裏是開金礦的,錢也不是這麽花,我扣了你的用卡上限,你居然就搞小動作,我忍你讓你,也決定跟你結婚,但是你一點也不知足,李嫣,我承諾過給你婚姻,是你親手毀了的,你現在有什麽臉站在我麵前說這些?”宋清波很少大動肝火,可能今晚真的是醉了,他才會將埋藏在心裏的話說出來。
    李嫣惶然地看著他,她撲進他懷裏,“清波,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不嫉妒了,我也不亂花錢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愛你啊,我真的愛你啊。”
    宋清波閉了閉眼睛,睜開眼睛時眼裏已經一片絕決,他伸手強行拉開她摟著他腰的手,將她推離,“李嫣,我無法饒恕你,我累了,先回房了。”
    宋清波轉身往樓上走去,李嫣雙肩垮了下來,她看著宋清波清冷的背影,她陰狠道:“我不會放棄你的,我絕對不會放棄你。”
    宋清波腳步未停,消失在二樓樓梯口。
    李嫣跌坐在地上,冰冷的溫度浸入她的肌膚,她冷得直發抖,眼裏的恨意卻越來越狠辣。如果她從來沒得到,或許她不會這樣,但是她得到過,他的關愛,他的體貼,她得到過。
    而更讓她舍不下的,是宋家的財富,如果宋家成為第一豪門,她就是省城的第一豪門夫人,她會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她絕不能放棄宋夫人這個寶座,誰敢攔她,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而在城市另一角,浴室傳來嘩嘩水聲,舒雅穿著性感的睡衣,她手裏端著水晶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裏晃蕩著,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手機裏,下屬正在匯報,“舒總,池總剛從司徒書記家離開。”
    “他進去待了多久?”
    “大半個小時,司徒書記親自送他出來的,看樣子他們談得很愉快。”
    舒雅皺了皺眉,司徒北上任已經許久了,傳說中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把都沒燒起來,讓人惶惶不安,張副市長現在胃口變大了,想要從市長一躍到省長,可真是白日做夢,卻也苦了她。
    那份名單她沒拿到,不知道上麵要拿哪些人開刀,如今世界水上樂園的項目競爭在即,她卻不敢亂站隊,站錯了,就是萬丈深淵。
    她抿了一口酒,下令:“繼續跟蹤。”
    “是。”對方掛了電話,她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天空飄下的雪花,她眼睛危險的眯起,池未煊,我絕不會輸給你,也絕不能輸給你。
    身後有腳步聲漸漸靠近,緊接著她被扯入一副溫暖的懷裏,一隻大手握住她握著酒杯的手,將她杯中的紅酒喝得一幹二淨,然後吻她的背。
    舒雅手裏的酒杯落在地毯上,下一秒,她被男人抱起來扔到床上,屋裏很快就隻剩下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吟聲。
    當一切歸於平靜,陸正鳴摟著她,啞聲道:“雅雅,過年的時候,我們去國外待一段時間好不好?”
    “公司的事很多,我走不開。”舒雅想也沒想就說,這段時間陸正鳴一直關在家裏,他悶,她能理解,也盡量滿足他一切需求,包括上床,她都不像以前能躲就躲,就是想要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