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誰都敢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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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相生臉上得意的笑容已經越來越明顯了,槐花的心裏咯噔一下,她剛才親眼看著楊青躲進去的,隻要陳相生把門給打開,肯定能發現他的。
    她擋在了陳相生的麵前,道:“你鬧夠了沒有,房蓋都快要被你給掀開了。”
    “掀開咋的,老子蓋得房子,我就是拆了也沒人能管的著我,你給我起來,我看看你偷的漢子是不是躲在衣櫃裏麵。”
    楊青從陳相生在屋裏翻騰的時候,腦子就飛快的運轉著,一會陳相生肯定會找到衣櫃這裏來的,他是不是趁著他沒看清的事情,一拳就把他給打蒙了,然後自己再跑呢,那樣的話,他就抓不到自己了。
    很快這個想法就被他給否決了,按照剛才的想法,他是可以跑,但是槐花怎麽辦啊,陳相生跟他姐姐陳媒婆一樣,都是死纏爛打的主,肯定會用這事來要挾槐花離婚的。
    其實楊青還挺希望槐花離婚,那樣的話,他就有機會了,可這麽做太不是人了,他突然瞥見了櫃子裏麵的一件大衣,他直接鑽了進去,用大衣擋著自己,眼下隻有這個辦法可以用了。
    陳相生猛的把衣櫃給打開,第一眼根本就沒有看見人影,他的賊眼珠子提溜亂轉著,這樣的結果顯然讓他很不滿意,他伸手在衣櫃裏麵摸索著,希望能找到點對離婚有用處的東西來。
    楊青眼瞅著他就要摸到大衣上了,槐花又說話了,道:“這回你滿意了吧,該翻的地方都翻遍了,用不用上咱們菜窖裏麵去看看啊?”
    陳相生這才把手給伸了回去,轉頭看著槐花,道:“臭婆娘,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就算我找不到你藏的漢子在哪,我也有辦法知道你偷人了。”
    槐花一屁股就坐到了炕上,道:“行,我看你還能有啥辦法,硬要說我偷漢子了,咋的,往自己的腦袋上扣屎盆子,你特別高興是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隻要老子我找到你偷漢子的證據,看你還咋賴著不離婚。”
    “行,你就啥辦法就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咋誣賴我偷漢子的。”
    楊青從大衣裏麵鑽了出來,透過門縫接著往外看,隻見陳相生一步一步的往槐花那邊走去,他的心頭突然湧上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陳相生把槐花給摁在炕上,死命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狠狠的說道:“臭婆娘,讓我摸一下你的陣地,再騎你一次,看看陣地有啥變化沒有,我不就知道你有沒有偷漢子了嗎?”
    槐花拚命的推搡著陳相生,她不知道剛才楊青用的什麽辦法,沒讓陳相生發現他,但是他肯定還在櫃子裏麵,剛才已經被他給看光了身子,再被他看到自己被爺們騎的場景,以後她就真的沒法麵對楊青了。
    陳相生是個教書匠,身體實在是太單薄了,連槐花這樣的婆娘他都應付不了,沒兩下子就被推下來了。
    他特別的惱火,道:“臭婆娘,你敢推我,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下,要不然我抽死你。”
    楊青緊緊的攥著拳頭,他現在這想衝出去打陳相生這個畜生一頓,大早上的回家就欺負槐花,他在極力的忍耐著,一再的告誡自己不能衝動,以後想收拾陳相生有的是機會,現在要是衝出去了,反而會害了槐花。
    槐花往炕梢裏麵縮著身子,道:“你要是想弄的話,就等到晚上的,我讓你弄。”
    “為啥要等到晚上啊,老子我下午還有課呢,沒時間陪你睡,你趕緊把衣裳褲子給我脫了。”
    “那就等你下次回來再弄,現在肯定不行。”
    “你個臭婆娘,老子我現在就要弄,不讓弄我娶你回來幹啥。”
    “現在是白天,一會萬一被人看到了咋辦,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槐花嘴上是這麽說,她心裏還是有顧慮的,陳相生要檢查她的陣地有沒有變化,剛才她自己弄出來的那些水都沒來得及擦呢,褲衩都濕透了,要被脫下褲子了,陳相生肯定得誤會。
    “丟啥人啊,老子騎自己的婆娘,誰能說啥閑話啊。”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扯著嗓子喊道:“槐花婆娘,給我拿盒煙。”
    陳相生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他對著槐花咒罵了一句,道:“臭婆娘,你真是個烏鴉嘴。”
    “槐花,你幹啥呢,趕緊給我拿煙啊,老子我還著急下地呢。”外麵的人又喊了一聲。
    “小兔崽子,喊什麽喊,再喊老子我就弄死你。”陳相生罵罵咧咧的喊道。
    衣櫃裏麵的楊青心裏都了開花了,他剛才還琢磨著怎麽收拾陳相生一頓呢,現在就有人出手了,外麵這個人的動靜他太熟悉了,就是自己的死對頭秦狗子的,這小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連村裏的大人都忌憚他幾分,就憑陳相生這個小雞崽子的體格,還敢罵秦狗子,看來少不了要吃一番苦頭了。
    還真是按楊青想的來了,在陳相生罵完之後,門口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秦狗子穿著一雙農田鞋,光著大膀子就走了進來。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罵我?”
    陳相生一看見事秦狗子,頓時就慫了,滿臉堆起了惡心的笑容,說道:“原來是狗子兄弟來了,你看看我長時間沒回來,連你的聲音都沒聽出來,是哥的錯啊,你想買啥煙,我這就去給你拿。”
    秦狗子看了一眼炕上的槐花,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就好像是餓了十幾天的狼看見了一隻小羊羔一樣,特別的想撲上去把她給吃了。
    他瞥了一眼陳相生,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回來了,怎麽著,在鄉裏麵混的挺好唄,把我都給忘了是吧?”
    “哪能呢,兄弟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啊,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兄弟你啊,剛才就是一時沒聽出來你的聲音。”說著,陳相生就從兜裏麵把煙給拿出來了,派給秦狗子一支,還給他把火給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