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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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彈了一會兒,歐嘉瑞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對顧明月說:“我要去工作了,如果你有其他任何不會的地方,可以來公司找我,也可以等我回家了再問我,好吧?早餐我已經叫佩姨為你準備好了,而且如果現在你很困的話,你可以回到房間裏,繼續休息一下,昨晚你很晚才上床睡覺,本來我不應該那麽早喚醒你的。那麽早起來你是否很累?好了,顧明月,我要會公司了。”麵帶微笑的歐嘉瑞軒對顧明月說,顧明月嗯一聲,歐嘉瑞已經轉身走了。
    纖巧的手慢慢地從鋼琴上滑落,顧明月搖搖頭的沒有說話,站在她背後的是佩姨,正端著一杯牛奶,顧明月轉身正好撞飛了乘著牛奶的玻璃杯。
    “哦,小姐,我來給你擦拭!“佩姨不安跑去自己房間拿了一個幹淨手絹。
    “小姐,你還好嗎?”佩姨不安的看著她問道。
    “什麽事都沒有,什麽都沒有,我的錯,浪費了你一個早晨那麽久做的早餐”。顧明月指了指灑在地上的牛奶。
    “傻孩子,胡說些什麽呢?我想你隻是不小心,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所以就把牛奶灑了。我知道,小姐腦海裏在想一些東西,小姐你說是嗎?”佩姨笑著說。
    “小主人,來吧,別想那麽多了,吃早餐吧,你要是不吃早餐少爺知道了又該罵我啦。”佩姨說。顧明月看了看應該坐在桌子對麵的歐嘉瑞的位置現在是空的,心中一陣傷神。而佩姨又進了廚房再次拿出了一杯溫暖的牛奶,顧明月隻好乖乖坐著準備吃早餐。
    歐嘉瑞穿著西裝馬甲和一條筆挺的西裝褲,這把他襯得更為英俊瀟灑,他和早晨彈琴時候的人相比,好像已經被替換成了另一個人,他通常在家中吃完了早餐才會到公司中,但今天卻到了公司裏吃早餐,他的表情有著上班時少有的柔軟似乎心中若有所思。
    顧明月喝著牛奶,突然注意到佩姨還在廚房裏忙活,於是開了聲:“佩姨的,已經做了這麽多,我吃不完的。”在廚房的佩姨聽到小姐的聲音停了手,早晨她隻為少爺做了早餐,可是少爺沒吃就走了,隻留了一個三明治給小姐,佩姨想再做一些給小姐吃,可是小姐什麽都還沒吃就說吃不下。
    “發生什麽事情了?吃不下麽,有什麽事情不能告訴佩姨?”佩姨問顧明月。
    “佩姨,我等一會兒會去醫院看堇儒,如果歐嘉瑞回來的話你告訴歐嘉瑞,順便問他可以去醫院接我嗎?”
    “嗯,那帶上佩姨馬上要做好的早餐再去。”佩姨回答歐顧明月歐,顧明月嗯一聲,帶著打包好的早點穿上了鞋子。
    顧明月很快就到了醫院,她穿了一件無菌的長衫進入了堇儒病房,看著昏迷不醒的堇儒,輕輕拿起堇儒的手,堇儒看起來還在睡覺,顧明月看著她臉上一個微笑,即使堇儒看不到。
    “堇儒,你說的對,很多糟糕的事情不能去想,可是我真的什麽都做不到,我經常想太多,很多事不應該想的事情,但……聽了敏兒的話以後,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沒有歐嘉瑞的話,我現在是一個什麽狀態。敏兒的話有一部分我覺得說非常合理的,如果不是歐嘉瑞,我真的什麽都不是吧……”顧明月輕聲對堇儒說,但是堇儒沒有給任何反應。
    這個時候,顧明月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有人走了進來,這個女子繞著病床走了一圈,顧明月一直看她,她卻不看顧明月,那人坐了下來,在床上的另一側。並睜大了眼睛憤怒的瞪了顧明月一眼。
    “姐,你說,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為何我不覺得呢?”倩林淡淡地對著病床上的堇儒的說,她能聽見嗎?
    “我覺得她是愚蠢的,她並沒有犯什麽錯,卻跑到監獄裏去找一個想殺掉她的敗類,而且還聽那個敗類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她甚至愚蠢到用那個敗類說的話來影響自己,試圖去理清一個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人的一切,姐姐,這樣的人你不覺得是很愚蠢的麽?”倩林一直看著眼前的堇儒,輕輕按摩著她的手臂,好像這一切都和旁邊的顧明月無關。
    “那些話並沒有影響我……”
    “敗類說的話都能起那麽大的作用,你居然還說自己沒有被影響,你真的這麽愚蠢嗎?”倩林終於受不了了,她像顧明月怒吼道。
    “你不是我,你永遠不明白的。”顧明月不想打擾堇儒,捉起倩林的手輕輕地向自己麵前拉。
    “敏兒是你家人嗎?,她的的話,是值得一提的嗎,還能讓你傷心嗎?”倩林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顧明月再說一個字,她憤怒得似乎就想向前了幾步掐死她。
    “有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可悲的的地方,都不像外界看起來那樣耀眼。”顧明月繼續輕輕觸摸堇儒的手。
    “我不要你覺著,如果沒有歐嘉瑞,您真是什麽都沒有!就因為敏兒的幾句話,你就覺得如果有沒有歐嘉瑞,或你現在的生活是不一樣的,也許您現在的理想是不一樣的,然後因為這一點,你就要否定現在的自己,過去一切的努力嗎?”倩林不再像剛才那樣隻是一團怒火她平靜下來看著顧明月說。
    “也許你是對的吧……”顧明月的言論是輕聲的,不知道倩林聽見了沒有。
    “作為堇儒的妹妹,你現在的經紀人,我希望你能關心的是現在的自己,把握好當下,成為一個閃亮的國際新星!這是我和我在病床上姐姐的願望。”倩林真誠地說到。
    “恩,會的,我現在想要去找歐嘉瑞,放心吧,我會重新振作起來的!”。顧明月的眼睛突然一個閃光,然後麵對著仍然是無意識的的堇儒,說:“堇儒,我走了,你一直要好好的哦,如果醒來了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哦。”顧明月輕輕走出了的病房裏的門,倩林笑著送她出去。等顧明月出去後,倩林笑著回頭,她看著病床上堇儒的蒼白的臉。
    “姐,說真的,事實上,不是所有的世界上的人都是一個壞家夥,是嗎?也不是每個人都如此複雜的,還是有那麽善良而又單純的人。”倩林笑著說。
    歐氏集團。
    “歐小姐……”歐家的汽車停在歐氏集團的門口,接待員看到了顧明月,立馬站起身來跟她的打招呼。
    “歐嘉瑞在麽?”顧明月問的接待員。
    “歐小姐,很抱歉,總栽剛剛接了一批國外的業務,現在在和內部的人洽談,已開會有個十分鍾,現在並不方便去打擾他。”接待員麵露尷尬說。
    “好吧,我寫了一個紙條,放在這裏,如果他開完會,你記得幫我去給他,好嗎?”顧明月,迅速拿著一個從包包裏取出來的便簽紙和一支筆,一邊寫一邊對接待員說。
    “歐小姐你可以等一等啊,或者可以給他打個電話啊?不行嗎?”疑惑的的接待員詢問,如果她想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電話就可以了,就算是有些什麽事情尷尬或害怕,也可以自己送信啊。
    “我的手機失去了……反正,記得要給他”。顧明月把紙條疊成一個美麗的的圖案,然後交給接待員,接待員嗯一聲,拿了紙條,顧明月走出歐氏集團,然後坐著私家車回到了娛樂公司裏。
    顧明月安靜坐在自己的更衣室中,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回來這裏,她坐在大大的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裏正在播出埃德加的一檔節目,電視上的他依然是一張臭臉,被問到一些敏感度較高的問題上滿臉的不屑,顧明月不知道她到了多久的電視,她其實心不在焉,她感覺自己幾乎回到了最黑暗日子裏,她抬了頭,看到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幸運硬幣在桌子上,她的拿起硬幣,莫名有種冷的感覺。
    顧明月向上拋硬幣,硬幣閃著耀眼的光芒向上,然後又跌在她的手中,她再次向上拋,連續折騰了很多次了,可是一個不小心,硬幣從沒有關好的門縫中溜了出去,顧明月搖搖頭地從沙發上起身,準備去把硬幣撿回來。
    她俯下身來,尋找了好擠終於找到了,並拿起了在她的麵前的硬幣,正要起身時聽到隔壁的音樂室響起一陣熟悉的音樂。顧明月把硬幣放回口袋裏,接著就走到的音樂室,看著到一個熟悉的的輪廓,把她的眼前的黑暗和不快一掃而光!音樂室的門開著,歐嘉瑞坐在裏麵入神地彈著琴,這熟悉的旋律,正是上次早晨教顧明月的曲子。
    顧明月慢慢的走近的鋼琴,看著男子,男子抬頭看著顧明月微笑,在那一刻,顧明月覺得那微笑,隻是她的。
    “這是上次的那首歌嗎?”顧明月開口。
    “對,g大調,我覺得你一定喜歡這首歌……”歐嘉瑞輕聲地說。
    “你為什麽想到來這裏彈這首歌曲?”顧明月再次問,但歐嘉瑞沒有回答她的的話,繼續彈著琴,顧明月沒有繼續問,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歐嘉瑞曲子結束的最後一聲響,歐嘉瑞對顧明月招了招手,顧明月在歐嘉瑞的旁邊坐下。
    “你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歐嘉瑞輕聲的問了她。
    “你的接待員說你剛剛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業務,不便打擾,它是真的非常重要嗎?”
    顧明月輕聲回答,卻不關心他的回答,她看著歐嘉瑞的手撫摸著鋼琴漂亮的鍵盤。
    “然後,你離開了公司,還給我留了紙條,你知道我的答案嗎?”歐嘉瑞溫厚的問了她。
    “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嗎?就是那張紙條。”顧明月沒沒有回答他,歐嘉瑞不再說話,隻是麵帶微笑看著她。
    “歐嘉瑞,你累了嗎?”顧明月離開時給歐嘉瑞的一張紙條寫著這句話。
    “和你一起,永遠不會。”歐嘉瑞今天作答時,隻是簡單用自己的鋼琴曲回答這顧明月,他什麽都沒有說,但是顧明月社麽都懂。歐嘉瑞深深地看了顧明月一眼,顧明月的左眼有眼淚滑下來。
    歐嘉瑞輕揉了她的的頭發,然後笑了一下,把顧明月拉進入他的的懷裏,緊緊地抱著她,顧明月放肆地讓自己積攢了許久的眼淚掉下來,但卻沒有哭出聲音,她和他知道,他們問題和答案是什麽,他們也更知道以後該怎麽做,整個房間迷茫著一股溫馨的感覺,一切都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