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姐姐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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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良聽了這話,目光依舊盯著韓香香的胸口在看,絲毫都沒有轉開的意思。
    韓香香被溫良看得心虛,索性就從餐桌旁起身向廚房那邊躲去。隻是,當她退到廚房門前時,怪異的笑容卻掛到了她的臉上。她的心裏不由得在想,她何必要躲溫良呢?她不是一直都想這些事情嗎?
    想到這裏,韓香香的目光便向餐桌那邊看去。隨即,氣惱的叫聲就從她的嘴裏發了出來,“溫良,那是我的飯!你的在廚房的鍋裏呐。”
    溫良一邊吃,一邊擺手回答,“什麽你的,我的?香香姐,連你都是我的了。難道我吃你的飯不可以啊?對了!鍋裏的飯也是我的啊。”
    “哼,誰是你的啦?”韓香香的嘴上雖然反駁,心裏卻是甜甜的感覺。隨著話音,她走回到溫良的身旁,並用含羞的目光緊盯著他。
    溫良覺察韓香香回到了他的身邊,卻沒有把飯碗放下的意思。不僅如此,他還振振有詞地說,“仙女姐姐說了,當一個男人把女人睡了的時候,她就是男人的了。你敢說我們昨晚沒睡到一起嗎?”
    “我……”韓香香很想反駁溫良的話,卻又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她麵對著溫良這麽一個似通不通的家夥,真是想揍他一頓的心都有。不過,她的心裏也明白,自己並不是溫良的對手。再說了,就算她能打過溫良,她又真能舍得打他嗎?
    溫良覺察韓香香語結,便轉過頭去嬉笑著說,“四老婆,我把你的飯吃了,你就吃鍋裏的好了。剛才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
    “哼,誰是你四老婆啊?”韓香香邊說邊把嘴湊到溫良的耳邊大聲叫嚷,“我告訴你!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隻有你把棒棒放到我的身體裏麵,我才會變成你的女人呐。”說到這裏,她的臉頰一燙轉身就逃走了。
    溫良看到韓香香逃開,捂著耳朵小聲嘟囔,“喊什麽喊?我又不聾。這件事仙女姐姐怎麽沒說過呢……”
    早飯後,溫良和韓香香從家裏出來。
    他很想再問問如何把棒棒放到女人身體裏麵去的問題,可韓香香卻緊繃著小臉,就象是有人欠了她八百吊錢一樣。
    這樣,溫良隻好把想問的話憋了回去。
    雖然不給飯吃隻是韓香香的一個玩笑,可對溫良來說卻是很嚴重的問題。
    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他隻有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仙女姐姐才會這樣做。現在他剛跟韓香香住到一起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會感到緊張。
    兩人閉著嘴巴一路走到燕大門前,不等他們再往前走,爭吵聲就從商店那邊傳來。
    “你們想幹嘛?這都是我香香姐的商店,你們沒權力拿這裏的東西。”這是鄭欣宇的聲音。現在她正站在商店裏麵,因此溫良他們隻能聽到她的聲音,卻看不到她的人。
    “香香姐的東西?看到沒?這是韓香香的男人給我打的欠條,現在不要說這些東西了,就連你香香姐都是我的。”鄭欣宇的說剛一結束,一個歪聲邪氣的家夥就開口說話了。
    這個人正斜倚在商店的門前。他長得人高馬大的,頭上留了雞冠子一般的頭發,腦後剃光的區域文了刺青。不用看他身上其他的地方,隻看他這顆雞公頭般得歪瓜腦袋就知道他並非善類了。
    “劉旺才是劉旺才,香香姐是香香姐。他們不是夫妻,你們給我滾!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鄭欣宇氣呼呼地回答。隨著話音,她把手推到雞公頭的胳膊上,想要把他從商店裏麵趕出去。
    可她的那點兒力氣哪是雞公頭的對手?她非但沒能把雞公頭推走,手臂還被他拉住,並被他摟到懷裏去了。
    “你想幹什麽?”鄭欣宇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雞公頭抓住,臉上立刻就變了模樣。隨著話音,她把嘴巴緊咬了起來,眼中也換成了膽怯的目光。
    雞公頭看到鄭欣宇怕了,便把臉向著她的麵前靠去。當他的嘴貼近到鄭欣宇的臉頰上時,又象瘋狗尋到了骨頭一般地抽搐著鼻子向裏吸氣。
    鄭欣宇看到雞公頭這麽做,隻好把眼睛緊閉了起來,並把頭頸盡力向後靠去。雞公頭見她這麽做,也沒有阻攔。他順著鄭欣宇頭頸離開的路線,把鼻子逐漸挪向她的脖頸,隨即又將目光向她毛衣裏麵的地方看去。
    “混蛋!你,來人救命……”鄭欣宇試到雞公頭嘴裏呼出的熱氣撲打到她胸前的地方,嘴裏便這樣叫喊起來。
    “哈哈!救命?”雞公頭聽了這話,得意地把頭抬起來又看向四周。
    現在商店門前雖然圍攏著七、八個人,可這些人全都是他的手下。他們誰可能出手來救鄭欣宇呢?現在是燕大放假的時間,如今又是早晨,這裏可沒有多少路人經過。如今就算有路人經過,看到商店門前的陣仗,他們哪個還敢過來湊這個熱鬧呢?
    “昴子哥,我聽人說,女人喊救命就是愛上這個男人了。她這是在向你索愛呐,你可不能不滿足她啊!”雞公頭的手下看到他的目光看來,便在一旁起哄般地叫嚷。
    “哈哈,有道理。這話我愛聽!”雞公頭邊說邊把嘴靠回到鄭欣宇的脖頸處,又把他的舌尖吐了出來。看他的意思,一定是想把鄭欣宇象舔冰糕一般地舔了。
    “住手!放開她。我是韓香香,你們有什麽事跟我說。”隨著話音,韓香香拔開擋在她麵前的兩個男人,並把身體擠到了商店的門前。此刻,溫良自然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後,不過,他並沒有著急說話,隻是用冷冷的目光看著麵前得一切。
    “韓香香?”雞公頭邊說邊把目光落到韓香香的身上打量。
    一番掃視下來,他一把將鄭欣宇從身邊推開,又向韓香香的身旁走來。別看韓香香比鄭欣宇大上幾歲,可要是論起姿色來,還是她更加上道。既然這樣,他當然是豬拱白菜,先緊好的來了。
    “沒錯兒!我是韓香香,你們想幹嘛?”韓香香的嘴裏這麽說著,身體卻在向後退縮。當她的肩膀碰撞到溫良的身上時,腳步才算停了下來。剛才她要不是看到鄭欣宇被雞公頭抓住,恐怕都不會冒出來自認身份了吧?
    “想幹嘛?你男人把你和這家店輸給我了。我今天是過來接受的。”雞公頭邊說邊把那張紙又掏出來,而後就送到韓香香的麵前用力地搖晃了幾下,“怎麽樣?你是想乖乖地跟我回去呢?還是我找人抬你回去呢?”
    “你們,他,他不是我男人!我有男人了。”韓香香看到字據上簽著劉旺才的名字,又按著血紅的手印時,隻好拿這樣的話出來搪塞。隨著話音,她的目光偏向身旁的溫良。她很想把溫良直接說出來,可當她留意到溫良跟雞公頭的身材差距時,卻又把這話咽了回去。
    “你有男人了?不會就是你身旁的這個小崽子吧?”雞公頭看到了韓香香的目光變化,旋即就把手抬了起來並向溫良的臉上指去。
    “不!不是。”韓香香邊說,邊抬起收來緊張地搖擺,“他不是!他隻是我店裏的夥計。我男人是……”
    “不是你男人,你這麽緊張他幹嘛?”不等韓香香把話說完,雞公頭就把身子停到了溫良的麵前。他的身材要比溫良高出了一頭。他在那裏站定時,不是在用眼睛來看溫良,而是用鼻孔在看他。
    “我緊張他要你管?我男人是葉西晨。你要不信,我有他名片!”
    韓香香邊說邊忙不迭地把手插到衣兜裏麵。隻是,她沒能從裏麵找出任何東西。她所說的葉西晨就是那位開寶馬車的大叔。可她卻忘記自己根本沒把葉西晨的名片裝到衣兜裏麵,而是隨手把它丟到垃圾桶裏去了。
    雞公頭看到韓香香插著手,臉上露出了拮據的表情,便一臉得意地說,“名片呐?你倒是拿出來啊!就算沒有名片,你報個電話出來也可以啊?既然葉西晨是你男人,你總不會記不得他的電話吧?”
    隨著話音,雞公頭把手向韓香香的胸前戳去。不等他的手碰上韓香香的衣服,卻有人一把推開了他的胳膊,並且擋到了他的麵前。
    雞公頭見有人出來擋橫,目光不由得向對方的身上看去。此刻,溫良自然站在了他的麵前。見是溫良,他的嘴裏輕笑了一聲,眼角不由得擠起,臉上也換成了不屑的表情,“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啊?老子的事情你也想管?”
    “就是!鄉巴佬,你也不到附近打聽打聽昴子哥的名號?你當你是誰?敢在他老人家的麵前胡鬧。”雞公頭的那些手下一個個擼著袖管,在一旁幫忙叫號。
    溫良要不是看在這是在韓香香的店麵門前,剛才就不是把雞公頭推開那麽簡單了。這裏可不是路上的黑店,並不是打了人就可以離開那麽簡單。
    就在溫良準備拿話回敬雞公頭的時候,卻有一聲厲叫從他的身後傳來,“胡昴,你當自己留個雞公頭就是昴日星君了?我怎麽聞著你身上有股狐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