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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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不行,連同劉福飛也似的跑了。直到見到那幾個泰國人,心裏才安穩一點。
畢竟人多,膽子也大一些。
之前的經曆,讓我和劉福都特別慌,以前都是我提醒客戶,讓他們要多行善事,不要犯了忌諱。
然而現在,我卻在這挖墳,這算不算犯了忌諱呢?
剛才撞鬼的事,到底是警告還是意外?
這點,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也許不是。
不過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為了保命,就算犯忌諱也得幹。
三十二顆不同墳墓的棺材釘,足足花了兩晚上才搞定,也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兩晚下來,我每晚都會做惡夢,夢裏總會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醒來後,我還發現胸前的引靈牌顏色有點發灰,從這點來看,還真沾染上了某些邪氣。
所幸不算太嚴重。
處女血和棺材釘都已經搞定,接下來就是嬰兒的屍油。
這種東西,在很多黑衣阿讚或者降頭師手裏都能搞到,算不上難。
在劉福的帶領下,我們坐車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那是一個由房子圍城的院子,裏麵黑漆漆的也沒點燈,連頂上也被封死了。
一進去,我和劉福就聞到一股奇怪的肉香味,其中還混雜著血腥味。
接著火光,我四處看了一眼,發現這黑漆漆的院子裏,居然掛滿了動物屍體。
有貓、有狗、有兔子,甚至連蛇蟲螞蟻都有不少,看上去特別嚇人。
裏麵陰森森的氣息,讓我渾身不舒服。
又暗又陰森,唯一的光源,就是院子裏的一堆篝火。
篝火上駕著一個烤架,烤架上穿插著一個,像是被扒了皮的貓一樣的動物,黑乎乎的,具體我也看不出是什麽。
有個滿臉橫肉的漢子,不停的轉動著烤架,一陣陣青煙冒出。想來之前的肉香味,就是從這裏傳來。
那隻扒皮的貓被火一烤,“茲茲”的往外冒油,還發出一陣“劈啪”聲。
油滴落在一塊斜著的鐵板上,然後順著小孔,流進一個玻璃瓶中。
等瓶中油積滿,那漢子把瓶口一塞,直接走到劉福麵前,伸手遞給了他。
當時我有些懵,還不明白這什麽意思。
劉福也沒說話,麵色古怪的付了錢,行了個禮後,這才帶我離開。
等出了那古怪的院子,我才反應過來,指著劉福手中的玻璃瓶:“劉……劉叔,這就是屍油?”
劉福點點頭,沒有說話。
一聽這話,我驚得不行,我們要的是嬰兒屍油,那豈不是說,剛才在火上烤的東西,不是扒了皮的貓,而是一個死嬰?!
一想到這裏,我頓時感覺胃裏翻湧不停,站在路邊幹嘔了一陣。
我怎麽也沒想到,屍油居然就是這麽來的。
貓狗的屍體也就算了,多少還能接受,可一想到嬰兒的屍體,在那火架上烤,我就渾身不自在。
見我這模樣,劉福拍了拍我肩膀:“你這還算好的,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時,當時就嚇傻了,吐了好幾次,幾個月都不敢吃肉。”
我臉上煞白的說:“劉叔,這種方式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劉福笑了笑:“這還算好的,有更多殘忍的事你都沒見過,幹這行都是這樣,膽子小的人幹不長,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話聽得我心裏怪怪的,要說膽小,比起您來,我怎麽也得甘拜下風。
當然,我也沒敢明說。
處女經期血,棺材釘,嬰兒屍油,三樣陰物都已經到手,還剩兩樣,死去孕婦的胎兒以及死去法師的頭骨。
這兩樣東西都比較難弄,而且十分敏感。
特別是死去法師的頭骨,都是很多修習黑法的阿讚和降頭師,互相爭搶的東西。
這種東西,隻要通過秘法煉製,就能變成域耶。
域耶十分稀有,能增加施法者的功力,比如說下降頭,或者鬥法時,都能有顯著提升,在某些方麵,效果也十分霸道。
要是平常,搞個法師頭骨會異常困難,不過現在,多少有點希望。我們這次來,本就是為了那著名黑衣法師的骸骨以及陪葬品,現在這兩者結合,也不算衝突。
死去孕婦肚裏的胎兒,這種東西也比較難搞,一連幾天下來,也沒聽到哪個地方有孕婦猝死的消息。
時間拖得久了,我和劉福身體開始出現異常,每晚十二點左右,全身都會冒冷汗,而且腦袋疼得厲害,太陽穴兩側特別脹痛,隱隱感覺裏麵有什麽東西要爆出來一樣。
疼了兩天後,我和劉福也慌得不行,最後實在被逼得沒辦法,開始四處找人打聽,出高價收購。
這樣雖然有可能會暴露身份,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過了大概兩三天的樣子,終於有人聯係了劉福,說東西已經到手。
對方是個陌生男人,是通過別人介紹來的,劉福也不認識。
好在劉福也算精明,為了安全起見,找了一個中間人收貨。
交易地點定在了某寺廟前,我個劉福在附近找了一個高樓層待著,暗中觀察情況。
大概中午時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便出現在視線中,他先是四處看了看,然後向劉福的中間人走去。
男人身上背著一個布包,兩人交談片刻後,男人便將布包打開一個口子。
中間人仔細看了一會,這才點點頭,和對方進行交易。
拿了錢,男人便直接離開,等男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中間人才給劉福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
劉福沒直接回應,然而讓他繞幾圈,中間人依然照辦。
一開始我還挺納悶的,人都走了,多此一舉幹嘛?
然而,事情比我想象的更複雜。
中間人圍著寺廟繞第一圈的時候,我還沒覺得什麽,過路的人都挺正常的。
等到第二圈我就發現了不對勁,他身後居然跟著兩個小孩!
那兩小孩挺機靈的,一人跟一段路,表麵看不出有什麽,但仔細一瞧,就會發現,兩小孩眼睛一直盯著中間人。中間人一動,他們就會動,中間人一停,他們就會停。
我一臉驚訝:“劉叔,你還真行啊,你怎麽知道會有人跟蹤他?”
劉福笑了笑,露出一口金牙:“小心使得萬年船,安全第一嘛。”
雖然這話聽上去有點慫,但我不得不佩服劉福的精明。在這行幹了多年,還能養這麽身肉,果然沒點本事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