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偏陰的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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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芳一心念著楊兵,不得已,隻能卯足力氣喝酒。
    她酒量本來就不好,沒一會就不行了。
    當田芳半醉半醒的時候,就有人開始摸她,上下其手,上麵摸完摸下麵。
    田芳想反抗,可哪還有力氣。
    楊兵就在一旁看著田芳被一群人侵犯,也不說話,甚至還跟著起哄。
    最後,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人抱著田芳進了廁所。
    把她給強.奸了。
    一個人完事後,另一個人又接著上。包廂裏所有青年,基本都與田芳發生了關係。
    完事後,還把田芳衣服脫光,拍了裸照。
    等田芳清醒一些後,一群人還用裸照威脅田芳,如果敢說出去,就把照片曝光。
    田芳傷心欲絕,一個勁的質問楊兵為什麽要這麽做。
    等待她的,卻是楊兵的冷笑。
    強奸事件後的第二天,某女抱著玩味的心態,把田芳裸照放到網上。
    短短兩天時間,整個學校都知道了這件事。
    本來就受了打擊,被這樣一弄,田芳終於崩潰了。
    某天早自習時,她獨自上了教學樓頂層,然後縱身跳下,死在了教室門口。
    死之前,還用血在牆上寫了一行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田芳死後,楊兵不僅沒有半點愧疚,反而一如既往的嬉笑打鬧,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說到最後,我表弟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田芳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楊兵這種畜生!他這種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
    聽表弟說完,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多好的一個女孩,沒想到就這樣跳樓死了,真是天意弄人。
    想到楊兵幹的那些事,我也是一陣窩火。
    以前還當他花心,頂多有點絕情,可他現在幹的這些事,就不單單是花心絕情能解釋的。
    策劃一出,讓別的男人,強.奸自己女友的事件,這種人不光可恨,也惡心得不行。
    很難想象,一個男人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友被強奸,卻無動於衷,甚至還在一旁起哄嬉笑。
    這種人,還是人嗎?
    在電話裏大罵一通後,表弟突然開口說:“猛哥,你那裏有沒有什麽厲害的佛牌,我一定要讓楊兵付出代價!”
    “怎麽?他幹出這種事,警察都被找他麻煩?”我一臉驚愕。
    表弟唉了一聲:“問題就出在這裏,他這人精的很,那晚的事他根本沒幹,隻是在一旁看著,警察問的時候,他就借口自己喝醉了酒,什麽也不記得,加上他那婊子女人家裏還有點錢,根本拿他沒辦法。他現在不知道躲在哪快活呢!”
    一聽這話,我也氣得不行。
    幹出這種事都能逍遙法外,我光是想想都難受。
    盡管憋屈,不過對於表弟的要求,我還是拒絕了,警告他說:“佛牌最大的忌諱就是害人,就算你成功報複了楊兵,你也會跟著倒黴!”
    表弟不服:“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逍遙法外?猛哥,別怪我多嘴,田芳會變成這樣,你也有責任!”
    一句話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聽他一說,我心裏挺複雜,可又沒什麽辦法。
    我隻是個普通人,不可能為了去世的田芳,幹出什麽損人不利己的事,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在這件事情上,我已經多次提醒過田芳,也算仁至義盡了。會鬧到這種地步,除了楊兵可恨外,田芳也太傻太癡,一直看不透楊兵。
    也許是經曆得多了,也許是心腸硬了。
    在田芳這件事上,我除了惋惜和憐憫外,並沒有太內疚。
    原本以為這事已經結束,可沒想到過了幾天,楊兵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他語氣很緊張。
    一開口就說:“王……王哥,幫幫我!我佛牌被人搶了!”
    雖然討厭他,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問他怎麽回事。
    “就在昨天,昨天我和女友準備去看電影時,一群人拿著棍棒的人突然攔住我,把我揍了一頓。完事後,他們……他們居然還把我的佛牌搶了!”
    說到這裏,楊兵語氣變的惶恐:“王哥!求你幫幫我,沒有佛牌我不行的!求你再賣給我一塊同樣的佛牌!我願意出三千塊!不!四千!五千都行!”
    聽楊兵這句話,我難免有些心動。
    做生意,哪有不賺錢的道理?盡管十分討厭楊兵,可我總不能跟錢過不去吧?
    想到這裏,我剛準備答應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有些發涼。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有人在我脖子後麵吹氣一樣,讓我汗毛都立了起來。
    我心下奇怪,就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引靈牌。
    隻一眼就讓我渾身一顫。
    因為我發現,不知何時,引靈牌已經由白色變成了淡灰色。
    雖然顏色很淡,但卻像針尖一樣,刺得我頭皮發麻。
    我打了個冷戰,莫名想到了跳樓而死的田芳。
    在一番權衡後,我終於忍住貪婪,拒絕了楊兵,說我手裏沒貨。
    楊兵聲音顫抖的求了我好一陣,聽上去都快哭了,說什麽不管多少錢都願意出,隻要能幫他。
    我心一狠,直接掛了電話。
    盡快肉痛得不行,但我卻有種感覺,如果我幫了楊兵,恐怕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說來也怪,電話一掛斷,我那股毛毛的感覺就消失了。
    引靈牌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我嚇得不行,難道真這麽邪?
    我後怕的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同時我也挺奇怪的,最近這段時間,我似乎老是遇到這種靈異事件,難不成真如羅姐所說,我現在體質偏陰,容易撞見鬼?
    為求安穩,我特地給羅姐打了個電話。
    聽我一說,羅姐立刻笑了:“王老板,幹這行或多或少都有點邪門。去泰國那次你中了邪法,外加前段時間你又引魂了一次,所以現在體質比較陰,能感應到一點什麽東西也正常。這段時間多注意點,別幹有損福報的事,有引靈牌護身的話,你也不用太擔心。實在放心不下,找個機會,我帶你去泰國找阿讚看看。”
    羅姐這麽一說,我心裏總算踏實了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楊兵經常會給我打電話,我都沒理他。
    隻是從通話的語氣中,我隱隱覺得,他似乎變了,變得特別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