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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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呂河被綁在床上,神情痛苦的不停的掙紮著。
    他嘴裏還咬著一塊硬木,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劇痛讓他整個人都弓成了蝦米狀。
    雖然手腳被綁,不能抓,但他仍然在床上不停的打滾,摩擦著皮膚,很用力的那種。
    不一會,上衣都被血點染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當時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眼睛半睜著。
    在劉福的示意下,我連忙將呂河的上衣脫下。
    剛脫下,呂河身上就開始浮現一些白色的水泡,水泡並不大,約莫綠豆大小,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數量卻越來越多。
    一見這情況,豐滿少女連忙拿出準備好的針,開始刺那些水泡。
    讓人驚愕的事發生了,水泡刺破後,裏麵還會流出幾隻白色的小蟲子,很微小,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將小蟲子用衛生棉擦掉之後,少婦又繼續刺下一個水泡。
    刺得慢一點的水泡就會變紅,顫抖幾下後,變回爆裂開來。一爆裂,就是一個小小的血花。
    沒多久呂河身上就炸開了密密麻麻的血花,看上去特別可怕。
    我當時隻顧著驚訝了,還是劉福提醒我,我才反應過來。
    立刻將準備好的玻璃瓶拿了出來,然後裝了幾隻白色小蟲進去。
    看著呂河在床上痛苦掙紮的模樣,我不禁想到了我中降時的情形。
    那疼起來的滋味,真是有種想跳樓的感覺。
    要不是發現的早,我恐怕命都沒了。
    想到中降,我就莫名想到了羅鋒,想到羅鋒我就恨得牙癢癢。
    呂河的痛苦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小時,痛過之後,他整個人都虛脫了,躺在床上大喘氣,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渾身上下,炸了上百個小血花,一眼看上去,跟個血人似的。
    這一次犯病,呂河比之前更虛弱了。
    休息一會後,呂河的妻子,也就是那豐滿少婦,開始給呂河輸血。
    我倆也沒打擾,靜靜退了出來。
    我還好點,看到呂河發病後,劉福就有些不淡定了,走幾步路都哆嗦得不行,我估計他有些後悔來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認床,那晚我睡得不太安慰,還做了個噩夢。
    夢醒後,還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劉福一邊抓著後背,一邊走出了臥室。
    我問他怎麽了,劉福搖搖頭說,可能是有些過敏吧。
    聽他一說,我也覺得後背有些發癢,隨意抓了幾下。
    吃了早飯,劉福就說:“小王,我得拿蟲子樣品去趟貴州,找個人問問。”
    “貴州?”
    我一挑眉:“不會是那個貪財女人張秀吧?”
    劉福笑了笑:“這話你可別當著她的麵說,她雖然有點貪財,不過本事特別大。不光精通蠱術,連降頭方麵也有涉獵。”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信。
    劉福說:“真假我也不知道,隻是偶然間得知,她父親是泰國某隱世阿讚,母親是苗疆巫師。所以不管是巫術還是邪術,她都精通一些。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貪財。”
    我心裏嘀咕著,她哪是有點貪財,她那是見錢眼開,認錢不認人。隨便回答一個問題,都得收錢,不給錢就不說話,我還真沒見過這麽貪財的人。
    和她一比,我就是慈善家。
    當然,這話我也沒敢說。畢竟上次對方也救過我一命,要不是她,我中的混合降也解不了。
    說起來,我還得感激她。
    劉福給我交代幾句後,就直奔貴州而去。
    中午的時候,呂河似乎恢複了一些,還下樓和我聊了幾句,隻不過說幾句都有氣無力的。
    期間,他還一個勁的問我怎麽樣,想到辦法沒有。
    我安慰他說,劉福已經找到辦法,要不了多久就能解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我說出這話時,站在呂河身後的豐滿女人身體顫了一下。
    要不是胸太大,乳.波蕩漾,我也不會注意。
    被我安慰一番後,呂河總算鬆了口氣,然後又跑上樓休息。
    吃中飯的時候,呂河的弟弟呂江也趕了回來。
    似乎有了消息,他看上去還挺高興的,將一份資料文件遞給了我。
    我接過一看,發現那是個女人的身份信息。
    包括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在職工作,曾經交過幾個男朋友,有什麽不良記錄,全都記載得清清楚楚。
    這讓我特別驚訝,不得不佩服呂江的調查手段,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這時,豐滿少婦下了樓,看了我和呂江一眼後,就出了別墅。
    呂江開口說:“王老板,我大哥可能對這女人還有點感情,所以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他,免得我難做。”
    我會意的點點頭。
    “王老板,你先看著,我出去有點事。”
    一句話說完,呂江就走出了門。
    我當時也沒多想,仔細看了一會後,就把資料藏了起來。現在還不急於追查幕後黑手,等呂河身上的蠱毒解了再說。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幹淨整潔的別墅裏,居然還進了幾隻蒼蠅,不停的圍著我轉,趕都趕不走。
    同一時間,我莫名感覺身上有些發癢。
    就隨意抓了幾下,沒想到越抓越癢。
    我心裏有些煩躁,就想出門透透氣。
    剛出門,就在小區花園裏看到呂江在和他嫂子說些什麽。
    一見我出來,兩人立刻分開,呂江臉色如常,隻不過豐滿女人有些緊張。一句話也沒說話,繞過我就進了別墅。
    到了晚上,劉福還沒回來,呂河又承受了一次痛苦。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見呂江發病,我身上也莫名奇妙開始發癢。
    抓撓了一陣後,都已經開始脫皮。最後找保姆拿了瓶藥膏擦了後,才好一些。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開始做惡夢。
    迷迷糊糊間,我隱約看到有人進了我房間,奇怪的是,我想睜眼,卻睜不開,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那人進來後,我就聽到一陣細微的鼓聲。
    “砰砰砰砰”的響。
    我的心髒似乎都開始跟著鼓聲的節奏跳動。
    不一會,我就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直到那人離開,這種感覺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