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觸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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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是我,就連張秀也目瞪口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劉福這又是抽筋,又是抽瘋的,我還真不好開口讓他冒險。
    最後,我隻能自告奮勇的當了回誘餌。一聽這話,沒多久劉福就“清醒”了過來,然後一臉無辜的問我剛才怎麽回事,是不是他又發病了?
    我眼皮跳動了幾下,沒說話。
    入夜後,我就打扮成孕婦的模樣,躺在了床上。麵對著牆,背對著窗戶。在門和窗戶上方一米的位置,還放在一張大網。隻要有頭飛進來,大網就會降下,將飛頭困住。
    之後劉福張秀,連同那個請來幫忙的泰國人,都會衝進屋,用巨型鋼釘,將網鎖住。之後的情況,就可以交給張秀去辦了。
    這就是我們的計劃,也是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隻是,這個計劃的關鍵點,還是我這個誘餌。一來要把飛頭騙進來,另一方麵,也要保全自己性命。因為唯一的弊端就是,大網能不能及時降下來。
    如果能,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就得靠我自己逃命了。
    計劃是不錯,可惜運氣不佳。
    我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也沒見飛頭進屋。
    張秀和劉福幾個,也在外麵守了一夜,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麽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降頭師昨晚沒動手,另一種就是他找了另一個孕婦。
    劉福讓那個泰國人出去一打聽,果然,村裏有戶人家失蹤了!
    我和劉福連忙趕去了孕婦家,才剛到門口,就發現一群人圍著外麵看。我和劉福擠進去一看,就發現屋子裏麵都是血!
    牆上,床上,桌上,椅上,濺射得到處都是。
    更恐怖的是,在地板上,還有發現一些人體內髒的碎末。除了沒有屍體外,整個屋子,就好像屠宰場一般,看上去十分恐怖。
    一見這情況,劉福的臉都白了。
    我也被嚇得的夠嗆。
    很明顯,這就是那個降頭師幹的!隻不過誰也沒想到,這個降頭師居然這麽殘忍。從現場來看,孕婦一家人已經凶多吉少。
    二選一,看來我們還是選錯了人。
    房間滿是血,可屍體一直沒找到,這個村裏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就算是警察來了,也隻是簡單的詢問了情況,然後就認定是入室殺人,至於凶手是誰,我估計他們那些警察也沒多大的興趣。這地方偏僻,靠近金三角地帶,本來就比較混亂,而且都是窮人。
    從某種意義來將,這些人命不值錢,加上全家都失蹤了,也沒人為這件事上心,最後不了了之。
    雖然遺憾,但這種事我們也沒辦法製止。
    我們托人四處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那個降頭師的蹤跡,在我印象中,那個降頭師是個獨眼龍,這點還是比較好分辨的。
    既然這個獨眼降頭師沒躲在村裏,那就隻可能躲在村後的那片樹林中。
    我本想進去搜查一下情況,劉福卻不同意,一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二來就算找到也沒用。正麵硬碰硬,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隻能埋伏。
    回去的路上,我發現張秀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問她怎麽了,她搖搖頭沒說話。
    隻是到地方後,她一個人關著門開始忙碌起來。
    我問劉福說:“劉叔,你說那個降頭師今晚還會不會作案?”
    劉福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聽阿讚亞說,這個降頭師每個月隻需要吸食一次孕婦體內的嬰兒。正常情況下來說,他已經滿足了需求,至於還會不會繼續殺人,我也說不準。”
    我皺了皺眉,也沒多問。
    現在村裏就剩下一個孕婦,白天我們並沒有和她待在一起,一到晚上,按照原計劃,我們立刻將孕婦轉移,由我來當做誘餌。
    為了安全著想,我特地將床換了個位置,就算發生什麽意外,我也好逃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倒黴,一連好幾天下來,降頭師沒有任何動靜。別說有人受傷,就連貓狗也都過得好好的。
    在一次安全熬到天亮後,我不由得歎了口氣:“劉叔,看來這個降頭師已經離開了,計劃,也算是失敗了。”
    劉福苦著一張臉:“既然已經失敗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重新再找機會下手。”
    一聽這話,張秀立刻反對說:“不行!都已經準備了這麽多天,不能輕易放棄!”
    我苦笑:“張姐,人都走了,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張秀語氣很堅定:“在多等兩天!我辦事從來不喜歡中途放棄!”
    聽張秀一說,我和劉福也不好拒絕,隻能點頭同意。不過說實話,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又按照計劃埋伏起來。
    由於這些天我都沒怎麽休息過,所以精神特別疲憊,一到晚上,我就開始犯困。加上心裏負擔也沒了,不知不覺間,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感覺脖子有些發冷,好像有風從窗口灌進來。
    我翻過身,迷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就發現窗戶已經被打開了。準確來說,是被人撐開了,由下往上,一點點抬了起來。
    由於剛睡醒,加上天太黑,我眼前特別模糊,隻能麵前看到一個頭,立在窗戶口。
    我以為是劉福他們在窗戶口看著我,我剛想開口問話,那個頭就動了。一點點撐開窗戶,然後飄了進來。
    沒錯,就是飄!
    一個光禿禿的頭顱,連身體有沒有的頭顱,就這樣飄進了房間!
    我一愣,整個人都嚇傻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沒心裏準備的時候來,這家夥還真會挑時候。
    我捂著嘴,愣是沒敢出聲,慢慢把頭縮進了單薄的被子中,隻露出一雙眼睛。畢竟外麵有月光,也許是還沒適應屋裏的黑暗,那顆頭居然在陷阱處停住了,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我當時心都快跳出來了,說好的大網呢?怎麽還沒網下來?
    我向屋子角落看了一眼,那地方躲著一個劉福請來的幫手,本來是計劃著,等飛頭進屋,那個人立刻放下陷阱。
    可就是這關鍵時刻,這家夥居然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