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丁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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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沒有想到羅三和張在龍竟然是世仇。這種仇恨積怨長久,更加難以化解,別說是我這樣的人,就是公安也難以弄清。羅三竟然要求我把那個佛牌要回來,開什麽玩笑,賣出的東西再拿回來,就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己砸自己的招牌。這個家夥真是瘋狂了。我絕對不會不會同意。
“你是拿再多的錢,我也不會那樣做。”其實,我已經欺騙老張了,根本不是什麽古曼童,而是怨靈,要不然,恐怕羅三早就去地府報道了。
他拿出一些錢來,我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這樣吧,你把他藏佛牌的地方告訴我,這些錢不是你的。”
雖然這些錢不少了,但是,我還是搖頭了。“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羅三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胳膊上卻長了一個紅色的氣泡,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卻是越長越厲害了。
我去了醫院也是無濟於事。我納悶了,這是怎麽回事,這個東西在夜間就隱隱做痛了。我突然想起了,自從從那一片林子出來後,我就有了這個泡。
這個泡是什麽?難道是一種詛咒。隻是佛牌克製了他,才沒有要我的命。
我要怎麽樣才能治病?要命這樣的水泡還在發展,從胳膊上往上發展了,萬一那一天發展到臉上。我就難看了,本來,我還沒有女朋友,長到臉孔上,恐怕更加難找女朋友了。
我可不想孤獨一生啊。
我趕緊去找劉福,讓他看了,他大驚失色,這是詛咒。隻有找到古曼童。才能治好這種怪病。除此別無他法。
不過,我有佛牌保佑,才算保全了命,要不然我的小命早就完了。
我暗暗後悔了,我如果不跟著劉離離去死地就好了。這個死鬼死也不放過我。
我隻有從羅三入手了。
我卻懷疑羅三的話到底是真實嗎?他們羅家男人為什麽會早死?我決定展開調查。經過一翻調查,我發現羅三的爸爸曾經有一個手下叫丁二牛,這個人在精神病院住著。我決定去調查丁二牛。我打算把這個情況給劉福說。
於是,劉福和我一起去找丁二牛。
我們到了精神病院,一個粗大的大漢接待了我們,他不象一個醫生,倒象一個打手。
他粗粗的眉毛,大大的鼻子。
大漢給我講了一回有關丁二牛的事。
這個家夥不知道是受到什麽刺激,就送到這個醫院裏。在這裏一住就是二十多年,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裏麵曬太陽,說起來這個人和我想象中的還是有些許不同的,七十左右歲的人,光光的腦袋特別亮。
沒人看著他,他就自己坐在那邊發呆,眼神空洞的看著前麵,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
那個大漢特別對我安排了一翻,不能問刺激性問題。
我才被允許去找這個病人。
護工先是過去和丁二牛說了幾句話,看得出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交流起來似乎也和平常人沒什麽兩樣,我在得到護工的允許之後才慢慢地走到丁二牛的麵前,先是介紹了一下我自己,順便說了是羅三叫自己來找他的。
“羅三,那小混蛋還記得老子,他幾十年都不來看老子。?”沒想到丁二牛記性還算是不錯的,我隻是說了一個名字,他馬上就想到了羅三是幹什麽的了,聽到這裏我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今天來的比較是時候,不然的話還得受幾天苦。
其實,他的住院費用都是羅三交的。
“那個董。,我和他說幾句話,能不能讓我們單獨相處一會?”我看著站在一邊像是一尊門神的護工大姐,總覺得有她在一邊,說起話來也實在是不太方便,於是就想叫她行個方便。
護工看了看丁二牛,似乎是在確定他的病情,末了覺得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於是點了點頭,“成,有事情叫我。”
這下子終於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丁二牛沒說話,而是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賊眉鼠眼的朝著我擠弄著他的五官:“我要煙,我要抽煙!”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丁二牛就是一個老煙鬼,看他一副難受的樣子,我立馬從自己的褲袋裏麵摸出來一盒利群,他沒等我自己打開給他就直接動手搶了過去,拿了我的打火機點了火,狠狠地抽了一口。
然後把整盒煙就塞進自己的口袋裏。又四下望了望,然後,把煙藏起來。
“嘶~好煙。”他說著長長的吐了一口白霧,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過了好久才回味過來,繼而轉頭過來看我,“你是羅三派出來殺我的?”
我趕緊搖頭了,“不,我不是來殺你的,其實是為了請你幫我解決一件事情。”
“啥事咯?”丁二牛有點奇怪的看著我,我幾乎都要忘了他到現在為止還是一個精神病患的事實,於是想都沒想的就把自己的袖子拉了上去。
露出那一個個紅色的水泡,這些水泡更多了。
丁二牛一眼看見我手上的東西,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激動地一把抓過我的手,脖子一下子就伸了過來,死死地盯著我手上的這一道痕跡。
“鬼捏的???鬼???”他開始激動起來,抓著我的手都開始抖動起來了,說話都不利索,眼睛睜得奇大,“哪來的?!”
“你有解決的辦法?”我一聽覺得有門,立馬追問下去。“要怎麽樣才能夠把這個東西去掉?”
“第幾回了?”丁二牛並沒有理會我的追問,倒是一本正經起來。我的傷口外麵還裹著一圈白色紗布,現在已經被他幾下子扯掉了,外麵的血跡已經幹涸,紅褐色的一片,幾個紅色的水泡看上去觸目驚心。
“去臥虎嶺!小鬼捏人,地獄無門,地獄無門。!!!”他說著說著就扯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忽而奇怪的冷笑起來,然後突然把我往後麵一推,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一邊嘴裏麵還在念叨著那幾句話,“嘿嘿,地獄。”
他不正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