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爾虞我詐的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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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顏風卻使不出力氣了。
    鬼馬精靈的鍾琴瞥見藍顏風的神色不對勁,便迅速迎上去,訕訕地笑了:謝局長,我們正要去吃飯呢。
    礙於麵子,謝朝榮才得意的鬆手,道:好吧,你們多吃點。我要找鍾局長去吃飯了他挺著大肚子大搖大擺走了。
    藍顏風甩甩幾碎裂的手掌,才發現那個曾經參軍過又在社會上縱橫十餘載的謝朝榮果然有腕力。但是不能讓鍾琴發現這個窘狀,便加快了腳步,道:鍾琴,原來這就是你的上司嗎?
    嗯,他是局裏的二把手,其實在單位是名氣很好,挺有威望的。鍾琴邊說邊追了上來。大明星,別走那麽快嘛。
    藍顏風一聽這個家夥挺有實力,便提起了防備,心想:他怎麽會去找鍾豔萍?莫非?他要與鍾局長搞午後浪漫情?但是這時候卻不能商量這事。
    於是他一轉腦筋,又問道:在局裏,謝局長最怕誰?
    據我了解,隻怕我姐一個人。鍾琴走在藍顏風後麵,似乎對這些單調的問題不感興趣,馬上轉移話題。大明星,你看衣服都汗濕了,滿身汗臭,去哪裏吃飯呢?
    隨便,這裏有個真功夫,就吃真功夫蒸飯吧,加飯。藍顏風不由她選擇,抬腳上去了。
    故意點上一個鹹魚燉雞肉套餐,鍾琴上去付款後,又點上冰豆漿陪著吃,心裏卻想著等下午休的事情:局裏沒有啥事,中午何不跟偶像派的帥哥去酒店開個鍾點房來浪漫下?
    她不動聲色地吸著冰豆漿,緩緩下肚,看著藍顏風狼吞虎咽地把一碗飯下肚,心裏高興極了。原來真功夫不可以另外加飯的,不住地問:飽了沒有?
    藍顏風實在是餓了,一個小碗下肚,不解饞,反而覺得那雞肉有些鹹鹹的。他看著空空的飯碗,湯盆,道:最好再來個漢堡包,或者是油條兩根。
    嘻嘻,好的,等下我給你打包。鍾琴不再給她加飯菜。因為,這時她的手機收到信息:鍾助理,晚上安排了飯局,香格裏拉酒店中餐部,請依時參加。市場管理辦公室劉主任。
    吃了半肚子,在真功夫餐廳涼颼颼的空調下,藍顏風這才感覺有些困意。遂站了起來道:走吧,鍾琴,謝謝你。回去午休了。
    哈哈,你這樣子好像是泥猴子,局裏的人會笑死你的。鍾琴指著他的汗濕發黃的衣服捂嘴而笑。
    藍顏風低頭一看,果然是汗顏。嘀咕道:真是悲催,下午還要上班呢,要是有帶衣服來就好了。
    別急,我帶你去買新的。鍾琴歪著脖子,出了個主意。然後去午休啦。
    一句話說到藍顏風心裏去了,道:好的,謝謝,先借你的錢吧。
    鍾琴看到了剛才劉主任發來的信息,心裏有了底,一定是增加了新人而請客的,因為她了解到,劉主任是出了名的鐵公雞,從來不會請自己的客的,一定是部門新增人員而請上司謝朝榮,順便把自己附帶上上去的。
    於是她試探地問:大明星,晚上劉主任請客,你知道嗎?
    藍顏風搖搖頭:不知道。
    所以,你必須要有精神對付他,要準備喝酒哦。鍾琴說得有頭有臉,以便實施她的中午浪漫計劃。
    藍顏風一聽到晚上有聚會,他也有了主意,晚上可以一下摸透這幾個人的關係,看看謝朝榮這個龜孫子究竟是什麽角色。他有了這個想法,腳步快了許多,同鍾琴來到家樂福超市服裝區選擇辦公襯衫西褲皮鞋,一身新。本來鍾琴不滿意這裏的檔次,現在發現一整套都隻有三百多元,便撅起嘴巴道:太便宜了,到七匹狼專賣店吧。
    不要了,太貴了我還不起呀。藍顏風決定這裏買。
    好吧。鍾琴迅速付款後,打了個電話,外麵麥當勞,奶茶雙份。到城市客棧連鎖酒店浪漫貴賓房,鍾點房。
    藍顏風在等著家樂福員工的挑褲腳,換好了衣服,覺得新衣服怪怪的,好像長滿了仙人掌的刺一樣,他不住地聳動著肩頭。
    鍾琴就在旁邊問道:大明星,是不是覺得怪怪的衣服呀。
    你怎麽知道?藍顏風反問。
    那是因為你沒有衝涼的緣故。不妨去洗澡吧。鍾琴邊說邊嗅嗅他的身上。皺起眉頭的樣子表示難聞。
    藍顏風無奈的說:好是好,不過沒有地方。
    有呀,我給你點了個地方,可以報銷的。鍾琴掏出了錢包。
    啊?開房還可以報銷?藍顏風覺得這個消息太妙了。不禁喜出望外地問:哪裏呀?
    鍾琴手指一指:對麵的城市客棧,我馬上給你訂房間,鍾點的,我可以叫局裏報銷費用。
    藍顏風豎起大拇指,滿含感激地誇她:鍾琴果然有料!厲害!
    走吧?鍾琴迅速挽著他的手臂邁前一步。
    走!藍顏風自覺地抽了出來,道:注意形象,大庭廣眾之下,以免讓人誤會。
    鍾琴瞟了她一眼:好呀,等下你就知道死!
    城市客棧就是檔次高些,藍顏風一個人進了房間去洗澡了,涼水洗頭洗澡,就是舒服,可以盡情衝刷所有的疲勞困意,可以衝去那些泛黃的記憶,可以褪去那些短暫而華麗不屬於自己的模特衣裳,真正走入文化局工作的興奮就讓他衝個涼後更加的喜形於色,即使是臉上,也難掩激動之色。
    當藍顏風裹著浴巾出來,打開空調,翻翻雜誌,準備午休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那麽困倦了,而是想喝飲料。這都是中午那頓鹹魚雞肉飯惹得禍,
    門哢嚓一聲開了,鍾琴沒有鑰匙就進來了,因為她是主人可以讓服務員開門的。
    她手裏多了一份麥當勞套餐,笑眯眯地走了近來,道:大明星,哈哈,我給你送飲料來了。
    藍顏風眼睛一亮,讚道:你來的真好,我渴了。他渾然不顧自己隻裹著浴巾。
    鍾琴把早已準備好的奶茶,還有麥當勞板燒雞漢堡包,薯條,番茄醬都拿了出來,擺在圓形的桌上,道:快點吃吧,別餓壞了。
    奶茶是鍾琴特別加了泰國進口的超級桃花粉(春藥)的,為了安全起見,兩杯都加了適量,目的是讓藍顏風今天中午能與自己浪漫一回,以便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來公明正大地與偶像成雙進出文化局,走入繁華的大街,多麽的威風,這是多年的夢想!
    想到這個辦法要實施成功,她不禁有些激動,好像成功就在一步之遙——
    這樣的好處是自己既找到心中的白馬王子,又可以讓上司謝朝榮望而止步,不再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想起那胖乎乎如豬,流口水如豬八戒的樣子就惡心。還有,老姐鍾豔萍也不會常常說自己亂搞關係
    口渴了的藍顏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一杯奶茶咕咕就下了肚子,喉結的升降比蛤蟆啼鳴還快上十倍,直望得鍾琴咋舌。
    見他喝茶下了肚,鍾琴的一顆心也落地,她猝然收回那陰暗惡毒的視線,假裝什麽也不懂的,問道:那麽快?還沒有跟你對幹杯呢?她也端起奶茶慢慢的喝了起來,以便等藥力一起發作,而達到同入妙境的目的。
    空調靜靜地吹著風,藍顏風吃完了漢堡包,慢慢地嚼著薯條,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先是一陣口渴,然後是渾身發熱,而喉卻是有些幹澀,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些異常的騷sao動,不知不覺中,浴巾便成了小帳篷。
    他感覺,這食品不對勁,卻感覺良好,因為他可以完全感覺到鍾琴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透著香味,每個方向都是那麽的完美,宛如天仙一樣,宛如冬天的棉襖,夏天的雪糕,讓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他發現自己的眼睛慢慢噴出了火苗,要燒毀鍾琴的衣服,他發現自己像匹餓了七天七夜的狼,眼珠子也是饞的,恨不得一下就把鍾琴一口吞下去。他發現自己的身上長滿了刺,坐立不安,非要找個溫柔柔軟的身體來舒服下
    咽了口口水,藍顏風一把就抓住鍾琴的手,心跳如鹿。
    鍾琴身上一抖,馬上就有了反應,臉上一陣紅霞閃過,顯出酡紅醉態,媚色可掬,十分惹人可愛!
    她微微一笑,馬上倒了過來。
    軟香可人,充滿誘惑的身子,落在藍顏風懷裏,猶如天堂投入湖裏的一塊石頭,激起千層浪!
    藍顏風剛剛好可以看到鍾琴高領紐扣裏麵的一道雪白的溝壑,那對絕對尺碼的富士山將衣服頂起,頗有呼之欲出的氣勢。
    在藍顏風看來,有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心裏頓時有種征服感在燃燒!
    藍顏風十分激動,馬上結結巴巴地說:鍾琴妹妹
    鍾琴的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她脖子如火燎,臉頰泛出了兩朵紅霞。望著微微晃動的藍顏風,嘴裏喃喃道:大明星,親愛的大明星,你的頭發好濕呀,要不要我給你吹吹風?
    哦,這樣也好,我夠熱的。藍顏風答應的力不從心。因為那藥效來的猛,況且剛剛恢複體力的身體,又來喝情藥,十分見效。以致他開始浮想翩翩了
    嗯,好熱呀
    鍾琴也喝了要,加上她本來就有些浪騒張揚的性格,不時地哼聲響起,暗示藍顏風可以動手了。
    藍顏風從來不知道這個味道,竟然會有些想犯罪的感覺,血液越來越快,呼吸局促起來,絲毫不顧兩隻鼻孔的超負荷工作,恨不得用嘴巴來呼吸才爽。
    試圖站起來,藍顏風捂著前額,開始感覺身體極度繃緊,腳下卻虛飄起來,嘀咕道:坑爹的,這麥當勞有鬼,喝的我醉醺醺的。他暈暈乎乎地扶著凳子,要去上廁所放水,下邊一柱承天,憋得難受
    怎麽回事?莫非是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丫頭?藍顏風實在感覺到極度玄,明明是自己不想那個肉搏之事,而自己的大腦卻偏偏讓自己想著那事。
    他摸摸鼻子,鼻子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便吧嗒滑落。他勉力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
    鍾琴在桌前不住地叫道:好熱,好熱,受不了了
    她突然站起來,將窗簾拉緊,把冷氣開到最強。
    接著就窸窸窣窣地解下了工作服,短裙
    藍顏風在洗手間撥弄了半天,因為家夥充血腫脹而無法小便,憋得慌呀!咋回事?莫非今天中午要與鍾琴來個幹柴烈火,欲火焚身?那不是傳說中的飄飄欲仙之感?
    就在這個時候,嗤啦一下。
    眼前一道白影晃動,宛如武俠小說中的白芒一道亮光一閃,藍顏風身上僅有的浴巾就不翼而飛。
    接著變傳來哈哈哈鍾琴在後麵嬌聲迭起,好大一支槍呀!哈哈我喜歡
    她的手就環抱過來!
    一顆心就從喉裏蹦了出來,藍顏風暗叫不妙!
    無奈藥力過猛,手腳竟然使不出力道,而渾身的幹勁都集中那個槍尖上!
    藍顏風張大嘴巴,想說什麽,卻發現身不由己的身子竟然莫名感覺到後麵有兩團軟綿綿的肉球頂著自己,那酥麻的感覺無法拒絕,就如上了癮會奮不顧身地摘取那鮮豔誘人的果實!
    一道電流驟然就從腳底閃過,劃過全身,變成一道閃電,點燃身體深處的欲火,全身的血液轉眼就沸騰起來,渾身的細胞立刻跳躍叫囂起來,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不聽使喚地抓住鍾琴的嫩滑如玉的小手
    轉過身,環抱著這個渾身酥軟,欲罷不能的鍾琴!
    溫香軟玉的嬌軀在懷,藍顏風忽然聽見了烈火燎原的聲響,聽見了狂風怒號的聲音,聽見了鶯啼燕囀的聲音。此刻,放佛看見了大江東去長河落日的壯麗,看見了百花齊放的力量,看見了星月彌漫的浪漫
    他因為初次經曆而頗為害羞。新手上路,頻頻出錯!
    鍾琴越是主動,越是肆意縱容占有的欲望,就越是失敗。
    人間往往就是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的事情常常在新手上馬時候遇上。
    藍顏風居然有些緊張起來,因為他喝過藥,膽子十分大,猛地就用力攬住她的嬌軀,大口大口喘氣起來:別怪我啦,憋不住了
    大明星不會怪你的鍾琴欲火焚燒,而表現出相對開放,一雙手竟然伸下他大腿深處
    她不禁笑了起來:我喜歡這個
    藍顏風心裏便打起了一個激靈靈的寒顫:莫非今天是晚節不保了?碰上這個浪女人?
    但是這些話,怎麽能說出口?
    因為他的身體出賣了他,他覺得自己下麵被鍾琴的手搓得火熱,堅挺,傲然,充滿了戰鬥力!
    鍾琴更加誇張,嘴裏叫道:親我!吻我!
    她迷離的雙眸,放佛帶著乞求的神色!她濕潤的紅唇,放佛透著誘人的光澤!
    她的鼻息,她的體香,全然是一個國色天香的香妃轉世!所有最攝心勾魂的香味都集中在眼前!
    藍顏風望著那張宜喜宜嗔的櫻唇,經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兩條靈巧的軟舌,像追逐遊戲的金魚,在香甜味皆有的口腔裏,在雪白如貝的牙齒築起的天池裏盡情嬉戲,打鬧
    他發現自己很口渴,但是自己的口水卻像泉水一樣湧了出去。
    鍾琴十分著迷,一手捂著下麵的武器,憑感覺朝自己的下身猛刺。無奈方向不準,均無法達到那合二為一的結果
    藍顏風感覺鍾琴摸到的自己難受,便拽開她的手,用鼻子頂她的瓊玉瑤鼻,暗示:別動!
    調皮不聽話的鍾琴,猛地一握,便鬆手,改用指尖抓住藍顏風堅實的背脊,乞求道:抱我——上床去她是錄像看多了,新手無法完成交合的時候,要到床上去用傳統方法來。
    她的嘴巴越來越貪婪,猛地吮吸著源源不斷的甘甜的口水,禁不住往肚子裏咽了下去
    她不住地嬌喘著:嗯嗯
    藍顏風的雙手死死勒著這頎長豐腴的魔鬼身材,美美地感覺到胸前的兩大凶器,散發著無盡的魅力,像巨大的磁鐵吸引著內心本來就沸騰的一灘湖水,霎間就掀起驚濤駭浪!
    他感覺自己的血管要爆裂了,自己的肌肉要脹破了。
    他發現自己的渾身都要被野火焚燒得融化了
    猛然他嘴裏叫道:水!水
    這樣酷熱的環境下,除了水,還有什麽有效讓她迅速降溫?
    再不來冷水,他身體裏的熔岩就要爆發了。
    鍾琴聽到要水,發自心底的想法,狡黠一笑,抓住藍顏風的左手,往自己下體探去:很多水了
    感覺到對方挺翹的屁股縫裏,溫潤幽暗處,果然是一片潮濕,春水淫淫!藍顏風猛地抽回手。
    抱起了她,迅速到了床上。
    淡黃色的燈光下。
    一屋子的旖旎風光,色,香,豔均有。若用詞語來形容,恐怕是讓唐宋八大家也會擲筆而歎!
    幽暗,朦朧,曖昧三者兼而有之。
    兩具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靈蛇般側抱著,雙腿絞纏著。一個是曼妙女體,一個是高大的模特身材。宛然是天生一對,這時卻什麽也沒有發生。
    雙方都十分緊張,生怕會錯過那些浪漫時刻,因而把動作放得最慢。
    藍顏風心裏有個聲音在喊:怎麽還如此難受,難受?
    他甚至難受的要自殺!
    鍾琴心裏大喜:終於等到這一刻了,看你還想逃!
    心裏太高興了,她居然說了出來:大明星,我太喜歡你了,我們要好好地爽一回了!
    她不禁地張開了雙腿,擺好了最佳姿勢!
    聽到這話,藍顏風才想起,是要爽一回了!他想退縮,厭惡那不合乎倫理的苟合,不合乎道德的邂逅,不合乎自己的愛好,自己根本就不愛這個女人呀。
    可是藥力已經發揮到極致,容不得他考慮。
    藍顏風的脖子就讓鍾琴的雙手給掰了下去,湊上她的嘴,拚命的狂吻起來。
    鍾琴的手如遊龍驚鳳般撫摸著對方性感威猛的身體,每一處,每一寸都不想錯過
    這樣的動作,比洗手間站在是要舒服多了。藍顏風頓時汗毛根根豎起,皮膚寸寸繃緊,身上因為排斥股荒蠻的野火也揮汗如雨。
    他的手憑著感覺,抓住鍾琴的雙峰,使勁地搓捏。捏的雙峰如蛋殼碎了,鍾琴的心也碎了!
    雪白結實,傲挺嫩滑的大白兔被大手撫摸,白兔鼻子猝然就挺了起來!險些咬住了藍顏風的手指。
    那是飽滿,青春,彈性十足,會讓你流鼻血會讓人上天堂的櫻果。藍顏風發現這對凶器比起世界上任何一樣東西都具備有威懾力,那不但會勾魂,還會想死,當然是高興的要死!
    啊!我的乖乖,這就是浪漫,從未體驗過的銷魂一刻,甚至讓藍顏風有種後悔以前太過仁慈而錯過許多機會,甚至發現自己以前的生命都是白白活過來的,竟然抵不上自己這個雙手抓兔的豪邁,灑脫!
    那一種的異樣的征服感,如逃出所羅門壇子的魔鬼,迅速膨脹。
    藍顏風望著那泛著光澤,圓潤,彈性十足的身體,那雪白,充滿誘惑力的櫻果,暴露在空氣中,殺傷力可想而知。
    下一刻,藍顏風馬上鬆手,用嘴巴咬了上去,用嘴巴咬住那個櫻果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比起小時候吃奶刺激上一百倍的爽!
    鍾琴似乎不喜歡這個動作,不禁用手抓藍顏風的濕淋淋的頭發,欲語還休,欲拒還迎地說:別,不要不要
    她搖擺著頭,粉臉含春,媚態四射,雙球未閉,吹氣若蘭,凝白如脂的小腹上一顫一抖的,好像是受驚的小鹿,讓人看了又愛又憐
    不要不要鍾琴自己把小腹挺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藍顏風以為是自己惹的她不高興了,便停了下來,用手撫摸那宛如古琴般的身體,溫熱的身體上,軟若靈蛇般扭動起來。
    藍顏風用手撫摸大腿,深處,赫然潤滑一片
    此刻,他發現自己步入深淵,無藥可醫了!他嘴裏又喊起了女朋友的名字:婷,婷我來了
    因為自己已經再也無法珍惜這個美人身體了,無法保留到結婚那一夜了。什麽春宵一刻,不管了
    鍾琴可不是鍾豔萍局長,她聽到對方以為自己的是婷,幹脆就尖著嗓子叫著:風,我是婷,我愛你
    這一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捅入藍顏風蓄滿愛意的心髒,頃刻間就虹光一道,血海翻騰!
    想擁有她的心,也變得野獸起來。
    鍾琴發現這招挺靈的,馬上屈起雙膝,道:爬上來吧!
    藍顏風低頭一看,自己濕漉漉,滾熱的身體,僵硬的每個細胞,如箭在弦,不得不發!
    他果然屈起身體,雙手撐上。
    就在這劍拔弩張,千鈞一發之際,電光火石之間。
    突然,桌上的鈴鈴鈴——
    電話響了。
    藍顏風心裏一緊:誰?
    別管他!鍾琴用手抱住藍顏風的身體,無奈藍顏風身體硬如鋼鐵,就是不彎下。
    接著,鍾琴的手機,鈴聲大作!
    藍顏風又問:關鍵時刻,是誰?莫非是出事了?
    煩死了!鍾琴火了,抓起桌上的手機,馬上關機。
    就在這個時候,藍顏風發現手機顯示屏上的是姐姐的名字,所以他斷定是鍾豔萍局長的電話。是局長!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了。鍾琴不悅,雅興被掃,但是身體餘熱未減,藥力維持的超猛。
    剛剛關掉手機,電話又響了。而且持續不斷的響!
    門鈴又響了,叮鈴叮鈴!
    放佛全世界都在此刻蘇醒,在此刻阻住她們的浪漫歡愛一樣。
    藍顏風覺得這樣的情況下,做什麽都不是好辦法,他拿起電話,對方就開口道:藍顏如風,在嗎?
    多麽熟悉的聲音,這樣稱呼自己的,不是萍姐是誰?
    藍顏風心裏一怔,結結巴巴地回答:萍姐,什麽事?他渾身的燥熱,渾身的僵硬,馬上變成了恐懼,好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他恨不得找個布袋來把自己藏起來!
    電話對方的萍姐焦急地說:快點開門。
    藍顏風一看,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急中生智地說:我還在午休哦。
    我知道,我就在你隔壁。萍姐掛掉了電話,傳來一陣忙音。
    藍顏風呆了,完了,完了什麽都被發現了。
    他耷拉著腦袋,愣在那裏。
    猶在雲霧中飄飛的鍾琴倒是不知道鍾豔萍打電話來了,她還在迷迷糊糊催道:風,我是婷,別跟他們說話了
    她的手又纏繞上了。
    藍顏風聽到了鍾豔萍的聲音,他猛地裏閃過那些一起擁抱,一起說話的鏡頭,最可怕的就是想起了那次手指上的血,好像看見一條毒蛇突然出現在眼前,他馬上站了起了,衝進衝涼房,淋了個痛快!
    鍾琴聽到稀裏嘩啦的響聲,還在饑渴中等待著"2012"世界大戰的到來,疑惑了:莫非是下雨了嗎?
    他也趴了起來,暈暈乎乎地走向衝涼房。
    冷水澆頭的藍顏風清醒了下,但是體內的子彈上膛,而相當難受。卻因為鍾琴一絲不掛地衝進來,頓時就一驚:莫非,自己把她給幹了?
    風,我是婷婷,抱抱我吧。鍾琴仰頭三十度,望著他。
    一聽就不對味兒,藍顏風發現了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馬上扯下另一條浴巾裹著,問:鍾琴你怎麽了?
    我要抱抱你。鍾琴撒嬌了。
    不行的,剛才不是抱了嗎?
    那還不夠呀。
    一聽到不夠,藍顏風馬上擰開水龍頭,捉住鍾琴淋了個落湯雞。鍾琴最怕冷水了,這一下,她徹底就醒了,氣喘如牛,罵了起來:笨豬頭,為什麽給我洗澡?
    我聽到你要抱,所以給你洗洗澡,冷靜下。藍顏風笑嗬嗬地說。然後給她搽幹淨水珠,抱回床上。
    剛剛要走,鍾琴拉住他的手問:要去哪裏?
    我去一回外麵。藍顏風將她的手拿下,放回被窩裏。
    不行,還沒有睡覺呢?鍾琴不依不饒地說。剛才你隻把我刺激得不上不下,還沒有親熱夠呢。
    誰說的,我感覺我們都上天了呢?藍顏風已經起來穿衣服了。
    鍾琴感覺身體內,情火燎原,熱流奔騰,頗有湖水猛漲,黃河呼嘯欲出之勢,而那股癢酥酥的螞蟻蝕骨之感猶未減輕,一定是幻覺!
    不服氣的她再次騰地跳了起來,抱著藍顏風道:不許走!
    為什麽?
    因為還沒有一起睡覺?
    都什麽時候了,還睡覺?
    你抱了我,就不行走!鍾琴來硬的啦。
    藍顏風看她不肯讓自己走,但是自己身體某些部分還是相當火熱,表示剛才沒有什麽不軌行為的,所以心裏也沒有愧疚之心。便反駁道:剛才我有些頭昏了,如果是不小心抱了你,請你原諒,我現在是上班時間,我要去看看局長。
    哪個局長?鍾琴聽到局長,才收斂許多。
    藍顏風一字一頓地說:你姐姐鍾豔萍。
    鍾琴嗡的一聲,如霜打後的茄子,蔫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怎麽會喜歡我姐姐?
    大小姐鍾琴,我是聽她叫我去,而不是喜歡不喜歡的意思。明白嗎?藍顏風用抑揚頓挫的語氣來說,用鏗鏘有力的口氣來說,用特有磁吸極具穿透力的聲音來說。明白嗎?
    不明白,不可能。鍾琴搖頭似撥浪鼓,太難接受這樣的現實了,在她看來,好像是姐妹同是喜歡上這個人一樣。
    她捂著頭竭斯底裏叫著啊——她雙腳亂蹬,怒不可遏。
    這時,門鈴又響了。
    藍顏風見地上坐著的鍾琴,馬上把她抱了起來,放入被窩裏,不待鍾琴開口,便用臉貼上去,說:鍾琴,別說話!
    這招還是湊效的,鍾琴果然不說話。
    藍顏風整理好頭發,衣服,打開門,他立刻呆了!
    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鍾豔萍局長!
    她正在拿著手機,撥打屋裏的電話。她吃驚地望著藍顏風,失望的神情寫滿一臉,問:你是不是哄騙我妹妹了?
    沒沒藍顏風搖搖頭,惶恐地辯解道。
    鍾豔萍乃是剛才聽到謝朝榮告訴她添油加醋地說一番,藍顏風這小子把鍾琴誘騙去外麵開房了,所以及時報告了局長鍾豔萍,還派一個熟人跟蹤到了城市客棧。碰巧鍾豔萍就在城市客棧隔壁的天使麗人美容護理水療中心陪著兩個官太太在休閑護理,於是馬上就趕了過來,碰巧,她們都在洗澡的洗手間裏,流水嘩啦啦的聲音沒有聽見,接著鍾豔萍再次開房就在隔壁客房而打電話,按門鈴
    沒有?鍾豔萍把他拽出來,一臉的不悅,剛想探頭進去看。我進去看看
    藍顏風生怕會鬧出問題,馬上急中生智地抱著鍾豔萍說:裏麵是我女朋友在裏麵,我們到隔壁去談。
    鍾豔萍剛才在水療會館,聽到兩個官太太說那天包了個小白臉,那天又有豔遇帥哥,那一天又與老公大戰九百回合,天花亂墜地說著風花雪月的浪漫史,讓鍾豔萍心思蕩漾,而經過了按摩技師的一番撩撥後,竟然也有了感覺,畢竟她進來的夥食較好,心情又好轉,明明是喜歡這個帥哥藍顏風的,早已在心中把他當做是藍顏知己了——
    剛剛在水療中心接到了謝朝榮的電話來的太突兀,而險些把妹妹鍾琴當做是情敵,責怪起了藍顏風的花心,她生氣就風風火火趕來要調查清楚,一來是為了藍顏風,二來是為了讓妹妹與藍顏風的位置要坐穩,以免有人來挖自己的牆角而無法升遷
    被藍顏風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那個有力溫暖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道十萬伏的電流,讓怒容滿麵的鍾豔萍竟有些措手不及,突然軟了下來,縮在他寬大的懷裏,如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任由他安排。
    藍顏風見鍾豔萍不再鬧著要進去,馬上鎮定下來,問:誰告訴你的?
    他心裏是鎮定下來,可是喝藥後的欲火卻沒有熄滅,反而更加旺盛,因為抱著自己敬佩而欣賞的萍姐,比自己很排斥的鍾琴更加容易激發心底的男人之欲。很快那股遠古荒蠻的野火就找到一道情感縫隙的口子,噴薄而出,燃燒起來。引發他不安分的心,讓剛剛欲撲滅的火苗又複燃,那杆旗杆嗖地挺立起來。
    別說了,這裏這麽多人,到房裏去說吧。鍾豔萍指向隔壁的房間,她手裏還有一張房卡呢。
    藍顏風一看就明白,這裏說話有礙於局長的麵子,於是便把她鬆了開來,再自己房間門關好,跟著鍾豔萍進了房間。
    鍾豔萍把門關好後,便緩緩地走到床上,躺下來,道:剛才若不是有人告訴我,我不會打攪你午休的。
    其實沒有什麽,我隻是上午太累了,搬了許多東西到倉庫。藍顏風聽到鍾豔萍沒有責怪自己剛才的魯莽擁抱,放鬆了許多。
    嗬嗬,暫時辛苦下,適應就好了。鍾豔萍嗬嗬笑道,她倚著床靠背,望著藍顏風渾身不自在。
    因為藍顏風的穿得的西褲,而讓那地方格外突出,這個現象是正常的反應。鍾豔萍剛才在水療中心被按摩的舒舒服服竟然被一個有驚無險的電話攪和了,現在還有些困意,習慣了午休的她希望可以美美地休息下,而剛才被藍顏風的一個熊抱,不禁讓她心潮蕩漾,如一顆石子投入湖心,驚起一層層的漣漪
    她的眼睛好像是釘子一樣,望著帥氣的藍顏風一身全新的襯衫西褲皮鞋,但是中間部分不太老實而出賣了他,引起了鍾豔萍的遐思油生。
    藍顏風發現鍾豔萍一直望著自己的身體,發現了她異樣的眼神。他低頭一看,哇!果斷地用手捂著褲襠,然後訕訕一笑:剛剛買的衣服,不合身,太窄了,下午去換一條。
    鍾豔萍看出了他的心思,卻不願一語點破。她喜歡含蓄的,用眼神,用心交流,有肢體交流的感覺這是她不同與鍾琴的本質之處。
    她淡淡地說:很累的話,過來坐坐吧。
    藍顏風心裏權衡了下,如果回去,免不得要與鍾琴睡午覺,還會遭到萍姐的質疑,如果不回去,估計要跟萍姐睡覺。
    他一咬牙,道:好!萍姐,我看你也累了,那麽多工作,我給你捶背,如何?他想,隻要把萍姐哄得高興,自己可以借助她的力量來幫助自己升職,再對付謝朝榮也不遲,所謂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嗬嗬,還是我的藍顏如風懂得我的心。鍾豔萍打開了電視,調小聲音,道:來吧!
    藍顏風夾著大腿,踮腳走了過去,頓時,一股特別的化妝品香味撲鼻而來。尋味而去,竟然是萍姐身上發出的,剛才在外麵空間太大沒用感覺,這裏可以清晰地聞到,乃是來自印度最出名的玫瑰妃子浴的百花花粉味兒,在屋裏經過冷暖空氣作用下發揮的淋漓盡致,讓藍顏風禁不住一陣心曠神怡的感覺。
    他讚道:萍姐,你身上好香哦。
    嗬嗬,剛才在水療。鍾豔萍自覺地轉過身去,用手指著肩膀,道:替我按按這裏,好嗎?
    哦,因為坐辦公室時間長,肩部很酸,是嗎?藍顏風邊說邊給她捏了起來。柔軟的肩膀上,可以感覺到裏麵的骨頭在一動一動的。也正是這樣的動作,讓自己身體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停留在體內的一股熱氣,停留在敏感位置,不肯散去。而大腦中偏偏就是不聽使喚地朝那個方向想去,好像睜眼閉眼都是女朋友陳婷白花花青春逼人,赤裸裸的身體
    嗬嗬,是我開車開得肩部痛,脖子痛。今天開始你幫我開車,好嗎?鍾琴扭動身子,給他騰出較合適的位置。
    好的。反正我也剛剛學會開車,可以練習練習,以便忘記駕駛技術呢。藍顏風順水推舟地說,手勢也加快了,讓鍾豔萍渾身舒服的好像是桑拿蒸汽一般,軟化了。她嘴裏喃喃道:還是如風體貼萍姐,替我把全身也按摩下吧。她聳聳肩膀,扭動著脖子。
    好的。藍顏風立刻用出神入化的手法給她使出來。漸漸地把她催眠起來
    嘀嘀——
    鍾豔萍的手機短消息來了,那是鍾琴發來道歉剛才不接電話的。
    但是顧著享受的鍾豔萍不去理會電話,但是卻別這冒昧的不速之客把她從去給周公送禮的途中拉回了現實。
    她輕輕地說:藍顏如風,替我把衣服解開吧,隔著衣服按摩如隔靴子撓癢。
    好的。藍顏風嘴上應道,心裏卻犯疑了:自己好像今天中午火力特別猛,要是一不小心把局長都搞定的話就不好辦事哦。
    見他不動手,鍾豔萍又問:快點吧,別顧慮這麽多了。
    聽到這話,好像是一支強心針紮在藍顏風的心裏,比喝紅牛還有勁。他慢慢地解開她的襯衣,露出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就躍入眼簾,本來她不想看那東西的,不過藥力隻會讓他失去應該有的理智。
    藍顏風邊欣賞著曼妙的女體,聞著那特別的印度香水味,而平時萍姐用的薰衣草香水兒渾然不同。印度香水宛如烈酒,浪,辣,濃,媚,豔,能把人心中的七情六欲勾了起來。
    輕輕地撫摸,他越來越發覺,自己是多麽的難耐。若不是想著女朋友,真會一下就撲上去
    可以用大力一些嗎?鍾豔萍轉個身子,以便讓他替自己脫裙子。
    嗯。藍顏風伸出抖動的手,慢慢的卸下她的拉鏈。
    為了不讓自己產生淫邪幻覺,藍顏風便問起了中午的事情:萍姐,剛才是不是謝局長請你吃飯了?
    沒有,我才不跟他一起吃飯呢?以免惹閑話。萍姐感覺裙子緩緩滑下膝蓋,落下腳跟,便微微地閉上眼睛,臉上顯現幸福的神色。剛剛做過護理,又加上好夥食,好心情,當然少婦不讓少女須眉遜色!
    藍顏風心想:坑爹的謝朝榮真夠陰險,居然敢說請萍姐吃飯?不過自己沒有看到,也不敢斷定是謝朝榮說假話,萍姐就說真話,要不然怎麽萍姐就當了正局長,而謝朝榮這麽有勢力卻做了副局長,豈不是萍姐比謝朝榮更加厲害?
    於是他又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給鍾豔萍按摩,那手法可是練得出神入化,如火純情地地步了,一會兒就把萍姐按摩得懨懨欲睡。
    萍姐有些困意,而把手往上麵一碰,恰好就打到了藍顏風的褲襠裏。
    表麵是黑色西褲,裏麵卻是臥虎藏龍,渦流暗湧的地方,藍顏風的不安分的猛虎就被萍姐一個手勢打得精神亢奮,差點跳出了牢籠!
    萍姐好像也感覺到了那個駭人而大型武器,也想試試中午兩個官太太說的小白臉的爽!她便一把就握住那地方,囁嚅嘴巴道:藍顏如風,你那麽熱,把衣服脫掉吧。
    藍顏風遲疑了下,他想起了兩個局長各有千秋,自己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便輕輕的回答:好的,好的。
    他慢慢的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哇!
    他居然發現自己的丁字褲,放佛無法關押那個猛獸了。
    這時候,萍姐竟然聽到了啦啦的解皮帶的聲音而猛然打開眼,望見了那個讓男人羨慕的要死,讓女人極度想占有的畫麵!
    萍姐慢慢地坐了起來,擁著藍顏風的腰際,道:可以陪陪我睡一覺嗎?
    藍顏風回答是與不是都糾結!
    略略思忖一下,藍顏風點點頭答應了:好的,能陪萍姐這樣的大人物,是藍顏風的榮幸。感謝萍姐給我這次機會他還想說下去,卻被萍姐給堵住嘴巴。
    對了,萍姐是用嘴巴堵住的。此刻,她太需要安慰了!
    她雙球微閉,輕輕地吻著藍顏風,慢慢地享受著那淡淡的煙草味的靈舌,右手在藍顏風結實的胸脯打轉,短短的指甲畫著圓圈,一個比一個圓,一個比一個大
    藍顏風被這個動作挑逗的十分難受,一手抱著短發的頭部,另一隻手撫摸她光潔的後背,明星可以感覺到那一條龍骨上都是顫抖著一絲絲寂寞!當他觸碰到那一條橫在腰間的文胸帶時,卻依然止住了,理智告訴她:這是萍姐的最後一道防線,除非她自願,決不可擅自闖越!
    萍姐似乎感覺到了那條絲帶阻礙了兩個人的進程,便自己翻手解開了絲帶,滑下去,露出一對柔軟飽滿的白饅頭。
    藍顏風感覺到這尺碼不如鍾琴的大,結實程度也不如鍾琴,卻撫摸的相當舒服,放佛剛剛好就是為了他的一雙手打造的。
    因為心底的欲火在萌動,他粗暴地揉著那一對雪白的白饅頭,發現自己仍然憋得難受,不經意地流下了汗水,讓鍾豔萍感覺到了他的衝動。
    鍾豔萍猛然滑下他的嘴唇,吻著他精致有型的下巴,明星可以感覺到剛剛長出來的一截胡子,那感覺比老公弱不禁風,毫無情趣的夜生活簡直有著天淵之別。這才是愛撫,這才是自己尋覓多年的善解人意的對象,這才是寬厚穩重頗有安全感的胸膛
    她甚至迷上了藍顏風輕輕呼出的氣體也是香的,即使是閉著眼,也可以想象俊逸的臉龐,一雙可以讓自己充滿激情,充滿力量的大手,那極富穿透力的聲音,賽過天堂的感召,賽過人間的萬語千言,會令自己深深著迷
    藍顏風別這些動作撩撥得異常難受,甚至聞到了天崩地裂,刀光劍影的廝殺場麵,望見了波浪滔天,驚濤拍岸,時而又是長河落日,大漠黃天,時而又是紅妝素裹,分外妖嬈不停切換的鏡頭
    他忽然控製不住了,猛地把鍾豔萍放了下去,主動吻著她的額頭,鼻子,嘴巴,然後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小腹
    激動的他,猶如殺紅了眼的歹徒,用手搜索著大腿深處,猶感覺到裏麵果然是溪水潺潺,潤物有聲
    憑著急促的呼吸,忍受滿腔熱血叫囂吼叫,他輕輕地問:萍姐,我可以上來嗎?
    嗯萍姐似乎也把持不住了,微微合上腿,衣服配合的樣子。
    得到許可,藍顏風終於舉起顫抖的手,伸向黑色誘惑力極強的內衣,慢慢地滑下去!
    近距離接觸,他望見了廬山真麵目!
    水草濃密處,淡紫色的玫瑰瓣,沐浴露的香氣彌散開來!
    藍顏風異常興奮,就要擺好姿勢時,卻發現了黑色內褲裏麵還有一樣東西:衛生巾!
    那個白色的東西,好像一條毒蛇在他心上咬了一口。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魯莽的抱著女朋友陳婷時,曾經要求過做那事,女朋友指著床頭的衛生巾道:你瞧瞧剛剛墊上那玩意,你還敢要嗎?
    那聲音如雷貫耳,猛然把他從地獄拽回了現實,徹底醒來!
    他搖搖頭,道:不行,不行
    鍾豔萍發現了不對勁,以為是男人第一次較為慌張,便伸手摸摸他的手臂,道:別緊張,放鬆點,抱緊我試試
    她的話,永遠都是那麽愛聽,那麽順耳。
    藍顏風習慣了依照她的話來做,頓時就鬆懈下來,側抱著柔軟香體,盡量不去想那些邪惡之事,但是對於他來說,胸前宛如擁著一堆火!
    一會兒,那火苗又點燃了。
    情急之下,藍顏風猛地捏了下自己的脖頸。在他看得那些風水書籍中來說,是掐住了龍門。掐住龍脈龍門必然斷其財路,人丁,家族之意。所以藍顏風掐住自己的脖子,也就是不讓自己喘氣,才讓欲火慢慢的滅了下去。
    這個時候,藍顏風慢慢地敘說:萍姐,雖然我很衝動,但是我更加愛惜你的身體,況且你還是危險期
    別說了。鍾豔萍打斷了他的話。替我按摩,好嗎?
    好的。藍顏風馬上坐了起來,用絕妙的手法給她按摩,不一會兒,就把鍾豔萍給按摩得舒服而睡著了
    然後給她蓋上薄被子,把冷氣調高了些。
    藍顏風快速去洗澡,穿好衣服,出了外麵。剛想去按鍾琴的門鈴,門就開了,鍾琴也穿戴整齊,匆匆忙忙出來。
    藍顏風問道:鍾琴小妹,睡醒了嗎?
    鍾琴貌似生氣了,白了他一眼,道:謝局長叫我快些去局裏,好像是有些事情了。
    最好,我也要回去工作,第一天比領導肯定要早一些的。藍顏風跟著鍾琴回到了文化局。
    就在這個時候,百合傳媒公司的老板又出現在文化局的辦公樓裏,他是來取回上次的申請文件的,百合傳媒這次奪得城市形象代言大型活動,是誌在必得,上次送禮這次是正是通過了"串標"渠道而拿下項目,今天是來打個招呼,慰勞一些有關領導,以免在活動過程中來些例行檢查什麽的。
    誰知道剛剛好這時候鍾豔萍局長不再辦公室,而負責這塊公益廣告類的副局長就是謝朝榮的人馬。謝朝榮還在辦公室喝茶,因為他發現藍顏風剛剛來與鍾琴走得那麽近,當然無心睡覺了,而是要抓把柄來踩死藍顏風。第一招就是讓局長出手把他的名聲給弄壞。
    就在他設計搞些把戲時候,百合老板來到,而且是來打招呼要進行大規模的演出活動了。
    百合老板因為上次曾經送過八萬給局長鍾豔萍,而這次帶來的數目不多,隻是個暗示,準備晚上送到謝局長家裏去的。
    謝局長的為人是又貪又黑,他表麵上答應會照辦,而且價格也開得高。弄得百合老板十分為難,迫不得已之下,先來個今蟬蛻殼,再來個緩兵之計來擺平人麵狼心的謝局長。因為他又想起了鍾豔萍收過禮。如果再按照謝局長開口的送,自己的這單生意完全是虧本,而且虧大了。
    百合傳媒老板心事重重,愁容滿麵地走出來了。
    藍顏風看到曾經關照過自己的老板,便上前打招呼:老板,你好!進去喝茶吧!
    他剛剛洗過澡,穿得全身新裝,猶如逐鹿健兒奪得冠軍一般,英姿颯爽,玉樹臨風!
    胖胖的老板見到如此神采奕奕,風度翩翩的藍顏風竟然在這裏出現,十分意外的樣子,心裏就有了底。他揉揉小眼睛,馬上堆起臉上的笑容,問:小藍?你也在這裏工作?
    剛剛來這裏學習的。藍顏風覺得自己還是新人,低調些好,自然把聲音也放低。
    一聽到藍顏風來這裏工作,胖老板就更加高興了,問:不錯嘛,剛剛出百合傳媒就混的風生水起的。我們哪裏敢喝你的茶,我還要請你喝茶呢。他還拍拍藍顏風的肩膀想套近乎。
    感謝老板的栽培。藍顏風見到以前的老板來了,自然就有些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問:老板,可知道陳婷近來過得如何?
    她呀,別提了!老板搖搖頭。
    藍顏風見他欲語還休的樣子,以為是有什麽苦衷,便把他引到拐角處,道:老板,請告訴我什麽情況?
    老板知道藍顏風是因為黑道上的人不讓他呆在百合公司的,自然知道不能趟這渾水,但是今天發現藍顏風就在文化局工作,多少也要給點麵子,生怕來個意外讓自己的大業務泡湯,那就糟了。所以,圓滑世故的老板便神神秘秘地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成了百合傳媒的大姐大,而且十分闊氣,過得不錯。
    他這樣說陳婷過得好,自然是讓藍顏風放心他女朋友,順便可以討個人情,得到文化局的人關照些。
    藍顏風一聽陳婷這些變動,心裏不知道多麽難過?這種反常做法,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免的疑神疑鬼!他想:會不會因為謝朝榮而改變了她?
    老板看到藍顏風臉上陰晴不定,便看出了端倪,道:別想那麽多了,沒事的,今天有個節目,想請你你配合下,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藍顏風猛然想起了自己離開百合公司時,老板告訴自己可以回去做兼職的。現在剛剛好可以回去做兼職又可以看看女朋友陳婷,該多麽好呀!
    他想了下,輕輕地問:老板,請問什麽時候需要我幫忙?
    老板說請他來兼職,其實是想利用他去說情的,原因是怕謝朝榮獅子大開口,要的數目太大。因為商業界混的老板,都了解黑心的謝局長不好惹,所以老板就是通過請藍顏風回來兼職而給多些酬勞而讓他幫忙的,這樣做最穩當,既可以到百合公司商量,又找到了文化局的內線。他望著藍顏風打個眼色:傍晚五點,半個鍾頭就夠了,酬勞十分可觀。他伸出一隻手,五個手指,表示五千。
    藍顏風一想,五點自己剛剛好下班,何況半個鍾時間不多,完全可以趕回來參加領導劉主任的飯局。最要緊的是自己窮得叮當響了,可以回去賺到外快也是理所應當。
    下午的工作輕鬆多了,藍顏風自覺去打理小倉庫,無聊的鍾琴又來了。嘰嘰喳喳地說道:大明星,剛才為什麽撇下我一個人不管?
    沒有什麽,是局長找我了嘛。藍顏風一邊整理倉庫裏的書籍,一般淡淡的說。說得不癢不痛,無關緊要。
    看到這個摸樣,在鍾琴眼裏,對方好像是看耍猴戲一樣,她竟然有些火了,責怪起來了,道:你什麽意思?搞得我渾身濕透,竟然一聲不響就跑了?
    都說是去局長那裏了。藍顏風覺得她簡直是無聊,非常的無聊。
    生活中,最沉重的負擔,不是工作,而是無聊。
    我說你是借口,什麽局長,我都問了我姐。你想一腳踏兩船!鍾琴這次換了個摸樣,口氣大了許多。貌似她回到辦公室,讓謝朝榮給做了思想工作,說了藍顏風的許多壞話。把鍾琴給惹火了,所以要來說理,搞了她一個中午沒有休息,搞得她喝藥後欲火焚身卻無法爽歪歪
    你說什麽啦?藍顏風停下手裏的工作,嚴肅地望著她。你是不是吃錯了藥?
    是的,怎麽樣?鍾琴叉腰歪頭,撅嘴道:我告訴你,你想一腳踏兩船,沒門!我告訴我姐!讓你離開文化局!
    藍顏風一聽不妙,一定是出問題了,放下口氣道:怎麽回事?美女妹妹。
    你自己做什麽心裏明白!鍾琴扯著嗓子喝道。好像是老婆罵偷情的老公一樣。
    不明白。藍顏風耷拉著頭。
    裝逼是不是?我告訴我姐,讓你滾蛋。鍾琴怒不可遏地說,她朝大門方向指著。
    藍顏風一聽事情果然有了變卦,哄著她說:鍾琴美女妹妹,別這樣嘛,有什麽事情好商量呀。
    聽到了這句話,鍾琴才神秘兮兮地說:知道求我了吧。嘻嘻
    藍顏風又問:有什麽要求呢?
    鍾琴見倉庫裏外都很安靜,表示沒有人,她大膽地朝藍顏風褲襠裏一掐,道:晚上陪我去跳舞,唱歌,讓我開心再說。
    藍顏風機靈一閃,避開了江湖失傳的九陰白骨爪,道:好吧,不過要先參加劉主任的飯局。
    鍾琴認為,有道理,因為飯局一般在七點左右開始,結束就在九點前後,那時候剛剛就要參加浪漫的酒吧舞會,頗有把握地說:一言為定。她這才滿意地走了。
    藍顏風仔細地看了看這些書籍,想到了自己住房隔壁的房間,也是這些書,他疑惑了:會不會那些書就是這裏放不完搬過去的呢?
    於是他在牆上做了個記號,然後關好門去辦公室等候劉主任的安排。
    這時候,辦公室有了變化,那些同事都集中在四樓培訓室去學習了,留下劉主任在辦公室喝茶,與另一個老者下棋。
    他緩緩抬起頭,一臉的凝色,光景是棋藝太差,心不在焉地問:小藍,站在幹什麽?等晚飯吃嗎?
    不是,我正要聽候劉主任的安排呢。藍顏風立刻緊張起來,這時候是有旁人在場,不能讓領導丟臉。
    將軍,哈哈!沒轍了吧?劉主任下得興致高,太投入了,舉起一隻車叫道。哦,原來如此,你現在可以上四樓去參加培訓了。
    不是我沒有棋,而是你要丟個車。那老者不慌不忙地拿掉他的車。
    劉主任立刻緊張起來,臉色更加深沉,摸著下巴的粗胡茬子盯著一盤敗棋相當惱火。
    藍顏風剛剛想問晚上幾點參加飯局的,因為他想五點走人去百合公司做兼職。看次情景卻不敢去問,就在他多停留了一刻時。屋裏傳來了劉主任的叫囂:還不走?想曠工嗎?
    不敢,劉主任請問今天五點能下班嗎?藍顏風還是問了出去。
    去問同事。劉主任因為敗棋而緊張得心焦如焚。
    藍顏風迅速上了四樓,培訓室就在靠北麵的角落裏。
    推開門,他剛剛踏進去,就被熱鬧的聲浪給推了出來。
    通吃,哈哈一個熟悉的魔鬼般的聲音傳來。是那天煞的謝局長的聲音。
    操他嗎的,太晦氣了眾人一片噓唏。
    培訓室裏人聲喧雜,刺耳的聲音可以把屋頂掀翻。
    這是個大活動室,裏麵才是培訓室,說是培訓,其實也不見培訓師,不見有學生。全部同事集在一堆,把大廳的兵乓球台圍成一個圈,人堆上麵,煙霧繚繞。
    藍顏風一看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就明白:賭博鬥牛牛!
    當他抬頭掠過人頭縫隙,發現為頭的竟然是謝局長!藍顏風禁不住狠狠地罵道:坑爹的,什麽局長,竟然同部下來打牌!
    話說謝朝榮剛才跟百合公司老板談到了生意,心情太好,決定來四樓找同事們聚聚。大家都搞不清楚為什麽謝局長會突然找大夥打牌,但是為了工作,不敢與領導作對,唯有把家裏養老婆養孩子的,抽煙喝酒搭車的錢都拿出來賭博,這樣也好,贏了是幸運輸了也算是給局長送禮了,所以大家都很踴躍參加,比起副局長培訓所謂的打假清查文化市場如此乏味的課堂總要精彩多了,所以這裏的每個人都是熱血沸騰的。
    看樣子,謝朝榮精神激昂,難掩一臉的興奮,一定是贏了不少錢,看見外麵有人進來,他翻動眼睛就瞥見了藍顏風來到,忽而就大叫:快點把門關起來,別影響到外麵去了。
    藍顏風一看道不同不相為謀,出去關門時,想開溜。誰知道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見後麵有人喝道:回來!眾人聞聲就回頭一看,眾多輸錢發紅的眼睛就如無數刀子一樣唰就飛了過來。
    無力招架,藍顏風猛然停下,頭皮發怵!因為他聽清楚那人就是謝朝榮。隻好低頭回去,心想,我沒有錢賭博,看看也好,當是來參加培訓了。
    謝朝榮手氣很好,把桌上的九五之尊每個人都散了一根,等到藍顏風時,就跳了過去,道:兄弟們,來來來,嚐嚐我的香煙,是人都有,是人都有!
    大家都是普通職員,哪裏抽得起這麽好的香煙,接著香煙激動的紛紛感謝道:多謝局長。
    藍顏風嘴上不說,心裏罵道:坑爹的謝朝榮真不是人,居然當我是透明的。我不是人是神仙嗎?
    等到謝朝榮的煙散完了,又開一包,叼著一根煙,指著藍顏風問:那個新來的,過來玩玩。
    藍顏風一聽,糟了!自己既沒有錢,也不會賭博,因為讀書是老師監視的牢,出社會是沒有錢賭,談了女朋友更加離譜把工資卡都沒收了。所以注定與賭博無緣,盡管這樣,囊中羞澀讓他望卻止步。
    大夥見他裹足不前,紛紛恥笑道:果然是一副皮囊,你看看那麽大一塊個頭,中看不中用,打牌都不會還想做什麽
    壓力過大,滿臉漲紅的藍顏風終於抬起頭,道:我看你們玩就行了,你們開心我就高興。
    叼,你是不是男人?謝朝榮露出鄙視的神色,且豎起了中指。
    大夥一聽謝朝榮這樣說,紛紛鸚鵡學舌地吼道:說,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還有人指著他的方向。
    藍顏風心裏十分難過,低著頭,恨不得長對翅膀飛出會議廳去。這些哪裏是人說的話!我不是男人莫非是聖人?
    停了下,藍顏風昂起頭道:我是男人。
    你有什麽證明?謝朝榮又問。他停下打牌,環掃一下所有的職員。然後把剛才贏來的錢又分給了所有的人。
    大夥接到錢後,心照不宣地紛紛喝道:如何證明?
    脫褲子,脫褲子!
    哪有叫人脫褲子的,分明是欺負人!
    藍顏風一聽火了!坑爹的,看來是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騰地跨前兩步,道:我是男人,賭就賭,誰怕誰!現在是為了一口氣,俗話說樹爭一張皮,一活一口氣,這樣的話如何下咽?
    謝朝榮見激將法湊效,張開鯰魚嘴哈哈笑了,點著香煙吞雲吐霧起來。喝道:開始下注,贏了請客,輸了借錢。
    看著大家下注,藍顏風摸了半天口袋,仍然是兩手空空。
    眼睛很利的謝朝榮看出了藍顏風的沒錢,故意自言自語道:要是沒有錢的話,可以用體力懲罰。
    對的,體力懲罰。大夥隻會跟著局長說。
    藍顏風一條是體力,當然沒有問題,道:我押一百元,輸了我作一百俯臥撐。
    大夥眼睛一瞪,卻不敢表態,望著謝朝榮發言。
    謝朝榮狠狠地拔下煙頭一丟,道:我們文化局不許體罰的,過重了吧,隻有模仿動物就就行了。
    對,模仿動物。眾人聽到局長這樣說,邯鄲學步一樣叫嚷著。
    藍顏風一聽是模仿動物,便爽快地答應了:好!
    謝朝榮一個眼神,大夥讓開一條路。他開始散牌,一起牌,便哈哈哈笑了!
    打開一看,原來他抓的是三條人頭,黑桃jqk最大的牛牛!
    大家像癟了氣的皮球,連翻牌的勇氣都沒有了。隻好自認倒黴出錢,誰知道謝朝榮卻不收大家的錢,反而把自己的錢分給了大家,一人一百,讓大家以為是財神爺轉世顯靈,心裏充滿了感覺,那臉色比做老爸還滿足,那對謝朝榮的神情比對老子還親三分。
    藍顏風沒法,他一看自己的牌居然是三條槍,但是牛牛的話,還是輸了。隻好學動物,他也毫不畏懼輸,做男人能輸得起!輸得起才能贏得起!
    他裹起嘴巴叫呱呱!兩聲,道:謝局長我輸了我學過動物青蛙叫。
    你是輸家,沒有說話的權利。謝朝榮搖搖食指。我們要你學另外一種動物。
    藍顏風問:學什麽?
    大夥立刻異口同聲地說:狗!
    謝朝榮會意,嘿嘿一陣冷笑,道:沒有辦法,是大家要聽狗叫了。這裏很明主的,這就是少數服從多數。
    很明顯,這都是他們商量過的,來故意整蠱藍顏風新人的。
    藍顏風百辭莫辯,誰叫自己去抓牌了呢。他剛想學狗叫,卻被人用一塊布蒙住了眼,轉了幾個圈。
    大夥興奮的叫了起來,做起了拉拉隊,道:轉呀,轉呀
    一會兒把藍顏風轉動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謝朝榮才大聲道:可以叫了。大夥這才停下叫嚷。有人拿起了電話在撥打
    藍顏風認輸後邊用手裹成漏鬥叫著汪汪——
    這時候,聽見外麵放佛有大聲的狗叫一樣。
    大夥一陣哈哈哄笑。紛紛鼓掌起來!
    等藍顏風把蒙眼的布扯下來時,卻發現了外麵的門開了。
    進來的不是賭博的,而是鍾豔萍局長!她是被被人叫了過來的,她也聽到了外麵的廣播上的狗叫,怎麽那聲音如此像藍顏風的聲音,他疑惑著就來看看。
    藍顏風呆若木雞,百辭莫辯——
    因為他手裏抓著的一塊布竟然是條紅色內褲,自己站著的麵前是一台播音係統前麵。原來剛才他被轉暈了後,帶到了播音器旁邊,並打開了話筒。
    這個時候,卻不見了謝朝榮,留下十幾個人拿著手機在拍照。
    大家望著鍾豔萍局長,希望她會大發雷霆,狠狠地罵藍顏風一頓,並開除這個人。
    誰知道鍾豔萍並不生氣,而是望著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問候大家:原來是大家在這裏做遊戲呀,我還以為是開動物大會呢?
    這樣的話,大家立刻沉默下來,放佛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
    鍾豔萍指著藍顏風問:新來的同事,你怎麽了?
    藍顏風趕緊將那手裏的破褲子藏起來,慌忙地說:剛才我做遊戲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下次可不能輸了哦。鍾豔萍看了下又出去了。
    這時候,謝朝榮從後麵走出來,心知肚明了,局長與藍顏風都是一路人,要狠狠地整他一番了。
    藍顏風心裏真是感激呀,要是鍾豔萍不在這裏,卻會不知道有什麽結果呢。於是他決定報答鍾豔萍的大度原諒。
    他望著謝朝榮道:謝局長,我要下去一趟,剛才我輸了,也學動物叫了。
    走吧,走吧!謝朝榮嗬嗬笑道。可是,你不想培訓了嗎?
    想呀。藍顏風停下來。
    謝朝榮這才開始下午的培訓知識講座,謝局長上台,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的繪聲繪色的描述,鏗鏘有力的演講博得大夥的一番支持,唯一不爽的藍顏風如坐針毯
    終於熬到五點了,鍾琴首先在門口接到藍顏風,便疑惑地問:大明星,你怎麽下午學狗叫了?
    別提了,哎。藍顏風心裏真不爽。
    現在整個文化局都知道有人學狗叫了哦,幸好是我姐出麵,才讓這事平息。鍾琴邊走邊說。
    藍顏風聽了挺難受的,分明是自己讓鍾豔萍難做?這時候,他想到了錢,用錢可以補償一個人的恩情!這是小時候聽人講的。
    他開始了想賺錢的門路,他看了看慢慢滑下大樹的太陽,表示臨近傍晚了。
    他想起中午答應老板的,去百合公司兼職一回吧,問鍾琴借車,鍾琴不肯,因為她要去幫忙安排晚上的飯局,請謝局長吃飯是一件很隆重的事情。
    藍顏風想起了鍾豔萍,於是他在二樓把鍾琴撇開了,這時候,二樓基本上都沒有其他職員了。
    他看見沒有人,下了很大的勇氣敲鍾豔萍的辦公室門:鍾局長在嗎?
    良久,鍾豔萍在裏麵回應誰呀?
    藍顏風繼續敲門。鍾局長,是我。
    請進。鍾豔萍的聲音有些變化。
    藍顏風走進去,一看到背對著外麵的鍾局長,正在撥弄眼鏡。輕輕地問:萍姐,是我。
    把門關起來吧。鍾豔萍幽幽地說。她一隻手按下遙控器,自動窗簾就放了下去。
    在辦公室,不要叫萍姐,叫鍾局長,好嗎?鍾豔萍提醒他道。即使是稱呼,也有場合之分。
    好。藍顏風又問:鍾局長,我可以借你的車用下嗎?
    鍾豔萍這才轉過身,隻見她眼鏡玻璃鏡片後的一雙鳳眼,竟然是淚水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