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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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談笑風生。
    錢光怡挺會做人,她舉起杯首先敬呂成傑:“隊長,第一杯酒,我要敬你。”
    呂成傑說:“你敬呂成傑幹什麽?”
    錢光怡說:“這次我能出差,肯定是你呂哥幫忙,要不還有其他人比我更合適。感謝你給了我創造了這個機會,讓我先敬你一杯。”接著,錢光怡一飲而盡。
    林德明打岔說為什麽不能是你。
    呂成傑拿著酒杯,說:“我來說說。”
    眾人提起耳朵,聽他說道:“任漪蘋是不能走的,她好比大管家,這檔案處辦公室的鑰匙都由她保管。這臧雲芳,隻要邱書記不提名,我們誰都不會說。她是黨委辦公室的人,是邱書記的人。那個郭純三。什麽都好,就是太潔癖,要是今天她來,一定是自帶杯子、筷子,飯店的東西她嫌髒。還有這個海鮮,她也不會嚐一口,還是怕不衛生。”
    接著,呂成傑坦然承認是他提名讓錢光怡來。
    林德明故意問:“那任漪蘋為什麽不能來,鑰匙完全可以改由他人保管嗎!”
    “這裏麵還有故事,”呂成傑故作神秘的說:“這任漪蘋是我們市局裏的第一號美人,當初她來報道的那天,人事處過道裏擠滿了人,都說太漂亮了。知道嗎,當初曾經有人想把她調給譚局長做秘書,那可是正科級啊,可是檔案處的秦處長,那個老八股,硬是不同意。說是小任太年輕,還要鍛煉鍛煉,為此鬧到黨委去。後來譚局長隻能說這事不是他的意思,是底下人瞎起勁。此事就此作罷。那個老秦啊,把任漪蘋保護的死死的,輕易不讓人碰。當初科技處副處長劉金寶塞了兩張票子給任漪蘋,要約會她。這事不知怎的給秦老頭知道了,這個老古董把那個劉金寶罵的個狗血噴頭,那個罵呀,連我們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任漪蘋一般境況下不會安排她出差的。”
    林德明聽這麽一說,立刻想起了報到的第一天就是任漪蘋幫他忙著忙那的。自己的那個警官證據說要有許多環節才能辦好,一般都不能當場拿到。怪不得那天劉金寶這麽賣力,前後跑上跑下好幾次,也毫無怨言,讓自己馬上就拿到警官證。原來還有這檔軼事的緣故。
    倪芳在邊上不聲不響的聽著,尤其是講到任漪蘋的時候,她暗暗看著林德明,觀察著他的反應。
    林德明接著繼續問道:“呂隊長,那個臧雲芳也很漂亮,也是有誰護著她?”
    錢光怡喝了一口紅酒,代替呂成傑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這個臧雲芳吧,她可不簡單啊!她又是黨員,又有一手治病的好本事,據說上次市裏有個領導生病都靠她治好的。所以局裏也當她是個寶。這次她的本科文憑要是拿到的話,很可能派到某個單位當領導,下去鍛煉一段時間,還能繼續往上升,哪像我們,一天到晚風裏去雨裏淋,也沒人關心,更沒有升官的可能。”
    錢光怡酒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
    呂成傑說:“小錢,你不要說酒話,這兒省廳的同誌還在嘛,注意些影響。”
    錢光怡說:“沒關係,這倪芳同誌不是外人,她是林德明大學同班同學,自己人嘛!”
    呂成傑問林德明說:“是嘛?”
    林德明點頭說:“是的。我們都是才從學校畢業,很多東西都不懂,呂隊長要多多指教我們哦啊!”
    “你們還不了解我嘛,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寧傷自己,不傷朋友!”呂成傑自誇自己。
    林德明把杯子裏倒滿了紅酒,他說:“呂隊長,謝謝你,請多關照。”
    接著林德明端起酒杯一口幹了,倪芳有點心疼地說:“你別硬撐,少喝一些了。”
    呂成傑也隨即一口幹了。
    錢光怡說:“你看你們倆整得還挺感人的。”
    呂成傑文縐縐地說:“以前光知道男人是最有力量的,現在才搞清,女人才是力量的源泉。”
    林德明說:“呂隊長,你真行呀!”
    倆人相互吹捧著,酒桌上的氣氛高潮疊起。
    席間,兩位女士攜手上了衛生間。
    林德明對呂成傑道:“呂隊長,你真了不起。”
    呂成傑說:“這紅酒不能算厲害的,白酒才厲害。待會我們換白酒再幹!”
    林德明討饒說:“喝酒我可不是你的對手,還是別喝白酒。醉了讓女同誌看了要笑話的,影響也不好。還是在加幾個海鮮。還有,隊長,這頓讓我來。誰叫我酒量不如您哪!”
    呂成傑高興的說:“小林,還是你爽快。錢不錢都是小問題,我們出差有津貼,而且還能特批。不過,錢留下來,我們還能再搞個節目。”
    這時林德明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任漪蘋的,趕緊向呂成傑打個招呼,出去聽。
    邊走邊聽走向服務台。
    “什麽事?親愛的。”林德明問。
    “我們才從你外公家回來。你在哪裏?”任漪蘋說。
    “我們四個人在外麵吃海鮮。怎麽樣,他們談的如何?”
    “我在陪你舅舅,沒參加他們的會談。看樣子挺投機的,都是笑聲。嗷,還有一個律師也在,戴眼鏡的四十歲出頭。”
    “那是傅大律師,是替我外公管賬的。看來外公真的有事要找你爸媽了。不說這些了,你怎麽樣?”林德明好心問道。
    “還能怎麽樣?今天是星期六,你不在,我太沒勁。你不要多喝酒,酒多傷身,也會誤事。還有,提醒你一下,那個錢光怡很是風流的,上海話說有點‘輕骨頭’,你不要招惹她。”
    “知道啦,太太。”林德明邊打電話,邊把賬給結了。
    這麽一頓海鮮的確不貴,才區區幾百塊。放在h市,沒有兩、叁千,也得超過一千。
    這時,兩位女士回來了,見兩個人說的很投機,就問:“說什麽哪,也讓我們高興高興!”
    呂成傑說:“現在時間還早,我提議現在就去卡拉ok,好嗎?”
    “好!我最喜歡卡拉ok了,在哪裏?”錢光怡極力參加。
    “就在對麵,你們看,那不是大霓虹燈‘ktv’嗎?那就是卡拉ok包房。我們現在就去。”
    “那就好!”錢光怡一揚,“倪芳,跟我來吧!”
    說著,錢光怡右手一跨呂成傑的胳膊,絲毫沒有任何羞澀之態。人往往都是喝酒之後會讓自己行為放蕩不羈,不管男人女人,喝酒之後,總把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欲望釋放出來。此刻,錢光怡就在釋放這種心底的欲望,作為一個有老公的女人,她卻主動去摟著自己的頭頭,風情萬種,不過和環境也很相宜。
    林德明趕緊和倪芳使了一個眼色,也拉起倪芳的手趕了上去。
    很快就到了“海皇”娛樂總會。
    一行人走到門口,就有服務生殷勤地把彈簧們拉開,進入大堂,轉了一個彎,前麵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邊都是包房,不時傳來一陣陣“噪音”。
    林德明一直認為唱歌不好聽,那就是噪音,而且絕對比任何的噪音都要刺耳。可是這裏的一些人,根本那就不是在唱歌,簡直就是在狼嚎。
    “請吧!”
    服務生推開了包房的門,眾人向裏麵一望,就看見在昏暗燈光下,坐著兩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