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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下去。”珍姐眼睛也不眨地吩咐道，隨即那個受傷的男人紅著眼眶哼叫著被拖了下去。
    我看著這場變故，兀自假裝鎮定，內心卻波濤暗湧。
    珍姐看我這副模樣，暗自點了點頭：“小丫頭這些日子果然是長進了不少。”
    我不答話，我卻知道此刻的自己也隻是外強中幹，根本經不起輕輕一擊。
    “這就是男人，有句話說得粗俗卻在理，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賤嘴。”珍姐有些咬牙。
    我心中否定著，不，至少唐莫寧是可以相信的，他是不一樣的，和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
    “嗬，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時間會證明一切。小丫頭，永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珍姐坐在屋子中上首的位置上，點燃了一隻細長的女士香煙，動作熟練，我從來不知道珍姐會吸煙，我更不知道，珍姐的這句話未來將會一語成讖。
    “走吧，我能教你的都交給你了，至於你未來能有多大的造化，就看你懂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價值了。”珍姐性感的紅唇吐出一抹煙圈，雲霧繚繞中，她的性感嫵媚是刻在骨子裏去的。
    “謝謝珍姐。”我站直了身體，對珍姐低下了頭顱，低眉斂目，這是我最誠摯的感謝的表達方式。
    我感謝珍姐能夠在拉我一把，無論她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
    “那我就走了。”我看著珍姐，想要將這個女人的模樣深刻地印在心上。
    我轉身的瞬間，珍姐的聲音從雲霧籠罩中傳來：“丫頭，你這樣的人，要麽萬丈深淵，要麽人上人，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萬萬是回不了頭了。”
    我聽見珍姐語句中淡淡的歎息，或許她是想到了自己，或者是想到了其他什麽。我望著大門口，腳步沒有停住，不論是萬丈深淵還是人上人，我的人生什麽時候又由得我選擇。我隻是想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和唐莫寧一起。
    從珍姐那裏結束了課程，我又回到了迷情會所，我那個小房間。華燈初上，會所裏麵的姐姐們都出去坐台了，整個宿舍就顯得空蕩蕩起來。
    我一步一步，踏著貓一樣的步伐，踩著腳上小高跟鞋，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漸漸朝著珍姐所期待的那個方向成長。
    帶著疲憊的身體推開房門，不透氣的小房間黑暗得那樣可怕，關上門我脫力地將身體靠在門背後。卻在下一秒，我渾身緊繃本能地顫抖起來。
    “嘖嘖，小騷貨，老子這才幾天沒管著你，已經出落成這樣，真是天生的賤種，就隻會勾引男人。”
    我猝然睜開眼睛，恐懼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唐富貴。
    他用他那高大的身軀將我緊緊禁錮在門背後，那雙可怕的大手托舉著我的臀部，不安分地用力揉捏著，嘴裏的淫詞浪語讓我心驚。
    我驚恐地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試圖將他從我身上隔離，可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使我的反抗就像是一隻長著爪子的小貓。更何況是唐富貴這種強壯的成熟男人，我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唐富貴的魔爪。
    “叔叔，求你不要這樣……”我細碎地哭，恐懼支配著我的大腦。
    尤其是唐富貴抱著我的托著我的臀部將我整個人抱離地麵，尤其是在感受到了腿間唐富貴的突起，這一切都讓我害怕又絕望極了。
    “小賤貨，這段時間果然是長本事了！”唐富貴說完一隻大掌高高抬起，重重落在我的臀部，發出啪嗒一聲。
    “斯！”我吃痛地倒抽一口氣，身體下意識痙攣，不小心蹭到了唐富貴的那處。
    黑暗中，唐富貴瞬間眼中的精光更盛了，我含著淚，看著唐富貴那可怕的神色，更加拚命地掙紮起來。掙紮中，我突然想起珍姐對待那興致中的男人的一腳。
    這一刻，我顧不得眼前這人是我不敢得最的唐富貴，也不記得自己要活下去還得與這個惡心的男人虛與委蛇。
    “草！你這個臭婊子！”
    “啪！”唐富貴在被我用膝蓋頂了那處之後，聚集了怒氣的一巴掌隨之而來揮在我臉頰上。
    我失去了依托，撲通摔倒在地，臉頰上又被狠狠打了一掌，渾身疼得眼冒金星。
    可是比起身上的痛，我更害怕的是唐富貴，我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在黑暗的房間中我慌不擇路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去。
    我從地方爬起來，帶著渾身的疼痛與嗡嗡著作響的大腦。我踉踉蹌蹌打開了大門，黑暗中隻是外麵樓道中射進來一絲昏黃燈光也那樣刺眼。
    那道昏黃的燈光就像是希望一樣，意味著我能逃出這件黑暗的屋子，能夠逃離身後那個可怕的男人。
    可是，“啊！”頭皮上傳來的大力拉扯，讓我整個人尖叫出聲。
    唐富貴扭曲著麵容，大手抓著我的頭發，手掌從身後將我緊緊箍會懷中，重新將我拖回房間中。
    我看著那抹昏黃的光被唐富貴決絕地隔在門背後，門扉在我眼中一點點關上，這一刻的畫麵就像是被刻意放慢一樣，我身後是可怕的深淵，我想要爬出去卻出不去。
    “啊！救我！誰來救救我！”我的淚順著臉龐滑落，我胡亂的尖叫著，揮舞著手臂，可是沒有人來救我。
    唐莫寧也好，蔣海潮也好，此刻無論是誰，求求你們……
    “賤人，婊子，你以為會有誰來救你！”唐富貴如同毒蛇信子般的舌頭在我的脖頸間舔舐，大手鑽進了我的內衣中粗暴地揉捏著。
    “今天老子一定讓你嚐嚐滋味。”說著，我隻聽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同一塊破布般從身體上滑落。
    我的身體失去衣服的庇護，我冷得瑟瑟發抖，就像是剛出生的雛鳥一樣，隻想將自己緊緊地縮成一團。
    唐富貴將我丟在冰冷的地上，抽出了腰間的皮帶，他的褲子就這樣被脫掉，露出男人醜陋的下半身。
    他雙手將皮帶一折一拉，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跟著這響聲一起顫抖著審議。
    他裸著下身走近，一皮帶抽打在我身上，隨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腳，我直接被他踢到了房間的角落。
    “咳咳，咳咳！！”我捂著胃部無力地咳嗽著，掙紮著坐起身，隨著唐富貴的逼近，一寸寸向後挪動著。
    我拉扯著一切可以借給我力量的東西，隻要可以讓我離唐富貴遠一分，床單被套，桌布。
    一點點我挪到矮桌旁，唐富貴也不著急，就像是看著獵物垂死掙紮的鷹隼。
    “彭！”桌上的水果刀掉在地上發出輕響。
    我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
    我在唐富貴的怒火中快隨撲過去抓住了水果刀，背靠在牆上，指著唐富貴。
    “不要過來，你在過我來，我就……我就殺了你……”我顫抖著聲音，甚至說不完整一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唐富貴笑得得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就如同看著螻蟻一般。
    我麵色一白，我明白唐富貴為什麽笑得這樣得意，究其不過是我根本沒有本事傷到他。我的心沉了沉，然後堅定轉了個方向，將水果刀抵在了我的脖頸上，鮮紅的血液從我的脖頸間留下。
    我見唐富貴停住腳步，知道拿自己威脅他比什麽都管用，已經抱著必死決心的我此刻卻是真的什麽都不怕了。
    “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我咬著唇威脅道。
    唐富貴見我脖頸間的鮮血和我孤注一擲的眼神果真停住了腳步，隻是狠狠地瞪著我。我想他此刻恨不得將我打得皮開肉綻。
    “小雜種，竟然敢用這種方式威脅我！”唐富貴碎了一聲，卻是真的不敢再有所動作。
    我搖晃著站起身，抵在脖頸間的水果刀卻沒有半分放鬆。
    “叔叔，可是這的確很有用，因為你還舍不得我死不是嗎？”我扯著嘴角道，不知覺中綻放了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該有的魅惑。
    唐富貴看我的目光變得熾熱，卻不答話。
    “叔叔，你真的舍得讓這麽值錢的我死掉嗎？我死了，你可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了。”我克製著渾身的顫抖，假裝惋惜。
    說著，我手中的水果刀又要往脖頸上送。唐富貴立馬緊張得喊了聲：“住手，你要是敢死，我就掐死你那個媽還有你剛添的弟弟！”
    我心中咯噔一下，艱難地維持著臉上的魅惑：“叔叔說什麽笑呢？叔叔不就是希望我乖乖的聽話賺錢嗎？我這不是很乖嗎？”
    唐富貴大概也是聽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眼眸中含著狠意：“隻要你乖，自然大家都能好好的。”
    “叔叔，我很乖的。”我笑著，眼眸流轉，不自覺地魅惑天成。
    唐富貴盯著我的目光狠戾退去，赤裸地盯著我的身體，我忍著惡心看著他那處又有重新抬頭的趨勢，繼續笑得動人。
    “其實能夠讓叔叔快樂的方法有很多種，叔叔幹什麽這麽急切到自毀財路呢？這麽奪了我的處女，我可就不值錢了，叔叔我可還想多賺點錢來孝敬你呢。”我心中荒涼一片。
    唐富貴聞言目光在我身上細細掃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他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是，快樂的方式有很多種，我何必和錢過不去，小丫頭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當然不會的，我會好好報答叔叔的。”我道，手上的刀依然不敢鬆懈。
    唐富貴聞言，提著高聳的那處朝我靠近。
    “可是今天不行呢，叔叔，我受傷了。”我說道。
    唐富貴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憤怒的皮帶一揮將房間裏麵的物件打得劈裏啪啦作響。
    “你明天晚上就給我下海！”唐富貴發泄完怒氣之後，見我手上的水果刀依然紋絲不動地抵在脖頸，陰沉著臉像是想到了什麽。
    “好的，叔叔。”我笑道。
    “明晚那個人你要是給我配不好了，你不自殺老子都讓你死！”唐富貴沉著臉，憤怒地穿上褲子，甩上門的前給了我最後的警告。
    我則是在唐富貴甩上門出去的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跑過去從裏麵將門銷銷住，我慶幸這門銷不能從外麵打開。
    做完這一切，我才靠著門脫力地癱倒在地，瑟瑟地將自己縮成一團，幻想著這樣能給我片刻的溫暖。
    我想著，明天晚上那人究竟是誰，竟然讓唐富貴做出如此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