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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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東曜的首都蒼鳳城,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城南的錦瑟街。這條街雲集了全國各地的商家,特色商品琳琅滿目,各方世家亦有勢力駐紮此處,可說是異常的熱鬧非凡。
    而今天的錦瑟街,似乎比平時更為嘈雜。大批的少女少婦們聚成一個圓形人群,嘈雜的中心卻儼然是兩個清秀少年。
    其中的綠衫少年,小臉白皙圓潤,一邊雙眼溜溜地好奇看著街頭的特色甜點,一邊又在接收到某個路邊女子的暗送秋波後,以白扇捂臉。這麽個可愛少年,頓時吸引了大批媽媽粉。
    而更吸引人注意的卻是他身前的白衣男子,雖說戴了一副銀麵,看不清長相,但那清秀的身姿,瀟灑的一抬手一投足,如行雲流水般,再加上他時不時幾個魅惑的挑眉。
    天哪,好一個俊俏的少年郎!
    綠衫少年見人群越來越多,扯了扯白衣男子的衣袖,道:“小……”,話還沒說完,被白衣男子一記白眼瞪回去,立馬改口:“小……少爺”
    “小綠柯,喊本少爺作甚。”某人一把折扇輕衫,大搖大擺,一副浪蕩公子樣,好不得意。
    不是偷溜出府的花初七是誰!
    旁邊的綠柯一臉哀怨,想到今天一大早自己迷迷糊糊中,被小姐從床上脫下了換衣梳妝拉上街,本來滿心歡喜。結果等自己回魂了才發現,換的,竟然是男裝!
    花初七哪能看不成她的小心思,手勾過綠柯圓潤的下巴。
    “要想變強,咱得先有這個呀~”說完,手拍拍腰間金線製的錢袋子,眼睛瞄了瞄綠柯手中滿滿的包裹,笑的像隻得逞的小狐狸。
    綠柯再看到前麵不遠處的地下賣場的標誌,頓時大悟。啊,原來小姐要把這包裹的東西賣出去換錢啊。
    花初七心裏偷笑,她可沒把這包裹的來源告訴這個小丫頭,等東西賣出去了再說,省的綠柯知道了又在耳邊不停念經。
    想到此,花初七更是加快了去地下賣場的腳步。
    然而,再寬敞的大路,也有擋道的攔路狗。
    比如眼前這隻大胖狗,更確切的說是大、肥、豬。花初七冷眼看著盛氣淩人的蔣富貴,身後的一群走狗正毫不忌憚的收著路邊小攤的保護費,不順從的就是一頓暴打。
    綠柯一見此,下意識地就要擋在花初七的前頭,圓潤的小臉上難得的嚴肅,道:“蔣少爺,你又要幹什麽?”
    又?看綠柯這架勢,再看看圍觀群眾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花初七頓時明白了。
    原來是頭地頭蛇啊。
    將這個忠心護住的丫頭拉到身後,花初七挑挑眉,活動了下筋骨,丹田暗自運氣,星眸閃過一股厲氣。看著這群人中最高不過赤階高級的靈者,邪惡一笑,
    嘿嘿,不知道本少最愛打蛇了嗎。
    而此刻的蔣富貴顯然還沒有被坑的認知,一根金燦燦的金鏈子大大咧咧掛在粗壯的脖子上,口裏流著哈喇子,眼睛色眯眯的看向這主仆二人,淫笑著說:“喲,這是哪兒來的俊俏公子哥,怕是第一次來第一大街——錦瑟街吧,來,大爺帶你們逛逛。”
    說著,肥胖的身子作勢就要撲向花初七。
    圍觀的群眾見此一陣惋惜,紛紛感歎道,
    “哎,這錦瑟街誰不知道蔣富貴這個地頭蛇的厲害,仗著自己的姐姐是當今丞相的二夫人,又根整天收保護費不說,還強占民女,有時竟連俊秀的男子都不放過。”
    “是啊是啊,看那白衣公子風姿翩翩,麵具下的容顏必定驚為天人啊。”
    “這不,看那身後的小廝都這等可愛,主子必定不凡,可惜今天落入了蔣富貴手裏,肯定是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哎。”
    花初七一個靈巧的轉身躲過蔣富貴的惡撲,就聽到身後眾人的討論,眼裏的笑意更深了。
    原來是蔣氏那個毒婦的弟弟,嘖嘖嘖,一個在相府為虎作倀,一個在街頭魚肉百姓,還真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銀麵下的雙眼閃過一絲狡黠的意味,故作驚訝地就大呼:“呀,怎麽是蔣公子你啊。”
    蔣富貴一聽這話有些疑惑,轉眼又樂嗬嗬的要撲上來:“既然相識,不如小公子和家仆再到我府中敘敘舊”說著,色溜溜的眼睛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兒,恨不得就地蹂躪一番。
    圍觀眾人一陣擔憂,有幾個還小聲地提醒花初七。可是某人卻像是什麽也沒聽到,一臉無辜的繼續說道:“蔣公子,你怎的不在家好好養病,本公子這幾日正巧尋得幾個名醫,可以帶他們過府給蔣公子看上一看。”
    養病?蔣富貴撓了撓油頭,抓過一個家仆惡狠狠地問;“本公子有什麽病?”
    瘦弱的家仆被抓著衣領,顫顫搖頭,被蔣富貴一把扔出去,轉而諂媚的問向花初七:“小美男怕是誤會了,我身子好得很,那檔子功夫更是好,小美男還是隨我去府裏敘敘舊吧。”手一揮,身後的一種走狗就要上前。
    “哎呀蔣公子,你就別瞞著我了,這不舉之症雖有些難以啟齒,卻也不是什麽不治之症,家姐最近不是遍訪名醫嗎,想必蔣公子最近老來‘募集’錢財也是為此,何必隱瞞呢。我東曜百姓都是善良之人,豈會袖手旁觀。來來,我這裏有一文銅幣,你且拿了用去。”
    說著,花初七真掏啊掏的從口袋中扔出一枚銅幣,滿眼真誠,雙眸如琉璃般眨呀眨的,好像在說,哎呀別難過我都知道了。
    蔣富貴堆滿橫肉的臉上此刻是青一陣紫一陣,伴隨著厚重的喘息聲,衣服被蹦的緊緊的。
    什麽狗屁不舉!什麽不治之症!最重要的是自家姐姐暗中尋醫的事,也不知哪個天殺的傷了他姐姐,又不知道怎的被眼前這個臭小子知道了去,竟被曲解成這般!
    幸好有銀麵遮擋,否則她都要破功笑出聲了。那晚她去蔣氏房中,憑她前世對藥學的精練,從呼吸中便知蔣氏必定有傷在身,且不輕。於是她臨走偷偷給她房中加了把料,嘿嘿,疼不死你。果然第二日就見府中來了好幾波帶著藥箱來去匆匆的人。這等陣仗,外人豈能毫不知情。
    嘿嘿,這不舉一事雖是編造的,但若是有真實的蛛絲馬跡穿插其間,再加上眾人平日裏對蔣富貴的憎惡,假的也能成真的。
    果然,圍觀眾人紛紛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譏笑表情,更有甚者也學著花初七掏出一枚銅幣扔出來,然後越來越多的人扔錢,眾人仿佛說好了一般,全都扔了最廉價的銅幣。
    這擺明了侮辱他啊。瞧瞧蔣富貴那張豬臉,都快變成醬紫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