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位麵領主:蟲族來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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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恨死了幾位皇子,卻隻能先全副披掛出戰迎敵!
    這一戰就是不死不休幾天幾夜鮮血漂流血流過踝!斷同學咬著牙,將蟲族大軍拒於南魔都之外。於此同時他向魔都發出大量的求救,要物資,要戰力,要裝備!!
    可魔都那些吃米不知米價的蠢貨們還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就要來臨,什麽都不給的情況下,還在那說明明伊其卡卡城在你南魔都之前,可人家就什麽都沒有要,人家還是個窮苦地區的新領主,他都沒要,想來戰況並不怎樣激、烈,這才十來天,北方局勢微有吃緊,東西兩方戰局穩定,南方怎麽會有危險,斷城主大概是久未經戰,所以心虛了吧,嗬嗬!
    把個斷同學氣得要吐血。不幾日,南八城裏繁殖出無數新軍瘋狂的衝擊著南魔都的大門。
    和痛苦的斷同學生活完全不同。有物,有錢,有人,自己還有腦子,帝極夜的生活自然是過得不錯的。
    音樂會上選拔出了近一千名大嗓門音樂家,帝極夜讓他們成為抗拒蟲族大軍的先鋒隊,名叫民歌先鋒隊。
    給他們弄了些保護嗓子的湯湯水水,再一隻發了一堆藥水,讓他們好好休息,力爭在下一波蟲族大軍來的時候,再唱死個千兒八百隻的。
    繼續調用了五千名驚聲尖叫高手混血魔族女侍們,讓她們做為輔助性歌手在主力歌手休息的時候,適當的補充下歌力。
    雖然大批的蟲族大軍都繞道而行,給後麵諸城造成巨大的損失,但隨著蟲族大軍南下數量一日增加,並且在占領了南八城後,各派了母星進行高密度繁殖後,蟲族大軍們也開始打起伊其卡卡城正麵交鋒的主意了。
    因為生活一直算是比較順利如意,原飛魚也一向沒有把自己當成什麽救世主,所以腦子裏總是沒有想過很大格局的東西。她隻覺得兩軍相戰,都是帝極夜和球小寶他們的事,她偶然負責想一點好主意就可以了,至於那些主意,用上了她很開心,用不上她也無所謂。
    在她看,蟲族就和人類的蝗蟲災一樣,是很可怕,但如果手上有足夠的食物的話,並不是什麽多大了不起的事情。
    雖然聽到有傷亡數字,但總是蟲族死了幾十萬上百萬,自己這裏才會傷亡幾千名。
    對於整個蟲族進犯,對於原飛魚來說並沒有從心理上真正的感覺到恐怖過。而且蟲族的滋味兒甚美,她最近很是醉心於大型蟲族的練製工作。大型蟲族簡直就算是大塊的黃油,用它精練的油脂做起菜來特別的好吃,而且不油膩。
    原飛魚最近發明了蟲族十八吃,大受魔界各生物歡迎,經常通過位麵交易器發給帝極樂同學,不僅讓帝極他家的豬大人也很是喜歡,甚至還邀請原飛魚去極樂界觀光一日遊。
    原飛魚本也有計劃到極樂界去一次,看看那裏的風土人情,不過她最想得到的就是夏小刀的消息。這一段時間她是時常和鍾淺淺通話,鍾淺淺已經到魔都定居了,原飛魚將四皇子府直接借給她住,鍾淺淺開發了魔都娛樂周刊,很是發了一筆小財,因為此女性好八卦,又喜歡穿衣打扮,加上原飛魚在魔都深入人心,同樣的人類的鍾淺淺也有沾光,現在魔都的上流社會混得是如魚得水,原飛魚也不想讓鍾淺淺幫自己做什麽,知道鍾淺淺過得好,也就放心了。現在兩個人隻是想找到夏小刀,三個好友聚一聚,又各自知道過得不錯,感覺人生也就圓滿了。
    可無論這兩個人怎麽折騰,怎麽在傭兵大廳掛高價,都沒有一絲一毫夏小刀的消息。當然原飛魚也不會因為此事憂鬱,因為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從早到晚的忙,每天能和兒子老公吃個飯都得擠時間,到處都有人找她,特別是獸獸整天問她要這個那個,提醒她去識珠空間收割成熟的作物,加上原飛魚一天至少還是得睡個四五次,吃個十來頓,生活節奏緊張極了。
    不管環境多奇怪,她將日子過得和地球上的普通主婦沒兩樣,一點也沒有覺得危險將來的覺悟。起床,進識珠空間在小木碧色小花洗個澡,再出來,去靈菜學院看一看一天的消耗和明天的菜單,自己親手的、做個早餐,讓混血魔族女侍通知帝極夜和球小寶準時進餐,吃完了再去獸獸那裏,收個菜,再種個菜,然後跟著帝極夜四處逛逛,看看民生,再隨便吃點東西睡覺,這就是典型的軍事小白的一天。
    可這樣快樂的日子很快就被殘忍血腥的現實所擊敗。
    蟲潮月十七日
    蟲族大軍在第七十次失敗之後,終於有了新的策略。
    一群奴族獸人們被蟲族驅趕著從南方大道走來,那些高大的蟲族們用他們尖利的長肢驅趕著奴族獸人,把他們和牛馬一樣用鐵索緊緊的束縛著。
    那些奴隸們一邊走,一邊放火燒光那些灰色的荊棘,那種荊棘非常的幹硬,微微一點火,就整片的燒著了,煙霧彌漫中,那嗆人的氣息讓整個城裏的人不得不掩著口,嗓子都嗆得要冒煙,那些民歌先鋒隊嗓子都倒了,沒人再能唱出戰力十足的歌曲。
    縱是原飛魚識珠空間裏的灰色荊棘長得再快,又哪裏能快得過火燒。
    帝極夜趕緊命令南一團出發,冒著濃煙用大量的水係魔法來熄滅這可惡的大火,可就算熄滅了火,被蟲族驅趕著的奴隸獸人們卻仍不得不努力的在荊棘裏用身體,走出一條血淋淋的路來。
    雖然有侍衛官提議將這批奴隸殺死,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同胞,沒有哪一位雄性願意向一群沒有抵抗力的奴隸揮出手中的刀和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