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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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七很開心,在回來的路上,買了半頭豬肉,花了大概三十兩,讓老板切好給送到家裏,讓翡翠做給大家吃,剩下的做成了豬肉幹醃製了起來。
    吃罷飯,又去買了紙筆,讓大家一起連夜趕做撲克牌,先是春風夏雨秋霜冬雪按照初七說的樣子,畫好了紅桃、黑桃、梅花、方片,寫好了漢字的數字,然後甲乙丙丁按照統一的大小裁剪,接著由鳳二鳳三將裁剪好的紙片貼到不同圖案的硬紙盒上,再用鍘刀統一將紙盒裁剪,然後再拿到火旁邊風幹。
    一個晚上大家做了十副撲克牌,初七很滿意,囑咐大家第二天接著做,多做一點,又給了翡翠銀子,讓翡翠和鳳二去買肉做飯,第二天一大早,初七就帶著珍珠和鳳一出門了,三人溜溜達達來到了妓院門口,珍珠和鳳一都羞紅了臉,初七反而折扇一揮直接走入了妓院,這時候老鴇子迎了出來,就要往裏麵讓,初七笑道,“媽媽莫忙,小生今天來是跟媽媽談個生意,”說罷舉起了一錠銀子。
    老鴇子忙笑道,“爺,我們這裏就是做生意的,什麽樣的生意都做。”
    初七道,“我需要十個姑娘穿上我定做的衣服去我的賭坊門前跳舞,你們可能做得?”
    老鴇子忙道,“能,能,能,咱們樓裏的姑娘那都是能歌善舞的美人,爺您可是找對地方了。”
    初七從手中拿出一卷文書,笑道,“這是文書,十個姑娘,三天,穿我要求的衣服,跳我要求的舞蹈,總之一句話,任何事都要聽我吩咐,三天三百兩銀子,要是做不到的話,可要雙倍賠我銀子。”初七拿著銀子晃了一下。
    老鴇子立馬攥住了銀子,笑道,“爺,這種好事,您說說,我們怎麽能不幹呢?”
    初七道,“那你去給我找十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我先看看,”
    老鴇子擦著銀子笑道,“爺,您放心,一準您滿意。”
    不一會,老鴇子叫來了十個姑娘,都十五歲到十七歲左右的樣子,穿的是花紅柳綠,說的是鶯鶯燕燕,初七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道,“媽媽再借我兩個樂師,費用單算。但是我的曲子他們可不能隨便彈,我的歌姑娘們也不能隨便唱。”
    老鴇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忙點頭稱是。
    初七帶了珍珠和鳳一走到街角的裁縫店,選中了青絲羅浣紗作為材料,按照十個舞女的身材做了十套透視裝,然後回到妓院教給樂師小冤家的曲調,然後教給這十個舞女小冤家的歌詞,大致如下:
    小冤家你幹嘛像個傻瓜我問話為什麽你不回答你說過愛著我是真是假說清楚講明白不許裝傻小冤家聽了話哎呀哎呀大大的眼看著我眨巴眨巴氣得我掉轉頭不如回家小冤家拉住了我這才說話喊聲天喊聲地喊聲冤家想著你盼著你心亂如麻千句話萬句話喉頭打架誰知道見到了你隻會發傻
    這些舞女穿上透視裝束細腰,曳薄裙,鬢邊插著香花珠翠,粉光脂豔,妖媚橫生,再加上這首小冤家,那效果是異常的好。
    一直到了正中午,初七才帶著珍珠二人回了家,進門正好趕上吃飯,由於熟練了一上午大家就做了十副撲克牌,初七很高興,讓大家下午接著做,下午又去看了一遍十個舞女的衣服和曲子歌詞,一切沒問題,就回了家。
    第三天一早,初七就帶著鳳一、鳳二、鳳三、鳳四和甲、乙、丙、丁來到了四海賭坊,司馬無情正帶著人候在門口,初七笑著拱手道,“司馬老板客氣了,”司馬無情拱手回禮道,“都給鳳公子準備停當了,鳳公子裏麵請。”
    初七抬腳正要走,突然從裏麵飛奔出一個人,正是那豹子頭,一把抓住初七的手臂,大叫到“師傅,你來了?”鳳一等人忙隔開豹子頭,初七笑道,“哪個是你的師傅?”豹子頭道,“俺知道今天師傅前來,特來恭候的。”
    司馬無情怒斥道,“別耽誤了鳳公子的吉時,還不讓開?”
    豹子頭摸著頭笑笑,趕緊挑開門簾將初七引進了四海賭坊。
    這是早上,人還比較少,荷官們在搖骰子,摸牌九,見初七進來連忙停下,站直立正。初七看了看,沒有說話,司馬無情說道,“從今天起,四海賭坊就歸鳳公子所有了,你們一切調度要聽鳳公子的,六個月後,四海賭坊再回歸我手裏,以後鳳公子就是你們的老板了。”
    初七點點頭,問道,“你們荷官的月銀怎麽算?”大家一愣,沒有人敢吱聲,這時候司馬無情道,“他們按照賭術高低每月從一兩銀子到三兩銀子不等,豹子頭就每月三兩,其他的都是一兩的,也有二兩的。”
    初七聽罷點頭,道,“從今天起,你們的月銀拿多少是你們自己說了算,”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初七,初七問道,“賭場一共多少個荷官?”司馬無情答道,“一共有二十個荷官,四個一等荷官,六個二等荷官,十個三等荷官。”
    初七點頭,道“從明天開始,我將會推出三個新遊戲,”說著拿出了司賭局頒發的遊戲獨占許可證,“我需要十五個人來學習這個新遊戲,你們有誰自願出來學習?”這時候站出來了三個一等荷官,五個二等荷官,和七個一等荷官,正好十五個人,初七點點頭,指著剩下的人說,“那你們就負責擲骰子和推牌九。”
    “從明天開始,你們拿多少錢是你們自己說了算,我來說一下,具體的執行方式,從明天開始,打更的不走我們這方圓一公裏,我們四海賭坊一兩個時辰不停歇,我們的荷官,三班倒,分為早班、中班和晚班,早班為辰時到未時,中班為申時到亥時,晚班為亥時到卯時,每人一個早班,一個中班,一個晚班,按照順序來,我會按照順序做好排班,你們倒班來。如果有事情要提前請假找人換班要通過我這裏。再說一下你們最關心的收入問題,以後這三個新遊戲推出以後,新遊戲要靠換籌碼才能玩,舊的遊戲直接用銀子玩,這樣將收入區分開來。你們同意的就跟我簽訂六個月的合約,這六個月內不允許去別的賭坊,當然,我並不怕你把這些遊戲賣給其他賭坊,因為我這裏的是遊戲獨占許可,你們給我送錢的話,我也不介意。簽訂了合約的我就教給你們新玩法,以後你們的收入就是你們這個賭桌收入的千分之一,如果賭坊今晚贏了一千兩銀子,你就得一兩。如果賭場一張賭桌贏了一萬兩,那麽你就得十兩。所以,你們不是大爺,態度好點。以後你們工作時候的飯菜由我負責,你們吃飯時間有一刻鍾(大約半小時),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你們的名字叫荷官,任何荷官不得在四海賭坊賭錢,你們就是為來賭錢的大爺們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