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她該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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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潔的身體被火熱的律動喚醒,意識慢慢的回到腦中,很丟人,竟然在第一次就暈過去了。
    “老婆,有沒有覺得很幸福,能有一個精力如此旺盛的老公,你應該覺得很幸福。”知道小潔醒了,舒子墨開始用語言來羞辱她。
    “嗯……能不能……”
    “不能,你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順的,這是你的義務。”舒子墨霸道的截斷小潔的話,同時還邪惡的一記猛力,引來小潔高亢的尖叫。
    “真的很意外,你竟然還是第一次,或者說,這隻是你花了幾十塊買來的?”子墨嘲諷著,即使他從她生澀的動作中看出她真的是第一次。
    即使知道自己這樣很惡劣,他也不放棄嘲諷她的機會,她是壞女人,她是陰險的女人,隻有這種嘲諷,才能讓他恨她。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啊……不會生氣……”小潔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叫出聲,可是卻控製不住身體裏的歡愉。
    雖然有些酸痛,但是比起那種坐在雲端的歡樂,完全可以忽略。
    “那很好,今天隻是開始,我已經決定了,以後,你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你犯下的錯。”
    子墨雖然嘴上說得狠,但是這次的動作明顯溫柔的許多,小潔的雙腿也羞澀的纏上了他的腰。
    “子墨,你……哦……你恨我嗎?”小潔要以極大的自製力來抵製身體傳達的快樂。
    她不是怕子墨嘲笑,她隻是想聽聽子墨的聲音。
    “恨!不,親愛的老婆,你錯了,我愛死你了,尤其是你的身體。”
    “啊……老公……你恨吧……”小潔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她不介意子墨恨她,有恨總比遺忘好。
    “女人,休想用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讓我同情你,告訴你,永遠都不會了。”子墨惱怒道。
    清晨,小潔掙紮著想起來上班,可是子墨卻霸道的將她鉗製在懷中。
    “我要上班了。”雖然渾身酸痛,但是工作不能不要,小潔以哀求的眼神向子墨道。
    “看來,我們還得再戰幾個回合,何小潔,要麽你現在打電話辭職,要麽我會將你所作所為,交給你的上司,看還有沒有公司敢用你這樣的員工?”
    子墨威脅的同時一個翻身將小潔壓在身下。
    “我想工作。”小潔不敢看子墨的眼。
    這麽多年,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式的,待遇不錯的工作,她不想放充。
    “工作!何小潔,從今天開始,你的工作就是侍候我。”子墨冷哼,而且很霸道的將小潔抱到了浴室。
    “我不想離開香港。”小潔不安道,就像生命重新開始,如果回到國內,那所做的一切,都會在眼前重現。
    “由不得你,女人,你犯下的錯誤罄竹難書,舒蕾整容成小婉,小婉差點就死在她手上,這所有的帳都要一筆筆記在你頭上。”子墨在冷哼的。
    “她易容了?”小潔驚愕道。
    看來舒蕾比她想象的要狠毒的多,她不記得自己有讓你易容。
    “可惡,現在還裝。”子墨怒吼道。
    “啊……好痛……”疼痛擾亂了小潔的思緒,子墨當真是來懲罰她。
    從昨晚到現在,她連半個小時的都沒休息到,那個溫柔體貼的子墨已經不見了,一次又一次,非得她開口求饒。
    “是嗎?那這樣呢?”子墨邪惡的笑,動作變得輕柔。
    小潔點了點首,這樣好多了,隻是似乎也難受。
    “這樣呢?”當天下午,他強帶著小潔出現在她公司。
    沒有任何理由,就是要辭職,雖然上麵有違約金,他代付了,但是在他付款前,要小潔寫了一張借條。
    當天下午,他們便乖班機回到了北京,飛機上,小潔一句話未說,隻是沉默的看著窗外。
    她知道已經不一樣了,子墨對她的不再一樣了,他不會再寵她,不會再慣著她了。
    “你要我如何補償我的罪過?”沉悶的空氣讓小潔窒息,這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讓她害怕。
    “我說過,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子墨黑著臉道。
    他不會再上當的,從一開始到現,她就是用這種表情欺騙了他,他絕不會再上當,不會相信她的乖巧,不會相信她的眼淚,更不會相信她的順從。
    “我明白了,那總有個年限吧?”小潔小小聲問。
    “沒有,哪天你侍候的我高興了,我就會大方的給你一張離婚協議。”子墨冷聲道。
    這個死女人,逃了那麽久,如今才在一起,她竟然就問時間,真是欠抽。
    “我明白了,我一定配合,但是我能不能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小潔大著膽子問。
    “女人,你再廢話,我絕對讓你好看。”子墨氣炸了,她以為她還有資格同他談條件嗎?
    沒在香港撕了她已經是對她的傳遞了,她還想怎麽樣?小潔不敢再吭聲,又默默的看著窗外,一直到飛機降落,沒再說一句話。
    下飛機,看著熟悉的建築,熟悉的道路,小潔心裏下起了雨,她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裏的繁華,這裏的美麗都將再與她無關。
    “下車,到家了,你還想賴到什麽時候。”到了住處,子墨見她靠著不動,凶巴巴的吼道。
    “到了嗎?”小潔茫然的問,看著這熟悉的大樓,麵容竟無比的陌生。
    回到了熟悉的房子,但是一切都變了,房間的格調換成了深沉的黑色,這黑色就像此時小潔的心,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對舒子墨的傷害有多大。
    “子墨,對不起,隻要能讓你好過,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小潔忍著淚,回身緊抱著子墨。
    子墨的身子一顫,這樣的小潔讓他狠不下心,他不知道她這次又會用什麽策略,已經想好了,要將心鎖起,不再讓她入侵的。
    已經想過了,與她之間不再有感情,隻有肉體的碰撞,沒有心靈的碰撞。
    無情的撥開那雙小手,子墨一聲不吭的進了浴室,新婚夜那冰與火的考驗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因為疼她,憐惜她,才強忍著燒灼的欲、望,卻沒想到那隻是一個陰謀,一個可笑的謊言。
    任溫熱的浴水灑在身體上,舒子墨心裏卻一團糟,在到香港之前,他還發誓要讓她加倍的償還,可是看到她後,他就狠不下心了。
    他這是怎麽了?怎麽還會對她心軟,她是騙子,大騙子,她根本就沒愛過他,他為什麽還放不下心中的那份情。
    不應該相信女人的,不應該相信她的,他隻是她複仇的棋子。
    恨恨的,一拳打在牆上,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遺傳舒振輝無情的心,他恨自己沒有遺傳舒振輝的多情,恨……
    其實最恨的還是舒振輝吧,雖然小潔沒有說是什麽原因,但是他猜測這定與舒振輝有關。
    雖然他也曾荒唐過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傷害過任何女人,都是那種你情我願的遊戲。
    想出去找她問個明白,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再問會不會讓她又生歹念呢?
    臥室裏,小潔看著浴室的門,今天子墨進去又好久了,還是在恨她嗎?她想去敲門問他可好,可是又怕他反唇相擊。
    站在房中央,看著這張熟悉的大床,小潔在心裏說了一千,一萬個對不起,子墨頂著一頭滴水的頭發出來了。
    一開門就看到那小媳婦似的臉,她像童養媳一樣站在房子中間正以幽怨的眼看著他。
    “女人,限你三分鍾內,將自己弄幹淨出來,不準穿衣服。”子墨上前,托起那張小媳婦臉,一臉憤怒道。
    他虧待了她嗎?他欺騙了她嗎?還是他殺了她的心上人?
    他都沒有埋怨,她卻那副鬼樣子,與他在一起很委屈嗎?那好,就讓你繼續委屈,就讓你做個名副其實的小媳婦。
    “你不需要上班嗎?”看著舒子墨那張憤怒的臉,小潔的心才安定。
    看著這樣的子墨比之前那陰冷的好,既然不能讓他愛,那就恨吧,既然他說了她壞,那就繼續壞吧。
    “上班?女人,你不會忘記,昨天我們才洞房吧,怎麽著,也應該有個蜜月期吧,聽話,快進去,洗幹淨出來,好好的侍候你老公。”子墨邪笑,到現在還給他裝清純,他到要看她還能裝到幾時。
    “能不能休息,我身體好酸。”小潔一聽,身體顫了下,她現在雙腿還發軟,真的不要再來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說很喜歡呢?看來還是我不夠賣力,沒能讓你喜歡讓這麽快樂的運動,那麽……”
    “我這就去洗。”見舒子墨眼神轉深,手順著領口探入,小潔推開他的手,飛似的衝進浴室,能躲一分鍾是一分鍾吧。
    真的好累,如果他再這樣需索無度,她估計會是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女人。
    嗚嗚嗚,好想哭,好想說不要,可是外麵的男人,正像發情期的野狼,一雙發光的眼,這會可能正盯著門呢。
    溫熱的水,好舒服,真想泡在裏麵,可是外麵的吼聲已經傳進來了。
    “騙子,三分鍾已到,你是不是又在裏麵想什麽陰謀?”聽到那聲吼,小潔立馬自浴缸裏坐起,趕緊包著浴巾往外跑。
    “我說過,不準穿任何東西,將浴巾送回去。”站在床前吸血的子墨,沒有回首即陰狠道。
    小潔呆站著,看著那線條優美的背部,沒有移動分毫,他可以在家裏裸奔,可是她是女人,她做不到。
    “對不起,請容我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小潔咬著唇,這是她僅有的,唯一的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