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無法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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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衍和季晨楓談了這麽長的時間,無非就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在還沒有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們是朋友,認識了這麽長的時間,完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尤其是在經曆過這一係列的事情以後,兩個人之阿金的感情,更加的深刻了。
    許多的問題,在什麽都沒有說明白之前,誰都不知道該怎麽做。
    有很多的事情,他不需要去說的那麽明白,而他能夠明白,季晨楓的心裏麵,還是藏了很多的秘密。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完整的計劃,他甚至於是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在做些事情的時候,想的到底是什麽。
    有很多的秘密,是因為從來都沒有說出來,才顯得那麽重要,還是說從最初的時候,他就什麽都沒有做。
    所有的等待,希望都是可以有結果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做任何事情,都沒有自己的想法。
    季晨楓跟著沈南衍走了出去,看著外麵湛藍的天空,他似乎是覺得,每天的生活雖然都是一樣的,可要是真正去計較的話,仿佛也不是那麽的簡單。
    在此之前的時候,他所有的想象,都沒有意義了。
    做的那麽多,到底是在想什麽,誰都不清楚。
    未來的事情,他沒有想的那麽遠。
    隻想處理要眼前的事,可身邊跟著一個沈南衍,好像怎麽做,都沒辦法做到兩全。
    說著喜歡的話,可他卻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有多少的事情是需要去做的。
    多少的問題,在還沒有做的時候,就已經變成兩個過往的事情。
    說著最對的事情,都是不用去管的。
    “你之前和我說的話,我全部都記得,可是很多的事情,不是我說出來的那麽簡單,你和我終究不是一路人,所以你沒有辦法體會到我的那種感受,你不能明白,我在年少的時候失去了親人以後,對於親情,幾乎已經是絕望了。”
    “我完全不懂的,自己應該要怎麽想,可是我想了那麽久,我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做,我看著那一切,就像是完全陌生的。”
    季晨楓偶爾也會回憶起曾經那麽多的故事,可不管怎麽樣,他都沒有辦法做到,什麽都不管,可是轉過身的時候,他才發現,和自己的世界裏麵,摻雜了那麽多感情,兜兜轉轉,是不是還要回到原點的。
    “我知道,我雖然不能夠明白你,可很多的話,我還是必須要去告訴你。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不可能去幹涉你的人生,不管你做什麽樣的決定,我想我都是會支持你的,在此之前,我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
    沈南衍說過,他的朋友不多。
    能夠幫的忙,就憑借著他現在的身份,似乎好像也是不可能的。
    本來他曾經以為,做的到的話,就算是什麽都不計較,可至少心裏麵的感覺是從來都沒有變過的。
    可整個人的想法,似乎從來都沒有變過吧。
    季晨楓看著沈南衍,好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半晌過後,才開口說道,“如果有一天,忽然有兩個人站在你的麵前,說是你的親人,可是你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他原本不想將這些事情和沈南衍說的,可是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說與不說,並沒有那麽多的關係了。
    該怎麽做,都是換做是曾經的事情。
    他要怎麽想,都是一個不知道的未來。
    做最好的事情,就是什麽都不去管。
    知道,又或者是不知道,都隻能夠成為曾經。
    而這一切的話,要是重新開始,那麽他就必須要徹底的解決這些問題。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應該要怎麽做。
    更多的是,他能夠明白的,也絕非是這麽簡單而已。
    “不認。”
    沈南衍很幹脆的兩個字,他也沒有用很長的時間去思考。
    因為在他看來,有些事情,還真的是不用去計較的那麽清楚。
    尤其是在這種事情麵前,因為你不管怎麽說,可能都是錯的。
    總會有人用道德來綁架你,所以即便是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以後,你也要相信,既然從最開始的時候,對你充滿著惡意,就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改變。
    縱然這個選擇,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任何的變化,可你心裏麵的選擇,是從不曾變過的。
    “就這麽簡單嗎?”
    季晨楓對於沈南衍的答案,似乎是感覺到了很意外。
    因為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從沈南衍的口中,聽到這句話出來。
    在季晨楓的眼中,沈南衍足夠冷靜自持,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應該是可以考慮的很清楚的那個人。
    可現在他的做法,實在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即便是發生了什麽,他們都可以好好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不然呢,你也說過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了,而且我記得你之前的時候和我說過,你對於他們的印象並不是很深,你從小就是和奶奶一起過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又何必去計較的那麽多。”
    許多的問題,都是因為什麽都沒說出來,所以才沒計較的那麽明白。
    可如果注定是要這麽做的話,可能很多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去計較的那麽清楚。
    沈南衍思考問題的方式很簡單,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他想的那麽多,好像也沒有什麽意義。
    “你說的好像是有道理。”
    季晨楓在聽了沈南衍的話,仿佛一瞬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何必去在乎別人的看法到底是什麽,在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變數,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會發生什麽。
    原來曾經的一切,也都不過是想念而已。
    想的那麽多,都沒有什麽意義。
    之後的時候,他們可能都需要去想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麽。
    整個人的心裏麵,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仿佛是不管發生了什麽,隻要這個人站在這裏,那麽一切就都還有回頭的機會。
    可不管他回不回頭,還能有什麽需要他去在意的問題嗎?
    在這一點上,他並不清楚。
    可能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了,隻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罷了。
    相信所有的是非,經過時間,終究還是會浮出水麵的。
    可明顯,他已經感覺到了,沒有那麽簡單,更沒有那麽容易。
    最開始的時候,他能夠為自己找一些借口,那麽現在呢。
    當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他麵前的時候,他除了去麵對,還能怎麽樣,難道要和沈南衍直接說,他並沒有辦法解決。
    又或者是他的過去,就像是一個笑話,所有人看到了以後,都會對他唯恐避之不及嗎?
    有些話,從他的口中,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說出來的。
    在很早之前,他看透了一切的時候,還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究竟發生在哪裏。
    季晨楓覺得等待對於自己來說,是煎熬。
    他在這裏麵痛不欲生,找不到什麽才是最好的。
    曾經所有的故事,在他的眼中,還沒剩下什麽,就轉換了模樣。
    而今全部開始的時候,越發的覺得,不是因為什麽都沒做,就等到了結果。
    是說他們在做這些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考慮到自己。
    過去的事情,究竟有多麽的不光環,他未曾預料的到。
    更不曾知道,最好的方式,還剩下了什麽。
    所有漫長的等待,他不是無法接受。
    可結果,若是期許中的那樣,倒也還好說。
    偏偏,所有的都不同。
    季晨楓安慰了自己這麽長的時間,卻沒有哪一刻,能有現在這麽迷茫。
    他什麽都知道,卻還是想,要是換成這樣的方式,還不如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可以當做不懂。
    他可以裝的什麽都不知道,哪怕是想清楚了所有的問題,但麵對真相的時候,還是一樣。
    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也找不出來,他們兩個人,應該要去麵對的還有多少。
    所謂的曾經,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本來以為,給自己足夠的時機,便可以看清楚一切,可從他內心來講,他並不願意去麵對自己的過去。
    因為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內心的堅持,再多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
    他在看不清楚的時候,似乎永遠都無法找不出來,他究竟是在做什麽。
    更何況,他想要的結果,從來都沒有這麽簡單。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在想什麽都判斷不出來的話,那麽剩下的時光,他會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這場故事就像是在累加的一般,什麽都不做的時候,他反而覺得自己沒有什麽想要的。
    可如今,他才覺得,等到了所有的是非,就可以找的到,該有什麽不同,他的等待,也會等來花開。
    慢慢的,也就不會去想的那麽多了。
    如今,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想了這麽長時間,卻什麽都沒有等到。
    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可以達到一致。
    更多的是,他想要為自己爭取到一個機會。
    不管什麽時間上,他便可以等到一個借口,來證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戀戀不忘的到底是什麽,他到現在都還不清楚。
    他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人能夠來教他,到底他在想什麽。
    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那麽在接下來的時光裏,他在意的到底是什麽,誰都不知道。
    能夠看出來的是,他從來都沒有打算去遺忘。
    因為知道什麽才是自己應該要做的,所以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所以等到發生的時候,他應該是可以想的出來,自己在決定去做這一切的時候,會有多少需要去麵對的事情。
    再怎麽樣,他就算是全然想不明白,可最起碼,能夠讓自己保持清醒。
    是迷途也好,是不歸路也罷,既然決定要去走,那就不能夠害怕。
    總有很多的人,是需要去等待,才能夠見證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就像是他一樣,也不是過了二十多年以後才知道,什麽才是對自己最好的嗎?
    以前的時光,他可以選擇遺忘,這原本就沒什麽事情,可是現在呢,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決定了,無論做什麽,心裏麵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當他決定去做這一切的時候,就應該可以判斷得出來。
    沒有什麽是非,是他這些話解決不了的。
    所有的計劃,在沈南衍的麵前算什麽,他不知道,未來的歲月裏麵,他是怎麽想的,還是一個未知數。
    從最開始的時候,他打算做什麽,確定不了。
    再怎麽樣,他都應該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去活著。
    縱然最後的時候什麽都得不到,可最起碼心裏麵的感覺會好受一些。
    要是換做了是別人的話,他可能永遠都想不出來,原來不管怎麽樣,他決定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準備好了。
    到底什麽才是需要他去判斷的,已經不重要了。
    決定去做這一切的時候,他就應該要想明白。
    未來的所有事情,無論他是否已經預料到,或者猜測出來,他都無法退卻。
    涉及到沈南衍這個人的時候,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數。
    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都是同樣的。
    即便是遇到了什麽不該碰見的,他也可以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會像現在一樣,他是矛盾的。
    總有很多的人,在還沒有揭開真相之前,他隻能夠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哪怕是心裏麵有很多的想法,可是都不應該說出來。
    因為很多的事,他並不懂真的要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所有的方法,是他所能夠想到最好的了。
    是否被承認,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清楚的事情還有很多,該怎麽做,他並不是很清楚。
    在此之前,他用了那麽長的時間,來沉澱好自己的心情,並且覺得,這一切都不應該就這麽算了。
    他的心裏麵,對於這些問題,還存在著很深的芥蒂,有很多的時候,該怎麽做,不該怎麽做,他並非很清楚。
    隻是以為這樣,他就能放下了,可到最後還是發現,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