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旖旎春暖朱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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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的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那張臉像極了葉漪蘭,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眸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但依舊還是少了幾分葉漪蘭的韻味。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之人,倒是讓他心中有了幾分打算。
將她抱入軍營,他就這樣抱著她坐在床榻上,撫摸令人著迷的臉:“日後,你就留在本王身邊。”
女子在他懷中依偎著,乖巧地點著頭。
“江柯,去找些女子穿的衣服來,再吩咐下麵的人給這位姑娘沐浴。”
聽聞,此事若是被人知曉,恐怕會影響王爺的名聲,極力勸阻著:“王爺,這軍妓不可出現在營帳內。”
鋒利的目光折射過去,不屑地看著他,冷意道:“本王想要一個女人,你也敢阻止?”
“屬下這就去辦。”無奈地他,隻能照辦下去。
坐在外麵的他,慵懶的看著屏帳中女子的身軀,邪魅地嘴角不禁上揚。
煥然一新後,她重新站在他麵前。輪廓分明的側臉,不禁讓她著迷地一直看著。
這身打扮,是葉漪蘭無疑。腳下的步伐,忍不住上前,捏著她的下巴,戲謔著她:“你這般看著本王,可是愛上本王了?”
“王爺是奴婢的救命恩人,豈敢奢求這些。”
他許久不曾抱過女人,攬住她那纖細地腰,那手感與葉漪蘭一般無二。銳利的眸子,眯微地瞧著:“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叫詩柳。”
“日後你不再是軍妓,你可一直追隨本王。”如此相似的人,不留在身邊倒是可惜了。“從今往後,你便叫蘭姍。”
蘭姍?
她不知,為何王爺要給她取這個名字。
佯裝著笑意:“多謝王爺賜名。”
“告訴本王,你是何許人?”
不安的手撩撥她的秀發,指尖觸碰著肌膚慢慢下滑。
蘭姍害怕地不敢呼吸,低頭看著自己身,雙手緊抓著衣裙。
緩緩道來:“奴婢本是北漠人,逃難時被抓去充當軍妓。得知臨近中原,於是偷偷地從他們手中逃出,之後的事想必王爺也猜到了。”
“北漠王生性殘暴,對女子更是……”眼眸中散發出迷離地目光盯著她看。
慕容灝隸的唇漸漸逼近,她別過頭,他那急促的聲音,漸漸逼近。羞澀地咬了咬唇:“王爺,不可這樣。叫人發現可不好。”
瞧她那副嬌羞的模樣,掰過她的下顎,咬著她的。
“本王不過想親一口,這就害羞了。本王又不是那歹徒,你何須怕。都說了,你是本王的人。”
麵前的人兒嬌嗔著:“王爺。”
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這那日在城牆上,葉漪蘭與慕容灝宸站在一起,這般目送著自己離去。
收到長孫莞霽信得知,她已是慕容灝宸的宸昭儀。
軍妓二字,在外人眼裏身體早已是不幹淨。
她是庶出,家中一直視她為下人。沒人能真正的疼惜、嗬護她。
可今日,在差點失身的危難下,他出現了。那一瞬間,她便想一輩子伺候他。
此刻,哪怕失身也是心甘情願。她想要跟他在一起,不過在乎的是他的身份,不用受任何人欺淩。
他玩弄過的女人何其多,從未像今日這般,淪陷。身下的這個女人,尤其那張相似的臉孔,想必慕容灝宸見了,也會無法自拔吧。
捧著蘭姍的臉,他似乎看見身下的人兒是葉漪蘭。不知該興奮,還是欣喜。
他愛江山,也愛美人。對葉漪蘭,不敢說愛,而是一種越得不到的越是珍貴。
旖旎紅燭,春宵夜。
門外的士兵相互使了眼色,偷笑著:“王爺剛來軍營,就跟軍妓歡好。你說這是要讓皇上知曉……”
“閉上你們的嘴,還不下去。”
江柯站在營帳外就能聽見二人歡愉的聲音,女人的呻吟聲令人羞恥。
在宣都城中,王爺也是這般放肆的與女子交好,他都習以為常了。
踟躕在原地,猶豫了許久喊道:“王爺,屬下有事相告。”
聽聞,本該有的興致,全教他毀了。
一抹鮮紅的血跡,烙在他眸中,坐在床榻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沙啞道:“沒想到你還是處子身。”
急促地呼吸聲在他身後傳來,嬌嗔道:“蘭姍的身子既然給了王爺,日後定會全心全意地侍奉王爺。”
“你先好好休息,本王有事先走了。”
蘭姍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留下離別之吻。
他不過隻是玩玩,並未將她當做正真的女人,不過是宣泄地工具罷了。
“何事?”
“王爺底下人都在議論今晚的事。畢竟,這裏不是宣都城。”
“你竟然為了這事,破壞本王的雅興。”整了整淩亂的衣裳,腦中還在回味著那番滋味。
從未有個女人讓她可以如此回味,若不是那張相似的臉,他何故多看一眼。
“屬下確實有事相告,有人相見王爺。”
慕容灝隸從外看向裏麵,淡抹身影早已歇息。唇間還殘留她的沁香之吻。
那一刻,他居然想的是葉漪蘭。
她隻是一個替代品罷了,不可能成為葉漪蘭。
一身黑衣站在山坡上,望著山下的安營地士兵。
“聽說你找我。”
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看來這一趟邊關,王爺到是不孤單,有美人相陪。”
一說起蘭姍,他的心便興奮不已,可偏偏這些都是假的。並不可能,把她當做真正的葉漪蘭。
漠然道:“子陵,你可知她長得像極了葉漪蘭。”
“我雖不曾見過葉漪蘭,但看你們兩兄弟為她如此瘋狂,想必她的美貌令人很是著迷。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也算是對王爺留個念想。”
說起葉漪蘭,倒是覺得有機會想見見這女人,到底有什麽魅力,將這兩人迷得神魂顛倒。
嘴角透露出邪念的韻味。
慕容灝隸心中早已打算,絕不會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我要將她奉上給皇兄。”
聽聞,此法簡直荒謬:“她一個軍妓,豈能爬上龍床。”
“皇兄登基,後宮妃位本就不多,作為弟弟,理應獻給一個美人。”
“我倒是有個主意。夏千亦與王爺交好,他有個妹妹叫夏慕靈,似乎皇上有意將她納妃。不如讓那個女人,當夏千亦的義妹,兩人一起入宮,各自身份不同更好打聽消息。”
他與夏千亦一同長大,也是葉子虛門下。這一次選妃,自然少不了夏家。此法,風險極大。充滿著疑慮:“你是想現在帶她入宮?”
聽他的口氣,倒是有些不舍。嘴角那似笑非笑地酒窩,倒是令人神魂顛倒,問道:“怎麽?王爺舍不得?還是說,王爺對葉漪蘭動了情。”
矢口否認:“本王對她向來都是利益之間的關係。”
“此事,便交與子陵你負責了。”
“那已三日為期。以免讓有心人告知皇上,那咋們的計劃全都毀了。”
剛轉身離去,倒是想起一事,停在原地相告著:“那女子是北漠人,與子陵兄同處。”
斜過身子,眼眸迸出一道冷峻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王爺想說些什麽?”
“你的身份。”
聽聞,子陵仰天長嘯著,看來他還是對自己抱有一絲的戒備:“有朝一日,子陵定會告訴王爺。起碼,自律部不會對王爺造成威脅。”
“但願如此。”
以往慕容灝隸從未懷疑他的身份,當初在酒樓覺得誌趣相投,便在身邊待著幫自己出謀劃策。
北漠人一直對中原虎視眈眈,北漠王沐雲風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除了殘暴外,對女人更是暴虐。
對他而言,女人不過是暖床與生孩子的工具,若付出了真心,丟棄是可是整個江山。
傳言終歸是傳言。
“王爺昨日未歸營帳內,可是出了什麽事?”
蘭姍見他昨晚未歸,今早卻見他一個人在溪邊發呆。
慕容灝隸看著那張臉,不知為何居然有一絲的悸動。“你說,一個男人之前利用一個女人,並未付出真心。可偏偏腦海中一直想著她,你說是不是愛。”
“那是日久生情罷了。”她明白字裏行間的寓意,所說的是他自己對一女子的愛慕。她隻想知道,女子女到底有何魅迷住王爺。
日久生情,不過是從利益上轉變為愛意。
主動投入懷抱,親昵的依偎著:“有蘭姍陪著王爺,何須煩心。”
微眯著眼眸,緊緊地抱著她:“你可願替本王做事?”
“蘭姍的命是王爺救的,自當效命王爺。”
捧著那張臉,忍不住地侵蝕著那嬌俏的唇瓣,細細品味著。
溪水的聲音,融合著愛的彌漫,緩緩流去。
“三日後,有人會替你安排一切,進宮伺候皇上。”
“王爺想要蘭姍當皇上的女人?”蘭姍已明白自己的命運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若是不聽從他的命令,恐怕日後又要回到那個令人厭惡的地方。
“這等殊榮,幾輩子難求。”
蘭姍思慮了一番,便答應了。
他們都是同一人,都是為了彼此的利益。
為了能更好的活著,她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此生的幸福。
“王爺,司徒將軍有事相商。”
江柯看到溪邊交纏的身影,並非故意打擾他們,背對著他們。
慕容灝隸迅速地將衣服穿起,看向身側的女人,邪魅一笑:“回營帳,等著本王來。”
“遵命。”
看著他們遠去是身影,癱瘓在地的她,內心極其的害怕。
每一次接觸,她都能想起往昔的噩夢。
她逃走,不過是為了離開那個噩夢的地方。可是遇見了他,倒是心甘情願的想要追尋他。
沒人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隻知道她是軍妓,又有誰會去真正的去調查一個毫無身份的人。
“不知司徒將軍有何事相商。”
“王爺既然來了邊關,屬下自然要帶王爺查勘一番周圍的地貌。”
司徒文俊今早從士兵口中得知,王爺與那女人之間的事情,雖不到破,各自的心裏明白的很。
“那請將軍帶路吧!”
看著這邊地勢,果真是一個風水寶地。
難怪北漠人一直貪念這塊地。
若這此處失手,慕容灝宸定會安一個罪名給他。
如此心機,也隻有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