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香薷一室旖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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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落年華似水情,流年不利蜜語間。
    縱往情關何處破,唯有卿本佳人得。
    隔樓台望月,翹楚盼。盼來歸月,不見君。
    淅淅而落的雨,從屋簷滑落至地雨,徐徐散發出一抹清脆欲滴之音。宛如一人在深幽處,吹笛而吸引河畔處的佳人。
    回眸一望,燈火闌珊處,自有傾心人。
    回想過往,眼眸中充滿了憂傷之慮。不禁抱著身子,瑟瑟發抖。隻要想到那一晚,便覺得惡心。她的身子,縱使慕容灝宸並沒有觸碰,可人倫之事還是懂得。可畢竟她是皇後,沒有人議論,便不會有人知曉。
    站在樓閣中,遠眺而望周圍的一切。在此處,依稀能看到宸蘭殿的風景寧靜地猶如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林,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入。
    微小的身影深深映入眼簾中,兩人卻緊緊相擁在一處,好似親密的擁吻著。
    雙手儼然緊緊而握,憤恨地心中暗自凝聲:為何這一幕非得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為何她還能出現在宸蘭殿中,又為何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如此親密在庭院中,惹得人好生妒恨。
    “皇後娘娘覺得此處選的如何?”
    一抹黑色的身影,漸漸地出現在她的身後,亦是眺望著宸蘭殿的一舉一動。看著他們二人卿卿我我而如此的快活,又能將其抱入寢殿內,還真是折煞旁人。
    眼眸暗自揚起一抹,無比深痛的怨恨目光,淡然道:“這裏又能看到宸蘭殿,又可以見到皇上。不過,就是遭人妒恨罷了。”
    妒恨?
    沒錯,向來對葉漪蘭就極為的妒恨。那個恨從相識到此刻起,便一直在心中,從未真正的散去。隻要她一天在,便寢食難安。
    “你不是說過,此事確保無疑。為什麽,她還是能得到聖眷?”
    自從得知她從浣衣局被帶入宸蘭殿後,心中便無比的痛恨。不管她做了什麽,慕容灝宸都會將此事變得煙消雲散。他向來在乎的永遠都是那個人,而不是事。對他而言,葉漪蘭勝過他所擁有的帝位。
    聖眷?
    不屑地輕笑道:“得到聖眷又如何,她此刻依然還是是奴婢。”
    “奴婢?”雙眸怒斥著深深地恨意,咬牙切齒道。“都能入住宸蘭殿,還算什麽奴婢。皇上根本就沒把她當過奴婢。”
    在他眼中,葉漪蘭隻是他的女人,隻因是他最愛的人。
    聽聞,笑而不語來些許,緩緩開口道:“那依照皇後之見,該如何?”
    狠厲的雙眸變得極其嫵媚,妖豔般的笑著_“你帶本宮來這兒的目的,無非是想看看,宸蘭殿的一舉一動。若不是今日見他們二人你儂我儂的場景,我看你根本沒有要幫我的意思。”
    今日他邀自己前來,根本就不知在此處竟然能看到宸蘭殿的舉動。而他雖無根據的目的,但也讓自己無意間清清楚楚地看清了一切。
    “自然有。”
    蒙麵下的雙眸變得深邃,挑著眉宇道來:“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跟了我。”
    還未等長孫莞霽反應過來,她的整個身子便被他擁入懷中,眼眸中那迷離的恍惚之色,漸漸地浮現而來。
    見況,她順然就開始慌亂起來,揮著雙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極力想要去掙脫他的身子,憤恨地雙眸警告道:“放肆,你別忘了本宮是皇後。”
    皇後?
    他根本不屑,她這個身份,簡直就是空設的皇後罷了,根本毫無任何權利。
    瞧她一副高傲的模樣,最後還不是如一直乖巧的小貓。根本毫力氣,能從自己的身板掙脫。
    摟著她的身子,將她帶到桌前,一把將她的身子摁在桌上。
    長孫莞霽想要起身都已來不及,而他早已壓著自己背,極為羞辱的辱沒著自己。聞著麵前的香味,燥亂的思緒早已縈亂。
    輕柔的手撫順著她的身子緩緩而下,她的全身都在自己的手心根本逃不了。
    附在耳畔,輕咬著她的耳垂,那蠱惑的聲音徐徐傳入她的耳中:“那你也別忘了,你的身子早已不堪。若不是斬草除根,想必你的事早已人盡皆知了。慕容灝宸這便可以順其自然的納葉漪蘭為皇後,你甘心嗎?”
    “自然是不甘心。”聽聞他那番話,眼中又再次迸發出那一抹恨意。
    她確實不甘心,身子早已被侮辱,而葉漪蘭憑什麽可以得到自己一直想要,憑什麽。
    如今,她意識清醒,卻又要受那晚模糊的噩夢。或許,今晚才是真正的噩夢的開端。
    她能感受到,他的手遊離在裏。隱忍著咬著唇瓣,絲毫不敢發出嬌音之語。
    “既然你得不到恩寵,這一輩子就這麽虛度了,女人的一生可是等不及的。”
    見她如此倔強,到時候可不會如此倔強。手從中抽離,緩緩地將其扯下她的腰帶,一件一件衣裳在他手中,宛如一件玩物,褪落在地。
    一襲微涼的風吹,落在她肌膚上。一絲的涼意,卻帶著無比的痛。
    低沉地聲音帶著濃厚的情芳,整個身子覆蓋在她的身後,輕柔的手安撫著她玉凝乳:“木已成舟,何不為自己而活一次。”
    放於眼前的雙手,狠狠地抓著桌沿。眼見自己的身子逐漸要顯露在他麵前,依然還在掙紮:“你以為,你幫本宮怎麽對付葉漪蘭,便可將身子給了你。簡直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
    看著她此刻也隻有耍著嘴皮子,身子早已被自己控製的不能動彈,還有什麽不能妄想的。
    將她的身子橫抱於懷中,極為欣賞的她的每一寸肌膚,掩飾不住的狂亂。狠狠扔在床榻上,根本未能給她躲避的時間,重重地壓著。
    “我倒是想要皇後的第一次,而不是次貨。”
    “你……”
    剛想開口時,他卻身緩而進。倏然,她睜大地雙眸,整個人都如同一具軀殼。生死無戀的她,真想此刻便死去。可一想到葉漪蘭,她萬不能死,萬不能便宜了她。
    他說的沒錯,自己本身便是次貨。又何苦,在意這一次……
    心早已冷卻,閉上雙眸時無法令自己安寧下來。在他的身下,早已被控製的體無完膚。
    “放心,我會比慕容灝宸對你好萬倍,讓你真正的享受,什麽是女人的滋味。”看著皇後在自己的身下如此受辱,心中掩飾不住的狂喜。
    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深深含住她唇瓣,嚐盡她的一切氣息:“你的姿色一點都比葉漪蘭差,嚐一口都覺得是人間美味。”
    長孫莞霽看著他瘋狂的撕咬著自己的身子,眼眸中所落淚是心涼之意。
    每一次,嬌嗔的叫喚,都覺得惡心。他就如惡魔,發了瘋似的侵占著,對著自己做出一些極為羞辱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她都不知被他反反複複要了多少。此刻的身子,早已完全被他掏空了般,毫無任何掙紮的力氣。
    今日所受的屈辱,日後定會奉還給葉漪蘭。
    漸漸地意識順然淡去,眼角的淚水早已風化。臉頰處一抹紅暈泛濫開,極其嫵媚的索取著。
    她感受到了一個女人幸福的滋味,讓人疼愛滋味。徐徐睜開雙眸,撫愛著自己的那人便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嫵媚之音徐徐喚道:“皇上——”
    窗外走過一抹黑色的身影,看著床榻中那春光無限的身影,倒是覺得欣慰。看著桌上那嫋嫋炊煙而起的香氣,嘴角那一抹笑意簡直是意味深長。
    宸蘭殿
    盈盈燭火瞭星,綺眷夜正升。月間相聚影深闕,萬千旖旎暗紗處,思思心闕相融矣,玉肌相觸如鴛鴦雙宿。
    月落灑進滿地斑折,衣落淩亂而地,微微漣飄起的輕紗,依稀能見床榻入眠之人。
    單手支撐著腦袋,一眼深情的眸光看向著她那背脊。滿目的傷痕,一道道的印落在她的身上。縱使傷痕再怎麽淡化,在心中依然是抹不去的痛。
    指尖觸碰著她的玉肌,哪怕將她的全身褪去,依然還是遮羞的模樣。若不是方才惹惱了她,或許便不會是這番場景。
    手緩緩地伸入她那纖細的腰中,輕柔將其抱著,身子與她相依相偎著。
    炙熱的唇覆蓋在她背脊上,深深地一吻。
    倒是見她愈見熟睡,輕緩地將她身子擁入懷中。見她的雙手緊緊握著被褥,還不忘防著自己。
    不禁,嘴角揚起一抹寵溺地笑著,隨之無奈地歎氣著。
    見她這般模樣,心倒是有些情不自禁,剛要吻下她的唇瓣,便聽聞門被打開的聲音,緊蹙著雙眸整個人都嚴肅起來,變得極為的警惕。
    “皇上,飛羽在殿外等候,說是已查出實情了。”
    韓淵偷偷望了一眼裏麵的動靜,見皇上毫無反應,便默默退下。畢竟這個時候,皇上向來不願有人進入稟告公事。
    聽腳步聲漸漸離去後,慕容灝宸才掀開簾子,冷意而深遠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
    轉眸看向懷中的女子,撫摸著她臉頰,深情卻俯身而下吻著她的額間。輕緩地將她身子放下,又將地上的衣裳拾起細心地將其掛起。亦是不忘再此看著她那熟睡的模樣,眼角的笑意是掩飾不住他對她的極度寵溺。
    慕容灝宸見他一直在殿外等候,雙眸一下子變得暗淡無色。
    見況,即刻請安道:“屬下參見皇上。”
    “查的如何?”
    “正如皇上所言。”
    聽聞,慕容灝宸凝眸轉身而看向他,再三確認道:“你可是看清了?”
    飛羽走到他的身側,附在耳畔竊竊私語著。
    緊蹙著眉宇,眼梢中隱隱散發出的凝疑:“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屬下不會看錯。”他不敢虛報實情,畢竟親眼所見後,自己當時也極度的驚訝。
    “這件事,不許第三人知曉。”即刻轉身之際時,倏然想起一事,再次叮囑道。“對了,明日找到那個人屍體,將他帶入和頤殿中。”
    這件事,早該了結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站在殿外,看著燭火明曳,他隻希望她一生都平安。可偏偏……
    雙手儼然緊握,陰翳地雙眸迸發出一抹狠意:蘭兒,終有一日,我會將那些人一一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