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亭中鶯豔爭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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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落紛花,猶如霜寒霖。
    亭中鶯豔,百花爭豔齊。
    長孫莞霽環顧了一眼周圍的一切,看著安怡正要替太皇太後倒茶的那一刻,便親自將其奪過,特意獻殷勤的慰問道:“太皇太後,覺得身子可有好些?”
    安怡看著皇後從自己手邊奪過時,她又有何話而言,自然默默站在一旁,看著皇後的一舉一動。
    聽聞,她都不曾注意自己的身子,反倒是她還如此心細。雖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畢竟還是長孫氏的人。多多少少,難免還需要有所顧慮幾番。
    淡然一笑道:“哀家金日一出來,身子骨倒是疏通了不少。”
    莞爾一笑地長孫莞霽,故作瞥了一眼馮婷虞,心領神會後便立即開口道之:“這宸昭儀,怎麽還沒來?”
    故作裝出一副著急的模樣,為得便是讓太皇太後知曉此事。何況,這件事毫無多大的關係,可偏偏還是這般招人厭惡。
    宮中的妃子本身便是少,而她葉漪蘭仗著皇上的恩寵,倒是胡作非為,便不把任何人放在了眼裏。那般冷傲,惺惺作態倒是唯有她一人罷了。
    而夏千亦看著她們二人如此,放下手中的茶杯,莞爾一笑地一番解釋道:“昨日可是七夕之日,想必宸昭儀與皇上再一起吧。”
    七夕?
    自打今早路過宸蘭殿時,便聽到有人偷偷在議論著昨晚,皇上與宸昭儀如此恩愛澤綿的讓人所看著。反倒是他們二人,更無任何的避嫌之意。
    “姝妃與宸昭儀素來都是姐妹之意,如今怎得說的一語真話?”
    馮婷虞則是一臉不屑地看著她,她亦是一副與葉漪蘭極為好的模樣,倒也是惺惺作態之人。如今她卻不為葉漪蘭遮掩,更為的匪夷所思。
    聽聞,她倒是一臉委屈之意。這馮嬪所眼,果然還是一味番可笑至極罷了。這番話,無論她如何說,依然還是會被扭曲事實罷了。
    故作抿著繡帕將其所遮掩半分,一一道來:“臣妾說的是事實,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謊言。何況,宸昭儀不與皇上一起,又會與誰一起。”
    “知人知麵不知心。”
    馮婷虞將這話道出口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太皇太後。畢竟在太皇太後跟前,這言語間,最好便是隨意胡來。遮掩住心中的慌亂,不安的繼續道來。
    “臣妾在太皇太後麵前說句不好的話,就算宸昭儀與皇上毫無任何床帷之事,真不知可有喜歡的人。”
    “放肆。不得在太皇太後麵前如此無禮。”聽聞後,長孫莞霽故作責備她一番道。
    畢竟,這件事她才是知情人。何況,她曾經與表哥之間的事,就連太後都知曉。真不知這件事,該需隱瞞多久,才徹底一一道出。
    她一直在尋一個時機,隻因徹徹底底的將葉漪蘭打壓。
    可偏偏,不知是她太過狡猾,還是她根本毫無任何畏懼?竟然,連姑母的威脅都無任何的效果。當初如不是姑母威脅她,自己又豈會讓慕容灝宸留宿在鳳闕宮,可如今再也不會前來。若不是葉漪蘭,她今日又豈會落入此等造人嘲笑的地步。
    所有的不盡人意的事,全都被葉漪蘭所一一破壞。就連她第一次進府邸中,就如得到恩寵一般,這身份便足以超越了自己。
    她都未曾進入過慕容灝宸的臥室,她到是可逾越於自己的身份而進入。就從慕容灝宸對待葉漪蘭遠遠超過自己時,她怎能容忍的下。就如今,她的身份尊容,依然還是比不過她。
    “無妨。”對於此事,蘇落瑾根本毫無在意此事。畢竟,這宮中的事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馮嬪一直跟在長孫莞霽的身邊,這言語間的嘲諷之意,她還並未老到這種糊塗,不明是非。
    就算因他們二人的事,這其中的原由她自然管不了。畢竟,他是皇上這後宮的事,他自然是放下一切。但至於這宸昭儀,無論她有多想阻止,可偏偏依照他的性子,這一輩子怕是都要跟自己對著幹。
    何況,這後宮中已有懷孕之人,就算自己在如此的苛刻,亦該放寬心了。
    但至於長孫莞霽這個皇後之位,她根本便是不認可。可長孫的勢力,就連如今他依然還未打壓,就不知究竟要等到何時。
    看著她們二人的一舉一動,故作告誡了一番:“哀家最討厭地便是,有些話既然說出了口,就不該覺得有任何的錯。”
    “是臣妾,謹遵太皇太後懿旨。”
    聽聞,到是馮婷虞起初毫無任何的反應,若不是長孫莞霽提醒,她亦不會開口。或許而言,她對於太皇太後所說的一切,根本毫無在乎之意。
    蘇落瑾看了一眼姝妃,親自握著她的手,滿是欣慰的雙眸一直所凝視著她。
    “哀家倒是覺得,姝妃太過於安靜,怎麽也不抽空去探望宸昭儀。在這後宮中,哀家可是聽說,你與宸昭儀從小便熟知。”
    “回太皇太後的話,不是姝妃娘娘不願去,而是皇上根本不讓。”
    “閉嘴。”
    若不是她喊住寧馨,根本便不會住嘴。哪怕說的是真話,自然也要在太皇太後麵前得體些。反而此話一出,更是毫無任何的規矩可言。
    不讓進?
    這番話,蘇落瑾還是第一次聽聞。
    “太皇太後,這奴婢說的根本無錯。就連皇後前去宸蘭殿,皇上隻允許宸昭儀一人。”“隻可惜,皇上就是愛如此偏袒宸昭儀。就連封號......”
    馮婷虞原本是故作摻和此事,可偏偏一看到太皇太後那雙犀利的雙眸有所怒意的瞪著時,便下意識地啞口無聲著。端著麵前的茶,做以掩飾著。
    “在這後宮中,就算皇後不管,太後清閑。哀家,作為皇上的皇祖母,自然該管。有什麽事,還不能與哀家說一句真話嗎?”
    確實,她對於後宮的事早已是漠不關心。就連,皇帝這般做法,她亦是極其不理解。就算他不願任何進入宸蘭殿,可沁蘭殿究竟哪裏不得進,竟然有這等規矩。
    微微張開嘴的夏慕靈,正要開口時,卻被長孫莞霽所攔截。見她佯裝遮掩著自己嘴角中的傲慢之意。緩緩地開口道:“怕是,姝妃在忌憚什麽吧。”
    “臣妾並未忌憚什麽。隻不過,皇上的聖旨,臣妾不敢有任何的違背。”
    忌憚?
    她有過忌憚,可是他是皇上,在他的麵前自然不敢違抗。對於葉漪蘭,她已有多日或者數月不曾相見。隻要一遇到她,便會見到皇上。如此一來,她隻能在遠處偷偷的觀望著,而不能上前。
    苦苦渴求所期盼著他的相見,隻能在他處這麽的看著,心中自然是不甘。哪怕再有不甘,她都不能有任何的表現,畢竟,她比葉漪蘭更愛皇上。最為不甘的便是,明明是自己的先愛上的皇上,而她不過是後居的女子,可這份情倒是永遠都不比他們口中所說的青梅竹馬。
    蘇落瑾一直在密切的關注著她們的的一舉一動,目光卻一直看著長孫莞霽,見她這一身如此尊榮高貴的身份,若不是這背後有她的姑母在,怕是今日這皇後之位,便不在是她長孫莞霽。伸手示意著安怡不必扇風,雙眸中神色凝重的看之,慢條斯理的警告道:“哀家記得,皇上曾給姝妃協助皇後的掌管後宮的權利。皇後,在這一點上,姝妃遠比你好些。倒是皇後,覺得後宮之事與自己無關?還是說,皇後對於這個位置根本不屑一顧?”
    “臣妾並無此意。”
    聽聞太皇太後這一言後,她的心下意識地有些緊促起來。畢竟,無論何時還是忌憚這位太皇太後。對於這個皇後之位,是她一直以來的夙願,她又豈能隨意的拱手讓人。自然是不甘願、不甘心。
    並無此意?
    可在她眼中,她倒是很是有意。若是她自己,若自己的皇後的權利偏偏拱手讓人,這等委屈、恨意自然是在心中難以消除的。
    人,都有恨、嫉妒。這些,自然是躲不過自己的眼中。而姝妃,在這後宮中,哪怕是裝的,亦是有本事。更不會如長孫莞霽那般,將所有的是嫉妒,一一的展露在人的麵前,這便是最大的敗筆之處。
    輕揚一笑道:“沒有此意。日後,就讓姝妃打理吧。”
    姝妃打理?
    聽聞,長孫莞霽看了一眼悠然的姝妃,倒是白白占了一個天大的恩賜。怕是皇上下這道聖旨,定會比此刻還要暗自偷笑。反而此刻,她倒是一臉的毫無關係。
    暗自不屑地輕笑著,佯裝著微側點了些許,強顏歡笑道:“是,臣妾一定將後宮之事交於姝妃。”
    “臣妾若是一人處理怕是不妥,若是太皇太後不嫌棄,可否讓宸昭儀......”
    “這是太皇太後的懿旨,姝妃還是不要在意其他的便是。”
    宸昭儀?
    她的骨子裏確實有母儀天下的氣勢,可偏偏一人不允,交於姝妃這等原由,雖無過多細說,想必他心中有數。可姝妃一提起宸昭儀,她便不再理會此事。反而馮嬪的話,倒是可提醒了自己。
    “這天倒是越來越熱,人亦是慵懶了些。”
    抬眸看了一眼安怡後,慵懶地隨口一道之:“安怡,扶著哀家起來。”
    “是。”
    她們三人紛紛站起著身子,見太皇太後起身離去時,微微欠身恭送著:“臣妾恭送太皇太後。”
    “姝妃,想必心中定是偷著樂吧。”馮婷虞看著她一副看似百純的模樣,一看便是裝作心高氣傲之意。
    “這是太皇太後的懿旨,想必連皇上都拒絕不了,我又豈敢拒絕。”聽這話,倒是莞爾一笑道。“若是皇後娘娘......”
    “不用管本宮。”若她真想拿回權,怕是隻有對夏慕靈下手。不然,她又豈會如此嘚瑟之意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雙手儼然的緊握,蘊藏著雙眸中的怒意,倒是不屑一顧的看了她一眼。
    看著長孫莞霽憤然離去,夏慕靈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著離開。何況,她如今得到了真正地權,這權是她理應所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