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月眸庭院深深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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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而看向身側的他,除了一臉寵溺的柔光,絲毫無任何的冷意,在周圍縈繞。
“倘若,是個女兒,你會歡喜嗎?”
看著他一直輕柔地安撫著肚中,心中甚微有極為的感觸。
畢竟,這是他的骨肉,自然得知曉他到底有何想法。
之前,她曾有所問過這番話,可那個時候畢竟還未懷孕,自然那日的心境倒是有所不同。
“我說過,無論是男是女,我都喜歡。”他想來不在乎這些,隻因是她所生,又豈會厭棄。何況,如今他倒是越來越有所期盼,仿佛這一切……
不禁,嘴角微揚上起一抹父溺般的笑意,靠近她的耳畔,緩緩深情吐息著:“不過,我倒是喜歡女兒,長得與你相似,知書達禮。”
無論男女,他絲毫不會在乎。不過,若要說私心的話,那便隻喜歡女兒。
他亦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全部給之,亦不會有任何的虧待對她的愛。畢竟,他們的孩子定會有所不同,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擔憂。
自然,他會竭盡一切去愛她們,給之一切。
女兒?
若是生的男兒,他又豈會失落?畢竟,他兩者都愛。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偏袒與維護。
他的唇一直在耳畔親昵地吻落,不禁一陣曖昧的癢意之感緩緩而來,身子卻是嬌羞地躲避著。
見況,她越是躲避,便越是一番戲弄。深情地輕柔地所細咬著她的耳垂,又是一陣親昵之吻。
葉漪蘭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動地極快,這顆悸動的心卻依然無法平定而下。
咬著唇瓣,羞赧一色地輕聲道之:“難道,你不希望有所繼承人嗎?”
繼承人?
這件事,他還從來未曾想過。若他們真生的男兒,隻要她不願,便可作罷。
他到是可以放棄所有的一切,與她相知相守,安然地度過餘生。
緊握著她的雙手,能感知到她不安的心緒。
“你若不喜歡,我可以傳位於十弟。”
此事,他早已想通,隻是為了她。她想要的一切,他自然會給。哪怕如今他實現不了,日後定會給她一個完美的結局。
傳位?
他這番話,倒是從來都不會有所避諱,想一事,便心中早有決斷。
反手而握住他的手,心中尤為不安地替他擔憂:“怕是,太皇太後不會同意。”
哪怕,她心中極為欣喜此事,可以一切都主,怕是連太皇太後亦不會同意。
而長孫氏不知,又該如何處理。這一樁樁的事,壓與他身上,他最上不說,反而愈加地知曉,在他的心中更為的心累。畢竟,他有些事隻會藏於心中,定然不會一一道之。哪怕道之,亦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聽聞,不禁緊蹙著眉宇,這件事他向來不在意。何況這個皇位,哪怕他不是因一句承諾而有所作為,亦會被慕容灝隸步步所逼,而登上這座誘人的皇位。
所有的野心,不如他隻想與一人相守的野心,更為重大。
深深地吻落於她的臉龐,漠然歎氣一道:“若我假死,這個世上便無慕容灝宸這個人。”
“越說越不吉利。”
聽聞她那番話,害怕地捂著他的唇。他何事都能想得出來,亦說得出口。
可方才的話,他又豈能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她最不願他將‘死’這個字,一直掛於嘴邊。何況,這件事孰輕孰重,他心中最為清楚不過,他這般口無遮攔確實亦會為她擔憂。
“如今,你是孩子的父親,又豈能滿口胡話。極為不妥。”
孩子的父親?
慕容灝宸再一次將她的身子擁入,垂眸則是望著她的肚子。的確,如今他已是孩子的父親,自然何事都因孩子而考慮。可對他而言,終究還是同為重要。任何事、人,都永遠都不及一個葉漪蘭。
手緩緩伸向她的背脊,這兩日以來他都讓蕭彥閭前來照看傷勢,聽得傷口愈合的會慢些,倒是如今她亦要如此迫不及待地下床,反而這傷口時不時亦會不小心裂開。
“身上的傷,這兩日可有還有裂開?”
傷口?
聽然,葉漪蘭的臉色倏然不在有任何喜悅之意,冷然一道之:“我不知道。”
聽之,慕容灝宸見她臉色倏然一變,這言語中諸多的怨言,默然地淺然一笑道:“怎麽一問這傷口的事,你這為與我賭氣?”
“若是你不提這兩日,我倒是忘了。”這兩日以來,她如此煎熬的等待,他卻一句話都不曾有任何一句慰問。哪怕他讓蕭彥閭前來,亦無任何話可帶來,哪怕一份信都未曾有過。
賭氣?
她倒是不想與他賭氣,隻是心中有不滿他這番做法罷了。何況,她所需要他時,他都未曾出現。那一刻,她不知有多絕望。
依偎在他的身側,漠然長歎一氣,故作緩緩開口道之:“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於我。”
“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這兩日,他的確在處理宮中的事。倒是荀彧的一事還未塵埃落定,倒是長孫承德將此人帶回宮中,如今現在大牢內想來亦不會出任何意外,畢竟長孫平狨還在自己的手中,孰輕孰重,他自然知曉如何做。
聽聞,那一刻她竟然全然不知所措。他一直以來,都給自己最好的,如今他這番話,即使自己想要的他未免也難給之。
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後,亦是反問道之:“那你,想要什麽?”
“你知曉的。”
話音剛落,便抱著她的身子跨坐於身,身子不禁緊緊與其緊密相貼。
葉漪蘭能感知他身上的悸動之樣,羞澀地故作扭動了一番身子,嫵媚地雙眸一直勾鎖著,輕聲道之:“如今這身子,臣妾倒是不能滿足於皇上。”
方才他哪怕動作再輕柔,傷口亦會不由的宛如撕裂了一番疼痛。幸好,這兩日她一直堅持塗藥,隻因想要盡快將身子養好,與他一同進宮。亦不會,打擾他的處理朝政的實務。
聽聞,則是宛然淺笑。可嘴角淺然的笑意,卻是如此的牽強,漠然歎氣一道:“我想要得到你,可終究還是得不到。”
他想要的,她亦想要。
兩人之間的期許,都是如此。可偏偏,終究從未實現過。
得不到?
這番話,她都不知他這是何意。緊蹙著眉宇,疑惑不安地問道:“你,這話何意?”
“沒什麽。”這話,之音說與自己聽罷了,倒是無緣無故地便自然而然地開口之,反而令她諸多困惑有所一問。
可偏偏,她哪怕心中有所困惑,亦不會問之。隻因,當初自己的一番告誡罷了。
他所得到的,不都早已得到,又為何……
他的言語中,終究還是有所隱瞞,隻因她從來都未細想,他亦是從未知曉過。
慕容灝宸一直在等她的答複,倒是她的的雙眸一直所盯著自己,卻始終未語,不免寵溺一笑地問之:“你還未告知於我,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怕是這個,你不會給。”
他給不了的,難道在自己的心中不為清楚?
他能給的都給了,唯有一個他從未真正是給過。
“你不說,又豈會知曉,我可會給之。”
“我隻是想要,一個屬於我們二人的一生。”
一生?
聽聞後,震驚地雙眸展露出一抹欣然地笑意。此事,他都不敢隨意有任何的想法,隻怕她不允。
可如今,她反而道出此話,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亦是他最值得欣喜的事,從她口中道出這番話,他比任何事都要心懷。
這番釋懷的心,他從未如此輕鬆過。
可漸然而然,嘴角中的笑意淡然的消失,驀然惆悵地一道之:“蘭兒,你明知曉此時是不可能的。”
身子緩緩地從他身上離去,毅然而然地倚靠著亭中的柱子,莞爾一笑道:“我當然知曉,才不會逼你。”
這隻是她知曉,這件事不會有任何的可能,方才她早已心知肚明了,不然若換做當初,怕是要逼迫他道出此事。
“日後,一定會的。”
日後?
每一次,他口口聲聲所說的一切,似乎從未實現過。可偏偏,終究還是奢求。
就如,她們奢求得到恩寵亦是如此。
期望的想要得到,失落卻是永遠都得不到。不知為何,她並不想要與她們為伍,隻因想要得到的人已經擁有,隻因她們得不到而有所記恨罷了。
聽聞她捂著嘴輕聲咳嗽的聲音,不免擔憂道:“你這身子未痊愈,又在此處吹風,你想再得病嗎?”
看著她身子未好,他又豈能與其一起胡鬧,與她在一起談起這些,明明知曉她身子有恙,亦還是陪著她在外待了些許,聽聞她的咳嗽,心才倏然緊促不安。
“你這是在責備於我?”雙手不禁緊緊握著身上披著的衣裳,苦言歡笑之。“這兩日,我都在此處等你,你都不知道未曾……”
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想再次提起。隻因,此事一切都過去了。他已經出現,不想在過於計較一二。她不想成為怨婦,亦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何況,自從入了宮中以後,她都不如在府中那般知書達禮,發而愈加的無理取鬧。
“對不起。”
默然地一直站在她的身後,輕柔地拂順著她身後的發絲。雙眸中泛著柔情蜜意的目光,一直看向著她的背後。總覺得,她的背影是如此的憂慮。
一走入她的身前,便見她那張蒼白而無色的麵容,不安地將其抱入懷中,擔憂地不安緊蹙著眉宇:“你又不是我,何須逞強。”
“我隻想見你,不想在我受傷時,你根本不在我的身旁。”
那一句‘對不起’,聽在耳中,卻根本痛在心尖。
在他懷中的每一刻,都覺得一切都安然的放鬆自己的身子,亦不會有諸多的緊蹙下的情緒。
聽聞她的每字每句,這兩日以來,他真心對不起她。若非朝中的事有所繁瑣,他自然會前來探望。可偏偏,未曾前來。
她有怨言,反而亦不如往常那般開口將其道之。亦是如自己一樣,何事都藏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