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情不由非得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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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宸昭儀?
    可無論如何去思慮這件事,終究隻有一個結果。越是去想之,亦是如此。根本便是不會為了誰而去改變,亦不能將此放下。
    若一段情真能放下,便沒有愛過。
    可看長孫莞霽,為了愛而變得如此心狠手辣,手中的確未沾一絲一毫的血。可她的心,無一不想除去葉漪蘭。
    怕是這除之,想要借刀殺人罷了。
    這刀,怕是要借自己的手,去殺之她心中最為想要除去之人。
    何嚐,亦不願如此心狠。隻因自己心中清楚,越是心狠,反而會被所愛之人厭棄。與其如此,不爭不搶方為大道。
    這一點,自己比長孫莞霽看得更為透徹清楚,而她隻因家族的勢力,就此蒙蔽了雙眼罷了。
    而自己,向來都不會被任何所蒙蔽。
    如今,葉漪蘭懷有身孕,倒是何事都不得有任何差池。此時的她,已經不是皇上的心頭肉,就連太皇太後亦是如此珍貴她的肚子。
    不管聽到什麽、看到什麽,必須得讓自己的心平複下來,唯有這樣才無任何的恨意、妒意。
    每一日都如此過來,又有何可爭辯一二。畢竟,想要與她談心,反而是自己不敢靠近。她的身旁有皇上相陪,又何來寂寞二字。
    哪怕故作前去找她,亦隻是為了能多看一眼,哪怕隻有一個背影,亦是心滿意足了。
    有時,自己倒是像極了長孫莞霽,如此渴望他的關注,哪怕眼神中無自己,隻要與其開口一道,心中亦是暖意。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心中便已然決定,此生定要成為他的女人。不管是妻還是妾,隻要能在他身旁便是足矣。
    可偏偏不知,他是如此癡情亦非多情之人。就因這樣的他,才是如此令人向往,更想得到如同葉漪蘭那般所有的一切。
    如此一來,一切的幻想都成了一輩子的奢望。
    “當初,你曾告知與我,無論如何去愛一人,可最愛之人,卻是她人時。亦要懂得收放自如,亦不能將愛全心全意地付出。”
    曾經是話,倒是如今還一直都記在心中。當初對她的懷疑,日後所經曆的一切,反而是她幫得自己如何在宮中安然的生存下去。
    就連她勾引皇上與其擁有妃位,可心中的恨亦不能恨,一旦恨一切所付出的一切,便是付諸東流了。
    而每當想起她的話時,都會令自己不禁思慮一番。可偏偏,她所言又怎知真假,畢竟她又何曾盡力過這些。
    默然歎息地抬眸,望著清澈的天空,一片如此湛藍毫無絲毫雲朵將其點綴。可她自己,亦何時才能擁有心中無所雜念,一片淨土。
    嘴角微然地揚起一抹淺然地弧度,卻是尤為地嘲諷自己一道:“可一旦付出,根本便是覆水難收。怕是這份情,你從未擁有,自然體會不到我的心境。”
    從未擁有?
    蘭珊聽聞這番話,卻是尤為地可笑。
    可偏偏,自己還真擁有過,還是一兩段刻骨銘心的擁有。
    當初,亦是如此之傻的將自己的一切都歸屬於慕容灝隸,這樣不管在他身旁是做妾,亦是一個奴婢,隻要在他身旁都無絲毫的怨言。
    可當他將自己送入宮時,毫無任何的恨,而是不解。一切都以他的命令而做事,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可一遇到葉漪蘭,又想起那日在溪邊他曾說的話,反而一切都茅塞頓開。
    自己亦非是那些死心塌地的女子,自然不會讓這份情成了自己永生的汙垢。
    與其如此,幸好在這段失去的情之中,找到了自己可願歸屬的人。
    哪怕夏千亦的心中亦有葉漪蘭,如今他是無任何可能與她再一起,亦或者有絲毫的位置還留著她。
    如今,他的心中的位置亦隻能是自己。何況,自己所懷的可是他的骨肉,他不能拋棄自己。他之前所給的承諾,都記在心中。就連他所贈予的玉佩,早已讓自己死心塌地的跟隨。
    自然,今後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亦會讓自己變得更為堅強,絕不會讓任何傷害與他的骨肉。
    雙眸所沉淪的思緒,漸然地淺然一笑。
    這一切所經曆的事,倒是比她更難以想象。
    若她看透一切,亦隻是一切中的小部分罷了。若要經曆自己曾發生的一切,想來她亦不是這番心思的存在。
    “我是從未體會過這一切,這些不過是我心中的言論罷了。若覺得這段話有誤,大可不必聽從。跟隨自己的心意便好。”
    既然在她心中,對於自己的這反話如此不願信得,不會逼她,亦不會有絲毫的為其開教一番。
    畢竟,她的人生與自己根本毫無任何的關係。
    路,是靠她步步走出,而非他人為其開辟。
    可自己的路,是靠自己心中的執念才走到今日這步田地。倒是擺脫了終身為奴婢的身份,可偏偏卻要依靠妃子的身份活著。
    若按以往的心性,定然會有妒,亦會有爭寵的心思。可偏偏,在這裏根本便是爭不得。越是爭得,反而失去的越多。
    與其如此,還不如這般安然地活著。將與夏千亦的骨肉,安然的生下。這樣,日後便不會有顛沛流離之苦。這一生,想擁有未曾得到的親情,便是足矣。
    “若隨著自己的心意,真能做到一切,想來看透的不止這一點。”
    對她自己而言,隨著自己都心意自然可做到一切,可若想完美無缺並非可能之事。
    雙眸望
    所一直關切地打量著她的舉止,下意識地眸中卻是閃過意味深長地深意。嘴角揚起一抹微然地弧度,輕揚地笑意則是徐徐而來:“可你一生,已經是了無牽掛,該滿足了。”
    聽聞,則是默然地搖頭之,悠然地默作歎息一道:“可有些人,並非是了無牽掛,便可安然度過餘生才是。”
    雙眸漸然地看看向夏慕靈,思緒漸然地回神而來,倒是不得知她今日前來倒是為何事。
    與其聊得這些,反而倒是無任何的目的。
    慢然地站起著身子,故作一番譴走之意:“姝妃今日前來,倒是與我閑聊一二。若是日後無任何事,臣妾還想休息一番。”
    “也是,你的身子要緊,自然不會過多前來打擾你一番。日後,這身子定要當心些。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見她這言語之中,自然倒是可聽得這是下逐客令。
    則是不免又看向她的腹中,則是一番叮囑。畢竟,長孫莞霽的計策自己心中知曉,可不管如何這個孩子終究是皇上的骨肉,又怎能有任何的出錯之處。
    可不管如何,既然已經告知她處處小心,自然防範於未然為好。
    有心人利用?
    能利用自己的人無非隻有是慕容灝宸,而非她口中這句提醒之言。
    自始至終,對於她這番話根本便是毫無在意。
    將衣裳放入籃筐之中,微然地欠身一道:“妾身照顧不周,便不能送親自送娘娘出去。”
    “無妨。今日,我本身便是不情自來。”
    如今,她口口道出身子不適為由,反而更為讓人記得她如今有孕在身。其實,她最不願聽得句句口中都是懷孕二字。
    夏慕靈雙眸中那心生厭惡的眸光,漸然展露……
    不請自來?
    聽聞,蘭珊則是尤為地暗自默默地蔑視了一番。直待夏慕靈真正走後,目光一直所滯留在她的所落座之處。
    可方才之舉,倒是令人深思。愈發的不明曉,她究竟所言何意?
    此時想來,利用二字,倒更為是告誡。
    可不管如何告誡,有些事根本與自己毫無任何關係。
    倒是在此處,更為可安然是養胎。而那些,所謂的紛爭自然與自己毫無關係。
    如今葉漪蘭已有身孕,所有的目光都會看向她一人,而非是自己。
    看似這安然無恙之地,反而倒是顯得更為陰謀詭計……
    久久,迎麵而來的人,夏慕靈見況後,便是上前相迎。
    “許久未見姐姐,倒是見姐姐消瘦了不少。”
    看著此時的她,果然是春光佛麵,可偏偏這身子的確是消瘦了不少。
    姐姐?
    葉漪蘭聽她如此喚著自己,反而見得有些生外了不少。
    “姝妃娘娘,還是別忘了宮中的規矩才是。”
    規矩?
    “宮中的規矩繁多,反而束縛了不少人情世故。”
    見她倒是難得出來,畢竟她向來都不願出宮門一步,就算出得,又豈會走之如此之長的路。
    而如今,她有皇後的實權在手,自然何處她都可隨意進入。自然,一切又何須過於擔憂她在宮中過得如何。
    如今無論是誰,她都必須有一點的隔閡,隻因宮中並非能讓自己全然信得之人。
    她們二人,畢竟終究不得如以往那般,暢談一番。更不得,有一絲一毫的可言之語。
    除了宸蘭殿與沁蘭殿,任何人都從未信過。
    隻因他日日在耳畔說得,唯一可信之人便隻有他。
    可見她神色倒是有些極為憂傷,不禁輕聲一問道:“你有心事?”
    心事?
    夏慕靈則是看了一眼各自身旁的人,便特意上前走向她的身前,苦言一澀地道然:“你知曉我的心事,自始至終為何事才對。”
    方才,還與蘭珊說與此事,如今倒是在這兒遇見她。特意將心中之言所道出口,反而更為心中舒坦了些。
    畢竟,在她麵前根本便是毫無秘密。
    之前,亦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曾告知自己對皇上的心意,這件事她自然知曉。
    可偏偏,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笑。
    曾經的傾聽者,如今到成了自己所愛之人,最寵愛的妃子。一輩子,記掛在心中的人。
    “可這件事,根本便是不可能。”
    這一次,還是她第一次直言不諱地告知於夏慕靈。
    隻因,慕容灝宸並非是件物品,讓不得。更是,不能被任何所占有。
    如今,自己反而越發的自私,越發的毫無任何理智。生怕有一日,亦會為了嫉妒,而失去理智。
    “那是自然。”
    對於情愛,自然是讓不得。
    此時與先前想比,倒是今日的她,更為直言相待、坦誠。
    腦海中便是想起,曾經她所言的話,還句句在耳邊回蕩。
    “姐姐之前在宮外所言,隻求男子隻愛姐姐一人。如今,反而是實現了。”
    “彼此相愛,才能過得一生。而這一切,我不會因任何愛慕皇上,而便可斷送。隻因,這一切是我自己應得的。”
    如今的她,自然不會因任何事,便可將他拱手讓人。
    此時所言的每句話,都能讓夏慕靈心中明白。並非是愛慕,便可得到一切。
    所有的一切姻緣,隻能是彼此。
    她們二人久久相互凝視,各自的眸中根本便是清澈,則清澈中卻有幾分不得原由的情因在其中。